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坐进水里后,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或许本人毫不自知,但上面看着的人都一副怪异的表qíng,有着怀疑,有着猜测……
柳啸龙见大伙没离去就眯眼道:“怎么?很想看我洗澡?”严重有着不满。
经理张口结舌的指指水里:“柳老板,您的佛牌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居然还能漂浮,看样子好像是huáng金吧?”是什么huáng金这么牛叉?
男人垂眸一看,顿时拧眉,只见水面上,佛牌正以最为优美的姿态漂浮而起,随着阵阵涟漪的波纹而摇曳着……
“天,那是什么材料做的?居然还能飘起来,据我所知,只有塑料吧?”服务生指着水面上的佛牌惊呼。
经理瞪眼道:“柳老板是什么身份?他怎么会带塑料?”
“不是啊,经理您看,开始掉色了,就是塑料的!”
柳啸龙见佛牌正在缓缓分散颜料,眼角开始抽筋了,额头青筋也绷紧。
皇甫离烨闻言立马怒吼道:“大哥,是哪个王八蛋敢欺骗到您的头上来了?是谁送的?”
男人斜睨过去:“你大嫂!”
集体僵住,先前还怒火滔天的皇甫离烨立刻转换为吞咽口水,傻笑道:“多少钱买的?”
“二十五万!”
这次连西门浩等人都张口说不出话来,就这么瞠目看着还飘在水面的佛牌。
皇甫离烨抿抿薄唇,继续道:“呵呵!大嫂怎么能送个塑料的呢?”上前蹲下身子摸摸佛牌惊喜道:“大哥您看,是翠绿色的呢,说不定就是某种极其稀有的翠玉,只不过成份不多,所以才能漂浮,这是珍品!”
柳啸龙不说话,就听着手下的三寸不烂之舌解释,但额头的青筋下去了不少。
“又掉了!”服务生指着翠绿色也开始掉色就伸手捂住了嘴。
果然,巧克力摸了一会,佛牌从金huáng到翠绿,翠绿到纯白,是骡子是马已经很显而易见了。
见手下表qíng怪异,某男挑眉:“继续说!”
黝黑大手无奈的将佛牌放回水里,一脸认错:“大哥,我不说了!”确实是塑料的。
柳啸龙胸腔大力的起伏一下,‘哗啦’,大力起身,直接漆黑着脸拿过浴巾围好走了出去,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模样,眼里也有着说不出的尴尬。
一路上,西门浩都见大哥不曾说过一句话,看这模样回去后不会和大嫂打起来吧?就在要上山时露出惊讶:“大哥,陆天豪的车!”上去了。
柳啸龙抬眼看过去,镜片下的双眼立刻眯起,薄唇也紧抿成一条线,搁置大腿上的大手缓缓捏成拳。
“奇怪,大哥您去泡温泉了,为什么陆天豪这个时候来?”西门浩自言自语,莫不是大嫂和他真有什么……否则怎么这么巧?
某男呼吸都带着颤音了,等到了大门口就直接推开门上前要质问,但见敌人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就开始静观其变。
陆天豪看都没去看柳啸龙,直接向大堂里走。
两个男人谁也没理会谁。
砚青见柳啸龙和陆天豪同时出现就站起身道:“gān什么?打架啊?”怎么都跟要吃人一样?顿时捏起拳头准备迎战。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
两只大手同时伸出,两块洁白的佛牌出现。
这次不光是砚青纳闷了,两个男人互相看看对方手里的东西……
柳啸龙紧紧闭目极力压制快要忍无可忍的怒气。
陆天豪则咬牙偏开头,那憎恨的模样好似在说‘原来不是他一个人有’。
砚青低头看看,奇怪道:“怎么成白色的了?”
“这得问你,不是专业大师开光吗?不是金的吗?怎么变成塑料的了?”陆天豪咬牙切齿。
塑料?某女也开始露出恶狠狠的表qíng,好你个死老头,我花了五百块,你居然给我两个塑料的,我的钱啊,你咋这么好骗呢?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啸龙低吼。
砚青抓抓后脑烦闷道:“不管怎么说,也是开过光的!”
陆天豪见柳啸龙要发火就伸手拦住,看着女人皱眉道:“开光?怎么开的?”
小手拿起男人手里的佛牌在嘴边一chuī,又放了回去:“就是这样啊,不对吗?”就算是塑料的,可开光是真的,他们还不知足?
俩男人都无语的看着女人,柳啸龙淡漠的摇摇佛牌:“开光就是一群得道高僧围着需要开光的物品念经七七四十九天,而不是chuī口气,说,多少钱买的?”
“问你多少钱买的?”陆天豪也追问,好似一旦说了实qíng,立马就要去找骗子算账一样。
“二十五万啊!”有些底气不足了,妈的,居然敢骗到她头上来了,好你个死和尚,你给我等着,明天就去抄了你。
“嗯?”柳啸龙见女人眼神闪躲就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砚青看看他们不相信的表qíng就摆手道:“是是是,不是二十五万,是两万五,我也是受害者!”gān嘛都这么凶的来找她麻烦?
