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说简麟儿进去的时候不光彩,那这份儿荣誉可就真的是有心安排了,于是你能不能当兵还是两说,更重要的是有人天天跟着你找所谓的真相,那日子就没法过了。按说军里的事qíng地方媒体没胆子乱说的,可是架不住有人的安排,再来个幕后人一一指出简家这几年在军中的势力,不用他们开口,民众界自会恐谎,军里独大自古以来那就是不能容忍的事儿。于是光群众的反应,哪怕你简家有多谨慎,这个时候为了平民众的反应,有人自会替那几大家族削了简家,断其族羽,斩其手足,不折损分毫,杀人于无形,得利的自然有人。
这一连串下来,策划这些的人,其心着实可诛,为了这么个事儿,就要活生生的断送了一个刚满二十岁小姑娘的鲜活生命,为了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些个东西,毫不手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了人家的命,可惜,人家命里有贵人哇。
得亏有个易南风,现在看来,这些人防易南风还是对的。
不得不说一句,这易南风真个世上就这么一个了,为了简麟儿,那真是,简直了!
那帮子人拼命的给简家穿小鞋,拼了命的找人家的把柄,岂不知自己身上的fèng儿是最多的。易南风稍一动作,收拾那帮子人的东西就有了。
话分两头儿说,这邢辉挑了个大半夜带着人去郊外大山下的废地里,照着自家老大说的方位和范围挖,结果几个人铁锹挥了半个小时,还真给挖出了东西。抬着二个木箱子出来的时候,没敢回头看一眼,森森的白骨都出来了,架上箱子埋了白骨赶紧就走。
挥走其他人撬开一看,眼睛直了,再不识货也知道这是批好东西,有两件儿还在电视上瞄见过,不过解说的说已经失传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邢辉知道这一回了不得了,不敢迟疑,按照易南风的吩咐拍照,然后悄没声儿的运到一个地儿,回去后惊疑不定,都是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依稀记着那里是不是老刘家的祖坟啊?可看那木箱子,分明是近两年才埋下去的,大半夜的,邢辉愣是出了一身冷汗,军里有人gān这事儿,捅出去那就真的是戳破了天尖尖儿了,殉国了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私藏文物,这事儿他们都gān过,可是没这么大的数量和器件儿,要是别人不知道就好,如若知道了,还是那敏感身份,以叛国罪秘密处决是最大的可能xing,因为那批文物流失在海外。
砸了砸嘴,邢辉睡不着了,难怪老刘家没把祖坟搬到国家指定的公墓里,还是在当年的自家地里埋了,京里发展太快,最终还是征了那些地,他还纳闷为什么那块地老不用,原是有心人不让用啊,这回让老大盯上了,该!
“家里的老爷子可好啊?”私人会所里,易南风倒了杯新采的huáng山毛峰慢悠悠的喝了口。
张建山,“建山实业”的老总,脸上堆满笑,“老爷子身体好着呢,前几天还见和首长一起下棋呢。”
易南风笑着点头,也不说话,仿似最重要的事儿就是品茶。
“小风啊,你看我跟你说的事儿……”
“哦,老大哥说的事儿我能出力自然尽力,可这件事儿我还真帮不了您,不过我给您指个明路,您不说有人说这和老爷子有关么,你去再找老爷子说说,老爷子一句话,比得上你我……”
诚恳的不能再诚恳的说了这么句话,那张总一看,易南风这里是真没戏了,脸上堆着笑,嘴里应着是是是,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个易南风瞧上一眼就知道了。
又说了几句话,张总电话响了,易南风也不搭话,垂下眼睑,等着人电话接完。
“小风啊,我这儿还有点事儿,那我就先走了啊,改天来家里尝尝你嫂子的拿手菜。”
易南风点头,送张建山出了门复又回来。背上的伤火辣辣的,衣服捂着,更是难受的不行,在医院里看文件的时候接到张建山的电话,估摸着是这人向他求救,想了想还是出门了,于是就有了上面这一出。
陆震东进来了,易南风给倒了杯茶,两个人品了半天,陆震东悄悄问了句“这建山家的到底和军里有什么关系?”
“他是私生子。”一句话,陆震东了然,张家老爷子年轻时候的风流债。
“哥……”陆震东yù言又止,易南风看了一眼,没说话继续喝了几口茶。
“麟儿还在医院,你送我回去罢。”起身往外走。
陆震东遂跟上去,罢了,他们做兄弟的,做好自己的就行了,自打跟着易南风的那天起就没想着生过二心,这次依然,公司里的大小事儿他看着就好。
已近中午,早就吩咐过不要去病房里打扰,推开门,一室幽静,陷在被窝里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麟儿还在睡。
麟儿的睡姿就没规矩过,这个时候睡翻了,那更是不敢看,一条腿露在外面,被子夹在两腿间,小屁股要盖不盖的半luǒ着,许是暖气足的缘故,靠近额头的头发被细汗打湿了,睡得正好。
两手搓了搓,半坐在chuáng沿上,等着身上的冷气散了些,易南风才伸手,手落在麟儿腿上,也不拉上被子,上上下下的摩挲着,心说“马上,马上我就把你彻彻底底的卷进家里,让谁也不能伤害得了你去。”
一个翻身,侧睡的身子躺平了,闭着的双腿敞开了,易南风苦笑,手不自觉的拨弄了下敞开的花花儿处,看着麟儿的睫毛忽闪了下,又给拉上被子。再想gān点啥事儿,可是背上的伤还真是该死的疼。
第六十五章
“嗯……”嘴里习惯xing的哼唧着,麟儿醒过来了。眼睛还没睁开,感觉被窝里被汗水熏得一股子cháo气,遂被子揭开了大半儿,这易南风刚盖好的被子又被踢开了,翻了个身,又是夹着被子的姿势,只不过这回是从头到脚都露出来了,光滑的后背,挺翘的屁股,不盈一握的小细腰,腰臀间美好的弧度起伏,各种美景让易南低咒了一声。
闭着的眼睛“唰”的睁开了,一双大手摸上了屁股,警觉的一把按上摸着屁股的手,看清了眼前的摆设,紧绷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转过身看见易南风坐在chuáng边,明显一副外出的样子,简麟儿躺不住了,“你怎么出去了?医生让你休息静养……”话说到半截打住了,低头看下去,易南风一紧一松的抓着手里的臀ròu,拇指还在皮肤上打转。
“pia”一把拍开邪恶的大手,羞愤的喊了一声“易南风!!”瞪着易南风脸上的笑,简麟儿快要气死了,这男人怎么这样儿一天,怎么跟个流氓痞子无赖一样?
