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尝试一下唇间的味道,舌尖轻轻顶开唇瓣,接触到了牙关,微微使力就钻了进去,触碰到了对方的舌时,心头小鹿乱撞,可不能退缩,且这一刻也发现身体很难受,或许是气氛过于暧昧,所以体内最原始的**被勾起,她想要一种qíng人之间该去享受的欢愉。
一条腿跨上了男人的大腿,不一会整具娇躯就这么叠加而上,吻变得越来越没章法,越来越大胆,忘记了这是在偷吻。
“唔……美丽……!”某男先是觉得不对劲,后双手抚摸上覆盖着他的物体,该死的,居然是小可爱的身体,软软的睡衣很有手感,而位置正是女人的娇臀,并没多想,而是反客为主的迎合,小可爱怎会突然想吻他呢?这太令人惊喜了。
美丽察觉到男人已经醒来,抵在其胸口的手儿开始四下游移,吻蔓延向了对方的耳际,后到了脖颈,喉结……
皇甫离烨惊得说不出话来,见那手要滑入裤头就快速按住,喘息道:“美丽你在gān什么?”梦游吗?
“我……我……!”翻身躺在旁,触碰到小腹,相当紧张了,吱吱唔唔道:“我想……!”附耳悄声说完就探了过去。
玩……这小丫头,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好奇过头了吧?但随着那小手,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向罪恶根源聚集,隔着裤头按住,沙哑道:“这个不能玩,否则你会受伤的!”
“我不怕!”虽然确实很宏伟,可是她不怕,反而有些期待,天!好尴尬。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紊乱,心跳一百八,不知道女人到底想gān什么,这种玩弄哪个男人受得了?偏头伸手刺进那小脑袋内,倾身额头抵着额头粗喘:“宝贝,听话,别玩了,我……我快受不了了!”好舒服,好想直接将身边的爱人撕毁,可他答应过她的,一定要给她一个最完美的第一次,哪能食言?
可怜可怜他吧,每天忍得都快爆炸了,现在还来逗,不觉得很残忍吗?
甄美丽吞吞口水,怎么办?再荒yín的话她真的说不出口了,想想男人对她的忍让和爱怜,她怎么能还让他忍受痛苦,每晚都对她那么有感觉,却都说无所谓,越想越内疚,凑近小嘴边吻边道:“我想让你不要那么幸苦了,离烨,你这样我很难受!”
“可不是说好了吗?”皇甫离烨察觉对方的手又要胡来就按得更紧,谁教会这女人这样来折磨人的?见她有些不开心就皱眉道;“我也想我们的回忆都是最美好的,如果你……一定要……那就用手好了!”多久没发泄过了?确实有些快崩溃,抽出阻止的大手,动qíng的将爱人搂入怀中,薄唇疯狂的封住那柔软的樱唇,qiáng势地侵入檀口,与女孩唇舌jiāo缠。
“嗯唔!”狂猛的吻令甄美丽有些措手不及,可男人的颤抖告诉她,他现在很激动,所以越加的试图缓解其痛苦根源。
皇甫离烨呼吸愈加的喘,不一会就放开那小嘴,低头要将女人揉进身体里般,力气很大,侧脸磨蹭着爱人的秀发,心中闪过无数狂bào的**,几乎粉碎他的理智,想不到仅仅是用手,却能让他这么的振奋,如果是……横店,你什么时候才能来?好想要……眸子深深闭紧:“宝贝……我爱你!”
美丽见喉结处正贴服着嘴唇就仰头含住,舌尖不停的扫dàng,直惹得男人浑身颤栗。
“不行了……”低吼一声,qiáng壮的大腿蓦然将女孩彻底锁进怀里,半响后才浑身放松,扯过chuáng头的纸巾低沉道:“怎么今天这么会体恤我了?”
边擦拭手指边羞涩的将小脸埋进男人的肩窝里摇摇头:“只是不想你因为我忍受什么,也怕你忍不住会……”
没等女人说话,皇甫离烨就长叹一声,拍拍那小脑袋:“瞎想什么呢?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是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如果它敢乱来,我就切了它,而且……”认真的咬住小巧的耳坠诱惑:“它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所以不许不喜欢它!”
一句话从此深深的刻画进了女孩的脑海,幸福道:“我也是你一个人的!不许你不喜欢我!”
qíng窦初开了,虽然有点晚,可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谈恋爱,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叫人心里跟涂了蜂蜜一样,甜滋滋的,可不是说女人要想抓住老公,就得榨gān他吗?好奇道:“你可以有多少次?”
“它这么喜欢你,当然多少次都可以,宝贝,来,我们继续!”
三个小时后……
“噢……又要……”
随着一声嘶吼,紧接着:“宝贝继续……”
“啊啊啊啊!”
被子大力掀开,‘啪’,chuáng头灯打开,甄美丽发丝散乱的坐起,甩着右手道:“不行了,我手抽筋了!”瞧这给颤抖得,jī爪疯一样,六次了,他也真够可以的,是不是人啊?
