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摆脱他!
庄陌打定主意要离开他。因为她感觉如果再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她一定会崩溃。
下了决断之后,庄陌开始盘算如何名正言顺地离开庄子蔚。
高考成绩刚巧出来了,庄陌比一本分数线高出近五十分。不少名校都是可以报的。
庄子蔚的意思自然是填报H大的生物工程系。庄陌顺从地按他的意愿填好了志愿表。但她没有告诉庄子蔚的是,去领志愿表的时候她偷偷多拿了一张,另外一张上全部是外省的大学。
等到去教委jiāo志愿表时,她趁着人多,庄子蔚不注意的时候,将两张表对换了一下。只要等到录取通知书下来,木已成舟,她就会离开他了。
想到这里,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曙光就在眼前了。可是心底却还是忍不住自我追问,就这样逃开他,对吗?
为什么始终有种割舍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的感觉呢?
只要一想到自己将从他的生命里退出,庄陌就会感觉自己似乎成了一只剥开壳的蚌,连微风chuī过的凉意都会叫她的心脏因为疼痛而颤抖。
行云不知朝与暮
庄子蔚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接地庄陌办主任王老师的电话的了。
他只听见对方在恭喜他,恭喜他的侄女被D大的建筑设计专业录取了。顺便让他到学校来拿一下庄陌的录取通知书。
等他去了学校拿了通知书。庄子蔚久久地坐在车里,那张红彤彤的录取通知书在他手指痛苦的痉挛中变为一个皱巴巴的纸团。
她居然想逃!
为了离开他,她竟然处心积虑了这么久,把他瞒在鼓里。
现在的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呢!
以为自己羽翼丰满就想飞了呢!
看来我对她真是太容忍了。
今天是录取通知书下发的第一天,周仲言正在打电话给她,说他已经收到录取通知书了,D大医学院本硕连读7年,又问她收到D大的录取通知没有?
庄陌心中无来由的烦恶,说还没有收到。
周仲言又在那边安慰她,她握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听着。
庄子蔚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庄陌”声音低哑而冰冷。
庄陌来不及说再见就挂了电话。
“你刚刚和谁打电话?”他向她跨了一步。
“赵,赵珣。”想起他上次的警告,她撒了个谎。
“是吗?”庄子蔚鹰一样的眼睛盯住她,“把你手机给我。”
庄陌把手机背在身后。
庄子蔚攥住她的手腕,将她藏在背后的手机夺了过来,翻开通话记录,第一条赫然是周仲言,通话时间27分钟23秒。
一声巨响。手机被他大力摔在了地上。即便是以坚固而著称的诺基亚,滑盖和机身已然分家。
庄陌呆住了。不敢相信似地看着地上的手机。
下一秒,一团揉皱了的红纸被庄子蔚摔到她面前。
D大录取通知书。
她的录取通知书。
她的手下意识地去展平它。
庄子蔚yīn沉地盯住她的动作,bào怒更甚,“说,这是怎么回事!”
庄陌qiáng压下心底的畏惧,看着他,“我改了我的志愿表,把H大删掉了。”
“行啊,庄陌你长本事了啊!想逃是不是?”庄子蔚不怒反笑。
庄陌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庄子蔚,他如同一头狂怒的雄狮,而她就是他的猎物。他的眼神告诉她,也许下一秒她就会被撕成碎片。
“你想和周仲言逃到没有我的地方双宿双飞是不是?说!”
“我已经成年了,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想到前些日子他每晚留宿在外,她的声音也骤然提高了,“再说我出去上学了你也方便些,晚上就可以把女人带回家了。”
庄子蔚铁青着脸,食指和拇指钳住了她的下巴,“翅膀长硬了,想飞了是吧?我今天就折了你的翅膀,看你还怎么飞!”