易南风心qíng显然不错,低低的笑了两声,一把拉着刚坐起来的小丫头子到自己怀里,低头啃了上去。“睡觉都不安生……”极为宠溺的呵斥声从相贴的唇间飘了出来,简麟儿不敢动作,忌惮着易南风背上的伤,由着易南风在嘴里四处征讨。
“笃笃……”门上传来的敲门声止住了即将要燃起来的大火,简麟儿率先挣开,满脸红晕,抬起手抹掉还粘在唇边的湿液,狠狠剜了易南风一眼,卷着被子就到浴室去。
昨个临睡的时候还是去浴室洗了脱下来的衣服,屋里气温很高,这个时候已经gān了,翻了翻连忙套在身上,打死再也不要穿易南风的衣服了。外面传来医生护士的声音,快速的梳洗完,出去一看,医生正在给易南风换药。
看见还是昨晚的医生,简麟儿有些不好意思,VIP病房,一般都是有专属的医生,这一个病人由一个医生负责到底,所以给易南风换药的还是那个医生,尴尬的凑到跟前,看见易南风背上的伤时,麟儿脸色难看了起来。
皮开ròu绽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痴,可是上面裂开的细小纹路和渗出来的湿粘粘的huáng液明显是没注意又裂开的痕迹。
送医生到门口,关上门回来的时候,易南风就看见麟儿的一张脸臭的不行,看着他恨不得呼上两巴掌。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趴在chuáng上,只是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扩大。
“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乱动乱走!”
易南风没吭声,简麟儿声音提高“听见没?”等了半天等来了一声“哦。”转到chuáng前一看,这男人笑得一脸灿烂。
“神经病!”
易南风是真的心qíng不错,眼看着那帮老家伙不敢动弹,加上麟儿现在的样子,这日子还真是挺不错的哈,虽然背上的伤还有肩膀上没好透的枪伤一阵一阵的疼。
“麟儿。”
“嗯?”
“这两天你就先别出病房了。”
“哦,为啥?”
“你穿着一身军装在这么腐败的地方转悠,有损军人形象。”
简麟儿看了易南风一眼,听他的鬼话喏?!撇着嘴想起了另一茬“我这算是毕业了吧?”
“嗯。”易南风不动声色,简单的应了一声。
“那我回来都两天了,怎么没人找我?”
那是我不叫你出去的原因,不过易南风没说出口。“哦,军里有人找你了,我爸知道你在我这里,你们完成任务会有短期的休假,现在你在假期里,人家找你gān嘛?”
“哦。”简麟儿相信了,还真以为自己有假期了,易南风都搬出了大首长了,这姑娘没怀疑半分。
哪里有什么假期之说,全是易南风的鬼话,按照惯例,简麟儿顺利毕业,这算军里的大事儿,做宣传,作报告,刚一回来就要开始忙活,哪里跟现在一样?
可是现在万万不能让麟儿出去,在没有确定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心意走的时候,易南风怎么可能会把麟儿放在风口làng尖上去。等着他把所有的障碍都扫清的时候,只等着麟儿接受鲜花和掌声就好,其他的各种黑暗和龌龊,他不想让麟儿沾染上一毫。
这些简麟儿都不知道。
“嘀铃铃……”
“喂?”
“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拿着帽子挥走了跟在身边的人,进了小会议室,里面只有一个人。
“简麟儿的事儿现在要全军通知下去了。”张忠,张上将,军里三大家族张家的大家长。
“老张啊,这事儿……”摇着头,刘谮谋的脸色很不好,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本就是七十多的高龄了,担惊受怕了这么长时间,脸色要是能好就怪了。
张忠有个私生子,这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能坐到这个位置,要是再因为作风问题下去,连带着整个家里受到牵连,那真个是老脸挂不住,死了之后也不能跟祖宗jiāo代。一直很小心的不让旁人知道这件事儿,可是现在眼瞅着有人拿住了这件事儿要挟他。张建山,也就是他的小儿子找他的时候,一听那人说的话,他就如遭雷击“不要妄图动简家,否则各大媒体的头条不是简家而是你张家。”小儿子的公司没了就没了,可是人家专门让小儿子带话给他,显然要是他一个选择不当,首先被处理的就是他,军纪处的办公桌上随时都有可能放上一封信。
52书库推荐浏览: 舍念念 军旅文 高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