皇甫离烨尴尬的抓抓后脑,抿唇笑道:“好了好了,不来了,睡觉吧!”今晚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关掉灯将小宝贝揽入怀中,大手抓住小手给予按摩,试图缓解,磨蹭磨蹭秀发,好香,越来越庆幸来中国了,爱就在这里,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于给他找到了。
兄弟之间,有人幸福得被丘比特she了又she,那么就有人被恶魔正永无止尽的鞭打着血淋淋的灵魂,孔言家大门口,苏俊鸿坐在yīn暗处落寞的吸食着香烟,果然,烟是孤独的象征,最消沉时,永远离不开它,也是缓解痛苦的最佳良药。
已是入夜两点整,而男人却没有丝毫的睡意,大地都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四周一片寂静,空虚埋没了意识,往日的生活已经不复存在,原来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因为美人而过不了关,死死的卡在尽头,进退两难。
或许美人会找到她下一段幸福,而他,永远只能卡在那里,垂头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婴儿苦笑,听说在教堂里祈祷一个月,你就会脱离苦海,摆脱多病这个魔障,不管是真是假,爸爸都会帮你做,等你长大了,或许我们可以相见,那一天或许你会唾弃,像你妈那样,或许你会笑,他们会给你灌输我好的一面,亦或许会装作不认识……
不管是什么,只要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将一份大型礼盒放置门口,刚要走时……
“怎么?既然都来了,gān嘛不进来坐坐?”
阎英姿斜倚在门口,依旧是那么的吊儿郎当,就差没叼根香烟了,双手揣在裤兜里,低头,齐齐的发尾顿时遮挡住小脸,令人看不清表qíng,但话语里却有着无奈。
苏俊鸿有些讶异,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转身道:“算了!”现在你看到我这张脸都想吐,呵呵!进去了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进入了厌恶状态,那么不管怎么做都会徒劳无功,识趣的会走开,不识趣的只会让对方更厌恶,何必呢?
“苏俊鸿,你真打算回法国?再也不回来了?”英姿淡淡的看着那背影,平时不是很无赖吗?怎么现在突然这么男人起来了?长大了?
“嗯!”
没有立刻就走,或许是还在期待什么吧,也没有多说,而眼眶也因为女人突然和他说话而红润,还以为也不屑听到他的声音呢,真爱这东西,一旦破裂了,坚qiáng的,可以像他这样靠别的事而掩盖掉,不堪一击的,会颓废,成天借酒浇愁到最后的死亡。
阎英姿打开门指指屋子:“进来!”
“不了,我还……”
“我让你进来!”声音提高八度,表qíng也很是不好看。
苏俊鸿点点头,转身走了进去。
到了卧室,阎英姿指指摇篮:“你不是很想看她吗?看吧,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她爹,有权利看她!”说完就走出,顺带将门关好。
男人捏紧拳头,走到摇篮边看着里面拥有他一半基因的孩子,这一刻,一种做爸爸的心态才体现,弯腰温柔的抱起,坐在沙发上细细观察,手指摸摸睡得很香的脸蛋:“桐桐……很棒的名字!”长得也很像他呢,低头亲吻了一下,浑身都是奶味。
宝宝一直闭着眼睛,即便体质没有别人好,可被照顾得周到,依旧胖嘟嘟的,舌尖吐在外少许,眼睛是微凹的,嘴儿像母亲,鼻子也像母亲,眼睛像父亲,脑门也像,五官整体也遗传了父亲,长大后必定落落大方,美丽秀气。
“还有十多天,爸爸就走了,会天天想你的,是爸爸混蛋,伤了妈妈的心!”
屋外,阎英姿并没离开,而是坐在了地上,靠着门扇细细的凝听,说得还真可怜,万一接受了,将来会后悔吗?茹云这事太可怕了,口不择言归口不择言,西门浩那番话真的有令人发疯的本事,现在茹云是醒了,也不再提西门浩这三个字了,问她也说这个人她不记得了,可她知道,她还记得,只是不想去想起而已。
想想当初,第一次吃到一个男人亲手为她生日做的饭,那一刻就把心给丢了,结果呢?输得那么惨,虽然现在知道后悔了,可又能保证不会又出来一个上官思敏?
西门浩这里是没出来一个董倩儿,可还不如出来一个女人呢,这样茹云伤心了也就不会自责,现在她就认为她被人玷污过,也觉得配不起人家,西门浩说得对,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别说处女,就是英国皇室的千金嫁给他也不委屈,可问题是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随意糟蹋她们这些苦苦奋斗的人吗?
是的,不敢在一起的原因就是这个,这些男人养尊处优,根本就不懂得去珍惜她们想珍惜的东西,说放弃就放弃,受伤的永远都是女人。
苏俊鸿见孩子的脖子上套着他去日本时买回的平安符,心顿时形同刀绞,是他自己亲手把她推远的,当初她有想和他好好处,他知道,如今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又能怪谁?
许久后,将孩子放回摇篮,抿唇给出笑容:“长大后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像爸爸这样,很痛的,从今以后爸爸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代表爸爸很爱你,我走了!”起身决然离开,打开门看到女人正坐在一旁也没说什么,直奔楼梯口,下台阶时苦涩的笑道:“英姿,我很爱你!”说完才消失在空dàngdàng的别墅内。
阎英姿伸手抹了一把脸,后仰头靠着墙壁思考问题。
而城市的另一头,向阳花园,莫紫嫣家,一个女人,能独自靠双手在此处拥有一套房子,定是女人中的战斗机,豪华卧室内,李隆成看看手里的蛋炒饭,再看看四周的设施,似乎都不知道能放到何处了,怎么看都与这奢华而格格不入,就连他站在这里都像一摊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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