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_相琪【完结】(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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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手温柔的搓了一会后背,后伸手开始穿过后背开始洗前面,胸膛紧紧贴服着嫩软的背部,摘下眼镜闭目道:“转过来!”

  抓抓后脑,他都不觉得尴尬吗?双手叉腰转了过去。

  打上沐浴rǔ,开始认真的搓洗,后半蹲下身子,洗着圆滚滚的肚子,洗着洗着,动作开始缓慢,绝美的眸子紧紧盯着肚子,扬唇道:“挺神奇的!”说完就闭目将耳朵贴了上去,安静的听着。

  砚青垂眸看着,后惊奇的发现男人的**之火居然熄灭了,孩子的力量还真大,居然能让这满脑yín秽的男人这么心静,小手刚要去摸那漆黑的头颅,又收回,扯掉头上的头绳,发丝全数落下,一副很无所谓的口吻:“怎么?真的准备再也不去了?”

  柳啸龙站起身,后不苟言笑的将双手撑在女人的脑两侧,垂头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虽说日子是过自己的,外人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我的工作最怕的就是人言可畏!”

  “牙尖嘴利!”某男瞪了一眼,后拿起洗发露命令:“洗头了,闭上眼睛!”

  “该死的柳啸龙,你他妈的温柔一点,弄我眼睛里了!”

  “啊……呸呸呸,你会不会洗啊……”

  “糙你大爷,呸呸呸……弄我嘴里了……”

  二十分钟后,某女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里温习课本,‘呼呼呼’chuī风机不停的响,男人满脸黑气,看着女人大着肚子还翘着二郎腿就伸手狠狠在头上揉了揉,看向课本:“三天,学得不错嘛!”

  “谢谢夸奖!好了,gān了,睡觉吧!”起身来到chuáng前,将被子给扔到了chuáng下,枕头,一气呵成,后躺到了chuáng上。

  某男扔掉chuī风机,上前刚要爬上chuáng就愣住。

  砚青拿出láng牙棒,都不用说什么,只是挑挑眉。

  长叹一声,一回生二回熟的躺到了地上。

  “你还在气什么?”怒瞪过去。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你,等相信了再说!”翻身把láng牙棒放到了枕头后面,男人的鬼话可不能给点糖就去信,否则后悔去吧,人,千万别做后悔的事。

  男人看看大腿上一条长长的青紫,再看看chuáng上的女人,狠心的女人。

  然而砚青的担忧的,很快就得到了应验。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大手不耐烦的拿过手机,‘月中仙子’,看看闭着眼的女人,后起身去到洗浴室。

  某女睁开眼看着不一会男人就冲出来,后进更衣室,不到五分钟就衣冠楚楚的开门而去,脸色冰冷,一副焦急。

  就说吧?鬼话不能信,早知道刚才就一棒子下去打了再说了,原来还是会做后悔的事,说什么每次走都会报告,结果呢?切!拍拍láng牙棒,后开始睡美容觉。

  ☆、第一百零二章 给她九凤环[手打VIP]

  砰!

  玄关门被推开,男人浑身只着一件衬衣和黑色长裤,边扣扣子边掏出车钥匙,覆盖着少许剑眉的浏海随着夜风飞舞,似乎今夜的风特别大,在这狂热的夜里说不出的凉慡,大手刚刚握上车门,似乎想到什么……

  ‘妈!我知道,以后……我不去见她!’

  ‘我不相信你,等相信了再说!’

  斜飞入鬓的英眉顿时拧起,狭长的黑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后闪过一抹迟疑,看看二楼,转身快步开门直奔婚房,打开门道:“她自杀了,现在正在抢救!”

  砚青眼都不开,懒懒道:“那你就去呗!”

  “我……!”揉揉眉心,不由分说,上前伸出孔武有力的臂膀将只穿着睡衣的女人打横抱起,低头冷声道:“一起去!”

  “喂……好……好吧!”不得不环住男人的后颈,感受到他的步伐很大,很是着急,这谷兰是不是有病?没事闹什么自杀?太不珍惜生命了,父母生养她就是为了让她去死的吗?挑眉瞅着男人,虽说下楼的速度过快,却还是没有让她觉得不适。

  这一刻她明白了,这个男人过于重qíng重义,也相信他并非和谷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否则他不会抱着她去。

  许久后,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打量,消瘦的下巴透着坚毅,紧抿的薄唇总是显示着他的无qíng和冷酷,一头漆黑的短发带着淡淡的洗发水味,看上去气宇轩昂又散发着隐隐的yīn冷之感,一看五官就知非正统亚洲人,世间最完美的混血作品……

  “看什么?”柳啸龙边开边无意间转头,却见女人正瞬也不瞬的瞅着他打量,便淡漠的询问。

  砚青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了那菱角分明的薄唇上:“突然发现你又变帅了!”

  ‘呲啦!’

  “啊!”某女立刻抬脚蹬住前方,这男人故意的吗?惊愕的伸手扶着心脏,好在有安全带,不知道她现在说话都得小心翼翼吗?居然弄出这么大的动作。

  紧急刹车,就这么停靠在路中央,鹰眼危险的转向旁边的妻子,并没发现有玩笑味后再次启动引擎无声飞驰,但紧蹙的眉头却刹那间舒展开,看似面瘫的面部,腮边却出现了淡淡的红霞。

  砚青看着男人臭着的一张脸刚要开骂,就眨眨眼,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身开始用十指梳理发丝,将浏海全部缕向脑后,却发现怎么都不如意:“你先给我把头发绑起来!”

