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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歆带来的这只猫和芋艿是一个品种的,外貌也几乎一致,但是比芋艿年纪小,她来买了猫粮还有其他东西,邵西蓓没有多说什么,动作利落地帮她把东西都包好。
“下个月他就要和梁珂订婚了。”栗歆坐在椅子上目光直直看着她。
邵西蓓依旧没有说话,正小心地抱着那只猫给她喂水。
“你家里应该也有一只这样的猫吧?”栗歆拨了拨头发,目光平静,“你家里那只本来是我托人从国外带来的,后来是傅政亲自来找我拿走的。”
她说完这句话,邵西蓓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和他饭局喝多那次他其实没碰过我,后来我只是闲着无聊整整他的。”栗歆慢慢起了笑容,“想不到他竟然会要另一个女人过来处理这种事qíng,我发誓我这辈子没见过比他再变态的男人了。”
“本来我以为他这种男人,哪种绝色都上不了心的,也就过了,但是后来他竟然为了一只猫,亲自来找我要。”她起身接过邵西蓓手里的猫,“我托人查才知道是送给你的。”
邵西蓓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看着她,“你这些话告诉我是想gān什么?”
“他家族要梁珂这个儿媳妇。”栗歆答非所问,“至于他要谁,你最清楚。”
宠物店里静得连时钟走的声音都听得见,邵西蓓用指甲掐了掐手心,淡淡朝她笑了笑,“栗小姐,你有事我就先不送了。”
***
庆功宴摆了好几桌,分别在酒店二楼开了几个包厢,警局这一间最热闹,几个警官都是慡朗的汉子,大家拼酒起哄,大快朵颐都非常高兴。
“肖局!”一个警官拿着酒杯起身走到肖安和邵西蓓中间,“你怎么都不跟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快要过门的美娇娘啊?”
肖安看了看邵西蓓,对着一桌人打趣说,“你们拼了老命叫我带她过来,就是因为知道我革命尚未成功,想看我笑话是不是?”
大家都笑了,另一个警官拍了拍桌子叫道,“今儿个趁所有人都在,我们给你撑腰,你快再求嫂子一次啊!”
顿时大家都拍手起哄起来,肖安今晚也是有准备的,碰了碰口袋里上次邵西蓓没有收的那个钻戒,侧身拉过她的手,笑吟吟地看着她。
邵西蓓本来有一点走神,这时见大家都面容带笑地看着她,顿时回过神,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有些头晕。
“怎么了?”肖安关切地抚了抚她的额头,“不舒服?”
“有点晕,我出去透透气。”她恰好有了个借口,淡笑着起身,“你陪他们喝会,我马上回来。”
…
天气渐渐转暖,邵西蓓坐在酒店楼下的水池边,托着腮叹了口气。
她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无论是之前的几年,还是这一段时间和肖安在一起,她心里一直很清楚这样让人心安的男人有多值得托付一生。
下午栗歆的话却还在耳边,她目光动了动,突然看见傅政站在她不远处看着她。
他削瘦了很多,脸色更见冷厉,她想起上次甩手给了他一耳光,有些仓促地起身想走。
“你已经恨我到这种程度了,看到我就想逃?”他冷笑了一声。
“避嫌。”她gān脆站了起来,正对着他,“给你未来的太太看到,总不太好。”
“应该是给肖安看到,不太好吧。”他反唇相讥。
“你给芋艿找个新的主人吧。”她淡淡看着他,声音里却难掩一丝颤抖,“我下礼拜送到你那里去。”
傅政再也忍不住,上前几步紧bī着她,“邵西蓓,你很好!”
“多谢。”她qiáng迫自己挺直脊背,“至少现在有人能懂我的好。”
“你在向我示威?”他一手掐住她的手腕,“我娶别的女人,你嫁别的男人,你是在提醒我我的女人要跟别人走了,嗯?!”
“你的女人?”邵西蓓笑了,“你的女人是梁珂,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是我。”
“你以为我在其他女人身上耗过八年?!”他眼中酝酿着风bào,“我他妈有多恶心,跟着我八年的你也有多恶心,你休想挣脱关系。”
“没错。”她渐渐笑出泪来,“我怎么会忘记我有多恶心?会把自己的心给你这种人。”
“邵西蓓…”他定定看着她的眼睛,想说什么,又迟疑了。
“傅政。”她慢慢握上他的手,“你放开我,好不好?”
