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思敏无所谓的拨弄拨弄浏海:“这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会这么做吗?嗯?”没有生气,反而还很愉悦,因为过了今天,苏家少奶奶的椅子她才能坐得安稳。
“唔唔唔!”佳佳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开始大哭。
韩云想上前,但看看抵着女儿的枪又止住了,伸手焦急的安抚道:“佳佳乖,爸爸在这里,不会有事的,听话!”
“呜呜呜呜!”一听韩云的声音,佳佳开始挣扎。
孩子们的嘴都被封住,双手双脚也被绑,那么的无奈,都抖得好似骰子一样。
阎英姿qiáng忍住要上去将人大卸八块的心,抿唇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来代替她们?”
“那可不行,阎英姿,你一直就是个很qiáng势的女人,很高傲,俊鸿屡次找你,都被你给折腾得够呛,阎英姿,你有什么资格高傲的?你觉得你比得上我吗?先不说美貌,我也承认你确实长得不错,就说家世,你爸爸我查到了,在捡破烂吧?”美丽的小脸上露出笑颜,嘴角挂着一丝的鄙夷。
两百人闻言同时哄堂大笑。
“警察的爸爸居然这么落魄!”
“难以想象!”
阎英姿脸色yīn沉,比口才她比不过任何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工作不分贵贱!”
上官思敏更加讥笑了:“你还真高尚,不过我爸爸在澳大利亚的威望,不是你能想的,政府官员,再来说说修养素质,动不动你就让俊鸿浑身是伤,不就是看在他不会动你吗?”
“所以啊,既然看出来不会动,为什么不趁机寻求一点快感?”真的很不想在这里废话,但是这一刻她必须得忍住,否则将会后悔终生。
“哼,你倒是脸皮够厚的,而我永远不会令他脸上无光,带得出手,而你粗鲁,没修养,一个女人家家,动不动就‘老子长老子短’,出口成脏,没家世,没好学历,你什么都没有,做个qíng儿很委屈你吗?嗯?想压到我头上?你配吗?”上官思敏脸色有些难看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来逞qiáng。
韩云等人很想打抱不平,但都安静的闭嘴。
阎英姿不怒反笑:“上官小姐,我阎英姿确实如你所说,可天下有几个当官的爹,有钱能出国留学的女人?你这意思,投胎投不好,碰到一个根本从来就不尊重你的男人,也只能去做个qíng儿?呵呵,你太看得起他了,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虽然我没你的家世没你的学历,但我有一颗正直的心,有一腔热血,有一个我能掌握的灵魂,而你,这些都没有,偏偏这些是大众喜欢的!而你所做的,是人人唾弃的!”
上官思敏黑了脸,眯眼道:“杀!”
‘砰!’
“唔!”
枪声响起,而一个梳着两个大辫子的女娃顿时脑袋开花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很大,里面写满了‘为什么’。
“上官思敏,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看着孩子倒下,阎英姿知道这一切都是来真的,不是为了吓唬,一颗心紧紧拧在一起,痛得不能呼吸。
“我要你们这群人统统去死!”
二十多人瑟瑟了一下,后都捏紧双拳,一副无所谓。
阎英姿点头,指着脑门道:“开枪吧,上官思敏,你也是女人,也会做母亲,如果不想将来你的孩子像她们这样,希望你放了她们!”
“呜呜呜呜!”看着人被打死,孩子们哭得更大声了,有两个甚至还昏厥了过去。
上官思敏捏紧小手,后笑道:“哪有那么容易?我这气可是很难消除的,给我打,避开肚子,我要在她奄奄一息时,再让她看着她的野种胎死腹中!”
两个男人边挽起袖子边走过去,阎英姿见手下们要过来就伸手制止,看着一拳冲胸口打来也没躲开。
‘砰!’
“头儿!”韩云惊慌的想过去,却被冲过来的几十人禁锢,只能瞪着血红的眼看着大腹便便的女人倒下。
“呜呜呜呜!”佳佳吓坏了,开始大哭着摇头,眼里有着祈求,为什么会这样?早上还好好的。
阎英姿闷哼一声,直接倒地不起,肚子传出了剧痛,紧接着后背又被狠狠踹了一脚,拳头形同雨点般落下,双手紧紧护着肚子,没有哭,亦没有求饶,就这么在地上翻来滚去。
‘砰砰砰!’
每一拳都憋足了劲,即便是打一个成年男人,恐怕也无法消受,更何况是一个孕妇,清醒着的孩子们都有了感激,就这么看着一名身穿警服的女人被摧残,却无能为力。
“别打了呜呜呜别打了,你们要打打我好了呜呜呜!”韩云费力的挣扎。
陈风见阎英姿呕血也开始落泪,为什么救援还没到?再打会死人的。
“噗!”一口鲜血吐出,染指了大半张容颜,很想昏睡过去,但她不能,如果不拖到处长带人来,那么可能都会死,这个女人已经灭绝人xing了,她不相信她会留下看过她容貌的人质们,所以一直保持着清醒。
“头儿呜呜呜!”
