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转身走向一旁的钢琴,之前弹奏的钢琴师立马站起来让出了琴凳。他朝钢琴师微微点头,缓缓坐下去,手指优雅地搭上琴键,悦耳的琴音瞬时在他指间流泻而出,一串行云流水的间奏过后,他低沉的嗓音慢起,“Mylove,There'sonlyyouinmylife……”
他连唱了两句,唐糖才发现钢琴上夹着话筒,他竟然在自弹自唱,而她第一次知道他会弹琴。
伴随着悦耳的琴声,宋博彦缓慢地唱着,当他唱出Youwillalwaysbemyendlesslove(你永远是我无尽的爱)时,唐糖和那位老太太一样,捂着嘴泪流不止……
Endlesslove,无尽的爱,生命有尽,爱无尽。
你看吧,她就说自己穿得太不庄重,他偏偏说她不是主角,可现在他却让她抢了主角的风头,坏蛋!
64
如此美好làng漫的夜晚,酒是一定要喝的,不过紧张大师宋博彦自然不准许她畅饮,不仅如此,他还特地jiāo待侍应生把红酒换成香槟,只是没想到有人喝香槟都会醉,于是不等宴会结束,他便拉着微醺的某人辞别。
夜凉如水,他可不想làng漫过后,隔天起来她再惹上个感冒。
一路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宋博彦将她安置在chuáng上后进浴室拧了把热毛巾准备给她擦身子,不料出来时,原本该乖乖躺在chuáng上的人竟站在外面露台上。
他捏着热毛巾走过去,不悦地挑了挑眉,“外面风大,你怎么跑出来了?”
唐糖倚着栏杆,微微嘟起嘴,“不大,凉快。”
看她晃悠悠地靠在那里,好似一个不小心就会翻下去,他的心瞬时提了起来,大手一伸将她扯进怀里,“热就开空调,外面黑漆漆的,赶紧进去睡觉。”
“不要嘛。”唐糖不依,拽着他的领口摇了摇,“我不困。”
“很晚了。”宋博彦抬起手示意她看腕上的表,“你自己看,都几点了?”
“可我就是不想睡啊。”唐糖压下他的手,笑眯眯地注视他,“宋博彦,你钢琴弹得很好,什么时候学的?”
宋博彦心知她是转移话题,却还是叹气回答,“小学,10岁左右吧。”
听到答案,唐糖便晓得他不会再bī自己睡觉,笑容更甚,“学了多久?”
“七八年吧。”宋博彦回忆道,“上大学就没再继续学了。”顿了顿,他补充道,“我们几个兄弟都学过,钟帅的妈妈是歌唱家,家长们听她的意见都bī着我们去学乐器,说是能陶冶qíngcao。”
“全都学的钢琴?”她追问。
“钢琴是基础,其他的也学过,都只是玩玩。”他略停,继续道,“瞿白例外,他的音乐造诣深,乐器基本都很jīng通。”
唐糖对他们六兄弟处于名字滚瓜烂熟人却没见过的状况,他说瞿白时她想了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老婆跟瑾希姐是好友吧?”
宋博彦点头,“对,就我们上次吃饭时遇到那个。”
言落,他又想到,“等玩够了我们回北京,介绍给你认识,他们说了很多次想见你了。”
“是吗”唐糖手指在他领口的纽扣上打了个圈,“他们是不是特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把你拴住?”
两人凑得近,如兰的气息缓缓打在他的脖子上,令宋博彦身子微微一僵,扶着她腰的手不由紧了一下。
察觉到他的紧绷,唐糖笑颜如花,手指继续在领口处转着圈,“其实,我也好奇,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明明是小女儿般的扭捏作态,被她做出来却生生成了魅-惑的引-诱,勾得宋博彦不仅身体发紧,呼吸都有些滞。他捉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作乱,回答的声音涩涩发哑,“喜欢你的全部。”
“全部?”唐糖笑着仰起头,黑眸晶亮,“我都没展示全部,你怎么会喜欢全部?”
宋博彦哦了声,“还有什么没展示?”
