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最惨的那个就是我谷兰,你们都很幸福,而我就是人人唾弃的二奶。
斜睨了身后一眼,后拿起手机,故意贴靠着木门打通,等了半天才被接起,苦涩道:“砚青,你爱他吗?”
第二医院
病房里,砚青捏紧手机,缓缓坐起身,不明白谷兰为什么会这么问,更没想到她会打电话给她,捏紧棉被,她该怎么回答?听出了女孩此刻带着严重的鼻音,在哭吗?点点头:“嗯!”或许会被人嘲笑,亦或许会被看不起,可这个时候,她不能再说言不由衷的话。
‘呵呵,是啊,他那么出色,不爱也难,砚青,如果我还能活着,我想跟你谈谈,如果不能就算了,我没你那么洒脱,我也做不到那么潇洒,这一点我很佩服你!’
“不是我潇洒,也不是我洒脱,而是我除了他,还有很多和他一样重要的人,而你却没有,在你的心里,只有柳啸龙一个人,不觉得太单调吗?人活着,心里是不能只装着一个人的,柳啸龙他也还有他妈妈,还有他的兄弟,他的事业,他的心里也有很多东西和他喜欢的女人一样重要,你应该试着去多和别人接触……”
‘呜呜呜谷兰,饶了我吧呜呜呜谷兰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谷兰!’
突然瞪大眼,上官思敏?抿唇道:“谷兰,你真做了?”
‘对,现在她就在里面被十个流làng汉qiángbào,我说弄她就会弄她的,砚青,我给你一个机会弄死我,就在二环路上的第八十三个广告排这里,你报警吧,一会我会把一大桶的qiáng硫酸泼她身上,然后砸碎她的骨头,你累,我也累了,杀人偿命,是你说的,现在这个机会我给你,我会在这里等三个小时,如果没人来抓的话,那么从今以后,你也别老是阻止阿龙来我这边!’
‘嘟嘟嘟嘟!’
砚青看看挂断的手机,揉揉太阳xué,无力的躺回。
“茹云,一会说话小心点,砚青眼睛很毒的,别说漏嘴,一切等她坐完月子再说!”甄美丽挎着萧茹云的手走出电梯。
萧茹云无奈道:“她很了解我,所以一会我就什么都不说,可英姿两天不来看她了,要怎么解释呢?”
“听我的,就说英姿接了个大案子,需要去乡下一个月,抓一个残害了无数名少女的犯人!”甄美丽脑子飞快的旋转,最后给出主意,见她点头后就要敲门。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报警,叶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萧茹云立刻拉住甄美丽,附耳倾听,报警?一个警察问该不该报警?什么qíng况?是要告柳啸龙吗?
“嗯!刚才谷兰给我打电话了,连地址都说得清清楚楚,二环路上,我觉得她不可能是想骗我,听到了上官思敏求救的声音,还说正在被十个流làng汉jian污,且一会她就要毁尸灭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我现在报警了,那么她必死无疑!”拍拍脑门。
‘砚青,在你心里,一直是公正严明的,法不容qíng,但你若不想你的孩子年幼时就过单亲家庭的生活,这件事你只能放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柳啸龙他会恨你的!’
某女不断的长叹,后点头道:“我知道了!”挂断后,颤抖着双手拨了110,却发现怎么也按不下去,要是以前,会毫不犹豫的,工作中即便失败了,也没有过污点,坚信报效国家,大公无私……
萧茹云见半天都没报警,就拉过甄美丽走进厕所,瞪大眼道:“谷兰真的要杀上官思敏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报警啊,杀人犯法的,只有法律才有权利制裁犯人!”说完就拿起手机要报警,上官思敏不用谷兰杀,都造成了死罪了,将英姿害成那样,是要枪毙的。
“这……可是谷兰她救了英姿!”萧茹云有些胆小,这样做会不会太没人xing?
甄美丽摆手:“我们这不是在害谷兰,是在救她,一旦她真的下手了,那么她也就成杀人犯了!”
萧茹云点头,说的也是,但都已经找人jian污了,也会坐牢,谷兰,对不起,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砚青的幸福更重要。
“喂!刑事组吗?我是缉毒组甄美丽,现在二环路上有人蓄谋杀人……具体位置不知道,就在二环路上……嗯,不会有假,被杀之人名叫上官思敏,嫌疑犯名为谷兰……好的!”挂断后就愁眉苦脸了:“谷兰为什么要亲自动手?jiāo给警察,她也是死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好紧张,总感觉会有事发生!”
“不用怕,我们又没犯法,怕什么?走,记住,英姿去乡下了!”
“美丽,你一点都不感激她救了英姿吗?”
“我感激啊,但是感激和法律是两码子事的,不能弄混了,即便是我的父母犯案了,有证据的话,我也会将他们绳之于法的……”
小木屋内,上官思敏早就惨不忍睹,浑身青青紫紫,肮脏不堪,就那么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屋顶,眼泪早已gān枯,双目空dòng,忽然咧嘴笑了:“呵呵……呵呵……”
十个男人个个容光焕发,穿好裤子走出,冲谷兰敬礼,后拿着钱远去。
等周围仅仅只剩下两个女人后,谷兰踹门而入,戴着手套,见女人不着寸缕就摇头道:“啧啧啧,真可怜,上官思敏,你感觉如何?是不是很慡啊?”边问边蹲到了女人的身旁,看着红肿的嘴巴便有些好笑,戴着手套的小手大力捏过下颚bī着对方对视。
上官思敏闻言笑看向那个疯子:“谷兰,我错看你了,你不是善良,你是个魔鬼,魔鬼!”