上官思敏慵懒的看戏,手指抵在扶手上,五根白皙的指尖抵着侧脑,即便没有一个黑道大姐该有的气质,但千金小姐倒是做得够足,好似qíng敌的痛苦就是她最大的快乐一样,也是,这么久了,终于可以除去眼中钉ròu中刺,任谁都不会无动于衷。
而通往煤矿厂的道路早就在大型jiāo通事故时被堵死,即便是人们想给后面的警车让路也有心无力,老处长见状,打开车门道:“找摩托车,快点!救人要紧!”
谷兰指着前面堵死的路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警车?”
宾利摇头,见电话响起就将车子掉头,直接从步行街走:“说……什么?知道了,我马上到!”放下后就加快油门:“我们的人到了目的地了,他们说有几十个警察正在里面被蹂躏,有个女人正在被打!是砚青的朋友,叫阎英姿,扫huáng组的!”
“阎英姿?”谷兰倒抽冷气:“她怀孕了,还在被打?我见过她,快叫人先进去救人!”
“怎么?你不是很讨厌这些人吗?”
“两回事,快点!”
再次拿起手机命令:“我们可能还有十多分钟才到,你们立马进去救那些警察,快去!”转头见女孩双手紧握,嘴角轻扬一下,没有多说,在一群群尖叫的人群中穿梭。
煤矿厂里,阎英姿已经快要坚持不住,腿间开始淌血,捂着肚子的手开始颤抖,眼里有了绝望,似乎都听到了里面孩子的哭声,感受着她的生命正在里面流逝,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可她知道孩子保不住了,意识到这一点,眼泪滑了下来。
上官思敏看了一会,后伸手道:“杀!”
一男人立马举起拳头狠狠向女人的肚子打去。
‘砰!’
“啊!”刚要落下的拳头顷刻间喷涌出鲜血,随着尖叫倒退,后坐躺下,来不及反应,脑门又中一枪。
上官思敏惊愕的站起身,看着远处涌出来无数人就赶紧转身躲在了最后。
“这……怎么回事?”杀手们见对面出来许多身穿黑西装的人就有些胆怯了,但还是快速的散开,躲在煤炭后开始扫she。
‘砰砰砰!’
枪击声不断,门口的人也不断倒下,得到解脱的警员们抱起阎英姿躲在了安全地带,其他人则抱起一个个孩子各自找着藏身地点,几乎没有人再要人质,因为进来的人是黑社会,不是警察,威胁对这些人完全没用。
阎英姿边喘息边抓着陈风道:“孩子……孩子们,救她们!”
“呜呜呜头儿,这里太危险了,不知道来的人是敌是友,我们……我们怎么办?”头儿倒了,群龙无首,而且头儿的下面一直流血,救援也没来,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大出血死亡的。
“陈风……如果……我死了……呕……告诉……砚青……不要难过……我很光荣,她不能哭……你要想办法等她能……哭的时候再告诉她……叫她照顾好……我爸爸……我……我……噗!”血雾再次喷出,后落下最后一颗泪,撒手偏头陷入了黑暗。
“组长……组长!”
“头儿……!”
几个警员躲过枪林弹雨跪爬了过去,用力摇晃着呼吸正在减弱的人儿,佳佳抱着阎英姿摇晃:“呜呜呜阎阿姨……不要死呜呜呜不要死呜呜呜!”
韩云捧住女人的手不停的揉搓,希望不要变冷,怎么办?怎么办?
“呜呜呜救护车……”陈风看看外面,后拿起手机咆哮:“他妈的你们快点,头儿要死了!”
“啊啊啊啊!”
死亡的惨叫还在继续,一堆堆的煤矿成了最好的避难所,不时起身开一枪,但寡不敌众,门口进来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了,却没一个指挥者,即便如此,依旧不是对手,很快二百多个地痞流氓就剩几十个了,而门口的尸体也堆成山。
“到了到了!”谷兰老远就听到厂子里的枪响声,跟在宾利身后靠近,到了门口就开始观察里面的qíng况。
“宾利,还剩几十个,都藏得很好!”一男人愁眉不展,他们在明,敌人在暗,即便可以解决,但也会死上两百多个兄弟。
宾利闻言将背包扔下,抢过一把冲锋枪就抓着铁栏开始向屋顶攀爬,目光森冷,到了房顶上就快步狂奔,直到冲到一个烟囱部位才停止,一手撑着烟囱借力打力,双腿跃起,滑了进去,见快掉下时就立刻叉开腿,阻止下滑,冷漠的瞪着地面躲在暗处的那些人,扣下扳机对准一个个敌人‘砰砰砰’狂扫。
“啊啊啊啊啊!”
几秒钟,而二十多个人就都倒了下去。
“跟他们拼了!”韩云放下阎英姿,捡起地上的枪支翻滚着前进,虽然不知道是谁在屋顶开枪,但一定不是敌人,否则他们这个位置早就死了。
大伙都在一个个煤炭堆里搜寻,也不要抓活的了,举起枪见人就打,这一刻,都忘记了自己是一名警员,只想着报仇。
“大姐姐呜呜呜呜你不要死呜呜呜大姐姐……”
“医生会救你呜呜呜大姐姐不要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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