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派出所地方不大,板凳也不够用,几个人就靠墙站着挨个讲事情的经过。
虽然韩煜手挺重的,秃瓢男脸都肿成猪头,但也就是个打架滋事的民事纠纷。警察叔叔认为责任较大的一方明显是韩煜,因为就连他那个姓姜的朋友都极力证明,他明明在跟秃瓢男在友好地探讨水龙头的使用问题,这位就跟得了狂犬病似的,扑上来就打人。
听得秃头男直点头,口齿不清地在那随声附和。
于是民警叔叔决定,先把无故打人的这位拘留十五天以平民愤,再让他们家人送来医药费安抚受害者。
韩煜死死地盯着姜卫怎么给自己泼脏水然后跟警察说要找律师。
警察一看这位还玩起了港式派头,一张嘴就找律师,也没拦着让他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哈市最有名的律师就赶了过来,人家律师特有说服力,跟猪头男和颜悦色地聊起了赔偿问题。最后猪头男决定不跟疯狗一般见识,揣好了钞票后决定私了。
那律师在哈市法律系统里是相当有名的,警察叔叔们一看韩煜居然能请得动这位泰山北斗,隐约也猜出他的身份不凡了。既然人家苦主都不追究了,韩煜也是个懂礼数的人,上下打点妥帖了,于是就痛快地把人放了。
姜卫都傻眼了,直抓着警察叔叔不敢置信地问:“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他明明打人了!”
被抓的那警察好好滴打量了姜卫一下,转头问韩煜:“这是你朋友吗?你没给人戴大绿帽子吧?”
韩煜冲人警察客气地说了声“给您添麻烦了”后,就一把拎着姜卫出了派出所。
那位律师开来的是一辆奔驰,出了门后把车钥匙递给了他,说:“韩总,上次承蒙您的关照,我这回也能尽尽地主之谊了。看来您还有事,我这俩车就先借您用了。”
韩煜点头表示谢谢并与律师告别后,就拉着姜卫要上车。
姜卫冷着脸说:“你放手!别bī我在派出所前喊救命!”
韩煜平静地说:“你妈也来哈尔滨了,我把她安顿在了酒店,这两天阿姨都急死了,我这是带你见她。”
说完就把愣住的姜卫塞到车子里,
韩煜开着车,很是娴熟地在jiāo错的路口来回拐着,一点也不似第一次来哈市的人。
这今年来,因为公司里的业务,韩煜没少出差,天南海北的基本也都走遍了。
同样的年龄,可韩煜的人生却要比自己丰满许多。
他姜卫的前半生就是无聊加无能。好不容易痛下决心告别过去,整一段颓唐的自我放逐,整理好心情再重新面对亲友。可被韩煜这么一弄,还带着自己的妈一飞机赶过来。衬得自己整个是一不懂事的孩子在胡搅蛮缠,玩儿离家出走呢。
“你跟我妈瞎说什么?你又跑来做什么?我现在特烦你知不知道……”
韩煜一转方向盘,早以离开市区的车子一个大拐弯转到了路边的一片大林子里。姜卫直着眼儿看着外面的枝桠,心里还想:我妈躲林子里gān吗?
“你妈没来,我骗你呢!”
姜卫的圆脸立刻气红了,推开车门就准备下车。
韩煜迅速地锁上了车门,沉声地说:“你别动,好好听我说话。”
“你以为你谁!我听得着你吗!跟别人装老总的架势吧!我不吃你那套!”
韩煜一把握住了姜卫的肩膀,力道之大捏得姜卫立刻叫了起来。
“我让你别动就别动,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想gān什么?我现在就想把你按在地上狠狠地踢死你,再用皮带抽醒你,扒开裤子再gān死你!”
姜卫知道韩煜这次没有说谎。近距离这么一看,韩煜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刮胡子了,挺好一jīng英青年邋遢得跟中年怪蜀黍似的,过几天就是又一个长胡子马力了。尤其是那俩眼珠上满是血丝,那眼神跟刚才扇秃瓢男的时候一个德行,bī急了他真备不住练一把全套的“死去活来”。
“我不动,你快送手,疼!”
韩煜没有松手,想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定定地看着姜卫,再一把将他带到怀里,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正在大声叫嚷的唇舌,跟带胡子的男人亲吻绝不是什么绝佳的经验。跟吞一带毛刷子似的。姜卫被死死地按在了椅背上,躲都躲不了,就躺板刷这么里里外外地洗刷着。
可慢慢的,那密密的胡茬刮弄着自己脸颊的嫩肉,刺痛的感觉让手脚愈发的酸软,凶狠冲刺的舌头令人难以抑制地联想到另一种雄壮的器官在体内肆nüè时的快乐。
接下来,韩煜毫无阻碍地解开了姜卫的裤子,宽大的手掌附在了鼓囊囊的内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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