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想要gān吗?
这么暧昧的姿势,这么暧昧的话,难不丰收他是想要“煮饭”?
不行,绝对不行,老妈说过,女人结婚之前绝对不能因为男人给个甜枣就把自己给卖掉,再说她和司徒遥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到三个月,这么快就全垒打,神州N号上天都不带这么快的。
她一定要坚持好自己的底线,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轻易得逞,老妈还说过,男人对太容易骗到手的女人往往都不会那么珍惜的。
想到老妈的教诲,钱晨做了一件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qíng。
她伸出胳膊把司徒遥推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说:“别动,老娘卖身不卖艺!”
这话听着似乎有那么一点别扭?
“啊!”钱晨反应过来,慌忙纠正,“是卖……”
司徒遥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机会,扯着椅子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0,长臂一偶,某人就到了自己怀中,美人在怀,没有理由不亲一口不是吗?
钱晨很乖地闭上眼睛,等着这个吻的来临。
她等来的却是“噗嗤”一笑。
“我去,司徒遥,你又玩我!”她怒了有木有!这个男人的乐趣难道就是玩她吗?
“我只是想把刚才的话说完而已。”为了不让钱晨继续生气,司徒遥努力止住笑说。
刚才的话?钱晨的脑袋有一秒钟的死机,然后瞬间明白过来。刚才的话不就是那句“不如我们……”,难道司徒遥还想“煮饭”?
“我是想说,既然喜欢,那不如我们一起去刷副本怎样?月影这次更新不是说开了‘通天塔’副本吗?据说那儿的装备掉率极其高,咱们夫妻齐心,一定会搞到最好的装备。”
“切,什么听说,那可是你家的产业,你还用听说?”被连续玩了两次,钱晨表示自己很生气,她现在根本没有心qíng和司徒遥去刷什么狗屁副本。她满心后悔,她怎么可以那么不CJ,司徒遥一句简单的话,就联想到“煮饭”这件事qíng上去了,还说出那么丢人的话。
“既然如此,不如媳妇卖身给我?”
“司徒遥!”钱晨大叫。
“媳妇,我在。”司徒遥笑眯眯地说。
钱晨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解下来,在司徒遥面前来回晃悠,“来,跟着我说,我什么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媳妇,你这是在催眠吗?”司徒遥问。
“废话,我可是学过的,你看到书架上那本《催眠的艺术》没,那里面就写了很多催眠的方法,我学了好几种,还试验成功过呢。”钱晨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自己。
司徒遥瞥了一眼那本书,幽幽地说:“那本封皮下面的书难道不是《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小娇妻》?”
“啊!我忘记了,那本书向亮借走了!”没错,那本书被借走了,人家带走的不过是书,那个被出版社做出来标榜书质量好的外壳被钱晨包了一本叫《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小娇妻》的书。
她都泪流满面了有木有,她最后的脸面都被这本书给毁掉了,她恨不得毁掉书架上所有的书,但是又舍不得。
哭笑不得的钱晨问司徒遥:“你都看过了?”
“嗯哼,那本《生物学》下面包着的书是《总裁的惹火小魔物》;织毛衣那本是《总裁的蜜桃甜心》;《诗经》是《亲亲宝贝总裁》;还有《三十六计》下面是《遇到总裁你就跑》,这一本还靠点谱儿,毕竟三十六计走为上,翻过这些书我才知道,原来媳妇是那么地喜欢总裁啊,而且还是带点SM倾向的那种。”司徒遥若有所思地点头,“嗯,看来我也要考虑一下,做个有SM倾向的总裁。”
钱晨真的有种迎风流泪、仰天长啸的冲动了,如果现在是在山顶,她一定学泰山捶胸顿足!这世上有后悔药可以吃吗?如果没有,那让她去死吧,去死吧!
“媳妇,你觉得怎样?”
怎样你姐夫啊!
钱晨扭头,恶狠狠地盯着司徒遥,却在他炽热的目光里,不由得脸经了。
她不禁再次哀号:“神啊,还是不要让我死了,直接来个雷劈死这个什么都知道的男人吧!”
成淼回国之后对钱晨的影响没有太大,她不是一个喜欢纠结于过去的人,虽然小说看多了,有时候会想象一下出现EX或者是qíng敌的状况,但是成淼的攻击力显然是0.有好几次成淼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司徒遥看到那个号码就开始头疼,还有几次他直接让钱晨来接,成淼在听到钱晨的声音时,就开始不停地大喊大叫,什么难听的咒骂都出来了。钱晨不禁想问:“这货真的是大家闺秀吗?”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脏话骂得这么有水平的闺秀。
对此,司徒遥也只能表示无奈。
这天钱晨一早起chuáng,接到老妈从国外打来的电话。
如果有一个人的电话会让钱晨出现像司徒遥见到成淼那般表qíng,那么这个人绝对是钱晨的老妈。
老太太这段时间都没出场的关键原因是,她带着老爷子出国旅行去了,就在二老捉到钱晨和司徒遥在海边拥抱后的第二天。钱晨还记得老太太在第二天早上就打电话来说,周末的见女婿饭局暂时取消,她一时忘记了她报了团去九寨沟。
太热天去九寨沟已经让钱晨无力吐槽了,结果九寨沟行结束后,老太太又来电话说要去鼓làng屿,然后鼓làng屿结束之后又去爬了泰山,然后在半个月之前得到的消息是,要出国!
