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极则辱_总攻大人【完结+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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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格淡漠地转过头,黑色军帽下微眯的眸子深不可测,他忽然抓起她的手,关小珺一愣,下意识挣扎了几下,他身上现在的残酷气息太重了,让人的感官自动判定为危险人物,然而尽管她闪躲和抗拒,等对方说出“别动”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很快停止了挣扎。

  yīn暗cháo湿的光线下,原格的脸部轮廓非常完美,他低着头,只能看清鼻尖以下的表qíng,狭窄寂静的废旧空巷里到处弥漫着血腥和腐败味道,原格的脸颊上也溅了血点,不过很少,不仔细看不会发觉。他现在的一切行为都让她明白他很危险,她应该马上扭头就走,可是先不说她跑不掉,就算她能跑掉,眼前这个男人却能够让她明知他是危险的却不愿意离开。

  他拥有让人甘心献身的致命吸引力。

  “难怪我安排在学校里监视你的人总是莫名其妙受伤,原来都是他gān的。”原格掐住她的脖颈,低沉的声音渗透了严谨高贵的气息,“你们都谈了什么?达成了什么协议?”他忽然凑近她,漆黑的眸子yīn沉地盯着她,“你都知道了?”

  关小珺呼吸有些困难,她一脸茫然地问:“知道什么?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原格应该是早就不相信她了,根本不听她解释,直接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因为不管你到底有没有知道那些事,你会和他走在一起就肯定是有想知道的念头。”

  他腾出一只手扯开了领带,另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困在墙上,双腿挤进她两腿之间,带着黑色气息的格爵制服又硬又冷,关小珺忍不住颤抖起来,哑着嗓子拒绝道:“不要,我不要这个……”

  原格看似温柔却十分用力地一点点捏着她柔软的胳膊和肩膀,她很确定自己身上绝对青一块紫一块了,他抓着她不放,不由分说道:“只要是背叛,哪怕只是脑子里想想,我也不会轻饶。”

  “我下次不会再理他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和他说也什么都不知道……不,快停手!等等……”关小珺无法阻止他,他太qiáng了,他直接扯开了她的内裤,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搅动着,她根本没有能力反抗,她的挣扎只会让她脆弱的身体受更多的伤,她痛苦地仰头低呼:“疼啊!好疼!”

  没有哪个时刻比现在更让她后悔穿裙子了,虽然一早就做好了会被这样对待的心理建设,但当它真的发生,还是以这样被qiáng迫的形式时,还真是无法说服自己心平气和地接受啊。

  原格是个冷血的变态狂,他当然不会在乎关小珺的感觉,即便他身后有一个被他打到重伤昏迷的年轻人,他也不会感觉到自己在此地做这些事有什么不妥,他面不改色地用眼神一点点从头到尾将她仔细打量了一遍,最后gān净利落地将她所有衣服都轻易毁灭,她赤着满是青紫的纤细身体靠在黑暗冰冷的墙上,连周围的光芒似乎都被这气息燃烧得更加明亮了。

  “自我反省收效甚微,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改。”原格用那把带着血迹的手枪抵在关小珺赤/luǒ的胸前,面带微笑,“光着身子,摆着被/cao的姿势,你可真能gān。”

  “你给我听着。”他qiáng硬地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她的眸子里没有任何qíng绪,冰冷空dòng得仿佛他不存在,他意味深长道,“别挑衅我啊。”

  关小珺紧紧抿着唇,一语不发。对方也不急,就那么用枪贴着她左胸口,盯着她bào露在空气中的娇/挺胸部看,那粉色的rǔ/晕像是剥了皮的小樱桃,恍惚间似乎还泛着莹润的水光,非常诱人。

  原格后撤身子,单腿屈膝踩在厉子安昏迷的身体上,黑色军靴下那人的肩膀微微凹陷,可见他力道很重。他依旧没有挪开枪,两人默默无语,她迷茫又费解地瞪着他,身体有些颤抖,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冷的,他倒是很淡定,只是用眼神放肆而下流地将她再一次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他甚至将踩在厉子安身上的脚挪开了,长腿伸到她双腿之间,qiáng迫她分开腿站着,女孩私密的地方就这么bào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那被撕坏了的白色内裤还挂在她右脚的纤细脚踝上。

  “够了!!”关小珺忍无可忍地握拳朝他吼道,“你到底要gān什么!”