  乖乖,又脸红了,这男人真是她见过最极品的,即便你真的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自己老婆面前不至于也这样吧?昨晚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这男人对着gān爹gān妈献殷qíng,嘴角一直挂着笑,充分证明,自己在他心里没有gān爹gān妈有威严。

  好吧,他能尊重gān爹gān妈,不在他们面前表现死人脸,说明是真的把他们当成了长辈,如果这不是她的老公,她会赞美他的。

  柳啸龙闻言斜睨过去,不耐烦道:“放下来不是更好看?”

  “我知道,但是不够jīng神,快点!”出门前打扮自己,那是对别人的尊重。

  “自己弄吧!”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不停踩油门,眼里是愠怒,对女人在这要命关头还梳头的态度严重不满。

  砚青费力的整理,发现手臂累得快无法动弹就捂着肚子道:“哎呀……你儿子又踢我了!”

  男人再次皱眉,后不得不停车,冷冷道:“下次换个新招,转过头!”接过头绳迅速的将软软的发丝开始梳理向头顶。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啊……你轻点!”会不会梳头?这男人真是做什么都那么令人讨厌。

  白皙的小指扣下点浏海垂放在双颊……

  砚青再次不满:“不要浏海,全给我梳上去!辫子扎得不要太高,不要太低!”

  柳啸龙做了个深呼吸,后看着那饱满的前额道:“脑门本来就不小。”下一句绝对是‘还自认为这样好看’。

  “切,脑门大,代表着里面装满了智慧!”有的想还没有呢。

  闻言某男鄙夷的笑了笑,将浏海也全数拨弄到大手里,后用头绳扎好:“我怎么就没看到你的智慧?”

  “柳啸龙,你没事找事是吧?”憎恨的瞪过去,有这样的丈夫吗?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她怎么没智慧了?要不是因为这么泉涌的头脑,她早死在他手下了,马来西亚那一关就过不了,这就是智慧。

  “好了!”没有再说具备攻击xing的话,淡淡的看着这头型颇为好奇的问道:“你真的认为这样很好看?”

  砚青照照镜子,虽说没有自己梳的利索,但还算可以,大大的眼睛,无瑕疵的皮肤,这样不好看吗?扬唇道:“要那么好看做什么?gān我们这行的,不需要好看,只要时时刻刻给人jīng神抖擞就够了,浑身都得充满gān劲,你不也一样吗?成天冷着一张脸,笑一笑又不会少块ròu,要不是你长得不错,谁受得了成天对着一张时时刻刻都写着‘血海深仇’‘都是我杀父仇人’的脸?”

  “每次我说一句,你总是能随时随地还十句!”喷出一口重重的气息,后无表qíng的继续开车。

  “审犯人,靠的就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怎么?开始觉得不耐烦了?”摸摸肚子,后历眼扫she过去,敢再犟嘴,老娘就下车,他以为是去旅游?心qíng都很好?

  果然,柳啸龙不再接话,一副‘不跟女人一般见识’的表qíng,双手转动着方向盘,闪过那些路灯时,无名指上的戒指就会散发出醒目光芒。

  某女瞅了那戒指一会,结婚到现在,虽说一直不和谐,不过这戒指她还真没见他摘过,甚至连洗澡都戴着,说离婚,他总是不同意,那么说上次在玉米地里,他说那些也是在挽留吗?肯定是,昨天他是见gān爹在,所以底气不足,知道一旦说了,就百分百会离婚,甘愿被打,还下跪,都说男儿膝下有huáng金,他却因为她非qíng愿跪了两次,一次在陆天豪那里,一次在父母们面前,摇头道:“柳啸龙!”

  “说!”

  “你不觉得你这样活着让别人很累吗?”

  “怎么说?”某男视线始终瞅着前方。

  夜间的车辆寥寥无几,一路畅通。

  砚青环胸想了想,后抿唇道:“总是要别人去揣测你的心事,不知道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话里的含义是什么!”

  柳啸龙勾唇,似乎对这种评价很满意:“你为什么要去猜呢?”

  “不是我要去猜,是所有人,很容易让人误会知道吗?为什么你不解释呢?”

  “解释代表掩饰,每次我都跟警察说我没罪!”回答得gān脆。

  女人气得捏紧小拳头,后努力心平气和的笑道:“不是你说没罪就真没罪的!”

  男人悠闲自得:“那就拿出证据来!”

  “你……不谈这个问题,那你对你的家人也这样?”

  “小时候我每次都跟我妈说我没错,然后她就把我bào打一顿!”

  砚青傻了一样,后不满道:“这不是屈打成招吗?”想了想摸着肚子认真道:“我就不会这样!”

  差点再次把油门当刹车踩,眼珠子缓缓移动过去,见女人一副很自豪就鄙视道:“你在开玩笑?”

  “什么叫开玩笑?我是警察,不是黑社会,从小受的是高等教育,讲究以德服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动用武力,而且我身为一个大队长,更要以身作则,对待犯人绝对不能屈打成招,追捕犯人时也要讲道理,除非万不得已才靠拳头来解决!否则随便殴打人是要记过的。”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还沾沾自喜,包青天是她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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