说完他直接将她按在了chuáng上,伸手就去撕她的裙子。“咝啦”一声,连衣裙一大片已经被他撕了扔在地上,他的手又开始扯她的内裤。
庄陌拼命挣扎起来,推他,踢他,用指甲掐他,嘴里嘶声叫着,“庄子蔚你疯了,我是你的侄女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庄子蔚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双腿夹住庄陌的两条腿,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头上,用剩下的一只手抽出皮带,将庄陌的两手捆到了一起。
庄陌满脸都是眼泪,扯着嗓子叫他“叔叔,求你,求你放过我”。
庄子蔚低吼,“闭嘴,我不是你的叔叔,让那该死的叔叔见鬼去吧!”一面脱去自己的衣物,分开庄陌的双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粗bào地扯掉她的内衣,开始疯狂地在她的肩头,锁骨处啃噬起来,大掌肆意揉搓着她胸前的浑圆。
庄陌觉得自己在他的调弄下快要化成一滩水了,他的技巧如此之好,未经人事的她完全熬不住,稍不留意,吟逸声就滑出了嘴边。她连忙咬紧牙关,不让丝毫的声音吐露出来。
“你给我叫出来,叫啊!给我叫出来……”庄子蔚在吼。
见庄陌依旧死死咬住嘴唇,他开始在她身上舔,庄陌觉得他的唇舌仿佛有魔力一般,印在哪里,哪里就从皮肤下燃起一簇火焰。突然,他含住了她粉色的峰尖,用牙齿轻柔地咬啮着,庄陌感觉自己的峰尖渐渐硬挺起来,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庄子蔚的手指已经探入了身下,她的秘密花园如此的紧致以及温润,让他恨不得立刻和她连为一体。但仅有的清醒告诉他,他的胀大会伤了她,他只得在她股间摩擦,缓解自己的yù望。
感觉她的湿润,他又伸入两指,三指。异物感让庄陌痛得哭出声来,庄子蔚望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蛋,竟有些心疼起来。但一想到她的逃离,心肠又冷硬了下来,一咬牙,挺身将自己的□送了进去。
撕裂的疼痛让庄陌战栗起来,刚要叫痛,庄子蔚的嘴已经堵住了她的嘴,他的舌头如同灵蛇,在她的唇里游弋。
她觉得四肢百骸全都绵软无力,脑袋里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是不是要死了……
这个傍晚,她仿佛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任由庄子蔚摆弄。
不知过了多久,庄子蔚才离开了她的身体。
rǔ白色的chuáng单上有一团刺眼的血迹。是她的处子之血,她的童贞、她的快乐、她的幸福、她的未来……一切一切似乎都在这个昏huáng的傍晚彻底变成了泡沫。
“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试图反抗我,这个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撂下这句话,庄子蔚离开了庄陌的卧室。
庄陌一直不停地哭着,哭着哭着眼睛越发gān涩起来,似乎体内所有的水分都化为泪水流了出来,浑身上下都痛地要命。ròu体的疼痛能够用jīng神来安抚,jīng神的痛楚又该如何排解?
终于哭昏过去。
迷蒙间只有一个念头,睡吧睡吧,也许一切都只是一个梦罢了,明天醒来一切都还是原样……
第二天的晨光竟然异常明媚。庄陌醒来才惊觉自己昨晚竟□地睡了一夜,挣扎着从chuáng上爬起来,巨大的穿衣镜前,她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端详自己的身体。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瘀青和红色的吻痕,大腿根处还有残留的血迹,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吗?脸上全无血色,黑色的眼圈,gān裂的嘴唇,头发乱七八糟地纠结在一起。庄陌捂住嘴巴,慢慢地蹲下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压抑地哭了出来。
庄子蔚不知什么时候,倚在她卧室的门上,只穿着一条长裤,就这么看着她。庄陌抬起脸,抹去眼泪,也不去看他,径直拿起毯子裹在身上,目不斜视地越过他。
“你去gān吗?”庄子蔚的声音有些沙哑。
“洗澡,洗掉某人留下来的肮脏恶心的味道。”庄陌回头冷冷地说道。
庄子蔚一把拉过她,惯xing使得庄陌直直地跌进他的怀里,身上的毯子也落在了地板上。
“你再说一遍!”
庄陌大叫,“我说你脏!我说你恶心!”
庄子蔚点点头,“不错,看来我昨天对你还是温柔了点。你还没有接受教训!”话音刚落,庄陌被他按在地板上,背部的肌肤和坚硬的实木地板重重相磕,疼得庄陌直抽冷气。
没有任何前戏,庄子蔚粗bào地进入,猛shòu一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只觉的自己的骨盆简直要碎了。
庄陌咬着牙,不哭也不叫,只是任命地闭上眼睛。
可是还是有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溢落。庄子蔚用食指托住了这滴晶莹的泪珠,“看,你还是哭了呢!”
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滴泪水,“原来你的泪水也是咸的,我原来还以为会是苦的呢!”说完,庄子蔚从她体内抽离。穿好衣服,又朝她说,“很恨我对不对?你可以去告我qiángjian,公安局很好找的,随便在马路上拉个人问一下就到了。对了,我会在学校实验室,让警察上那儿抓我去吧!”
庄陌听得一声关门的巨响,接着又是汽车引擎轰鸣的声音。
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九点半,刘嫂很快就要来了。庄陌心里一惊,顾不得疼痛,挣扎着爬起来,挪回了自己的卧室,选了一件长袖高领的衬衣穿上,又穿上牛仔裤,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掩盖起来。胡乱地将chuáng单扯掉,塞进衣柜里,又去换另外一条,褶皱还没有完全抚平整,已经听见刘嫂开门的声音。
庄陌匆匆和她问了好,便借口不舒服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卧室里。
多qíng因甚相辜负
庄子蔚晚上回来时刘嫂正巧要离开。看见他,刘嫂担忧地说,“庄先生,庄陌她好像不太舒服,今天一天都没吃饭。您去看看她吧!我先走了。”
庄子蔚直接去了庄陌的卧室,门锁着,他用力敲门,“庄陌,开门!”
门很快就开了。庄陌看见他,垂下眼睛,又向chuáng沿走去。
庄子蔚一看见她这副样子就来气,yīn沉沉地说,“你没有去告我?”也不知道是陈述事实还是疑惑。
庄陌睫毛动了一下,抬起眼睛看看他,眼睛里的愤怒、委屈、不甘、伤心这些黑暗的qíng绪似乎让她原本棕色的眼珠变成了一种深褐色。很快地,她又垂下眼帘,不再看他。
庄子蔚冷笑一声,“我给了你机会摆脱我。是你自己放弃的。既然如此,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
庄陌缓缓地摇头,“我会离开你的。你不可能永远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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