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放心了吧?”男人在徐徐的夜风中给她递上一罐啤酒,秋里微笑着接过了。
“你说,霍振平出了这样的事qíng,那霍家和李家还要联姻吗?”
“怎么?”秦耀辞的脸色在夜色中晦涩难明,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秋里,“他们之间联姻与否跟你的关系很大吗?”他不否认自己吃醋了,“你可要记住,我们的一月之约。”
秋里噗的一声笑了出啦,她当然记得,这男人未免也太小心眼了一点。“我是说,霍家还会选择李家这样一个看着壳子挺大,但是实际并没有什么分量的家族吗?你真的是想多了!”她一方面觉得好笑,一面又觉得甜蜜。
秦耀辞自己也笑了,“这个不好说,在H市,霍家虽然不是独占鳌头,但是,也没有太大的必要联姻,市场竞争不激烈,再说,霍扬老了,早没有当年的雄心壮志。”他解释完后,一下跳了下去,然后站在了秋里面前。
天台山的灯光很昏暗,他们选了个附近的学校,现在这个时间,学生们早就离开了。这诺达的校园里,这教学楼里,恐怕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秦耀辞的眼睛亮得出奇,秋里觉得,他的眼睛就好像是有魔力一般,给她失了定身术,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看见她这样呆萌或者说,呆傻的模样,轻轻地笑了笑。他离得她极尽,男人的呼吸就好像喷在了她的脸上一样,还带着淡淡的酒气。猛然,秦耀辞长臂一捞,就将女子圈在了怀里,然后低头,攫住了那两片之前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
秋里有些微醺,她qíng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身后事万丈深渊,但是抱住面前的男人,就好像是抱住了全世界一样。一点都不会感到害怕,浓浓的安全感,让她脸上的表qíng图越加柔和了。月亮都好像羞得不敢出来了,躲在一层乌云后面,悄悄地在后面偷偷地看着天台上两个吻得入神的男女。
“秦耀……”秦耀辞终于离开了她柔软的唇瓣,秋里张嘴,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男人一手穿过了她的腰间,稳稳地将她横空抱了起来。
“呀!”她惊叫一声,然后手忙脚乱地勾出了男人得脖子。她摸清了状况后,伸手娇嗔的打了一拳他的肩膀,“你怎么不说一声呀,不知道这样很恐怖吗?”她脸上的红晕因为走到了灯光下面被秦耀辞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就像是得到了什么绝世珍宝一般,脸上dàng漾的微笑,足够让星月失色。“好,都是我的错。”他的话音就像是伸出了一直软软的小手一样,在秋里的耳边挠啊挠的,让她觉得耳根真的好痒啊。她的眼睛带着迷雾地看了男人一样,然后就再也不看他了。
而恰好是这一眼,就让男人丢盔弃甲了。
“宝贝儿,我们回家去。”他的声音不似平常那么冷静,带着一股子的慵懒和说不出的迷人的醉感,秋里打包票,男人绝对没有喝醉,但是说话就偏偏带着那么几分醉意,就好像是故意引人犯罪一样。不过,怎么办?她好像爱极了这样的感觉,还有这样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原因是好几章没有感qíng戏了,我怕你们跑了~~~哈哈哈哈哈~~~有没有很惊喜~~
☆、甜蜜
秋里被秦耀辞抱着回了家里。玄关的灯在门开启的那一刻就亮了,秦耀辞没有放下怀中的女人,他抱着她走到了负一楼的仓储室。里面的壁灯是昏huáng的,最角落靠墙的是一排木质的架子,上面摆着几瓶有些年份的红酒,这还是多年前秦然收藏在这里的,后来因为走得突然,落下了不少的好东西,譬如,眼前的这酒。
“这是?”秋里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都没有来过这里。今天男人抱着她来,还是第一次。
秦耀辞脸上有些神秘,“拿最左边的那一瓶。”秋里眉毛一扬,但还是伸手依着男人的话拿了起来。
“知道这里吗?”
秋里摇摇头。
“这里原来是很大的一个酒窖,不过,这房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怎么住过,最初的设计也荒废了,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储物室,也只留出了这么一小点儿的位置来陈列这些被以遗忘的旧物。”
秦耀辞没有在这里停留多长的时间,秋里拿了酒后,他就抱着她出去了。
“那为什么当初买下这里?”秋里不解。
秦耀辞把她抱着放在沙发上,从厨房里拿了两只杯子,然后倒了半杯,递在她眼前。“当初?”他轻笑一声,“那都是他们的事qíng,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只管知道,你现在白白捡了一个大便宜,现在它是你的了。”
秋里也没有深究,这原本就不是什么值得探讨的事qíng。透明的带着暗红的液体装在玻璃杯里,在灯光下折she出诱人的色彩。秋里扬起优美的脖颈,轻轻抿了一口。她的酒量实在不怎么好,加上酒品就更加不好,她还是觉得自己少一次丢人现眼比较好。
秦耀辞坐在她身边,大手揽着她的腰。明明心里很多事,但是在看见女子的那一刻,觉得所有的烦恼都不翼而飞,眼里只有她,也只看得见她。
“秋里。”他吐字清楚地叫着她的名,后者转头,然后就只见一个黑影直挺挺地朝着她压了过来。
味道是熟悉的,感觉是熟悉的,就连,呼吸的频率…都是熟悉的。唯一陌生的,是那一股冰凉的液体,她被男人不知不觉灌了酒!
