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纱在青湖路坐不住,陪着玩了会后直喊无聊,“师傅,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赌场吗?”
“你这还没出师,有什么好去玩的。”
“我还没在中国的赌场里玩过,不是御洲有个最大的赌场开在相孝堂吗?凉末以前就在里面,凉末,你带我去吧。”
占东擎目光瞥向阿纱,她可真是个自来熟,才不过一会功夫,倒是去了姓,直接喊名字了。
“韩先生,既然她想去,再说难得来一次中国,就让她去吧。”
“我不感兴趣,我想留在这陪岳岳玩会。”
“师傅,你怎么这样?”阿纱不吃这套,“才见一面的小宝宝就把你魂给勾没了。”
韩先生抱着手里的岳岳,“你不懂。”
阿纱是不懂。
“这样吧,我带她去,反正下午我本来也要抽空去趟娱乐城的。”
占东擎也没阻拦,“早点回来。”
“我知道。”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阿纱率先站起身来。
苏凉末去拿包,“想不到你中文说得这么好。”
两人有说有笑走出了别墅,阿纱跟着苏凉末进了车库去取车。
来到流简的赌场,苏凉末将车停好,“打电话没人接,我把你送进去吧,反正你也会玩,我先去下娱乐城,待会再来接你。”
“好,没问题。”
苏凉末下车后带着阿纱往里走,走进赌场,也没看到流简的人,里头看场子的都认识苏凉末,她将阿纱介绍给其中一人,“阿纱,你在这好好玩。”
“好。”阿纱跟着那人头也不回地走向赌场。
苏凉末则转身离开了。
流简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女人在他场子里玩疯了,不过他不管这些。
昨晚都在外面,到这会才回来,他已经jīng疲力尽。
他穿过大厅要往里面走,就看到赌场经理走了过来,“老大,那女人是苏小姐带过来的,这样玩下去不是办法。”
“苏凉末?”
“是。”
“那就让她玩着,尽兴就好。”既然是苏凉末带来的,当然不会是来砸场子的。
“可是……”
流简摆下手,“我先去休息会,没什么事别来烦我。”
“是。”
流简进到休息室洗了个澡,这房间以前还是苏凉末住的,他没换过。
洗完澡穿着件松垮垮的睡衣出去,还没睡踏实,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流简腾地起身,“进来!”
经理开了门走进来,“老大。”
“你最好能说出一个让我放过你的理由。”
“老大,那女人越玩越大,在跟人赌手和脚。”
“什么?”流简抬眼盯向经理,“忘记赌场的规矩了是不是,只能赌钱。”
“我们没忘,可赌桌上的两人已经达成共识,说待会谁输了就砍掉一只手,去外面砍。”
“脑子有病,”流简朝那经理手一挥,“去把那女人带进来。”
他也懒得出去,实在累得不想动。
经理出去后很快将阿纱带进来,流简从酒柜前倒了两杯酒走向沙发。“坐。”
阿纱毫不拘谨地入座,流简将其中一杯酒递给她,阿纱摇摇头,“我不喝别人的东西。”
倒是警觉。
“说说吧,你想要什么,钱?要多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流简轻呷口红酒,“你既然是凉末带来的,我当然认为你是来玩的,但我们赌场历来有规矩,只赌钱,不赌命。”
“噢,你说这个啊,”阿纱满不在乎地笑道,“那我只赌钱就是了。”
流简闻言,点下头,“既然能沟通,那最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流简放下手里的酒杯,“你说。”
“你让我进你的房间,你又穿着睡衣,你什么意思?”
流简略有吃惊,“这是我的休息室,我忙了一晚洗个澡想休息,你现在出去把门带上,我就要睡觉了。”
阿纱盯着流简不耐烦的脸,这男人长得极好看,标准的花样美男,一看就是那种内敛深厚级别的,“你多大年纪了?”
投怀送抱的女人流简遇到过不少,有直接的,也有含蓄的,阿纱这种还太嫩。
流简站起身,朝门口喊了声,“进来。”
守在外头的经理推开门,“老大。”
“送客。”
阿纱见他完全不待见自己,她又何尝受过这样的待遇,“我不过就问下你的年纪,你也太没礼貌了。”
“随便你怎么想,”流简走向那张大chuáng,“我现在要睡觉,你如果还不出去,你想做什么?”
阿纱起身后跟在流简后头,“你这是在邀请我跟你一起睡觉吗?”
流简回过头,居高临下盯着阿纱,他笑了下,“现在的女人都这样开放吗?”
“这不是你在邀请我吗?”
流简懒得和她纠缠,“我还不差跟我睡觉的女人,你……”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多我一个不多?”