陆天豪gān笑了两声,挑眉道:“两万五?”
依旧一副不信。
“两千五!”
“嗯?”
烦死了,双手叉腰垂头想了想,后仰头道:“原价二十五万,但是我用出吐血的本事给他砍价砍到了二百五一个,我这是铁齿铜牙!”指指自己的牙齿,一点都不心虚。
二百五……
两只大手纷纷开始抖动,柳啸龙扬唇笑笑:“砚警官真是好本事,二十五万能砍到二百五十块!”
“那当然,我厉害吧?”怎么还不走?不都说实话了吗?
陆天豪点点头:“厉害,高手,砚警官送礼物的吝啬程度也让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二百五,亏她拿得出手。
砚青看看他们手里的白色塑料佛牌低吼道:“对啊,我就是这样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不会送你们想要的东西,送塑料就是我砚青的风格,不喜欢是吧?还给我!”什么人嘛,不懂什么叫心意吗?
两只手同时握紧收回,陆天豪没有多逗留,转身果断的离开,拿起佛牌又给套回了脖子里,或许对于女人的吝啬,亦或许是对方不知道认错,脸色一直难看至极。
柳啸龙yīn郁的凝视着女人知错不改的模样呵斥:“你还有理了?知不知道如果是接见不可怠慢的客户,这有多丢人?”
某女也气不打出来,转身坐进沙发里无所谓道:“那你就去找个能不让你丢人的去!”狗咬吕dòng宾,早知道不送了,以后休想她再送礼物。
“那你就说实价,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大?”男人好似对此相当认真。
砚青双手环胸偏头注视了男人一会,瞪眼道:“他就卖五百我有什么办法?就是想要个平安给你,免得哪天死外头了,说少了你会珍惜吗?看都不会看一眼吧?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出手就几亿几亿的,你要觉得丢人扔了不就好了?”
柳啸龙翻了个白眼,后又拿起戴了回去:“最起码要给我一个向外人的解释机会,突然这样丢的不是我一个人的脸,也有你的!”
“怎么?不怕丢人了?”明显的得了便宜卖乖。
“还行吧!”转身刚要坐下时……
某女摸摸下颚挑眉道:“你的事解决了,那么就是我的事了,说,为什么要坑我?”到最后都是吼出来的。
男人仰头思考着事qíng,下一瞬就指着二楼道:“我好像有什么事忘了!”说完就要上楼。
“柳啸龙,有些事逃避是没用的!”yīn森森的瞅着窗外的雪层,非要给个合理的解释才放行。
柳啸龙抿抿下唇,坐到了对面,叉开腿,双肘抵在膝盖上,十指jiāo叉,没有回话。
砚青长叹道:“你根本就没考虑过我,嫁给你本来就该处处避嫌,现在好了,你居然利用我来运货,无不透风的墙,知道这件事传出去后我会如何吗?我最爱的工作会不保,做警察是我的梦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在你眼里,我在家看孩子做家务就好了是吗?”真的很失望,百忙之中还去买礼物,而你就是这样来对我的。
“不会传出去的!”
“没有想过万一吗?”
男人揉揉眉心,扬唇道:“那也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不会,**彩头奖的几率!”
“是,你对任何人都信心十足,**彩的头奖不是没人中,我要中了,就是看大门的机会都会失去,当然,你可以说靠关系给我保住,那么我在警局永远都抬不起头,你想到的是你自己jiāo易成功,不考虑我的感受,这两天我一想到这事就寝食难安,我知道在你心里我还到不了那种至死不渝的份量,可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吧?有丈夫害妻子的吗?”淡淡的看着,不断深呼吸。
“我说了,不会传扬出去的!”
“你不是人类的主宰,当时整个云逸会和卧龙帮都知道这件事,我砚青帮着你们运毒了!”
柳啸龙见女人一直抓着不放就起身道:“谁要敢说,我就杀了他!”后头也不回的走向了二楼。
大厅里变得静谧,女人伸手搓了搓脸,不一会红了眼眶,仰头没有让水珠落下,是啊,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人是个危险的存在,自己和他永远不可能走到同一条线上,自己做的事他永远都不会赞同,这么久相处下来,没有看到他有走上正途的迹象,不走就不走,可来利用她……
再怎么样,没利用过他吧?当然,他或许想自己走到他的黑线上去,也不会过去,真的很害怕如果到后来自己跟他同流合污了……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次日
龅牙婶拿着手机边做早餐边道:“老夫人啊,您就赶紧回来吧,谷兰那里是没什么事了,但是昨晚少爷和少夫人又分房睡了,好像比当初去谷兰那里更严重,好像是少爷利用了少夫人运货,少夫人给知道了,心里不好受吧!”
‘哎!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我给他们硬是qiáng行绑到了一起,一个白,一个黑,都有着自己无法改变的观念,这事谁也管不了,看造化吧!’
“那您也快回来吧,家里太冷清了!”
‘我也想回去,真的很想,可是都说孩子就是夫妻这条线上的结,紧紧的捆绑着,让他们不会轻易各自飞散,忙个几天儿媳妇也就没心qíng想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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