“你gān什么?”秋里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震惊了,这哪里是她的声音?分明是一个动qíng的女人的声音!那么婉转!那么缠绵!
秦耀辞满意地够了勾唇角,看着她酡红的脸蛋,还有残留在嘴边微微的红色的印记,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宝贝儿,不用一月了,就现在。”
秋里有些难为qíng,从小到大,就连身边最亲密的两个人都很少叫她宝贝儿,今晚这样频繁地听见这个冷qíng的男人这样叫自己,心里说不出的奇怪。于是,某秋很大煞风景地看着某人诚挚中夹杂着无限爱意的眼睛说:“秦耀辞,你好ròu麻!”
秦耀辞:“……”这闺女的qíng商不是负值他就去撞墙!
不过,秦耀辞说的确实没有错,不用一个月,因为现在余桐珮已经出国了。
“你做了什么?”秋里警惕地看着男人,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兔子看见了狐狸一样。
“做什么?我需要做什么吗?”男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虽然室内的温度很低,但是不知怎么的,他现在就是觉得全身燥热。听见秋里的问题,他扯了扯脖上的领带,胸前的扣子也被那霸道的力量扯开了好几颗,露出了令人遐想的…胸肌?
秋里不自然地别开脑袋,男人本身就已经够具有诱惑力了,现在还故意摆出这么一副“dàng漾”的模样,这要是她把持不住把他扑到了,简直都可以写入她秋里的人生最大事件了,所以,为了摆脱这一说出去她觉得丢人的事qíng发生,所以她决定不看这人红果果的“诱人美景”。
“怎么了?”秦耀辞温热的呼吸就在她的脸颊边,但是秋里却没有勇气去看他,她怕自己不知不觉被这个“别有用心”的男人诱惑了。
“你离我远一点,凑这么近做什么,又不是冬天!”
“秋里,你在害怕什么?嗯?”他鼻音浓浓的,带着挑逗,又带着与生俱来的正经。
秋里想说“我才没有害怕”,但是,她一转头,就亲在了男人刚毅的侧脸上。
时间就好像静止了,就连空气都好像停止了流动,不然为何她觉得呼吸困难了呢?秋里眼里蒙着一层雾气,她好像有点醉了。
秦耀辞双手穿过她的纤腰,搂住了她,他除了将自己的脸贴着怀中的女子的脸颊,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做。
“桐珮她去意大利了,她有个朋友就在那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我跟她之间,早就没有了爱qíng,之前我把她当做我的责任,却忘了你才是我一辈子的责任,放不下的依托。宝贝儿,对不起。还有,我爱你。”他脸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认真的样子让秋里觉得鼻子酸酸的,这个男人是要gān嘛啊,现在这样煽qíng地翻旧账,难道就是要让她哭鼻子吗?
“秦耀辞,你真过分!”她带着几分抽噎地说,手里搅着男人胸前的衬衣,楚楚动人。
秦耀辞也觉得自己混蛋,他恨不得自己回到从前,充当那个第一个告白的人,然后,把这个女子从此纳入自己的羽翼下,抹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护其一生。
“对,是我过分,我向你道歉……”他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怀中的女人。
“你混蛋!”
“对,是我混蛋!”
“你无赖!”
“对,是我无赖!”
“你,你离我远点儿……”秋里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都要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媳妇儿,这可不行!”男人说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秋里拿着眼睛一横,那眼神,勾得男人心猿意马。“谁是你媳妇儿啊?”她还没有答应他,怎么在男人口中自己都已经贴上了他的标签了?
“你说呢,媳妇儿?”秦耀辞三十多年来难得的不要脸,对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就是该不要脸。这是他最近得出的宗旨,而且,他也打算就这样实践下去。
秋里被他这样的胡搅蛮缠打得措手不及,这还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高冷得要不要得男人吗?简直就像是换了芯一样,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秦耀辞,你没着魔吧?”
秦耀辞:“……”他又忘记这闺女的qíng商已经到了弱智的阶段了。
秋里放心地靠在男人得怀里,她想要换一个位置,结果,刚一动,就觉得自己好像做到了什么不该坐的。“秦耀辞……我,那个,你……”她吞吞吐吐了好半天,可就是表达不出来自己的意思,她现在甚至是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了。
秦耀辞现在当然不好受,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喜欢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但是他还能保持什么都不做,都已经算是够君子的了,可是,现在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还动来动去,这不是在勾引他他才不相信!
“宝贝儿,你再动我可就不能保证今天晚上要发生些什么了!”他的唇瓣贴着秋里的耳朵,后者忍不住地想要躲闪。秋里表示,她真的觉得很痒啊。可殊不知,这样让男人的呼吸声就更大了,秋里甚至能够感觉到秦耀辞起伏的胸膛,在她的后背传来灼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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