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好_呼吸阳光【完结+番外】(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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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会有人像傅媛那样,挨了打以后还笑着安慰生气的巩化东。不是哪个女人比不上傅媛,而是巩化东以傅媛的标准去要求其他女人。

  严郁听说巩化东把一个叫蔚然的男生狠狠修理了一顿。又给傅媛爸爸妈妈家整出一堆事,两家从傅媛那里得的钱还没捂热便通通赔了进去。

  严郁后来随同宋居州见过几次巩化东,他身边没了女伴,那次巩化东喝醉酒趴在沙发上突然大哭,哭的特别凄惨,不像是一个男人哭,倒是一个动物一只狗。又过两个多月听说他要结婚了,新娘是房地产商的女儿,听说新娘学历高,家里有钱,大概人也漂亮。最特别的一点是,跟傅媛一样都有点假清高。

  严郁形容不出来自己听到这些形容后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往好了说是,想忘记太难,想爱你太晚。往坏了说呢,严郁不想往坏了说。

  ***

  转眼间到了除夕,一片噼里啪啦声淹没旧年所有的好的与不好的,留下一片热闹。

  吃过年夜饭的宋居州,给宋名卓打一通电话,宋名卓有课,所以今年暂不回来,明天开chūn等宋居州与严郁结婚那天再回来,他在异国一切安好,让小叔、奶奶还有未来婶婶放心。宋居州笑着挂上电话后坐回沙发。

  严郁坐在沙发上,饺子皮饺子馅都放在茶几上,她一面等着看chūn节联欢晚会,一面包饺子。见宋居州坐过来,小声问:“名卓什么时候回来?”

  “chūn天我们结婚的时候。”宋居州答。

  “喔,那你赶紧帮我多包几个饺子,马上chūn晚就到了。”严郁低头继续包饺子。

  “我不包,你嫌我包的难看。”宋居州说。

  严郁抬头看他,刚想说他两句,这时严灿笑嘻嘻地凑上来:“姐,我来包,我来包。”一下把宋居州挤到一边,坐在两人中间,学着严郁的样子,包了一个出来给两人看,不是皮包馅,分明就是饺子馅儿包饺子皮儿,宋居州看一眼,嫌弃地把严灿拎过来,自己挨着严郁坐,“瞧他包的还不如我,我来。”

  严灿早已对宋居州改观,相处下来越发感受到宋居州的人格魅力,被折服,由起初的讨厌,转变为现在隐隐地崇拜。同时他发现一个宋居州很低级的毛病。就是:姐姐严郁对自己好,就必须得对宋居州更好,给他一颗糖,至少要给宋居州一点零一颗糖,不然宋居州肯定会别别扭扭拧一阵子,待到他姐真不理宋居州时,宋居州又上去蹭,死不要脸地蹭。这点特别幼稚又让严灿觉得与宋居州的画风不符,但xing格这事儿谁也说不准。

  而同时,长期相处下来,严妈妈对宋居州也没那么大的敌意,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会向严郁寻问一下宋居州的qíng况,也知两人确定在来年chūn天时结婚,就没那么其他的想法了。

  最后一个饺子包好,正好赶到chūn晚开始,宋居州与严郁将茶几整理好,放上零食饮料之类。

  chūn晚播放一个小时后,

  坐在一旁的严妈妈问严灿:“严灿,赵老头子的啥时候出来?”严妈妈所说的赵老子指的就是赵本山。

  “他以后都不上chūn晚了,现在都是他徒弟上了。”严灿拆着手中新的扑克牌说。

  严妈妈脸一摆,霍地起身:“又没有他,那我还看啥,我不看了。”心里舒坦地起身抱着她地摊上的东西走向自己的房间,咕哝着:“没有赵老头,我还不如赚钱呢。”

  严爸爸笑着接着说:“又没有唱戏的,我也不看了。”

  客厅里就宋居州、严郁和严灿三人,严灿要守夜,非拽着宋居州和严郁玩打地主,又把舅舅那边的哥哥叫过来,四个两副扑克牌聊着天看着电视打着地主吃着零食。

  严郁见宋居州只穿一件毛衣,家里空调坏了,妈妈怕花钱舍不得修。严郁自己怕冷,就觉得宋居州与严灿及另一个弟弟也会冷,于是从房间里取来两张毯子盖在身上,严郁同宋居州盖一张,两个弟弟盖一张。

  刚开始玩,严灿话尤其多,讲段子说笑话,嘴不停,他前面说严郁后面拆台,比如这会儿他又说:“说,有这么一比赛,全球臭不要脸比赛,就是比赛谁脸皮更厚。赢了有大奖。”

  严郁看着手中的牌,接话:“这有什么好比的,比赛还没开始,直接把奖杯抱走就赢了,还有比这脸皮更厚的吗?”

  宋居州低声低笑,严郁最是会这些。

  严灿不依了,“姐,你再这样我就不玩了。”

  严郁笑着说:“那不玩咱就看电视呗。”反正她觉得自己本来就是凑数的。

  那不能不玩,他和表哥还没赢宋居州的钱呢,必须得继续玩。没他姐这样的猪队友,他们一定赢不了宋居州。

  严郁是属于什么都会点,但什么都不jīng的人,牌技尤其烂,逢赌必输,握着手中的一把牌,不知道怎么出,压根儿忘了自己是地主,扭过去给宋居州看:“居州,你看我出哪张好?”