  原格停止他的“视jian”行为,似乎就在等她这句话,等她说完就收回了枪,修长的手抬起她的右腿,另一手解开制服裤子的皮带,没有翻山越岭,直接进入正题。

  “gān什么?”他有些扭曲地笑了笑,“什么都不gān,就gān/你。”

  一瞬间,尖叫、痛呼、呻/吟充斥了整条巷子,这里的光线似乎更加昏暗了。

  原格是个很直接的人,不论是在哪个方面。他杀人都是一枪毙命,除非对方不能死,做/爱也是一步到位,手段也一样狠辣gān脆,一点柔qíng蜜意都没有。

  又或者,他没有那个概念。他明白这些东西,却对更深层的内涵没有一个正确和完整的概念。

  总之,他从来都不拐弯抹角,一旦时机成熟,该说的该让她知道的他都会说。

  也许对普通男人来说现在只是上了个女人,但对他来说却是头一次,并且很可能会是最后一次,而且这个人还是有必要保持距离与绝不该发生这种关系的名义上的“妹妹”。

  更不要说,后面还躺着一个棘手的人物。

  原格将一切事qíng的始末全都告诉了关小珺,他凑在她耳边,将他为什么要杀死尤拉,怎么杀死了尤拉,厉子安的父亲历飞舟又是怎么被他杀死的,为什么被他杀死,还有厉家其他人的走投无路也是他gān的,他又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全说了。

  尤拉的死说得纯粹点大概是因为他的嫉妒心与危机感,再然后他有病了,并且病得非常重,那么一个jīng神病人会除掉曾经下令允许生下尤拉这个威胁的厉飞舟就很好理解了,厉家人被厉飞舟牵连也不是不可以。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关小珺耳边叙述着尤拉死时的qíng景,他说着尤拉当时单纯的脑瓜和笑容,甚至当她脑子上开了血dòng都还在笑着叫他哥哥。这些事他也全说了。

  他似乎以为语气温柔就是真的温柔了,但女孩的哭声却丝毫没有减弱。

  是的,十六岁的少女身体是那么脆弱和稚嫩,她太gān净太生涩,而他又太qiáng硬太直接,两个最极端最相悖的人结合在一起,不是极致的愉悦便是无尽的痛苦。

  很显然,在原格和关小珺之间,原格属于前者,而关小珺属于后者。

  关小珺觉得下/身痛得像是快要裂开了,她不停地摇头,一下子知道那么多匪夷所思的复杂真相让她jīng神上不堪重负,她的泪水混着汗水从胸口滑落,落在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暧昧极了。

  “不要……不要这样,这……”她无力地推拒着他,现在她可以确定了,原格他就是个变态!他就是个神经病!别人完全被他假正经的外表给迷惑了,他朝你张开双臂根本不是要拥抱你啊,他是怕一只手掐不死你!

  虽然他和代孕母体没有所谓的“亲qíng”,但尤拉在血缘上怎么都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他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杀了一个孩子啊!她才十岁啊!他不是神经病谁是啊!

  关小珺已经乖不下去了,她用尽力气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他身下的动作本能地加快,她蹙眉忍受着,破碎的□堵在唇齿间,血腥味弥漫在她鼻息间,痛苦、沉沦、无尽的黑暗。

  他扣住她的脖颈将她拉开,轻轻地说:“是我在侵犯你,控制权在我这儿。”他没有笑容,下巴微微昂着,眼睛垂下来,眼神带着杀伐决断冷傲自负的气息,“腰可以稍微迎合下么。”

  ……

  这就是最痛苦和无奈的事实,尽管她认清了他就是个人渣,但他却是个权势地位和能力都无人可比的人渣,而这种人一旦有了这些背景,他所做的那些渣事也就会多少让人们容易接受一点,毕竟,就算你不接受也没用,结果不会改变,而你的xing命却堪忧。

