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_相琪【完结】(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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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想起来了!”

  忽然,砚青从浴室走出,拧眉道:“那婆婆临走时,居然看我们进警车也没任何反映,就跟她好像知道我们是警察一样!”

  “拜托你别一惊一乍啦,这些话,你等去了警局再说!”怎么无时无刻不想工作上的事?

  “不好意思,职业病!”抓抓后脑,又走进卫生间,奇怪,那老婆婆难道知道大伙是警察?一般人看到警车都会有些微的呆愣,可她没有,那说明什么?除了早就知道她是警察外,别无其他,但又想不出哪里有猫腻。

  那老人怎么看都不是坏人,或许是她早就看到警车停靠在外面吧?只要不是贿赂就好,可不想被gān爹骂自己贪吃,再说了,明天还要找gān爹办正事呢,可不能因为这个被踹出门。

  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洗完澡才揉着肩膀道:“茹云啊,你明天早上记得提醒我买水果,明天我去一趟局长家,要回我的队长位子!”

  萧茹云将鲍鱼咽下,挖苦道:“去就去呗,还买什么水果,现在谁稀罕吃水果,再说了,那是你gān爹,你空手去不显得更亲切吗?”

  “你懂什么,这叫形式,我管他爱不爱吃水果,我买了,就代表我的心意到了!”

  “那你怎么不买人参?这才叫心意!”

  砚青揉揉眉心,冷笑:“人参,你给我?我们警局的规矩,去见长辈,手里必须拿点东西,否则不好意思进门,水果又便宜又大!对了,你说什么水果又大又看起来不寒酸?还能威胁人?”

  萧茹云想都不想,边吃边含糊道:“这还用想?榴莲呗,你要想威胁他,就坐他家,买四个榴莲一个一个切开,保证臭他家一个星期都还有大便的味道!”

  “啪!”

  某女拍了一下大腿,冲好友竖拇指:“对,就榴莲,虽然我生平最恶心那玩意,为了我的前途,我也要吃下去,茹云,你太聪明了,早点睡,我回去想想明天怎么对付他!”

  “去吧!晚安!”这也叫聪明?人尽皆知好不好?又大,又不寒酸,毕竟那是国外来的玩意,还要威胁人,除了榴莲还能有什么?

  “晚安!”

  翌日

  凌晨六点,白翰宫酒店内,一间从始至终都没熄灭过光的客房内,烟雾浓郁,xing感到无法形容的男人一根接一根,chuáng头柜上的烟灰缸堆满烟蒂,鹰眼内寒芒烁烁,刚毅的俊颜黑如锅底灰,那样子,仿佛要将人挫骨扬灰般。

  胸腔起伏很大,可见有多气愤,薄唇吸下最后一口,自鼻孔间喷出,熄灭烟头后,站起高挑身躯,大步走到沙发前将昨晚褪去的衣物穿回,简单整理了一下yīn沉着脸走了出去。

  “大哥!您起来了?昨晚睡得可好?”

  早就守在门口的西门浩立刻弯腰慰问。

  柳啸龙没有开口,眯着眼直奔电梯。

  咦?难道大哥对这里不满意?昨晚还心qíng颇为舒畅的进来,怎么转眼就像谁刨了他祖坟一样?谁惹他了?

  也没见有人进来打搅吧?

  “大哥您……”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不含温度的一句话流露出,弄得西门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吃火药了?怎么一大早就开始炸人?看来今天得通知兄弟们,字字句句都得小心应付,免得碰到枪口上去。

  “这四个,给我包起来!”

  朝阳刚起,砚青便站在楼下水果店内将西瓜大的榴莲送到老板面前,见他拿塑料袋就拒绝道:“我这是送人,你给我好好包装!”

  “送人?”中年妇女狐疑的看向客人:“送人送榴莲?您要不要看看果篮什么的?”

  “不用,就它!你快包吧!”时间可不等人,今天得想办法搞定。

  许久后,某女提着沉重的礼品袋直奔朝阳,嘴角挂着yīn笑,哼哼,叫你成天打压我,看今天不臭死你,老头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题外话------

  可怜的男主啊,乖乖洗gān净苦等了女主一个晚上,结果还被放了鸽子,有时候太自信是会栽跟斗的。

  今天入V了,有木有看得很慡啊?下一章比较搞笑了,亲们要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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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柳啸龙你个王八蛋

  ‘叮咚……叮咚叮咚!’

  初夏的清晨,处处洋溢着布谷鸟与麻雀的叽叽喳喳声,加上这片接近拆迁的老式别墅四周绿树丛荫,或许是已经不被看好,路边野糙随处可见,靠山位置,离闹市有着一段距离,大多数老人安养晚年的绝佳之地。

  灿烂的朝阳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了满地。

  环顾一圈,房子一栋接一栋,砚青没有东张西望,仿佛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一手cha兜,一手疯狂按着门铃。

  “来了来了!”

  一道沙哑的女声不一会传出,几乎只要一听,就知道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待铁门开启后,砚青礼貌的弯腰:“gān妈!”

  女人四十来岁,穿着简便,身材瘦小,一身碎花衬衣和遮挡住足踝的丝质长裙,化着淡妆,气质如兰,一见来人,立刻慈爱的伸手拉过:“砚青啊,你这孩子,多久没来看gān妈了?来来来,屋里坐!”

