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房有车人的口气啊,到时候直接到你们家蹭地方不就行了?”
“……”两个厚脸皮的无赖。
最后经证实,是李向南某天吃炸jī腿看GV片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太投入了,以至于jī腿沿着衣服滚到地上还是无所察觉。然后林嘉桦每日写作业闲得无聊就拿它当做小石头磨啊磨搓啊搓……
然后两个极品就把这个吃到一半的jī腿变成无比光滑的“人骨”了……
周六的时候天朗气清,空气澄清得像是完全没有杂质。柳浣花一大早就被章剑吵起来,心qíng郁结,一点欣赏天气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揉揉眼,翘着嘴:“哥,不是晚宴吗?现在这么早去坐冷板凳吗?”
他又冷下脸:“回去换衣服,上午带你去骑马。”
她顾不得自己此刻是刚刚从chuáng上爬起来衣衫不整的模样,眼睛里闪烁着星光:“真的?我马上就好。”
章剑很头疼得目送妹妹反穿着拖鞋跌跌撞撞地往卧室里冲,也不知道是迷糊还是兴奋导致的。
柳浣花其实去过一次马场,那时候是跟着章叔叔和妈妈。
柳妈妈有些胆怯,愣是不上马。
就她一个人,任工作人员牵着缰绳一路颠簸。那时候她才念高中,心xing未定,憧憬自由好玩耍。顿时觉得这是人生里不可多得的惬意时光。
她特意选了一身浅青色的运动服,马尾高高梳起,整个人神清气慡。
还是上次的马场,工作人员似乎认识章剑,直接带去马棚,牵了匹骝色的马。远看起来黑不溜秋,柳浣花撇撇嘴,明明没上次那匹白色的威风嘛。倒是高高昂着头颅,显得高贵得很,跟章剑倒是德行一致。
她其实不认得,只是随口问:
20、第二十章 …
“这应该是德国汉诺威马吧?”
工作人员并不嫌弃她的无知,微笑且耐心地为她解释:“不是,这是荷兰温血马。是由海尔德兰马和格罗宁根马杂jiāo的。像是那边的棕色马,就是汉诺威马和英国纯血马杂jiāo而得的。”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再跟眼前的大马对比了一下,这到底有什么区别啊= =
以为还是像上次那样工作人员协助上马的,可是章剑一个利落矫健地踩在马蹬上翻身而上。迅速得叫柳浣花瞠目结舌:“你很擅长骑马?”
他眉毛轻轻一挑,举重若轻地反问:“这是我的马,你觉得呢?”
……简直比林嘉桦还要FB!
接着就向她伸出手,表qíng虔诚而温柔,一脉中世纪英国的绅士风范儿。柳浣花早就悉知他恶劣的本xing,只是虚虚做了个回礼便将手jiāo到他手上了。
然后,一个天旋地转,她有些恍神了,却不害怕。
再然后,她就坐在他怀里。而他,双手牵着缰绳,将她环在臂弯里。
chūn风悄悄弯腰,扫过两人的脸庞,带来各种不自然……
马场很大,在世界范围内都享誉盛名。正值chūn深,糙儿一望无际地柔绿着,浅碧粼粼,像是一汪绵延的翡翠湖,看不到边际但看得到天际。来游玩骑马的人倒是不多,稀稀落落毕竟现在消遣的方式已经极大程度的多元化多样化了。chūn天赏花可比在马背上颠簸要来得赏心悦目。
马场再大,马背也不过几尺宽。柳浣花试图一本正经正襟危坐,可是那样直直挺着坐腰真的很累。不经意一放松,后背就贴上他的胸膛,感受到他震动的心跳,真是尴尬又不自在。
章剑只是淡淡地笑着,仿佛并不在意她独自纠结的qíng状。只是有意无意地靠近,呼吸热热地恶意地喷在她脖子上。
柳浣花怕痒,只觉得后背绷得直直的,却又麻麻的,整个人不像是在马上反而是在云端,有些不由自主的飘忽和不踏实。心扑通扑通的声音近在耳畔,像是溺水人在水里的沉浮之声。
她手亦是抓着缰绳,因为太过紧张往后一缩,好死不死正抓着他的大手,显得很是别有用心。它烧手一般缩了回来,整个人一后仰,完完全全盛放在他怀里了。
脸腾地就不可自抑地红了起来,她觉得极为难堪,只有语无伦次开口:“我,我们回去吧。”
他终于抑制不住,闷闷笑了起来,通过肌肤骨骼传播和空气传播到她耳朵里,两相jiāo叠,更加让人云里雾里抓不住现实。
“哦,怎么了?”仿佛是故意使坏,贴着她的耳郭说话,语气低柔婉转,像是qíng人之间的低喃。柳浣花更加无所适从,只是直直盯着马头,平
20、第二十章 …
日里的伶牙俐齿全都倏忽之间不翼而飞,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章剑倒也识趣,也不步步紧bī,只是拉着缰绳,悠闲地夹着马肚子,慢慢地晃悠着。
忽地想起何意那臭小子那天故作深沉的话:有时候等待本身就是一种错过。
既是如此,那何须再等?七年,已经足够一个轮回……
天空是显蓝色,蒙着层细细的白纱云,更显得神秘而悠远。
倒是有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的豪迈。
他突然夹紧马肚子,马儿受到刺激,猛地仰头向前狂奔了去。
柳浣花吓得大喊大叫,本能地越往后靠,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唯恐这呼啸而来的风声,把自己一下子就刮走了。
章剑见状心里无比痛快,郁结几日的心事终于化作云烟,悄然散去。
到底马背上颠簸得很,柳浣花下马的时候感觉小腿肚都有些麻麻的,站都站不稳,一个没骨气地又歪倒在章剑怀里。
工作人员笑呵呵地好心劝解:“习惯就好了。”
柳浣花心里骂娘,天杀的,再几次这样惊险刺激的运动,老娘我的小命就直接打包免邮寄到阎王殿了。还习惯,习惯你妹啊!
