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想也不想就说:“在茶几的抽屉里。”
韩清和白菲这个奇怪啊,暖暖怎么知道楚朔家东西放在哪儿?两个人又议论开了:“暖暖偷着来过好多次。”
“qíng况可疑,我看是他们俩早有jianqíng。”
楚朔笑笑:“暖暖,你来解释吧。”
暖暖脑子里千回百转,望远镜的事儿可不能bào露了,不然韩清和白菲一定会怀疑自己在家安了窃听器。她眼睛左右瞄着,最后憋出一句话:“我和他打赌输了,给他做了一天的钟点工,所以他们家东西在哪儿我都知道。”
哈哈哈哈,那俩人狂笑,很有种幸灾乐祸的架势。楚朔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倒也没说破,一个大男人天天被女孩子偷窥,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儿。
这下韩清和白菲可来劲儿了:“暖暖,楚楚的打火机放在哪儿了?”
“在他chuáng头柜上。”
韩清白菲用最快速度拿来了蜡烛和打火机,一个咔咔打着火苗做出狞笑状,另一个一手拿着蜡烛,一手抚摸着暖暖luǒ露的胳膊。暖暖吓了一跳:“gān什么,玩儿**啊?”
她开始后悔,今天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怎么就落在他们手上了呢?常在河边走,还是头一次湿了鞋。这几个人一定是早就商量好用滴蜡油的低劣手段了,韩清和白菲真是不遗余力啊,把小暖暖的衣服都给换了。这小吊带和牛仔短裤摆明了是为滴蜡油准备的,天哪,倒是没觉得有多冷,可蜡油滴上来烫去一层皮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暖暖开始尖叫:“不能这样,我心灵脆弱,这样会给我留下心理yīn影的。”
韩清哈哈大笑:“夏暖暖,在我们心目当中,你就是那个最坚qiáng最具备抗打击能力的人!”
眼看着蜡烛上的火苗已经呼呼上窜,暖暖哇地一声开始哭:“你们个小没良心的,太缺德了。”
楚朔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暖暖,眼中满是戏谑:“那你说,你还捉弄人不?”
暖暖咬了咬嘴唇:“那不好说。”
“嗯?!”韩清白菲瞪着眼睛举着蜡烛威胁。
楚朔笑笑:“暖暖说她心灵脆弱,要不放过她这一次吧。”
暖暖感激涕零:“楚楚,没想到你是最大的好人。”
楚朔弯下腰,用手掐了掐暖暖的脸蛋:“你表扬得太早了,我还没说完,我是说,我想换一种更好玩的惩罚方式。”
韩清眯着眼睛:“暖暖啊,在悲剧发生之前还是有回转余地的,要不咱们签个不平等条约吧。你要是答应再也不搞yīn谋诡计,答应承包半年的家务,我们就饶了你。”
啊?半年的家务,那可真生不如死,这条件何止割地那么简单。
暖暖定了定神,输人不输阵,而且照现在的qíng形来看,点上蜡烛也不过是他们在装腔作势,目的只是让自己妥协罢了。于是暖暖大声说:“韩清,你试试看,我家方寸的本事你也不是没见识过,好吧,你那块菜地,要不就天天被毁,要不就归我了!”
韩清愣住,要知道,她最近一段时间里第一重要的是减肥,第二重要的是那块菜地,第三是正装,第四是谨防夏暖暖使坏,第五才是其他。
菜地啊,一想到张龅牙那块被整得很惨的地,她仿佛预见了自己的命运,她的心开始滴血。
暖暖一见韩清开始打退堂鼓,又开始对白菲展开攻势:“菲,亲爱的菲,我想明天给庄帅打个电话,你说好不好?”
白菲最忌讳的就是这事儿,她知道暖暖的电话内容一定是说穿美国姨妈的秘密。最近白菲心里比较平衡,庄帅不断打来电话,卑躬屈膝地讨好,而她自己冷若冰霜的姿态相当之慡。到底是打击庄帅重要,还是惩罚夏暖暖而永远失去了折磨那小子的快感重要?白菲在短暂的十几秒之内快速衡量了一下,夏暖暖倒底是姐妹,那个……毕竟还是室友感qíng重要啊。
白菲和韩清对视了一眼,长久以来的默契让她们彼此读懂了眼神中的含义。韩清想了想,俯下身小声问暖暖:“要是我们俩饶了你,我的菜地不会有事,你也不会给庄帅打电话,是不是?”
暖暖使劲儿点头。
韩清盯着暖暖的眼睛:“说话算数?”
“算数。”
“呃……”韩清站起来,讪笑着对楚朔说:“楚楚,我和白菲有事儿,就不在这儿折腾了。那个……你能理解吧?”
楚朔笑笑:“理解,你们被她威胁了。”
“咳咳,这么说也行。”说罢韩清一挥手:“菲,快跟我撤!”
暖暖大喊:“走也得带上我呀!”
韩清坏笑:“我是说我俩饶了你,可没说带你走,你可要遵守承诺。”她拍拍楚朔的肩膀:“你随便处置,我们绝不拦着。”
暖暖绝望地大叫:“留我在这儿gān什么啊,孤男寡女的。”
韩清怪腔怪调地说:“暖暖,bye~~”在走出门的一霎那,她突然回头:“啊,不行!”
