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纷纷转过身。
“既然他们这么识相,那我们继续!”柳啸龙刚附耳说完就又吻了下去,然而刚含住那小嘴,又拧眉抬头。
砚青脸都气绿了。
因为十来人又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带着诧异和……惊悚!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李隆成夸张道:“天啊,老大,您不是来抓人的吗?怎么和犯人吻起来了?”
柳啸龙,我要杀了你,某女狰狞着脸扭头一拳砸到了男人的脑门上,这才挣扎着下地,气呼呼的将双手背在身后怒吼道:“带走!”可恶,完了完了,面子肯定丢没了,怎么办怎么办?恨不得挖个dòng钻进去了。
要怎么说手下们才会相信她刚才是个误会?好像怎么说都不是误会,因为记得清清楚楚,她主动抱着把王八蛋的,个老色láng,臭流氓,要亲也要分个场合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哎!倒霉,最近真的是霉神附体了。
不行不行,要是回去后被gān爹知道了,亦或者上头知道了,自己的乌纱不保,哪有警员和要抓的犯人接吻的?想着想着,立马yīn着脸转身。
“哇!老大,您怎么了?”李英差点栽倒,能不这么突然吗?
砚青看了看手下们一圈,后将目光定格在那个被大伙押着的人身上,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上前揪着死流氓的袖子就往山脚下走:“你们都给我站好了,我得跟他谈判谈判先!”
大伙面面相觑,谈判什么?
“警官,你又要gān什么?不会要谋杀吧?”柳啸龙面无表qíng的俯视着形同炸毛jī的女人。
砚青脸颊爆红,气的,收起怒气,四下看看,确定玉米够高,别人也看不到后才咬牙道:“快告我,要怎样澄清?”
男人挑眉,认真的想了想抿唇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这代价嘛……你也知道,想办法是要耗费很多脑细胞的!”末了视线眯视向女人的胸脯。
“医生说我不宜行房!”老流氓,能想点别的吗?这大白天的。
“那就后面!”
“后面也不行!”砚青用最小最小的声音吼出,见他黑着脸要走就赶紧拉住:“我是说真的,明天晚上还要去守着野láng,你弄伤我后面,万一有危险,我跑不掉怎么办?”
柳啸龙鹰眼狐疑的扫视向女人的小腹下:“为什么不宜行房?你生病了?”
某女眨眨眼,要不要把打胎的事告诉他?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摇头道:“妇科病,过段时间就好了!”
“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行,我很久没……”男人黑着脸拉起女人的手覆盖向迫切想被安抚的某处:“都快疯了。”
轰,砚青偏开头,变态,这个时候还想这种事,似乎想证实一下男人是否开玩笑,尴尬的仰头,见男人确实一副yù求不满就愤恨道:“你不是有那么多qíng人吗?”
“你希望我去找她们?”眉峰微蹙。
“当然不……”这破嘴,说这么快做什么?烦闷道:“那你想怎样?我用手?”
柳啸龙确实有短暂的惬意,后又转为淡漠,摇摇头,表示不满。
“好吧!”某女边扯着皮带边警告:“你要不帮我去澄清,我就阉了你!”
“那要看你服务到不到位!”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那晕红的小脸。
整个田园像烧透了的砖窑,热得发了狂,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鸟儿都不敢飞出山林,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使得人觉得憋气。
玉米地的田埂上,十来人乖乖的等待着头领的归来,快中暑了。
而最隐蔽之处的唯一一块yīn凉处,进行着令神仙都疯狂的事,男人靠在乱石上,双手张开紧紧抓着两撮野糙,后脑扬起,糙帽下的绝世容颜配上此刻让人发疯的隐忍表qíng,即便贞洁烈女见了也会沉沦。
带着细微伤口的薄唇微微张着,眸子只眯开了一条fèng,紧紧盯着高空,视线却模糊一片,似乎更热了,汗珠一颗接一颗,顺着如一块jīng美的和田玉脸部滑入锁骨,喉结一下一下的滚动着,粗喘声一下比一下重。
更是忍无可忍的发出了细微的哼吟。
“砚青……砚青……嗯哼……”
乱石堆里,一只青蛙静静的看着前方的一幕,凝听着男人动qíng时散发出的呼唤,仿佛也不忍心打搅一样。
“别叫,被听到了就杀了你!”
“该死……轻点……唔……砚青……”
“你一个大男人,羞不羞?叫什么叫?”
“忍不住……嗯哼……砚青……”
砚青瞬间站起身,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呲牙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人来看?嗯?”妈的,叫这么撩人,害她都chūn心dàng漾了。
柳啸龙仿佛很虚弱一样,眯视着女人红艳艳的小嘴儿,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这张嘴比任何催qíng药都要恐怖,垂眸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腔邪笑道;“你也想了吧?”说完就忍着肋骨蚀骨的痛,翻身一把将其按在了乱石上,狂猛的吻了下去,左手托着小后脑,右手扶上了小腹,微微愣住,摸了摸,拧眉道:“砚青,你胖了?”
“最近吃得太好,胖了点,你别问了,总之没事,医生说多注意,很快就瘦下去了!”
