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被主人折磨,也渴望能带给主人满足和快乐。渴望被粗bào的对待,同时也渴望被主人深深的爱著。
似乎越是深爱自己的主人,就越渴望自己在主人的面前卑贱,越渴望被主人nüè待折磨,越渴望主人因为他而得到满足和快乐。同时,也更加渴望得到主人的爱。
一个奴隶最大的幸福,就是这些渴望全都被满足了。而他的主人,确实让他感觉到了幸福,让他心甘情愿。
顶在下身的性器挑逗般的划动著,每次划过敏感的皮肤,就留下一条湿凉的水痕。沐澈睁开眼,就看见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正看著他,明显已经清醒了一段时间。这让沐澈很意外,余下的瞌睡虫也全都赶跑了。
早晨的勃起更多的只是因为男性的生理特性,并不是主人对他真的有欲望。所以主人总是在半梦半醒间近乎本能的要求他服侍,这也是为什麽早上的时候主人特别粗bào没耐性。而且主人要上班,没那麽多时间让他磨蹭,更不用说等他自己醒了。
不过看著主人含笑的眼,沐澈很快就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主人不用上班,可以一整天都陪著他。想到一天都能跟主人在一起,沐澈就很高兴。
“主人,请让狗奴服侍主人。”
沐澈用渴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主人,能够服侍主人,那对他来说是种快乐,是种奖赏。
可是主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引导他开始,而是用厚实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暧昧的抚摸著。就像沐澈深深相信著的,奴隶可以服侍主人,那是主人对奴隶的赏赐,即使服侍的过程中能得到快感的只有主人,奴隶得到的只有痛苦和折磨,那依然是奖赏。而在主人清醒的时候,是不会随便给他奖赏的。
敏感的身体在主人的抚摸下几乎是瞬间就燥热了,早晨不只是主人容易兴奋的时候,对所有男人、包括沐澈在内也是这样。被主人勃起的性器挑逗著已经让沐澈开始兴奋,现在又被主人恶意的爱抚著,沐澈没有半点反抗余地的进入了性亢奋的状态。其实已经被主人调教过的身体根本就不用主人做太多事,只要意识到主人想让他兴奋,沐澈的身体就会本能的开始兴奋。
屁股上的手掌还在继续抚摸著,沐澈兴奋的闭著眼,嘴唇却因为喘息而开启著。两根手指突然伸了进来,沐澈立刻用舌头缠绕了上去,饥渴地吮吸深含著。那两根手指却压著他的舌头,直往深处进入。沐澈不得不张大了嘴,於是手指更深的伸进了喉口。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沐澈难受的乾呕咳嗽了起来,但是那两根手指却更残忍的抠起了他的喉咙口,不断的乾呕让口水都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满溢了出来,痛苦的本能让眼泪也溢出了眼角,滑落到了枕头上。
即使这样,沐澈也没有反抗。他不能反抗,也不需要反抗,他的主人会决定什麽时候才停止他的痛苦,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停止之前,努力的去忍耐。
终於,让他痛苦不已的手指终於在他把胃酸呕出来之前抽离,沐澈就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在chuáng上用力的喘息著,即使没有了手指,喉口还是一阵阵的不舒服,几次都让沐澈差点又乾呕起来。
等到身体里的力气稍微恢复,沐澈才睁开眼,看见主人的黑眼正有趣的看著他痛苦的样子。
是的,主人这样折磨他,不是因为他犯了错、不是为了惩罚他、不是为了任何原因,仅仅是因为有趣而已。但是无论对主人还是沐澈来说,这样的原因就已经足够了。
“真难看!”
主人有点厌恶的骂了句,然後从chuáng头柜里拿出了一条奇怪的口塞,或者该说是扩口器。口塞和扩口器的不同在於,口塞会有实体塞进嘴里,不让奴隶说话和吃东西。而扩口器则是qiáng制的让奴隶张大嘴,当中却是空的,可以插入性器或者任何想放进去的东西(只要放得进去)。而主人现在拿出来的这条,开口处像扩口器,是中空的,但是扩口圈的下部却有两根金属一直往後延伸,jiāo集在一起的地方还有一个鸽蛋大小的软胶球。
虽然对那个陌生的东西充满了恐惧,但是沐澈还是在主人把那东西靠近的时候张开了嘴。两根金属柱很长,当扩口器正好卡住嘴的时候,两金属柱就压住了舌头,从舌头到舌根全都被迫压在下面一点也动不了,而且那个软胶球也被顶进了喉咙口,还没等主人把皮带扣紧,沐澈就已经难受到又乾呕了起来,分泌出的口水就像关不紧的水笼头一样,一滴滴的拉成细丝不停的往下落。
沐澈是真的很痛苦,看他这麽难受的样子主人也皱了皱眉,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帮他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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