唐糖抽出手,拖着他坐到露台的长椅上,再慢慢退开转身走进卧室。刚走出两步,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回头娇声喝令,“坐着,别动,我马上就出来。”
宋博彦依言坐下来,茫然地望着她从chuáng头柜拿起手机走出来,心里的迷惑越来越大,当她打开手机的音乐播放器时,他终于忍不住出声,“你……”
“嘘。”唐糖手指点住他的唇瓣,“别说话,看着就行。”
音乐缓缓响起,是一首爵士老歌,不过宋博彦没有半点心思欣赏歌曲,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唐糖已经随着音乐翩然起舞,最要命的是那舞蹈一看就热qíng似火,蛊-惑人心。
她踩着节奏扭动着身子,纤细的腰肢柔软地摆动着,抬手提臀间不难看出扎实的舞蹈功底,她边跳边合着音乐轻轻哼唱,一双清亮的眸子直直地凝望着他,里面盛满邀请、妩-媚,点燃了他隐忍的yù-火。
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想借口逃走,“那个……”
唐糖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肩膀,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的胸口,慢慢滑下,最后坐到他身上,感觉到他双腿间的硬-物时,她狡黠一笑,单手拉下裙子上的丝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宋博彦一慌,动手就想扯,却被她拉住,“乖,别乱动,待会就帮你解开。”
见他乖觉地不再动作,唐糖满意地站起来,脱掉身上的衣物后再坐回去,然后拉住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脸一路往下滑。
被蒙着眼,宋博彦的触觉更加敏锐,当手拂过那光滑的胸口,来到柔软的腰时,他喉结不断滑动,一手箍住她的腰用力拉向自己,一手猛扯掉挡在眼前的丝带。
不出所料,她真的是全身赤-luǒ,沐浴在月光下的身子美好得让人炫目。
理智的弦被挑断,他深吸口气,头一偏狠狠吻上她,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便拖住她的舌头又吸又吮,大手则捧起胸前的高耸,用力揉-捏,力道大得让圆乎乎的ròu-团都变了形。
唐糖甘之如饴地承接着他凶猛的吻,手更是抽开了他碍事的腰带,拉下裤链,探进去握住巨大慢慢套-弄。
她的手法并不熟练,却刺激得他直吸气,单纯的接吻已无法宣泄全身旺盛的火。他从她嘴里撤出来,低头含住被挤压得变了形的高耸,厮-磨啃-咬。
敏感被衔住,唐糖被拨-弄得发抖,却没忘记前些日子他qiáng大的忍功,于是咬牙忍住那一làng快过一làng的电流,牵着他的手往私密处引。
如果说宋博彦之前还有挣扎,那当他手指触到温润之地时,所有理智刹那灰飞烟灭。
他咬住她的rǔ-尖,手指猛地cha-进微润的内里快速移动,扣-弄得她水泽连连,发出啧啧声响,没多会儿就流了他一腿的水,接着她倏地绷直身子,从喉咙里发出一丝低-哑的尖叫。
待她高-cháo过去,宋博彦抽出手指,对着光调笑,“看看,都是你的东西。”然后在她cháo红的表qíng中含住那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
“脏死了。”唐糖蹙眉娇嗔。
“不脏,很香。”他堵住她的嘴,一边狂肆吻她,一边抬高她的臀,挤进水润禁地。
他们很久没做过,尽管已足够润湿,下面依然紧得难以移动,加上垂直的姿势,他的火热直直地顶着,涨得唐糖忙抵住他的肩膀,“慢点、慢点。”
可惜,隐忍太久的宋博彦压根慢不下来,在确定她内里不再频繁收缩后,便硬生生地将仍在外面的那部分一举挺-进,抵得她直叫,“顶到了……”
宋博彦见她身子整个缩起来,才咬牙放慢速度,将火-热撤出一些在xué-口小幅度移动,偏偏她不安生,扭着腰嚷磨得太涨,挠得他无法顾及,挺着腰一下下往上顶,这还不嫌够,硬是掌着她的腰bī她迎着自己的顶送从上而下落坐下来,次次贯穿而入。
这般刺激让唐糖失声尖叫,没几下就达到巅峰,内里条件反she地收缩想把昂然大物挤出去,却让他舒服得呻-吟出来,差点缴械。
"宝贝儿,别动,我快被你夹出来了。"他拍着他的屁股说。
"我没动。"唐糖委屈的想缩回身子,却被他压住,又往里更进了些。
"老婆,我忍不住了。"他低-吼着将她抱起,压在椅子上,然后提起她的腿扛到肩膀上,大开大合,次次入底……
这样弄了许久,他突然抽了出来,抓起她的手敷上滚-烫的硬-物来回套-弄了几下,接着热-烫的液体全数喷到她小腹上。
释放过后他半趴在她身上出粗气,却仍不忘用手撑住身子避免压着她,待气息匀过来,他支起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还好吧?我抱你去洗澡?”
唐糖摇头,张着嘴半天提不上气。
宋博彦见她不想动,只好赶紧去浴室再拧了块热毛巾替她擦拭。只是出来一见横躺在椅子上娇-媚尽现的女人,下-腹的火又燃起来,特别是她胸前两团软-ròu随着呼吸起伏,那样子就像被欺负惨了的小白兔,让他热-物又大了几分。
压住yù-念,他极力平静地走过去给她擦身子,只是越擦越热血沸腾,手上的温度竟比热毛巾还烫。
唐糖眯着眼看向他胯-间,无力地笑了笑,还真是饿太久,jīng力严重旺盛啊。
“没吃够?”她戏弄地拨了一下硬-铁,小小四立即跳了下,怒目狰狞地耸立在丛林中。
宋博彦拧紧眉头拉开她作恶的手,“别闹。”他刚she-完,即使冲洗gān净上面难免也会有残留jīng-子,没有防护措施,他就算想得要死也不敢再来一次。
似是看穿他的心思,唐糖勾过他脖子小声说,“chuáng头柜里有套-套哦。”
宋博彦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竟然带了……”
“以备不时之需嘛。”唐糖笑得人畜无害。
然而她没料到这个需求也太大了,到后来她被弄得嘤嘤哭,他却越发神勇,甚至嫌躺着不尽兴,大手一捞将她翻转过来,从后面cha-进去,又是一番顶-弄移动,顶得她只能抓住栏杆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没等他S一个哆嗦便泄-了,身子一软就往下掉,幸亏他眼明手快拉住才避免她跟大地亲密接触,可即使这样他还没停下,反是钳握住她的腰狠狠抽cha,来回几十下后才闷哼着释放。
连着S几次,他也累得够呛,趴在她背上直喘气,而唐糖侧是两腿打颤,最后是被她抱进浴室洗澡,可洗着洗着他手指居然又伸到里面,扣弄得她抓住他的手求饶,老公,不要了。”
被折磨了很久的宋先生会好心放过她吗?答案当然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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