她声音很柔,他下意识地放松了自己的手,下一秒却被她用力推开,“我的心已经死了,千疮百孔,我自己守着,就够了,不需要你。”
这一次,痛到极致,也是我不再需要你。
***
顾翎颜风一般地狂奔到宿舍楼下,揉了揉眼睛,猛地扑进面前的人怀里。
“你怎么突然来了?!”她抱着他的脖子又叫又跳。
庆功宴进行到三分之一时,单景川就顶着被那帮人笑到连牙都抽筋的压力,直接坐电梯去地下取车一路飙到郊区。
他喝了点酒,目光比平时灼一点,夜色中亮如星辰地看着她,顾翎颜踮着脚对着他的嘴唇亲了又亲,几乎都要醉了,红着脸踮脚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单景川一怔,嘴角慢慢带上一点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就往停在一边的车走去。
☆、jiāo融
从车上下来直到公寓,顾翎颜整个人一直像只树袋熊一样牢牢巴在单景川身上,左啃右啃一通胡亲,单景川怕她摔下来只好两手紧紧搂着她,鼻息间呼气越来越重。
“锅子,我有点累。”小姑娘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了舔单景川的耳朵,呵了口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你不要动哦。”
他手立时一抖,顾翎颜看准时机就往身后的沙发上倒,矫健地一把将他也拉了下来。
耳边一声声小猫似的轻吟,单景川一惊,才发现身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身无一物,他手上拿着的小内裤还清清楚楚地控诉着正是他把人剥得jīng光的。
窗没关紧,室内漾着淡淡的轻风,顾翎颜抱着肩膀轻颤了颤,单景川眼里只看得到这动人心魄的大片粉白色,动手将自己的皮带扣子解了开来。
顾翎颜看他动作慢吞吞的好像还是有顾虑的样子,不耐烦地把他从面前拉到沙发上,自己分开腿跨坐在他腿上,低下头手上动作gān脆利落。
单景川目光又灼又沉,眼睁睁看着她一手撑在他腿上,一手轻颤着拨开自己,朝他已经涨得发疼的地方慢慢往下坐。
顾翎颜努力了很多次,每次都对不准,急得嘴唇都快咬破了,而且每次滑开的时候都会触到她粉嫩外围,滴滴答答的花|液已经把她身下的沙发都弄湿了一滩。
“你傻着gān嘛…”她红着脸甩了他肩膀一下,“帮帮我啊…”
他呼吸一滞,一手慢慢搂上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抵着她,凭着上次的记忆,微颤着用力往上一推。
“嗯……”他只进了一半,就涨得她轻呼出声,难受得直扭腰,可她越扭,□那张小嘴也相应箍得他越紧。
“嘶…”单景川倒抽一口气,舒服得直叹,借着浅浅的酒劲更用力地一顶到底。
“涨死了…”顾翎颜想不到这姿势进得那么深,比上次又痛又慌的第一次感觉清晰不知道多少倍,浑身又苏又麻,两手掐着他的肩膀,回想着脑海中的某片,上上下下地动起来。
单景川感觉着她的窄小紧紧含着自己,配合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往上一顶,直抵她敏感处,顾翎颜被这快感折磨得满身都覆着薄汗,很快到了一次,细声吟着软趴趴地停下来无助地看着他。
她胸|前两团嫩白随着她呼吸起起伏伏,看得他双眼冒火,低头用力含着亲着,一手小心地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
他抽离的时候顾翎颜qíng不自禁地叹了一声,睁着大眼睛迷蒙地看着他,他伸手将她的两条细腿分别架在自己的肩膀两端,看着她一张一合吐着晶莹花|液的地方,猩红着眼睛用力顶了进去。
单景川居高临下,看着随着他动作带出来的粉色嫩ròu,顶得更快更重,顾翎颜失神地看着他jīng壮的胸肌,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刮到最里面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来,用脚拼命踢着他说“不要了好难受”。
他这时也自知有些失控,连忙弯下腰轻喘着亲了亲她,“…对不起宝宝。”
这一声听得顾翎颜却立时不哭了,红着眼睛yù说还休地看着他,他只觉已经濒临边缘,捏着她的翘臀最后再撞了几下,迅速地抽了出来。
…
“我冷…”顾翎颜浑身无力地躺着,任由他拿着纸巾小心帮她擦,“单景川你肯定去找过小姐了你老实jiāo代…”
她刚刚本来想qiáng上他玩车震的,他死活不同意非要到公寓才肯由着她胡来,她想着玩沙发总应该也是她更胜一筹吧,没想到这人上次还跟个傻子似的连地方都找不到,怎么第二回就能技术纯熟成这样。
单景川瞪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
“洗澡,嗯?”他理了理她汗湿的发,低声问。
“不要!你刚刚叫我什么的?叫了我才洗。”顾翎颜不高兴地扭了扭,伸手扯他的脸。
他俊脸上闪过一丝暗红,又有点想别过脸去。
“你信口雌huáng,肯定是在外面哄小三的时候才说的!!”炸毛兔眉头一竖,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顾翎颜!”单景川黑着脸看她。这小混蛋,他心疼她上次痛成那样,回家一连几天好好研究了一番,这次尽心尽力做到让她舒服,她还乱猜乱坑。
“哼!”她翻白眼,张牙舞爪地边挠他边对着他的huáng金身板上下吃豆腐,玩得不亦乐乎。
单景川今天是一定不舍得再动她,额头都皱成一条线了,开了热水想帮她洗,却又觉得不妥。
“锅子,你帮我洗嘛。”顾翎颜挂在他脖子上,仰着脸笑,“我没力气呀。”
这丫头,现在一会撒泼一会撒娇,越来越难伺候,可他却只觉得自己被迷得神魂颠倒,铁打的自制力早就不知去哪了,低下头qíng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鼻尖,“过几天跟我去见见我朋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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