  他的一切都像是他麾下的士兵,无形地侵占你的心理防线,就算你是身披金甲的战神也抵挡不了,因为他太有心计,又太容易抓住你心里最容易失守的角落,并且拥有无限援军。

  从人到事,她早就不期待了,这个世界就这样了,那些看上去好的人有八成只是恰如其分地藏好了他们的尾巴,而她在这里的未来只能用其中两个字来概括——死亡或者地狱。

  以她现在的处境和对外身份,如果她离开原格身边,且不说他不会放过知道一切的她,就算其他人,包括原格口中所谓的“区政府”也不会让她活着超过一天。

  这是她意料之中的必死,可如果她不离开他,继续跟在他身边,那么她就算活着也是身处地狱。

  一道从原格出生前就存在的无形枷锁,搅得所有人都永不安宁。

  如果没有战争,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没有家破人亡,更没有这个“人形兵器”。

  愿赌不服输,这种不能低头的战争才是一切最根本的原罪。

  她必须屈服,也不得不屈服,如果她还想活下去。

  她必须站在原格这边,因为他完全断绝了她所有的后路。他只给了她一个选择,维护他就是维护她自己,而他不怕的东西,她很怕。

  ☆、第14章

  关小珺手心里都是汗,她现在躺在医务科,给她看身上伤的还是上次那个军医,护士也是她熟悉的那个护士,只是这一次她却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死死地用手背挡着脸,然后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扯开了她的手,力道不大,却可以让人感觉到里面的不容拒绝。关小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qíng,它太耻rǔ了,让她无法言语。然而,如果你想把这个世界踩在脚下找回丢失的一切,就得咬牙挺下去。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如果现在退缩的话,一切罪就全白受了。她慢慢睁开眼,视线清明之后发现原格就站在她前方,紧紧地挨着chuáng头,自上而下俯视着她,眼睛比明亮的手术灯还要刺眼,她重新地闭上了眼。军医熟练而温柔的为关小珺身上的伤势上药,他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戴着口罩,金丝边眼镜下黑色的眸子微微眯着,看不出在想些什么。他白大褂下面穿着白色的格爵制服,黑色的领带上有特别的标志,银色的剑上缠绕着吐着信子的蛇,qiáng烈的灯光照得它有些反光。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关小珺,但这却是她给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军医的名字叫江晨希,他从格爵创建便在这里,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和原格的关系自不用提,看原格连这种事都不防着他就明白了。江晨希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着少女娇嫩青紫的每一块肌肤,虽然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但还是会有明显的接触感,也许是因为疼,关小珺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微闭着的眼睛有着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一点点拂动。江晨希的视线微微闪烁,原格看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动作。江晨希微微一怔,放下手里的工具,站起身摘掉手套和口罩,恭敬地问:“指挥官的意思是?”原格阻止他绝对不是毫无意图,他了解原格,并且了解他的病。原格指了指那些刚被放下的工具:“装好,我带走。”江晨希毫不迟疑地开始收拾,将工具全都放在一个医药箱里,谨慎地说:“现在除了胸口和大腿上的伤势以外,其他的都处理好了,内服和外敷的药都是一日一次。”原格接过药箱,江晨希非常有眼力见地让守在一边的护士周小鸥替他开了门,将关小珺推了出去。“指挥官慢走。”江晨希微微躬身与他告别。原格踏出医务科,忽然又回过头来,薄唇轻抿道:“药的效果越来越差了。”江晨希愣了一下,微微蹙眉:“我还是建议您换一种方式,长期注she镇静剂对您的身体……”“我跟你说这个不是让你教我该怎么做,而是让你按照我的要求改进。”原格难得跟人说话比较不那么刻薄和冷酷,他的手紧紧攥着手里的医药箱,江晨希都有点担心他把医药箱给捏碎。他为难地低声道:“好,我会尽快给您满意的答复,指挥官这段时间要更加注意控制自己的qíng绪。”原格没有多说,得到想要的答案就离开了,周小鸥早就将关小珺推回了住所,原格回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做完一切离开了,熟悉的环境里,只有卧室里响着均匀的呼吸声。原格走进卧室,将药箱放到chuáng边,脱掉制服外套侧坐到一边,睨了睨关小珺,对方已经睡着了。睡着了也好,至少安静,不会做惹他不高兴的事,说惹他不高兴的话。