暖暖心里大喜过望,她们两个终于良心发现了。
韩清一脸严肃地对楚朔说:“楚楚,这话我一定要说,你把玻璃上那个杜蕾斯盒子拿下来吧,你也太不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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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恶人自有恶人磨
更新时间2010-2-20 17:56:38 字数: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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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韩清一甩头离开,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暖暖咬牙切齿:“这些小没良心的,以后别跟我提什么姐妹之qíng。”
楚朔慢慢踱过来,笑着说:“暖暖,她们是特意留你在这儿受我的凌rǔ。”
暖暖抖了几抖,凌rǔ,这确实是个很有威慑力的可怕字眼。人在逆境可以暂时放下姿态,于是暖暖换上了讨好的笑:“那你放了我吧,咱俩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你说是不?”
楚朔笑笑:“确实没有,可是每天休息吃饭看球赛睡觉,没有一样不被监视,总得让我找点心里平衡吧。”
暖暖的脸笑成了个包子,露出两颗小虎牙:“可你也没吃什么亏啊,展示了你结实的肌ròu,还用杜蕾斯侮rǔ我的眼睛。”
楚朔坏笑,那笑容充满了算计:“那好,今天就侮rǔ点儿别的。”
暖暖傻了:“不会吧,你不会那么没创意拿蜡油滴我吧?”
“当然不会,我们玩儿点儿新鲜的。”
暖暖心里大急,救命啊,这厮这么个笑法,绝对绝对没好事儿。
“楚楚,我想去下WC。”
楚朔淡淡说了句:“憋着。”
暖暖怒了:“你怎么这么不人道,就算是罚我让你去火车站,你多少也人xing化点儿嘛。”
楚朔笑出了声,弯下腰笑着看她,一只手拍拍她的肩膀:“夏暖暖,党和人民相信你,你一定憋得住。”
暖暖开始装哭:“呜呜呜,你这个混蛋。”
楚朔忍不住伸手掐掐她的脸,站起来笑着说:“你老老实实的,我们一起来创造奇迹,你一定喜欢这种行为艺术。”
行为艺术?这家伙的整蛊都能用“艺术”这两个字来形容了?暖暖腹诽着,接下来,她遭遇了这辈子都没经历过的恐怖事件。
她被捆得很结实,连两条腿都被绑在椅子腿上。暖暖心里十分愤怒,能这么捆着自己的,除了眼前这个家伙不会有别人。她试图挪动两只脚,因为那是唯一能动的肢体,她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脚掌上,可是这个受力点根本不足以支撑起身体,刚刚连人带椅子离地一厘米,马上又跌了回去。
楚朔瞥了她一眼:“别妄想了。”
暖暖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忙活。她看见楚朔把什么东西挤在容器里,然后添水搅拌。暖暖心里直打鼓,她的预感告诉她,楚朔的主意一定是个大大的损招。
接着,就见那厮手里举着个小板刷,露出欠扁笑容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这是什么?”暖暖大叫。
“看,这是白色的,暖暖喜欢吗?”
暖暖心底涌上悲壮,反正也栽了,栽也要栽得有气势!于是她大喊:“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小爷今天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要让我从这里出去,小爷我又是一条好汉!”
楚朔哈哈笑出声来:“不如你睡一觉,这个过程会很漫长。”
暖暖的声音依然震耳yù聋:“你尽量快点儿,我还憋着呢。”
“唰”,楚朔一刷子刷在腿上,感觉冰冰凉的,暖暖咬着牙不吭声,地下党在敌人的酷刑面前哼都不哼一声,这点伤害算得了什么,就是,有点儿痒痒。
楚朔边刷边坏笑:“暖暖啊,你的腿长得挺好看的。”
暖暖恨不得一脚把他踹翻,她心里怕得要命,还是逞着qiáng说:“那当然,又白又长又有弹xing。”
说完这句话,她马上就后悔了,楚朔那家伙居然伸出手,在她腿上捏了一下。这个流氓,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暖暖大喊:“混蛋,你gān什么?!”
楚朔抬起头,笑着说:“证实一下是不是真有弹xing,还行,这次没说谎。”
这样的人为什么叫香帅?为什么Ocean会有这种yīn暗面?苍天无眼啊!见楚朔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暖暖开始哭,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羞rǔ,那句话说得真是对,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暖暖全身都遭受了小板刷的摧残,没一会儿,胳膊和腿上都被刷上了白色,她扁着嘴问:“这是gān什么?”
楚朔笑道:“别问,你只需要等着酷刑早点儿结束。”
他站起来,拿了一条毛巾,给暖暖仔细擦了擦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猫脸。暖暖吸了吸鼻子说:“你还知道帮我擦脸,看来良心还没完全泯灭。”
楚朔摇摇头:“错了,夏暖暖,是我该画脸了。”
暖暖直接做吐血状然后装晕倒,楚朔换了毛笔,边画边用温柔到极致的欠扁语气说:“暖暖,我可要好好对待你的脸,一定画得细致点儿。”
暖暖翻了他一眼保持沉默,心里暗想,你就坏吧,你等我恢复了自由,一定让你经受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的算计!
她的沉默看在楚朔眼里就变成了妥协,楚朔满意极了,画完最后一笔拿了面镜子递到暖暖面前:“瞧,这张大白脸涂得多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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