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全身都是西式贵族般的穿著,配上那身结实有力的肌肉和高傲冷冽的眼神,双手却被铁链牢牢的紧锁著,不知道为什麽沐澈突然就兴奋了起来。那种兴奋跟性没有关系,而是发自内心的深处,就像是发现了某样让自己无法抗拒的东西,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某种欲望正在蠢蠢欲动,想鞭打他、想要羞rǔ他、想看他像条狗一样顺从的跪在自己的脚下!
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沐澈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耳边嗡嗡作响,整个酒吧似乎都在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而骚动了。
所有男人,只要身体里还有一点点属於男人的天性,都会想去征服这个男人吧?就连自己这个已经被调教过的M都会一瞬间就被勾起了征服欲,更不用说那些征服的欲望比他更qiáng烈的S了。
“不用这麽激动,只要给他钱,他马上就能跪下帮你做任何事。”
严正均凉凉的声音传进耳中,沐澈猛的一个激灵,转头去看严正均,果然看见他yīn沈著脸靠在沙发里。
自己的心事从来就逃不过严正均的眼睛,不用他说沐澈也知道自己刚刚的样子一定很兴奋,对占有欲和控制欲都比任何人要qiáng的严正均来说,当然不会喜欢他对别人激动。
“你对他有兴趣?”对著不知所措的沐澈,严正均笑问。
就算否认也只会让严正均更生气,这种像本能一样的下意识就否认的习惯,都已经在调教中被严正均调教了过来。沐澈只能低著头,缩著身子充满畏惧的小声到,“对不起!”
调教已经让他清楚的明白,不管男人多温柔多疼他,他始终是男人的奴隶,是一条狗。
“回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只是……”就算说只是本能的有股冲动,也只会被说是找借口,就算再难堪再说不出口,他也只能对自己的主人说实话,没有辩解的余地。“对不起,我一时有点兴奋过头了,但是我的身体和心都是属於主人的。”
对沐澈的回答还算满意,严正均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你懂得分寸就好。”
也许回头还是应该用贞操带锁起来!
完全不知道严正均在想什麽的沐澈,听出严正均的语气已经柔和了下来,胆子也跟著大了起来,忍不住好奇的问到,“主人,你对他没兴趣麽?”连他都兴奋了,没道理严正均这个彻头彻尾的S反而没感觉啊!
严正均却是无聊的扯了扯嘴角,“这次的奴确实不错,看得出红馆下了大本钱,主是阿飞,奴肯定也是红牌。不过再红牌,也是拿出来卖的,给他钱就什麽都肯做,你让我对台投币贩卖机有什麽兴趣?”
投币贩卖机……沐澈就觉得满头的黑线往下垂。严正均平时说话不会这麽刻薄,看来还在吃醋加不高兴。虽然明知道这样自己会倒霉,不过沐澈还是忍不住偷笑,这样的严正均很可爱。
沐澈正乱想著,舞台上男人已经把那个奴高举著双手吊在了柱子上。那个做奴的男人虽然没有反抗,但是高傲的眼中已经满是愤怒的瞪著那个男人,紧紧盯他,就像是要把他的样子记个清楚一样的紧紧盯著。
“他这个表情是装出来的?”要是这样的话,沐澈真的太佩服他的演技了。有这外貌有这演技,他应该去演艺圈当明星。
“那倒不一定是装的,很多奴虽然是自愿卖身接受调教,不过说到底还是被bī的。欠了钱、欠了情,或者有别的原因。总之阿飞的原则是,只要奴隶自己同意就行,至於奴隶为什麽同意,他就管不著了。”
严正均的话刚说完,酒吧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穿著皮衣的男人离开後,黑暗中又一个人影走了出来,听这骚动应该是高云飞了。
人影缓步进入舞台,随著灯光打在男人的身上,酒吧里突然传来一声声呼喊。
“飞少爷!飞少爷!”
严正均说阿飞有人气,沐澈本来还半信半疑,不过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不信了。不过出来得这位,你到底是谁啊??!
压低得黑色军帽,军帽下是一张嚼著笑却会让人不寒而颤的冰冷笑脸,一样的五官,却让沐澈完全陌生。阿飞身上穿著一套军服,黑色外套的剪裁尽显了军人的铁血和jīng致,在肩章领章和饰带的装点下又带著一种华丽。深蓝色的标式衬衣,鲜红色的花式领带。阿飞还带著一副白色的手套,手中拿著一根细长的马鞭,被他弯出了一个月牙般的弧度。
一出场,那个男人的全身就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尤如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正在盘算著怎麽玩弄被吊在柱子上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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