“韩革!”祁连自动的忽视了那句,你也喜欢席遥这句话,光听见,后面韩革那两个字了,音量马上拔高,怎么也想不到,消失了这么多年的人还会突然出现。
高大的男子很明显不耐烦,“这个人什么时候走。”
祁连按捺下心中的不快,坚持着问,“赖珏,能不能告诉我席遥在哪?”
“早上席遥打过电话给我,让我送他去医院,我没法去,既然韩革去的,送的哪个医院,很明显了。”赖珏不自在的扭了扭腰,却被身后的男人打了一下屁股。
祁连一听送医院几个字,心就开始发慌,道谢之后又开车往医院赶。
祁连赶到医院,到前台一问,居然没有查到席遥这个名字,心想莫不是带回家了。正在祁连思索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韩革,此时的韩革意气风发,虽然早上的雪大湿了头发,但是人看起来很是jīng神,反观此刻的祁连,一双缺眠的红色眼睛,就败下一筹,更不用说,一身没有梳整的样子和浓浓的酒味。
“席遥在哪!”
韩革见到祁连的时候一时没反应过来,过这么久,谁还记得这位的模样呀,就在韩革愣神的时候,对方居然一把拽住他的衣领。韩革这时才想起来,这不是他那老情敌么,想到早上看到席遥那副惨样,还能有的好,直接扯开他的手,往他脸上招呼拳头,两个人一见面又打的难舍难分,旁边护士拉都拉不住。
最后是被韩革老妈发现了,韩革这才没有继续下去,硬生生吃了祁连一拳。
“韩革,你在gān什么!这里可是医院。”韩革的老妈一巴掌甩在韩革已经见彩的脸上。
“还有刚刚有人告诉我,你把人直接抱进了高级病房,都没有登记,这是医院,有规章制度,不是你怎么开心怎么来。你给我过来。”
说着他妈就把韩革给带进办公室训话了。
祁连刚刚就得了一条重要讯息,席遥在高级病房,祁连一路问去高级病房。
“你出去了好久......”席遥以为是韩革回来了,但是抬头看到的居然是一脸láng狈的祁连,瞳孔不自觉放大。
祁连一进屋就看到状态更糟糕的席遥,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手臂上还有冰冷的输液不停的滴滴滴,看向祁连的眼神里恐惧是十分明显的。
“席遥。”祁连看上去有点手足无措,特别是看到席遥的时候,想想今天一天闹的,完全搞不清自己究竟是在gān什么了。
“我来看看你。”祁连双手插口袋,不自然的走进。
“滚!”席遥那张惨白的脸立刻染上了愤怒的红色,呼吸也变得很重。
祁连离病chuáng还有半米,就能清楚的看到席遥病号服,从衣领往下蔓延的痕迹,里面还有更多,那只打吊水的手手腕上更是赫然有一道红痕。
心中的愧疚一时无法平复。
“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席遥终于是顺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这么客气的吐出这么一句。
“你,好好养病。”丢下这句话,祁连就低头离开了这座医院。
他想他现在要好好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第二十八章
? 祁连的心情十分糟糕,但是却没想到,刚回家就看见那个讨厌的人坐在自家的沙发,悠闲的喝茶,这让祁连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是恼火。
“你来gān什么!”来人是祁连二十多年没见过十次面的哥哥,祁言。
“我好歹姓祁,怎么就不能进来。”祁言头也不抬一下,反而把祁连最钟爱的那把紫砂壶放在手里把玩,斜着头看祁连的表情。
祁连一把把祁言手里的紫砂壶抢过来“这是我的。”
祁言看看空了的手,表情令人玩味。“你从小就是这样,这个是你的,那个也是你的。长大了也没有一点收敛,大概这个祁家你也觉得一定是你的。”
“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你的!你一个私生子能上什么台面。以为长辈们宠着你,你就有这个把握拿走了!”祁连握着自己的紫砂壶,表情甚是倨傲。
“哦,前几天我的确没有这个把握,还是弟弟你昨天晚上自己给我的把握,你怎么还不知道么?”
提到昨晚,祁连就有些愣神。
“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胞弟喜欢的是男人,而且还玩的这么过火,捆绑play?你倒是好兴致呀。”祁言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所以才会来这里,他这个从未踏足过一步的家。
此话一出,祁连心中大骇,虽然刚刚就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亲口说出来却是另一回事,但是面上还是很镇定,“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