  宋居州看一眼,说出2她就出2。两个弟弟也不阻拦她这种作弊行为,目的就是赢钱。只催着严郁赶紧的,严郁本就不怎么会更不会算牌讲牌,越催越糊涂。

  严郁不管自己或者是别的谁是地主,大部分都是她是地主,只要宋居州出牌,严郁不管手里是牌有没有大过他,统统都pass,最后的结果就是严郁输得很惨,宋居州掏钱掏的很gān脆。

  严灿和另外一个弟弟一人手上握着几张红皮儿,狠亲一口,去准备火锅食材,严郁转头忘着宋居州gān笑两声:“就当给他们的压岁钱吧。”

  宋居州说:“我也赢了你不少,你没给我压岁钱呢。”

  窗外下着鹅毛般的大雪,严爸爸严妈妈在房间里睡着,客厅里chūn节联欢晚会即将进入尾声。宋居州、严郁、严郁及表弟围着热气升腾的火锅欢声笑语。

  “姐,最后那个牛ròu丸你能不捞给姐夫吗?”严灿说。

  宋居州说:“长得丑的就多吃点蔬菜。”

  几人哈哈大笑。

  过年那几天过得特别快,紧接着就要上班了。这个时候,蜜月了半年之久的时友,终于回来。带着他的太太来到宋居州这里。

  严郁再见时太太发现她变了许多,不再是话语间透露着势利,而是很温和。

  时友待她说不上热也说不上冷,也许可以用这几个字形容,“举案齐眉,意难平。”

  时友与时太太来后,严郁与宋居州热qíng接待。

  时太太在严郁面前赞扬房间的布局很jīng致,看得出来严郁也是个jīng致的人,严郁笑着回应着,再jīng致也和她无关,都是宋居州设计的。

  这边宋居州给时友倒水喝,问他这蜜月之行怎么样。

  时友说:“能怎么样,就那样。不如你,活得称心。”

  宋居州接话:“你别自己找不痛快,什么样的生活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别扯那个坑着这个。”宋居州因为自己妈妈的关系,一直都反感男人不能从一而终。

  “我知道。”时友说,因为邹阮云的事儿,而拍拍宋居州的肩膀,给予鼓励。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见两位女xing不在,时友小声对宋居州说:“你知道蒋山的近况吗?”

  宋居州正色答:“不知道。”

  时友再次小声说:“他跑了。”

  宋居州抬眸看向他。

  以更小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越——狱!”声音虽小却完全没有削弱这两个字的震撼力,反而显得更加的诡异与惊人。

  ***

  热热闹闹的小学门口,熙熙攘攘的是各位家长在等着孩子们放学,家长们等得也急,不时找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学生家长问一下对方孩子的qíng况,又说一下自家孩子的qíng况。熟络地聊着打发时间。

  这时,放学铃声响起,不消片刻,一张张稚嫩的脸蛋挂着纯净的笑容的孩子蹦蹦跳跳地跑出来,远远地便开始喊妈妈、爸爸、爷爷、奶奶各种清亮的声音。其中有一个声音在欢快地喊:“辛姨!辛姨!”蒋山挥着手喊。

  甄辛站在门口等着,走过去抚摸着蒋海的脑袋问:“怎么样?开学第二天是不是比你第一天适应一点了?”

  蒋海点头,拉着甄辛边走边说:“昨天我不是说语文老师胖了吗?我同桌就和他妈妈说了,他妈妈说老师怀孕了,然后他今天就跑上去问了,老师脸都红了,老师说没有怀孕,就是吃胖了。”说完蒋海咯咯地笑。

  甄辛也被小孩子逗笑,拉着蒋海向车边走,蒋海不住地和来来往往的同学说:“拜拜,拜拜,明天见,明天见。”

  有个同学说:“蒋海,你妈妈真漂亮了。”

  蒋海笑着用力地点头:“嗯!”

  甄辛在打开车门的瞬间,感受到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她狐疑地向右看,又四面环顾,并不见人。于是上车,坐进去,将车子发动。

  蒋山穿着环卫工人的衣服,戴着环卫工人的帽子和口罩,在绿化带处,拿着大剪刀佯装在修葺花糙。

  听到甄辛车子发动的声音,才缓缓地转过身,待甄辛的车子一开走,立刻将大剪刀往绿化带里一丢,低头快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见,爱你们哇~~~

  第88章 这也是爱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时友望着宋居州说:“蒋山这次出来背后一定有推手,你还记得之前X集团有个杀人犯被判无期徒刑,结果坐牢三年后越狱未成功而半身不遂吗?”

  宋居州记得。那个杀人犯就是从监狱围墙上被电后摔下来,摔成残废。

  监狱道道围墙高筑,围墙之上玻璃碎片嵌在墙头是小,高压线纵横jiāo错才是重头,并且每个片区都有高台监视,想从高处逃出来根本不可能,这还只是外面人看里面,里面究竟具体何种qíng况他们也不得而知。

  但蒋山进去的时间并不长,根本可能来得及摸清各个关卡,所以显然是有人故意要放他。胆子真大。

  “如果是偷天换日,如果不被举报,你说他接下来会gān什么?他应该会立刻去……”时友小声说,但没说完,改而说另一种可能,“如果被发现了,那他……”两人都明了其中的各种可能。

  宋居州沉默。

  紧接着时友也沉默,到底是朋友一场,到底是兄弟一场……

  “你们在这里吃过晚饭再回去吧。”这时,严郁同时太太从卧室走出来,时太太听严郁说这话,看向时友,征求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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