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澈咽了口口水,然後凑上去把那根趴卧著的肉柱含进了嘴里。
一把抓住沐澈的头发bī他仰起了头,看著那张痛苦又无助的脸,严正均噬血的笑著,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想凌nüè沐澈,想羞rǔ他、想折磨他、想把他变成这世上最下贱的狗奴。
源源不断的尿液从性器得顶端灌进了沐澈的嘴里,喝尿的时候严正均不喜欢把整根性器都放进沐澈的嘴里,而是让沐澈仰起头张大了嘴,性器在他的嘴边尿进他的嘴里。尿液很快就会积起,尿进去的时候能听到水柱she进水面时的“哗啦”声。尿液会把沐澈的舌头淋遍,让他充分的品尝到尿的滋品,还会有热气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就连严正均都能闻到那股又湿热又骚涩的气味。
严正均很清楚尿有多难喝,像这样淋遍嘴里每一个角落更是最恶心的喝法。所以他才要让沐澈这样喝,要他一滴不漏的,还要他心甘情愿的,连一点排斥都不允许的喝下去。
一开始他就跟沐澈说过,做他的情人会很辛苦,因为他所有的快感,很大程度上都建立在沐澈的痛苦上。
从沐澈的脸上,他看得出沐澈很痛苦,但是沐澈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连一点勉qiáng的神色都不敢露出来,努力的迎合著,甚至在他尿完之後主动的帮他把性器舔gān净。这就是他的奴隶,是他调教後的结果。他喜欢这样的奴隶,不会反抗、不会挣扎,愿意被他随意的揉捏,任何会让他的奴隶长骨头的东西,他都会拨掉,打磨乾净。
严正均不得不让自己闭上眼深呼吸,他必须控制住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不只是因为他们还在商场里,更因为他不想真正的伤害到沐澈。用深吸吸压抑下心底想要继续折磨沐澈的欲望,严正均摸了摸沐澈的头表示夸讲,然後收回性器整理好了长裤。
努力的用口水冲淡嘴里的那股味道,沐澈依然有点畏惧的看著自己的主人。
严正均又拿起了那个让沐澈恐惧的玻璃管,“愿意接受主人对你的惩罚麽?”
沐澈畏缩著,却没有选择,“请主人惩罚我。”
炽热的唇覆上了那张因为折磨而泛白的唇,舌尖翘开了牙关,严正均安慰的、温柔的,带著浓浓爱意的吻著那双唇,缠绕著柔软的舌,舔遍里面每一个角落。
“沐澈,我爱你。”
主人的爱,就像黑暗中的光亮,让沐澈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沐澈温顺的望著自己的主人,喃喃低语,“有主人的爱,我什麽都愿意为主人做。”
“好孩子!”
又是一个轻吻,严正均开始了手上的工作。先是把玻璃管中的尿液都倒进了坐便器,然後用随身带著的消毒液把玻璃管和导尿管还有软管都仔细的清洗了一遍。因为让沐澈带著这样的东西出门,所以严正均肯定会带消毒液和润滑剂,SM本来就是高危险的游戏,严正均更不会拿沐澈的身体在这种事上冒险。
仔细的清洗後消毒,又在导尿管上抹上了一层润滑剂,然後才搓揉著沐澈的性器,让他兴奋之後把导尿管缓缓的插了进去。沐澈咬著唇,其实严正均的手法已经很熟练很温柔了,但是那麽敏感的地方,还是让沐澈有点痛。再加上插入这个之後,又要经历那样的事,沐澈的心里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点悲哀、有点痛恨、有点恐惧、又有点兴奋,各种滋味jiāo杂在一起。
後xué虽然没那麽敏感,不过因为玻璃管的粗大,沐澈还是忍耐著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才完整的插入了後xué里。严正均又把软管连接上,最後才让沐澈穿好了裤子。
“想尿的时候不准忍,想尿就尿出来,听见没有?”严正均冷著声,严厉的命令。
“是!我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主人的命令就是我的意志。”
“不是‘我’,而是‘狗奴’!”
“是!狗奴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主人的命令就是狗奴的意志。”
“对!这才对,老老实实的做我的狗。你只有听话,我才会疼爱你,明白麽?”
“明白,狗奴明白了。”
“从现在开始,你记住,沐澈不再是人的名字,而是一条狗的名字,一条狗奴的名字。”
“是的,沐澈是狗的名字,沐澈是条狗奴。”
“要时刻记住你是条狗奴!”
“是,我会时刻记住……”
“不是‘我’,而是‘狗奴’!”
“是,狗奴会时刻记住自己是条狗。”
“做为狗的第一条,不许再说‘我’,狗不配用这个字称自己,明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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