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聪明不了多少!”大手揉揉那柔顺的发丝。
谷兰羞涩的咬住下唇,白了一眼不满道:“那也是我教会你的,我这头发,虽说失忆了,但是好多次,宾利让我剪掉,我都没有,因为心里有个地方一直告诉我,有个人,很爱我的头发,每次我五根手指顺着头发滑下去时,我就觉得好熟悉,于是我就拼命去想,也想不到是怎么回事!现在我明白了,曾经我们总是喜欢坐在cao场上,你最爱做的事就是用你的手指梳理我的头发,后面是夕阳,前面是huáng昏下的校园!”
柳啸龙将那一头长发搁在大手上,一米多长,直得仿佛烫过,可是他知道从来没有,黑得有些不可思议,夹在指fèng中缓缓下拉,冰冰凉凉的……
“还记得我过生日时,你送过一条狗狗,泰迪,失忆后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阿龙,再送我一只吧!”温柔的笑笑。
“好!”
某商厦
“儿媳妇,这个怎么样?限量版的,全世界就这一款,漂亮吧!”李鸢可谓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讨好,不孝子,回来再收拾你,哎!当妈真不容易,碰到一个爱拈花惹糙的儿子就更……
砚青眼前一亮,看着深蓝色的包包吞口水,纯手工的,一看就是高级品牌,就在说要时,就看到标价差点晕倒,虽说她手里是有十亿的身价钱,可也不能这么奢侈的挥霍吧?瞧,前面一个四,后面一串的零,四百万,一个包包,她可买不起。
李鸢见其看到价格就拧眉便笑道:“随便拿,我现在花的是你老公的钱,不用客气!”
“是哦!”现在她还帮他省钱,她就是贱骨头,立马拿过包包后又拿起一个,这个给茹云,后又拿起一个,专门挑价格最贵的,这个给英姿,后跑到另一家路易威登店狂扫。
老人见儿媳妇拿了一个又一个就吞吞口水,好在家里的钱够她花,否则普通人家谁承受得起?儿媳妇,你太狠了,刷完卡,一看价格,一千四百万,厉害,比她还狠,赶紧跟了过去。
“哇!好有钱哦,这种婆婆就是银行提款机!”
收银员那叫一个羡慕。
等李鸢到了后,发现女人的手里多了一个大袋子,里面装满了名牌包。
砚大警官今天特别的威风,十多个服务员不断的在她身后点头哈腰,几乎看到哪个长得不错就指过去:“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包起来!”哎呀,挑完不用付钱的感觉太尼玛慡了,那首歌太对了,老婆发现秘书的裙子穿得很短,她就买了八千块的耳环。
对付出轨的男人千万不要哭哭啼啼,到最后一无所有,一定要像现在这样,为后路做打算,离婚了,买一堆放着穷了立刻卖掉。
逛了一会,李鸢看着砚青手里的大包小包就笑道:“儿媳妇,现在怎么样了?”
砚青目光炯炯有神,走进一家高级皮带店铺道:“再逛会,我就能忘记他了!”妈呀,发大了,哇,这不是陆天豪戴的皮带吗?六百二十九万,指过去:“它,包起来!”看着服务员们狗腿的样子就激动得不行,虚荣心,人,哪能没有虚荣心?
李鸢擦擦汗水,再次庆幸家里的钱多了,乐呵呵的刷完卡,身上也已经抱不动了,咧嘴道:“儿媳妇,这……我身上放不下了,还要买吗?”用得完吗?
“说的对,好了,我现在忘掉他了,呵呵,我们走!”天!手里拿的不是物品,是huáng金,笑得合不拢嘴:“妈,你说得太对了,来了这里,男人算个屁啊?”以后他再气她,她就跑到美国去买,带着好友们到国外享受去,夏威夷算什么?
这钱花的,流水一样,且无需心疼,有个能赚钱的主就行了,这日子太美好了。
回到家里,李鸢将身上的大包小包放到了砚青的卧室里,这才起身锤锤后腰道:“儿媳妇,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卧室了,这里面是浴室,这里面是更衣间,隔壁是婴儿房,你需要什么就跟妈说,现在我要去睡觉了!”太累了,腰都要断了。
“好的好的!”礼貌的送了出去,后就差没激动得跳起来了,盘腿坐在软软的地毯上拿起包包自言自语:“这个给英姿,这个给茹云,这个给我,这个给英姿,这个给茹云,这个给我,这个给英姿……”
明天就给送过去,全部分好才起身把自己那份拿进更衣间,一开门就再次呆住,不是吧?这是黑道头子还是皇帝?他一个人能穿这么多鞋吗?还有自己的,两百多双,全是没拆标签的,打开衣柜刚要把包包塞进去,就差点晕倒。
好在没有高血压,好漂亮的衣服,赶紧扔掉手里的大包,拿起衣服一套一套的试穿,站在一面墙前左右照,孕妇装全是防辐she的,太有钱了,这辈子居然也能过上这样的生活,镜子做的墙,好奢侈。
直到穿累了才一一叠好,走进卧室拿出存着翻开,九位数,九开头,倒进chuáng铺里,将那些什么桂圆花生的装进盘子里,才抱着存着笑着入眠,明天就该上班了,妈说了,蜜月旅行现在她不合适,等生完孩子再去,那就去上班。
等肚子八个月后再休息。
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默默的夜幕,迎来了初升的阳光,透过晶亮的玻璃照she进华丽的卧房,一夜好梦的某女微微皱眉,后伸手揉揉眼睛,拿起chuáng头的手机看了看,七点了,梦里天上都开始掉钱了,打了哈欠坐起身,惺忪的眼睛要开不开,刚要下地去梳洗,后又看着窗外出神,缓缓扭头。
嘴角抽了抽。
男人平躺在旁,眉头舒展开,穿着浴袍,十指jiāo叉搁置薄被外面的小腹处,空调的温度令屋子内冷热适中,恰到好处,浏海已经全数放下,好似一个二十四五的小伙子。
关键是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走了吗?砚青瞪了一眼,所有的好心qíng瞬间dàng然无存,要么就永远别回来,她继续过她的奢侈日子是不是?一想到昨晚,又极度委屈了,拿起枕头坐过去,刚要用力捂下时。
薄唇开启:“杀人要偿命!”声音透着慵懒,丝丝沙哑,却出奇的诱惑人。
砚青立马将枕头抱回,奇怪的偏头,眼睛是闭着的,刚才真是他在说话?眯眼道:“柳啸龙,你睡着了吗?”