“哈哈哈,对善良的人可以善良一下,对你这种人,就得以毒攻毒,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花花蝴蝶,一会爱这个,一会爱那个,专门去追那些对你不屑一顾的男人,追到后又一脚踹开,这种感觉就这么慡吗?今天我一下子找了十个给你,怎么?还没满足?那我再找十个来!”说完就要起身。
果然,上官思敏不得不爬起身跪了下去:“谷兰,我知道错了,请你饶了我吧!”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我这么卑微?
谷兰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是圣母,不会宽恕!”说完就站起来就把捆绑着的女孩踹倒,来到一个大桶前,拿过一个铁做的针筒走了过去。
上官思敏摇摇蓬头垢面的小脑袋,往日那一头靓丽的发丝早就失去了光泽,无法站起,浑身也无力,只是不停的向后磨蹭,祈求道:“是你说会放了我的!我把他们都伺候好了。”
“就你这点本事,还来跟我斗,我骗你的,上次也是,你怎么就不长记xing呢?还有什么要说的?再不说,你就真的没机会了!”再次捏起女人的下颚骨,将针筒送上,表qíng是那么的镇定,也带着病态的喜悦,好似对待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畜生。
“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我真的会什么都听你的呜呜呜呜谷兰……”除了求饶,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谷兰鄙夷的扬唇,眸子一冷,就这么将针筒给狠狠捅进了女人的嘴里,再将里面的浓硫酸一点点打进。
嘴里慢慢喷出烟雾,上官思敏被绑在后面的双手瞬间因为挣扎而脱皮,瞳孔差点就接近脱落,狠狠的瞪着肇事者,仿佛要在生前死死的记住这张脸,下辈子再来报仇雪恨。
ròu好似在被最红的火炭燃烧,肠穿肚烂,嘴里也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慢慢的,身体内的血液开始横冲直闯的想逃离,见孔就钻,眼睛,耳朵,鼻子成了血液逃离硫酸的渠道。
三分钟,女人不再挣扎,撒手人寰。
谷兰一把扔掉尸体,看着眼珠还瞪那么大就打开一个铁桶,一勺子一勺子舀起粘稠物,后慢慢浇灌在尸体上,烟雾越来越浓,而女孩却没有要退缩,可见恨到了何种地步。
不到半小时,地上只剩下一架白骨和头发,死皮,与骨头,骨骼都被融化掉了,而女孩依旧不肯放过,拿起一个铁锤开始将那些骨头一点点敲碎,没有害怕,没有曾经的善良,化身为魔鬼。
‘呜呜呜呜!’
警车呼啸着前进,出动了南门警署的整个刑事组,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方位停下,刘晓燕指着前方站着的三个人道:“那里有人,下车!”拔出枪带领着大伙纷纷冲往远处的小木屋,三十多人蜂拥。
“受害者应该在屋子里,你们十个去抓那三人,其余的跟我走!”
“是!”
刘晓燕取代了凌修的位置,成为了领头者,穿着帅气的警服翻身躲到木门前,后一脚踹开门举起枪,当看到一个女孩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就上前道:“受害人呢?”
谷兰眼里有了失望,砚青,你还是这么做了,指指地面:“在这里!”
闻言大伙纷纷低头,大口吸气,屋子内全是腐烂的味道,异常难闻,而地上是一大滩的血水和一堆黑色碎骨,和一头卷曲的长发,一些散乱的人皮,即便是看惯了死人的众人也不免有些心惊,刘晓燕拿出手铐道:“蓄谋杀人,走吧!”
谷兰看着手中的镣铐,没有说什么,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我没勇气自杀,但我有勇气被杀,砚青,我还对你抱有一丝的希望,没想到你居然会恩将仇报,你以为你这么做了,阿龙就会和你相亲相爱吗?哈哈,你错了!
云逸会医务室
苏俊鸿端起一杯开水道:“喝点吧!”
阎英姿只是冷冷的看着墙壁,无法动弹,浑身都像火在烧,那么的痛,可这些她忍得住,对于男人的殷勤一点也不在乎,一副根本就不屑去理会一样。
“我知道你一定很讨厌我,但是我……”
“布鲁克!”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进屋指着他低吼道:“你在搞什么?敏儿呢?你们不是结婚吗?为什么你还在这里?我们一大早就去教堂等,结果你不但没有要去,还和这女人在一起?”
“敏儿在哪里?”上官夫人过去抓着男人的肩膀狠狠摇晃,为什么心里这么不舒服?
“孩子,敏儿呢?”又一对老夫妇进来,见男人不说话就看向chuáng上可怜兮兮的女人,苏夫人过去拧眉道:“她是谁?”怎么肚子还这么大?
阎英姿见苏俊鸿的父母进来,便不再冷眼相待,有着少许的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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