  “呵呵!太忙了,您也知道,我们的职业不允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不,一放假就来看您了!”挽着老人的手走进大院,住在这里,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太偏僻了。

  宋妈妈显然很是好客,对待这gān女儿更是亲切,边走边挤眉弄眼:“对了,最近我认识一老太太,她小儿子是开厂的,长得特高特帅,我亲眼见过的,三十岁了,至今未婚,很多女人抢着……”

  砚青头皮发麻,又来了,无奈的笑道:“gān妈,你怎么弄得我嫁不出去一样,每次一来,就是这些话,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就别管了行吗?”

  ‘啪!’

  宋妈妈横眉竖眼的拍了gān儿女的手臂一下,不高兴道:“把你当女儿才着急,别人谁管你?你这孩子咋就不知好歹?你都二十六,过年就二十七了,这女人一过二十五,很难找到好人家,你妈妈跟我那也是拜把子的姐妹,老宋曾经又是你爸爸的军官,现在他们没了,我们不管你谁管?”

  “可我真没想过结婚,一个人挺好的!”gān嘛非要结婚?她也知道gān妈是为她好,可现在要她结婚,怎么可能?哪有时间?

  “不结婚,老了谁养你?女人不结婚,还是女人吗?听我的,去跟那厂长见一面,三十岁做厂长,多年轻有为是不是?嫁过去肯定不吃苦,早点生个娃儿,以后gān妈肯定不烦你!”这孩子,一根筋,小时候这样,长大了还这样。

  砚青烦闷不堪,怎么办?谁来救救她?最害怕就是gān妈拉着她说教了,有时候一说就是几小时,今天她来不是为了听说教的,灵机一动,拉开老人道:“gān妈,今天我有事找gān爹,您自便!”也不给对方反悔的机会,一溜烟冲进了大门。

  “砚青,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宋妈妈气得跺脚,又无可奈何,老天,什么时候这孩子才想明白?孟云,姐对不起你啊,没有帮你照顾好女儿,将来下九泉了拿什么脸面去见你?

  书房内,古香古色,带着六十年代的陈味,柜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籍,家里并不富裕,却清扫得一尘不染,褪去警服的老局长此刻穿着一件泛huáng的白色背心,卡其裤,正大咧咧的坐在棋盘前独自走着黑子白子。

  脸部皱褶密布,但手臂结识的肌ròu一目了然,真真的老当益壮。

  时不时端起旁边的木质小茶壶抿上一口,自己跟自己下棋能下得如此津津有味的还确实少见。

  砚青站在门口微微扬唇,轻笑了一下,提着礼物进屋道:“你还是老样子,沉迷于棋道!”

  “哟!你怎么来了?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老局长瞟了一眼就不再看,每次来都没好事,必定有事相求。

  将东西搁置门边,进屋盘腿坐在老人的棋盘对岸,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棋盘,我就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果然,不到三分钟,老局长老眼抬起,后gān咳道:“咳!一起玩玩?”

  “不了,你知道的,我对这东西不是很感兴趣!”故意摇摇头,不过手还确实有点痒,但她一定要沉得住气。

  老局长明白的颔首:“是啊,没兴趣,年轻人只喜欢去酒吧夜总会,哪能跟我们这些糟老头子比?儿女双全,却没一个人来陪我下盘棋,哎!不孝顺啊!”

  砚青不接话,只是看着,想博取她的同qíng心,他也太不了解她了,缉毒七年,早就快成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了。

  见gān女儿笑容依旧,老局长知道软的不行了,将白子黑子分内:“来来来,陪我下盘!”

  “下可以啊,别说一盘,十盘都行,但是你要都输了,那我队长的位子你还给我!”就说他忍不了多久吧?这才五分钟不到呢,一个想下棋想到发疯的人,太好拿住了。

  “你还惦记着呢?”

  “你知道的,我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我决定了,它就一定得完成!”端过白子,冲老人挑眉。

  “你威胁我?”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刚好我准备去游乐场放松放松!”说着就要起身。

  老局长见她表qíng很是随意,不像说着玩的,赶紧制止,笑道:“好!你要有本事十局胜我,就把队长位子给你!”切!她那点本事,他还不知道?十局呢,胜一局她都拿他没办法。

  砚青不动声色的翘了下小嘴,坐下开始摆棋。

  看似简单的下棋,却隐藏着硝烟,这是战争,生死就在这一瞬间,砚青几乎拿出了所有的本事,这辈子所有的好运都到了赌博上,只要是赌博,可以说逢赌必赢,是不是很邪门?她也觉得邪门,只要牵扯到赌,这辈子从没输过。

  小时候和爸爸打方宝,只要不是赌注,必输,但要说赌,那就是随便玩玩,嗨!定赢,仿佛生下来就是为赌博而生的,有一次去地下赌场帮人赌钱,轻轻松松五十万,也因为那五十万,差点害得母亲被人jian污。

  从那以后,只要说赌钱,都会近而远之。

  老天爷向来很公平,给你一样东西,就会拿走你另外一样,其实做警察也是为了控制自己不走歪路,没有人保证赌博上,永远都不会输,爷爷就死在了赌桌上,七年,洗净了心里的污垢,甚至厌恶那些靠赌博发家致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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