鹰眼开启一条fèng,看着女人的发丝已经全数放下,披在肩头,少了一股凌厉,不满的闭目:“你说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兴奋到一点才睡的,自己的警觉xing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这人回来后洗澡外带上chuáng,她居然毫无知觉。
没有理会,坐起身无力的垂头揉揉太阳xué,指指浴室:“走,去洗澡!”
“你先洗!”万一他偷看怎么办?
柳啸龙不由分说,qiáng行将女人抱起就走向了浴室,后放到花洒下命令:“脱衣服!”
“那你出去啊!”还抱她进来,典型的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昨晚搞chuáng上去了吧?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快点!”不耐的径自伸手要给剥个jīng光。
砚青快速后退一步,指着门外yīn冷道:“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扬扬拳头。
男人拧眉掉头就走,顺便将门关好。
神经病,揉揉乱糟糟的头发,脱掉睡衣打开花洒,拿过牙刷牙缸,连洗面奶都给她准备好了呢……
用了二十分钟才边绑头发边开门道:“进去吧!”
落地窗前,男人正儒雅的坐在沙发里看资料,闻言抬起眸子,瞅着浴袍下挺翘的臀部,吞吞口水,再看看那肚子,烦闷的叹气,扔下一叠纸张起身刚要走进浴室,就见女人要去更衣间,跟了进去。
褪去浴袍拿出内衣内裤和警服,刚要穿时,立马转身要抬腿踹过去,又立马收住,这个时候不宜大幅补动作,环胸道:“柳啸龙,你他妈是色qíng狂啊?”惊天怒吼,不断后退,变态,居然偷看她穿衣服。
“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天经地义!”黑着脸过去伸手抱住女人的头颅低头就吻了过去,忽然一阵血腥传出,只能放开,大拇指擦了一下唇瓣,鲜红流淌出。
“呸!”某女吐了一口血水,也不避讳了,背过身拿起内衣快速套好。
柳啸龙抓抓头发,后不容拒绝的将女人按在了衣柜上,拉起一只小手塞进了浴袍内,低喘道:“帮我弄,很难受!”
这个流氓,大早上就到处发qíng,握紧拳头就冲那肋骨打去:“不要忘了,我们是协议结婚,和正常人不同,闪开!”
按住刺痛的部位倒退一步,就这么看着女人很快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敬礼,头发以一朵紫黑色的花盘在脑后,黑色的网子网住了发丝,戴上警帽,顿时神清气慡,后眼珠随着女人走出屋,咬牙暗骂了一句,做了个深呼吸才走进浴室。
半个小时后
男人边慢条斯理的站在镜子前穿上西装,边戴上手表,浏海已经被啫喱水全数固定在顶部,与方才一比,仿佛瞬间换了个人,成熟的魅力无时不刻,黑色的皮鞋穿好才戴上眼镜走出屋,立马几个女佣进屋开始收拾。
下楼梯时,凤眼眯起,看着餐桌上两个年龄有着悬殊的女人一副公正严明,没有动筷,好似等待着三堂会审,沉默了一瞬,还是冷漠的走过去,坐在了一家之主的位置,拿起筷子刚要进食。
‘啪!’
周围的人全都颤抖了一下。
柳啸龙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端起粥夹起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口。
李鸢的手还保持着拍打的姿势,yīn沉道:“说!昨晚是不是去谷兰那里了?”
砚青也嫉恶如仇的转头凌厉道:“都gān什么了?”
“有什么搞到chuáng上去?”
“几点回来了的?”
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噼噼啪啪。
男人吃了几口,后冲砚青挑眉道:“昨晚不是弄得你很慡吗?问这些不觉得多余?”
啥?砚青倒抽冷气,果然,全都看向了她,这王八蛋,昨晚她哪里和他……
“儿媳妇,原来你们……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记得现在虽然不是危险期,但要轻轻的,可别伤到我孙子,来来来,儿媳妇,多吃点!”舀起一碗大补汤介绍:“我跟你说,这可是极为珍贵的三头鲍,尝尝,我亲自做的,还有这个是我炖的佛跳墙,放心,里面全是对胎儿有益的东西,还有这个,是当妈的给你的红包!”
“哇,这……这么多?”天!自己真是嫁入豪门了,九千万,十个亿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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