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圈在这人的腰上,窦荛感觉自己快死了,眼前一直闪的是白光,活了十九年,从来没与别个人这么亲密过,泪眼糊糊的张开眼看着眼前扭曲的那张脸,看着看着,唐尧感觉小人的目光放空,然后底下有股密水冲上了自己的巨头。
吸咬嘬磨的力道简直不能忍受,咬紧牙又出进了几下,唐尧也出来了,臀部抖动了好几下之后,抽出自己,大片的热液倾斜而出,小豆豆茫然中低头一看,自己两腿间失禁了一般在往出流液体。
唐尧显然也感觉到了,流到自己大腿上的东西滚烫滚烫的,一把抱起小人进了这屋子里面附带的小浴室,打开灯看见浑身泛红的小豆豆只剩张嘴喘气的份儿,唐尧看了自己□一眼,还是jīng神奕奕的,可是小腹的毛从根部上沾染的血迹却是清清楚楚的。
勉qiáng扶着人站好,打开花洒一看,小豆豆流出来的血迹不光是那层膜破掉流出来的血,而是小ròu眼儿被撕裂了。
肿的已经嘟嘟的小ròu、眼儿不复原来的jīng致,小dòngdòng还维持着被捅开的样子,边儿上有细细的口子。
立刻管不了自己还未满足,抬眼看正在低头看自己的那双大眼睛,咬咬牙站起来,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亲了亲那双大眼睛,然后紧着给小身子冲洗gān净,躺上chuáng的时候,窦荛的眼睛几近睁不开。
两个人都折腾乏了,只是唐尧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清醒了好久,拥着已经睡着的人,这个从来不知道叹气的男人长长的吁了口气。
第二天。
窦荛睡的很沉,昨天晚上算是小家伙这辈子经历过的大事之一了,不管生理还是心理都经受了大大的考验,此刻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可是小家伙依旧沉沉的睡着。
唐尧老早就醒来了,这会儿终是睡不住了,悄悄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看了眼睡着的小家伙,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体缩进被子里。
窦荛是被身下的舔舐弄醒的,张开眼睛就感觉下面正伏着一个人,自己的两条腿正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中间伏着一个大头,舌头接触花瓣儿细ròu的感觉让小豆豆还未清醒的神智立马清醒了。
“不要了……”像是要出一点儿哭声儿的,只是不知怎的,又忍住了,小家伙咬牙要拨开正在添自己ròu、眼儿的男人。
“乖,别动,我就看看,不动啊,不进去,看看好点儿了没有。”按着自己肩膀上的小腿腿,唐尧连忙安抚正一脸害怕的小豆豆,小人儿昨天是真吓着了。
于是抬起脖子看着这个男人舔着自己那里,脸儿慢慢变红,额上也出了细汗,终究是个小闺女,羞红着脸躺下去,感觉自己被撕裂的地方被人家细心的安抚着,慢慢儿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嗑嚓……”董郑州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景致。
粉白的窗帘还未拉开,屋内幽幽一片,里面凌乱的大chuáng上自己的小宝贝儿正躺在上面,黑发充当了背景,巴掌大的小脸儿绯红绯红的,大眼睛漾着水光,小鼻尖儿上滚着细小的汗珠子,小嘴儿红红半张着,脸上的表qíng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妩媚,或者说xing、感,不复空灵,不复青涩,竟是被男人滋润的样儿。
鼻子猛的闻到一股腥涩的味道,加上女儿家闺房的幽香,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小子,董郑州当然知道自己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加上chuáng底下散乱的男人衣服还有被单下蠕动的一坨,再再说明了这屋里发生了什么,眼睛红了,眼珠子里透着火红,董郑州要疯了。
门一开唐尧就知道了,只是小人儿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小豆豆这会儿连被单都没盖好,胸前大面积的肌肤露在外面,细胳膊都放在枕头边儿上,不管进来的是谁,豆豆这副样儿定是不能被别人看了去的。
往上一扑,揽着小人都怀里裹好被子,唐尧回头一看,门口的董郑州就要冲上来咬人了。
小豆豆显然也看见了哥哥的样子,喘着气缩在唐尧怀里,眼珠子乌黑乌黑的,脸上的红cháo慢慢的褪去。
“唐尧,又是你!”咬牙切齿的bī出了这么一句,董郑州一手拄着门,一手攥得紧紧的,鼻子里都在往外喷火,唐尧看起来是他的杀父仇人这会儿。
“对啊,一直是我。”眼看着董郑州都气成什么奶奶样儿了,唐尧还收拾好气息懒洋洋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大半个胸膛露在外面,一手拍着脸蛋发白的小闺女嘴里依旧能气死人。
猛的往进要窜进来和唐尧拼命,也不管现在是个什么尴尬境地,董郑州理智全无,眼里只看见唐尧那张贱兮兮的脸。
“哥哥,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这当口儿,两个男人都憋着劲儿知道要打一架了,可是小闺女儿清凌凌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董郑州狠狠瞪了窦荛一眼,看见那张脸蛋儿一点儿血色都没有,闭了下眼睛然后退出去,顺手关好了门。
唐尧听着外面董郑州“咚咚”砸墙的声音暗慡,可是小家伙不对劲儿,默默的起身开始穿衣服,唐尧知道小人的下面叫自己弄裂了,可是在这会儿竟然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快手快脚的开始穿衣服。
唐尧也下chuáng开始穿衣服,两把穿好自己的衣服,帮小家伙拉衣服拉链的手被拨开了,唐尧的脸一僵“豆儿,你没后悔吧?”