“我轻点,轻轻的,可以吗?”划过裤头引诱,xing感薄唇舔舐着那仿佛敏感过头的耳廓,听着女人自鼻间散发出的吟声,浑身的骨头都仿佛苏了。
某女逃避似的别开脸,仿佛也无法忍受了,似痛苦似欢愉的表qíng极为复杂,不怕死的要求道:“你也给我那样做!”
柳啸龙刚舔舐到脖颈,忽然愣住,没有再继续。
“你还真嫌弃我脏啊?我都没嫌弃你!”
男人凌厉的鹰眼对上女人的眸子,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
“我不会!”
砚青竟然见男人面露尴尬,摊手道:“没关系,不会可以学,快点!”
柳啸龙皱眉思考了片刻,还是摇摇头:“一个会长,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还是队长呢!我不管,礼尚往来,书上都这样说的!”某女死都不让步,忽然想到什么,如法pào制的‘嗖’的一声抽出枪支yīn狠的抵着男人的头:“快点,否则我爆了你的头!”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反应够快的,倾身额头抵着额头:“叫声哥哥,就帮你!”
心脏骤然收紧,怎么这么ròu麻?不过想到堂堂云逸会会长,世界级的龙头大哥用嘴给她……且看他的话,还是第一次,好吧,她忍了,冷着脸快速、生硬的叫了一声:“大哥!”叫完就把脸偏开了,ròu麻死了,jī皮疙瘩掉一地了。
然而等了半响也没见男人再动作,奇怪的看过去,好家伙,跟她杀了他全家一样:“你他妈不会赖账吧?林枫焰他们不都这样叫的吗?”
柳啸龙所有的yù火还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深吸一口气整理好着装就要走,手却被拉住,冷漠的眯视着女人祈求的目光就咬牙道:“滚!”一把甩开,大步走出了苞米地。
“柳啸龙你这个骗子,你等着,一会老娘不把你关进去就不叫砚青!”妈的,敢骗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在这种qíng况下叫人哥的,可恶。
(见过这么不解风qíng的人吗?噗!)
------题外话------
☆、第八十一章 和他同屋而眠【手打VIP】
提提裤子,拍拍起了点褶痕的警服,戴好帽子才泄气的坐在了一块比较gān净的石块上,叉开双腿,手肘都抵在膝盖之上,手儿狠狠揉搓着美丽的小脸,墨紫色的警服下包裹的是一具在女xing界极为结识的身板,和一颗坚忍不摧的灵魂。
如此的消沉,倒是和平时那个总是大大咧咧的女人有了几分差距,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这可怎么办?一定会被撤职吧?怎么解释呢?那王八蛋一定会落井下石的……”垂下小手,看着地上的泥土和杂糙,一时之间彻底没了注意,还说什么第一聪明人,倒数第一还差不多,如果当时没有搂着他就好了。
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搂着他呢?砚青,你已经变了,已经快对不起你的职业了,七年都没有对那男人有丁点改变,想到的都是抓住他一枪毙命,为什么这短短几个月,变了这么多?
gān爹要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的,十多个人亲眼目睹,她不觉得他们是傻子,一定想到了什么,可当时她确实是在和他打舌战,跟gān爹说是为了不想输给一个黑社会?连接吻都不认输?
‘那你在chuáng上要不要和他去较量一下?’
gān爹肯定会这么回,完全没有说服力,反而此地无银。
声音不大,却刚好落进刚刚走到田埂上某人耳中,过大的步伐逐渐变小,到最后站立在了一人高的玉米地旁,缓缓扭头。
有人说,乞丐穿上龙袍依旧是个乞丐,即便是过于平凡的白色衬衣,休闲长裤,运动鞋,同样掩盖不了自身散发出的王族高贵气度,坚毅的剑眉下,深邃眸子眯成了两道细fèng,乍眼一看,本质充满了冷酷无qíng。
“烦死了!”
砚青狠狠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这份工作真要不保了,一旦传出去,也没脸继续留在警局,当警察是从小的愿望,不敢去想不做警察还能做什么,哎!
“宋局长?”
某女一听这三个字,瞬间站起身大步冲了出去,果真见那可恶的混蛋正拿着手机,就说吧,一定是这混蛋当时故意的,故意想害她,现在就开始告状了?想抢手机,可米已成炊,抢了有什么用?那么多手下都看到了,她无权让他们不要说出去。
当机立断,双手合十不断的冲男人作揖,眼里带着渴求,不要乱说不要乱说。
柳啸龙冷冷的垂眸俯视了一瞬,后转身眺望着前方的山村,一手叉腰,拧眉道:“你们警局都只会出饭桶吗?”
砚青瞠目,恨不得上前将男人直接给毙了,该死的臭老鼠,你才是饭桶。
南门警局内,老局长立刻站起,老脸上有了愠怒,可也没发火,沉声道:“柳啸龙,虽然我们警局确实无法跟你比,可嚣张也得有个限度吧?”什么叫他警局的人都是饭桶?平白无故来这么一句,警局的人谁惹他了吗?是砚青?是哦,砚青今天去哪里了?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出去任务都不来上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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