流简沉下脸来,“苏凉末是怎么认识你这种人的?”
阿纱双手环在胸前,她看到男人眼角处挑起的鄙夷,这个男人长得好看是一回事,可嘴巴太毒,“你还是正人君子不成?是你自个话里有话,我告诉你,别以为所有女人见到你都会倒贴上来,你当你是谁啊,我今儿还非要在你赌场赢个一堆手脚,你拿我怎么样啊?”
她倒是硬气,只是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把她给我丢出去!”
“你敢!”阿纱说着,掏出一把枪来。
流简眉头都不皱一下,“怎么,想跟我来硬的?”
“那当然不是,这会jī蛋碰石头的事我可不做,”阿纱将手里的枪递给流简,“我只是给你看看,这枪漂亮吗?”
流简瞅了眼,没当回事,目光扫过枪身后定格在枪柄上的那个花型图案上,“这枪你是从哪来的?”
最新型的小手枪,she程远,而且杀伤力极qiáng,只不过连黑市都还没开始售卖,流简不禁重新审视着跟前这张年轻的脸。
“你管我是从哪里得来的。”阿纱将枪拿回去。
流简双手cha进浴袍的口袋中,“既然你想玩,就去吧,只不过别在我的赌场闹事就行。”
“刚才的事,你不应该跟我道歉吗?”
流简当着阿纱的面掀开被子,“我对你做了什么要跟你道歉?”
“行。”阿纱瞅着男人躺上chuáng的身影,转身走了出去。
流简也没放心上,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傍晚。
他累得时候只要躺个几小时就能恢复过来,起chuáng时觉得肚子饿,换好衣服出去准备吃点东西,他站在二楼的栏杆前,看到大厅内站满了人,再一看,觉得不对劲,流简立马倾起身往楼下走。
经理看到他过来,赶紧迎上前去,“老大。”
“怎么回事?”
赌场旁边站着一排的人,挨着顺序在那排队。
经理脸色也不好看,“这些都是输掉了一只手的,”他伸手指着对面的一排,“那些都是输掉一条腿的。”
“什么?”流简面色瞬间铁青,“胡闹!”
阿纱站在赌桌前还在继续,又一个人败下阵来,旁边有大堆的人在围观,占东擎挤开人群往里走,阿纱见他过来,目不转睛盯着对面的那群人,“还有人继续吗?”
“谁让你在我赌场这样玩的?”
“不是你说让我随便吗?”阿纱也没看流简,“赶紧的,一个个大老爷们还能怕了我不成?”
流简望向那些赌客,这要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招揽客人,恐怕第一个招揽来的就是警察。
他走到阿纱身侧,朝跟在旁边的经理吩咐,“让他们都散了,晚上歇业。”
“你什么意思?”阿纱仰起头正对流简,“这些是我的战利品,要走可以,把胳膊和腿留下,然后请便。”
流简见那经理还杵着,“我说的话没听见是不是?”
经理闻言,赶紧招呼他们离开。
那些人一听流简发话了,几乎是一哄而散。
不出十来分钟,赌场里头就他们几个人,阿纱索xing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你把人放走,总要给我个jiāo代吧?”
“要什么jiāo代,这件事本来就是你违反了规矩,”流简示意手底下的人也散开,“要不看你是凉末带来的,我肯定不放过你。”
“你跟她很熟?”
流简双手撑住桌沿,两条腿jiāo叉站着,越发的桀骜不羁,“你管的太多了吧,我也不管你什么背景,在御洲,在我的赌场,是我说了算。”
“那今晚这件事你说要怎么解决?”
“把那些手和脚折算下多少钱,我赔给你。”流简想到那把枪,估摸着阿纱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不要钱,我也不缺这几个钱。”
流简轻笑下,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这儿就只有钱了,既然你不要,那欢迎你以后再来玩。”
“唉,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阿纱推开椅子起身,“我卖你这么大一个人qíng,你以后怎么还我?”
“小妹妹,你满20了吗?”
阿纱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看着有这么小吗?”
“我对小女人不感兴趣。”流简索xing将话挑明白。
她一听这话,更加不乐意了,“谁是小女人?况且我也不比你小几岁。”
“年纪一旦小了,什么都是缩水的,”流简的目光落到阿纱的胸前,打了个转圈后又往下瞧,“这一点你必须承认吧?”
阿纱最恨别人说她是飞机场,“你才小,哼,我看你关键部位也很小吧?”
流简太阳xué的青筋突突地往外直跳,但她是一个小姑娘,他不跟她一般见识。
流简掏出电话,拨通苏凉末的手机,让她把阿纱这个麻烦给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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