原格一边解开她身上宽松的病号服,一边回忆着江晨希的话……更加注意控制qíng绪?控制qíng绪,这四个字看起来简单,可做起来非常难,qíng绪该怎么控制?qíng绪是自由的东西,当他意识到自己失控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当他发现自己在愤怒的时候就已经生气了,他能控制的只是在意识到这些后尽量让它的危害小一点,这是控制他的行为,不是qíng绪。qíng绪是没办法控制的。就比如说今天发生这些事,弱者逞qiáng和qiáng者示弱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那种因为她的背叛和逞qiáng而产生的浓烈的nüè待yù让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在那种qíng况下,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什么东西最能让他感到热血沸腾,那什么就是他想要的。原格一点点为关小珺身上轻轻重重的乌青和红肿上药,很多地方都有鲜明的吻痕,他似乎做得有点过分了,看当时在医务科时赵远钧和护士的表qíng就知道了,不过这些痕迹看起来却诡异地符合他的审美观。他的审美观是什么样的?bào力、杀戮、折磨?这是一种怎样扭曲的美学?关小珺稍微动了一下,她紧紧皱着眉,似乎陷入了梦魇,唇瓣呢喃地吐出轻不可闻的字眼:“不要碰我……”原格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继续面不改色的上药,只是对于她那些不顺耳的话,他却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意。这种感觉就跟当时看见关小珺和厉子安走在一起时一样,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它和普通人背叛他的感觉不一样,看看翟雨臣和俞珂的下场,再看看关小珺的现在就明白了。这是一种夹杂着很多复杂qíng绪的感觉,像是征服yù、掌控yù、nüè待yù和qíng/yùjiāo缠在一起那么艰涩。他不知道自己在它的cao纵下做出现在这些事究竟是对是错,但现在他的感觉不算太差,这就足够了。关小珺是睡着被原格灌下口服药的,她呛了几口水,迷蒙地睁开眼,一眼就对上了原格那双仿佛黑dòng般可以吸食一切生命的眸子,她的心瞬间就好像被泼了硫酸一样。原格完成喂药后就松开手任她倒在了chuáng上,他转身离开,关门时面向屋里,望着关小珺,没有qíng绪地说:“你听着,我,不和你分手。”……关小珺被他话里的暧昧吓了一跳,随即便反应过来他大概是不知道“分手”的另一层含义。他应该只是不会放她走,也不会再责备她,两人继续合伙不分手的意思。可即便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听了这话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长得好看的人的确做什么都有优势,这是无可争议的现实。原格说话的口气很硬,为了不让自己的词句也硬邦邦的,他刻意补充了带有“弥补”意味的条件。当然,这也可以算是一种酬劳。至于究竟是合作的酬劳,还是某些事的酬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原格告诉关小珺:“以后俞珂的职位由你接替。”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着很无所谓的事,根本不是安排了管理着格爵军需部的职位。军需部是一个军队的命脉所在,原格敢把这里jiāo给她管,是表现了一定诚意的。关小珺半坐着靠在chuáng头,微微垂眸思索了一下,双臂环胸很没安全感地抱着自己,眼睛斜视着某处,看着他触摸不到的地方,这就是她说出“嗯”时的模样。原格是个很多疑并且嫉妒心qiáng的人,对于他的思想下比较难办成的事,如果太容易得到肯定的结果,他会本能地质疑,比如说现在。原格在想,她会不会是还没搞清楚处境,仍存有反他的心思,所以才答应的这么慡快。原格虽然是个人渣,是个变态,但在大部分时间他的思想还是正常的,至少他还尽量遵守法律,并且了解大众的普遍三观和是非观。他知道自己做过的事对女人来说有多过分,关小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有点不明白。她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希望你确信自己会服从安排。”最终他还是选择暂时相信她,他慢慢关门,一边关一边说,“否则,我会让你做很多你最厌恶的事作为惩罚。”就像是怕她不想歪一样,他用qiáng调的语气说,“在你房间。”……关小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原格说完了就关门走人了,但她却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了那些不堪的时光,她开始厌倦了,仅仅是看见他那张脸。俞珂究竟去了哪里,至今仍然是个谜。关小珺是原格的妹妹,格爵是原格的直属部队,那么他的妹妹来当军需官自然没人反对。关小珺虽然实权暂时只有军需部而已,军衔却要比当时的俞珂高很多。俞珂虽然掌管军需部,却一直都只是个少尉,而关小珺一走马上任便获得了仅低于原格的地位,格爵的代团长。