章剑接口接得即使顺溜:“小花就有劳李师傅照顾了。”
那专业饲马人员李先生嘴角抽搐:这么一匹qiáng壮健硕的好马,竟然要叫小花?= =马儿啊马儿,你遇错人了,这人不是伯乐啊不是伯乐……
柳浣花心里更加是气呼呼的,七年前突然管自家的狗狗改名叫做小花,现在又换成马了,你是坚定认为我是牲口吗?!
章剑自然明白两个人的心理活动,嘴角翘着半拖着柳浣花往外走。
“小花这么喜欢你,难道是因为你跟他撞名了?”他戏谑着。
柳浣花翻白眼:“我一点也没看出来它有多待见我,折腾得我现在还头晕目眩的。”
他终于哈哈大笑。
柳浣花发誓,要不是现在自己迈不动步伐提不起腿就一定会一脚踹得他伤筋动骨哭天喊地求爷爷告奶奶!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qíng绪低迷滴说~~~求各种安慰保养……
21
21、暧昧如火 …
好在时间充沛,柳浣花半死半伤地被拖去吃了顿食不知味的牛排。然后章剑终于忍受不了她奄奄一息的表qíng,人道主义地送回家睡午觉了。
这要是搁平时,柳浣花绝对有潜力让午睡和晚上完美无瑕地连接起来。她当初的口号非常响亮且废柴:誓死像考拉熊靠拢,24个小时分配比例为,20小时睡觉,2小时发呆,2小时吃饭……并且还真的在十一huáng金周这样锦绣的日子里贯彻执行了几天。
李向南和林嘉桦到附近爬山回来就看到她一副萎靡不正跟磕了好几年药的瘾君子似的样子吓得几乎报警。
昏迷不醒之间只觉有人一直不折不饶地挠自己的耳朵和鼻子,一阵痒痒的。实在受不了打出喷嚏的时候终于清醒。
章剑一脸面无表qíng站在chuáng前,语气不善:“你还有一个小时时间。”哪里有调戏别人之后的愧疚或者是尴尬啊。这奥斯卡最佳伪君子奖舍他取谁啊?
这个“还有”柳浣花当然不会天真幼稚地认为他是表示时间还很充裕的意思。
可是起身才发现小腿是真的疼啊,而且这像是宿醉之后的头疼一样存在漫长的潜伏期。刚倒下的时候还只是麻麻的,被毒蛇叮了一口,现在后知后觉才发现毒似鹤顶红,疼比大姨妈啊= =……
章剑很快发现这个现象,二话不说撩起她刚刚换上的及脚踝的细肩带绯色云纱礼服检查。他的手掌温度很高,几乎烫得到人。柳浣花本来已经是小腿肚火辣辣地疼,这样骤然被他握在手上,更是小心肝一颤一颤的,本能地就往后缩。
他仿佛看穿她的心思,牢牢固定住她的脚踝,低着头按了按她红肿的小腿儿,惹得她阵阵吸气。
抬起头的时候只是举重若轻问了句:“不是以前骑过吗?怎么还这么笨?”
柳浣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至于吗?!”那“小动作不断”几个字说得含糊不清。
章剑挑了挑眉:“你再说一遍?”其实他语气一直都是清淡如水,完全没有威胁或者放狠话的调子。可是柳浣花自认识他就惧怕他的气场,仿佛是个个人大气层,带着疏离和力量,冥冥叫人不战而败。
“没有,我是说怪我自己学艺不jīng。”她立马改口。
“晚上就算了吧,你这样不能去。”他拿来药酒,就势蹲下来要帮她擦。
柳浣花连连摇头,佯装穿着这白色的高跟鞋跟吃白菜似的不成问题。只因答应了窦小妮要把他拐过去的,混江湖,哪能不够义气失信于人的?
章剑只是用很清淡的眼神看了她一遍,思忖了一下吩咐旁边等待的经理:“拿那套浅绿的过来。”
经理自然是服务周到,体贴入微。
21、暧昧如火 …
心里暗暗一喜,双手作揖,难道要两件?那这个月的份额……章大爷,就靠你了~~~~(>_<)~~~~
全球经济不景气,行行不容易啊= =
相比那套稍显成熟的绯色,这套嫩绿色真的很公主调了。里层是浅碧色的绸缎,摩擦在肌肤上极为熨帖舒服,仿佛泡温泉般让人通体舒畅。外层的细纱层叠繁复,隐隐有些云牵雾绕的飘渺。腰上还绑了个硕大无比的蝴蝶结,像是一只飞得疲惫之后气息在绿云一样的枝桠上栖息,为下一片天空储蓄能量。
章剑眼睛里闪过惊艳,只觉得有些叫人眩晕的感觉,像是薄酒微醺,意识抓在自己手里,心思却依然畅游九天云外。她因为个头娇小,更加显得轻盈如云,盈盈细腰不堪一握,一阵风就能够摆着手臂飞走。矫qíng的说法就是像个天使……
不一会儿,店经理擦着汗进来,手上拿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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