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诚已经舒服得闭上了眼,那张满足又性感的脸就像根针一样刺在沐澈的心里。
锺禾闻没有再跟他说什麽,而是跟他一起看著严正均,直到方天诚仰著头沙哑的低嚎一声,严正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喉口滚动,又让性器在嘴里滑动了几次,把余下jīng液都吸gān净之後才放开了那根肉柱。
这动作,突然变得那麽熟悉。还记得严正均扔开他之前,帮他口jiāo的时候,最後也是这样滑动著吸走jīng液,然後咽了下去。原来真的都是他们教的,所有的技巧、招数,就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锺禾闻说了一声,拖著严正均转身面对沐澈跪著,拉起他被锁的双手抱到了脑後。姿势的改变让男人正面的身体完整得呈现在沐澈的眼前,包括下面还插著导尿管的性器。
64执著
锺禾闻拿起手边的马鞭,用带著软毛的鞭头梳理著严正均的性器,“准备好没有?”
“好了。”傀儡般没有感情的低语,严正均叉开双腿跪直了身体,然後就没有了动作。
看著严正均跪在自己的眼前,那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忽然皱起了眉头,然後,透明的细管中突然流出了huáng色的液体,从男人的性器里不断的流出,再从导尿管里流到了黑色的地砖上。在地上聚成一摊的尿液还冒著白色的热气,带著一股骚臭的味道飘进了沐澈的鼻子里。
原来……原来方天诚灌他那麽多水是为了让他排尿,为了让他在自己的奴隶前面表演撒尿!严正均真是一点都没说错,这男人不但不上品、不入流,而且变态的让他恶心!
地上的尿液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水塘,不断往外扩张的蔓延到了男人的腿边,然後沐澈就看著那暗huáng色的液体碰到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延著他的小腿一直流到了脚趾。
“坐下!”
还不等沐澈去消化那两个字,严正均已经弯下膝盖,坐进了自己的尿液里。
沐澈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来,让你的奴隶看看你喝尿的样子。”
“够了!你们两个已经够了!”沐澈真的快疯了,冲过去抱住严正均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身边,伸手就把那根管子拨了出来。
“唔!”沐澈拨得太急,严正均痛得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弓起的身子正好让沐澈紧紧的抱住了他,沐澈的手却在止不住的发抖。他真不敢想像严正均这过去的十几年是怎麽过的,这个男人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活到现在?
“阿君!”锺禾闻冷冷的叫著,手中的马鞭指了指那滩尿液。
抱著他的沐澈明显感觉到严正均的身子一怔,然後低声到,“阿澈,放开我。”
“够了,我替你喝!我替你去喝!”
“你?你配麽?”锺禾闻冷笑,继续叫到,“阿君,过来!”
这次严正均没有再犹豫,挣开了沐澈的手,转身又膝行著爬回了那滩尿液边,然後低下头,府身把脸伸向了地面。
沐澈就看著他,伸出舌头舔了那滩水,然後收回了嘴里。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沐澈是麽?”锺禾闻高傲的看著他,第一次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像看垃圾一样的鄙夷。不等沐澈说话,锺禾闻一脚把严正均的脸踩进了尿液里,踩著严正均的头,冷声到,“你记住,他今天受的这些折磨都是因为你,因为他想背叛我们跟你在一起。你如果想让他过的好点,就离他远点,远远的,越远越好。”
身体止不住的发著抖,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发抖。那一刻沐澈只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几乎快要支持不下去。他受不了他们这样折磨严正均,如果他离开可以让严正均不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就走,走的远远的,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严正均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也许是被尿液呛到了,锺禾闻也踩不住本能挣扎著的严正均,只能放开脚让他抬起了头。
严正君又咳了几声,嘲讽的对锺禾闻说到,“锺禾闻,你还是玩那一套威胁恐吓,你是欺负阿澈还没有调教好,承受力还不够,想吓走他是不是?”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何不再等一分锺,听听你的奴隶会怎麽回答?”
“这种没有意义的答案,我没兴趣听!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要解除契约,跟他没有关系。就算你今天把他吓走了,我一样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