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她迟早会转正,因为她是原格的妹妹啊,失散多年终于找回来的宝贝妹妹。关小珺并不懂得如何管理部队,但她看了很多书,向尹桑请教了很多问题,尽量让自己可以做得好一点。管理一个部队,她这样一个人,这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原格的私人部队,估计那些士兵也不会服气由这样软弱的她来当团长。关小珺是在伤势稍微好转的第一天被原格命令跟士兵一起训练的,训练分早中晚三次,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围着偌大的基地跑五公里,中午要顶着炎炎烈日训练,她都不敢想夏天会是什么景象。那些训练她完全不懂,她唯一能完成的就是到了傍晚六点时喊一声结束,这个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原格这一天都跟在她身后看着,但他什么都不说,不指点不指责,就只是看着,她掉队他也不管,人家士兵五公里跑完了她才跑了一半他也不说什么,就不远不近地跟着,好像一个隔绝于外的观众。但是,只要这个观众在这,士兵们就不敢对弱得不堪一击的关小珺有一丝不满,他们谁的脸上都看不出一丁点不屑和漠视,她说什么是什么,并且全力执行,完成得相当漂亮,对她也很尊敬。关小珺好像有点明白原格这么不远不近地好像遛狗一样跟着她是为什么了,她眼神复杂地看向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她想他虽然是个神经病变态狂,但她必须像他学习他那用眼神杀人的绝招。淡定,威严,并且优雅,充满了吸引人的男人味儿。吃晚饭的时候,原格和关小珺面对面坐着,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一桌,尹桑负手立在一边面无表qíng地站着,非常专业的副官本色,几乎让人忘记了他的存在。关小珺的手有些抖,她还没有恢复体能,吃饭有些困难,夹菜好几次都掉在了桌子上,让洁癖点非常匪夷所思和莫名其妙的原格频频皱眉。可是他光皱眉是没用的,他越是这样关小珺越是着急,所以做得更不好了。于是原格将尹桑派了过去,用gān净的筷子替关小珺把菜夹到碗里。关小珺有些尴尬地垂下头,闷头往嘴里塞饭。原格压低的军帽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他的目光落在餐桌的油渍上,单刀直入道:“厉子安醒了,区政府来了几个人看他,你去跟他们说说他是怎么受伤的。”说到这他微微一顿,充满恶趣味地挑起嘴角,“他脑震dàng,失忆了。”“……”关小珺放下筷子拧眉看着他,无语半晌终究只是问,“为什么是我去?”一想起这些事她就莫名烦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什么,她对他其实并没有恨之入骨,还不至于一见着就想弄死他,毕竟他最近做了很多明显类似于“弥补”她的事,这按照他那xing格和脾气来说简直太难得了,她竟有些受宠若惊,可见她都要快被他nüè出斯德哥尔摩了。原格对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因为除了当事人外,你是唯一目击者。”“……”关于这句话,他还有补充,两个字:“全程。”“……好。”关小珺压抑地答应,但她随后就改口道,“但下次,下次。”至于下次是什么时间,那可就不一定了。说不定下次之后她还能拖到下下次。原格自然看得出她那些小心思,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低沉,听起来让人微妙得有些毛骨悚然,他说:“你的‘下次’就是‘不要’,我理解的对么?”关小珺捏紧筷子的手忽然放下了,她站起身僵硬地说:“我吃饱了,您继续吃,我先走了。”她说完转身就走,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原格会不允许。原格的确没有不允许,他靠在椅背上远远地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抬手将尹桑招到了身边,压低声音沙哑地说:“帮我准备点东西。”“好的,指挥官需要什么?”原格的眸子微微凝着,目光落在窗户外面迎风摇摆的柳树枝上,他的声音越发轻了,但尹桑却可以听得很清楚。“手铐,鞭子,绳索……大概还有,镇静剂。”经验是年龄和阅历产物,原格虽然年纪不大但阅历很多,不过那也仅仅是感qíng以外的方面。他对感qíng一无所知,在那些qíng绪面前他是个瞎子,他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抒发那些负面的、又或者是暧昧的、极端的qíng绪。比如现在,这一切都昭示着他想做什么,他想要禁锢某人,迫使她忠于他,眼中只能看到他,并且绝对服从他。这是他能想到的完成目的、并且疏散心中郁结的唯一办法。她现在极度欠缺调/教。不过,为了不做出无可挽回的事,他必须先拿到江晨希改良过的镇静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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