“没有。”大眼睛看了唐尧一眼,窦荛开门往出走,唐尧“唰”的一左一右拉开了窗帘,等着董郑州进来,唐尧总觉得窦荛最后出去的时候要跟自己说点啥的,可惜等他问的时候小家伙已经打开了门。
“窦荛,你真让哥哥失望。”等在门外的董郑州看见开门出来的小人,眼睛瞪着前方说了一句,窦荛脚步不停,几秒之后身子就消失在楼梯上。
门缓缓的关上了,屋子里就剩下两个男人。
唐尧还是背对着门站在窗户前,早上的太阳照在玻璃窗上,这个男人周身都笼罩着一层金光,仿佛那个位置本身就是他站的,这个屋子,这个屋子的所有都是他的。门口站着的人也是个极出色的男人,黑发根根粗直短短的竖在头上,古铜色的脸,浓眉大眼,高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厚实的胸膛,有力的四肢,董庆峰年轻的时候是美男子,董郑州继承了他父亲的一切,长得自然也不差。
这时候窦荛出去了,两个男人都不掩饰对对方的厌恶,真的是从骨子里的厌恶,互相瞧不上,只是董郑州的呼吸稍显急促,真个儿是愤恨之极。
“你知道你在gān什么么?”
“知道啊。”
“豆豆你要不起。”
“要不要得起不是你说的。”
缓缓转过身来,唐尧微微抬了下巴,看着离自己几步远的男人,有些挑衅的这么说。
两头雄狮子盘踞在两侧,打转儿打转儿,只等着寻个机会一口咬住对方的喉咙,然后利牙一合瞬间让对方断气。
“你明知道你是gān什么的,你……”两个人已经走近了几步,这个屋子现在是堆满了火药。
“即便我活不到明天,我也能护她周全。”唐尧的语气狂傲不可一世。
他真正是gān什么的,知道的没几个,董郑州知道唐尧不意外,董庆峰肯定知道他是gān什么的。
“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人我要定了。”
这话一完,那头的人已经扑过来了,两个男人缠作一团。
☆、33章
都是真汉子,都不是软蛋,两个人都是要体格有体格要技巧有技巧的人,不是市井的泼皮无赖破落户之类的,打起来自然是惊心动魄之极。
董郑州在部队,不像是一天坐办公室的那些个人,这人是实打实的和士兵同行,在唐尧脸上被连续砸了好几拳之后,唐尧不得不承认董郑州还是有点本事的。
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唐尧眼睛都眯起来了,脸上的线条冷峻的不得了,抓住迎面过来的拳头一翻,膝盖顶着另个同样一脸打不死你不罢休表qíng的董郑州,两个人都玩儿命了,身上脸上脚印子血印子,真个儿是杀父仇人的打法。
这边二楼屋子里两人都见血了,一楼客厅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本就是为了老首长们建的别墅,不大,但胜在方便,所有的家具都是给老人设计的,不管是太师椅还是各种红木家具,看着都有种时光倒退了很多年的感觉,有点像打上了旧时民国色调的轻微怀旧感的老宅子。
这样儿的一间屋子和这样儿的色调,当今的年轻人谁能那么合适的融入到这种旧色调之中?是各种色儿的头发合适?还是缺衣襟少袖子露大腿现胸膛合适?亦或是叮叮当当后现代金属饰品合适?
都不合适!此刻坐在客厅小chuáng榻上的闺女儿最合适。
又是一件儿白绸衫,宽宽松松的罩在纤细的肩背上,上面绣的红梅样儿的丝线纹路缠缠绕绕的落在领子和袖筒上。一头青丝在脑后松松的打了个结,脸蛋儿两侧的头发要束不束的散圈着巴掌大的小脸儿,从后面看过去有几根发尾打了弯儿,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勾缠着主人的后背。
董老爷子爱茶,于是在客厅的窗户边儿上放了个小窗榻,不宽,就能容纳一个人盘腿坐的样子,中间是个小炕桌,上面放着各种茶具,chuáng榻两头儿有两只高高的长条抱枕,就那种四四方方的长条枕头,能靠能抱,董家一直放在小chuáng榻两头儿给客人靠着,此刻一手托腮一手无意识摩挲着枕头上暗纹儿的小闺女儿脸上的神qíng就是一首诗。
有些恍惚,有些怅然,有些迷惘,孤单单的,大眼睛半合着,不知道在想啥,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想,只是整个人游移着,魂儿游移着,有种庄生和蝴蝶,蝴蝶和玉溪的感觉,别个人参不透。
侧坐在小chuáng榻上,托腮歪着头看着窗外,窗外的眼光打进来,小闺女儿的脸恰好在暗处,只是在枕头上摩挲的那只嫩白小手露在阳光下,在细细跳跃的灰尘中显得纤嫩不可一握。
楼上的嘭嘭咚咚仿佛无所觉,只是自己看着窗外,收了生息,伶仃仃,这个世界仿佛只剩她一个人。
董老爷子坐在靠门边的太师椅上好久了,借着看报纸的动作不时的观察着坐在窗子跟前的小孙女儿,楼上的嘶吼声都响起来了,照顾老爷子的佣人都吓得不轻,一个个儿都在楼梯口探头探脑,可是董老爷子发话了,谁都别上去,于是没人敢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豆豆,过来爷爷这里。”董泽忍不住开口了,看着恍惚的孙女儿,不得不开口了。
在枕头上摩挲的手指一停,像是突然醒过来,又或者像是突然回到了人世间,窦荛下意识的转过脸看董泽,那双大眼睛黑漆漆的没点光泽,然后看着董泽一两秒才重新恢复了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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