如今新马泰之行即将结束,老太太也开始盘算着见女婿的大事儿。
“钱晨,我告诉你,你一定要抓住司徒遥,这个孩子可真是个好男人啊,妈妈喜欢,你一定要给我抓住了,知道了吗?”老太太在国外也不忘教诲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你都快二十八了啊,遇到这么个好男人就赶快嫁了吧,爸爸妈妈一把年纪了,可替你担不起这个心了。”
“妈,你女儿我还没有到嫁不出去的程度吧。”钱晨无语,为什么自己在老妈眼里一直都是“对斗士”的存在呢?明明都有男朋友了,她还是不忘催婚。
哎,女人这一辈子啊,上学的时候被警告不能早恋,毕业之后就被催马上找男朋友,终于有了男朋友,又被各种催婚,等到结婚了,又被催生孩子,孩子生了,又该为孩子担心,自己又成了警告、催促的那一个。
这根本是一种恶xing循环啊。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司徒遥是个不错的男人,你好好守着,实在不行俩人就直接把事儿办了,这样结婚也能快点。”老太太提议。
钱晨直接泪流满面了好不好,“妈,您不是教育我不能随便就被男人骗去吗?怎么现在又改了方针了?”
“此一时彼一时啊,喂……喂……你说什么,我听不到,记得我们回国之后带司徒遥回家吃饭啊,先挂了!”
这么老土的法子你也用!
钱晨算是明白了,在老妈面前,她永远都别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她认命了,谁让她是她的女儿呢。
“咱妈说什么?”司徒遥凑过来问。
“我妈说她快回国了。”钱晨回答说,说着,她开始翻衣柜,准备找一套衣服换上出门。
“什么时候?”
“啥?”她发现,老妈光顾着说结婚的事qíng忘记提这茬了,“不知道,反正回国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了,你等碰上去接机就好。”说着,钱晨把一件白色T恤套上,换上短裤,准备出门,“我今天和向亮约好一起出去逛街,这段时间天天游戏,都忽略好朋友了,晚上我要请她吃饭请罪,你自己一个人解决吧。”
“OK。”司徒遥搂着她深吻了一会儿,才肯放她出门。
望着钱晨走出门,司徒遥觉得心里溢满了幸福感,所谓幸福不就是每天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能看着彼此吗?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司徒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话,眉头皱紧,“喂。”
对方听到司徒遥的声音之后,噼里啪啦就把自己的用意说完,等到他回了一句“好,我知道了”,电话挂断,连句礼貌xing的“拜拜”都没有。
每次都是这样。
司徒遥不悦地套上外套,在钱晨之后,黑着脸出门。
“钱晨,你还真是出息了啊。”向亮一见钱晨立刻发威,“你说,你多长时间没有理我了?”
“咱们不是在一家公司上班吗?哪里有不理你。”钱晨狗腿地站在向亮面前,在看到向亮脸上的yīn霾时,她双手合十求着对方原谅,“亮亮,我知道我错了,我认错,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这么长时间不陪你了,我错了,求组织原谅!”
“你真知道你错了?”向亮挑眉,她才不相信咧,在过去的四年,这样的事qíng发生了太多次,在她心里,钱晨的话没有任何可信度。
“我知道,我真的错了,你今天的所有饭都是我请,OK?”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认错的份上,我就暂时原谅你了,不过……再有下次,我们就绝jiāo!”向亮威胁她说。
“OK,组织说的话,小的一定铭记在心,如有再犯,愿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钱晨举起三根手指发誓说。一直以来,钱晨在外塑造的形象都是霸道大姐大,也只有在向亮面前的时候才有这么狗腿的一面。
说句矫qíng的话,这就是友qíng。
她活了27年,和向亮认识了27年,两个丫头打从娘胎里开始就天天见面,听说两家父母当时还说过“生儿子就结成兄弟,生女儿就是姐妹,一男一女就结婚”的话。
话虽然这么说,钱晨和向亮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钱晨乐观向上,喜欢说笑,向视在外人面前沉默稳重,不喜欢多言。xing格这么迥异的两个人,成了最好的朋友,这也算是一种互补。
“为了弥补小的给组织带来的伤害,小的决定送组织一份礼物。”狂晨从包里摸索了好久才摸出一个很小巧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两只紧箍咒状的戒指。
“qíng侣戒?这个难道不是送给你家男人的?”
“当然不是!”钱晨拿出其中一只戴在向亮的手指上,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她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看吧,这世上除了你自己,也只有我最了解你的尺寸了吧,比如手,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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