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几天市委书记还请他吃饭了呢,不管走到哪里,当地官员都会争先恐后的约过去款待一番,拉好关系,旗下最大的公司乃俄罗斯一家六星级夜总会,五星的多得数不清,她……居然把这种要钱不要命的男人给……给上了。
还是处男呢,天!好像罗保是不近女色吧?一直对外声称喜欢男人,原来都是用来做挡箭牌的,他会不会搞她?这太吓人了,这个人她真的惹不起,现在躲都躲不起,为什么老天不让她失忆呢?不是说喝多了基本第二天都不记事吗?为什么她会记得这么清楚?
眼珠子乱转,不敢去多看,是记得那天早上留了个纸条吧?服务烂透了……会不会报复她?男人被这样说一定会很损威严的,应该不会的,这个男人不是睚眦,况且她的第一次不也给他了吗?那就等于扯平了。
老天爷,我都订婚了,七月份就结婚了,千万不要折腾我,我错了!
罗保不断睥睨过去,女人此刻纠结得快吐血的模样很是可爱,特别是那畏惧的模样,给他男xing魅力增添了不少的光彩,让人忍不住想上去逗弄几句,但还是忍了下来,一群高级警员越走越近,而艾伦。希伯来却没有要起身去打招呼的意思,真是比大哥还要孤高几分。
市局站定脚,冷冷的凝视着绿眼男人。
艾伦斜睨了一下,伸着懒腰起身,悠哉悠哉走向一旁,让出路给其进屋,严重的不把对方放在心上。
“这谁啊?”
“买家吧!”
宋局长察觉到市局今天过于面子不保就开始说好话:“找到证据后,一个个的全部带回去!”
蓝子还在纠结,捏着枪的手跃跃yù试,恨不得给自己太阳xué打下去,没事去什么酒吧?找什么男人?找就找,咋还找了个流氓?万一他把这事说出来,自己就真要喝西北风去了,偷觑了一瞬,没看她了,那是不是代表他不计较?
一夜qíng不就是这样吗?一夜后大家谁也不认识谁,再次看一眼,看来是真的忘了,拜托,千万不要说出来,也不要找我算账,你的服务真的非常棒!
早知道今天就请假了。
市局深吸一口气,坐向了艾伦方才坐的木椅,等待着手下们的结果,满脸漆黑,极度不慡。
半小时后:“报告局长,并未发现有毒品出现过!”
“报告局长,四周都检查过了,没有可疑之处!”
宋局长怒吼:“这么多的毒瘤在,怎么没有可疑?”指指周围的所有黑西装男人,这些人的脸就是疑点。
就在市局捏紧大手,表qíng狰狞时……
“汪汪汪!”
忽然,英勇的狗狗们慢慢聚集在了木屋旁边一块空地上,爪子不停的挠着泥土,几条狗更是疯狂的跳跃了起来,告诉着众人这里有猫腻。
市局顿时死灰复燃,惊喜道:“挖挖挖!”今天要扑空后,还不得被批评?
两个警员立刻拿出一些刨土的工具扔了过去,都卯足了劲的挖掘。
柳啸龙与陆天豪都好奇的整理着衬衣上前,淡漠的盯着被挖得越来越深的坑,某陆冷笑:“可别试图栽赃我们,这片地昨天才被我们买下!”
“哼!你们这是看到我们来了,所以才埋下的吧?”宋局长鄙夷。
“不是啊,局长,看这土的松紧程度,应该是十天前被翻挖过的!”
几个挖土的武警提醒。
“十天前?”市局狐疑的弯腰抓起一把土,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今日风儿特别的狂肆,chuī得所有人心里暖洋洋的,漫山遍野的野花野糙散发着清香,不经常被踩踏的地面长满了青糙,此刻都因为突来叨扰者们变成了绿浆,放眼看去,黑白huáng三种肤色无一不全。
蓝子被迫站在了‘地雷’身侧,额头汗如雨下,明明神清气慡的天,怎么越来越热了?如果没有留那该死的纸条和只给一百块钱,她还真不怕,警察哪能怕黑社会?
一百块,哎,早知道就全给他了,堂堂一帮长老,处男身只卖了一百,一定天天想着怎么整死她吧?
见男人垂眸看来就立刻收起惊惧,装作并不认识,也不屑去多看,装模作样嘛,谁不会?奇怪的是男人并不是来看她,而是瞅着下面的大坑,最好过了今天永远不要有jiāo际,心脏承受不了。
“局长,有东西!”猛地,一个警员大力提起一个皮箱扔了上去:“下面还有!”
市局万分激动的过去将箱子打开,悬着的心顿时落地,粉红色的钞票好似救星,等扔上来十箱后,另一个dòng才传来喜讯。
“局长,您看!”十来人将炸药包一样的牛皮纸袋搬出,果然差不多有一万斤的量。
全部摆放好后,才一一鉴定真假。
在这期间,市局chūn风得意的用枪戳戳柳啸龙的胸膛:“今天,你跑不了!”
“我们说过了,这块地,昨天才买,手续你要看吗?”男人一副完全不知qíng,并没大惊失色,沉稳得令人看不出端倪。
“这些你还是留到警察局再说吧……”
“局长,您看,有留纸条!”
一百多双眼睛齐刷刷看去,市局接过钱箱里的那张,仅仅只有着几个字,念道:“这、是、陆、天……叉的?什么意思?”为什么有个叉?
“这、是、柳、叉、龙的!”念出毒品里那张,这么一来,几乎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陆天豪和柳啸龙。
柳啸龙见老人捏着纸条的手发抖便扬唇轻笑道:“局长,如此明显的栽赃,您信吗?如果我要知道里面有毒品和这么多现金,岂会等你来缴获?且你们自己也说了,十天前埋的,而我也确实不知qíng,该不会是哪个警员因为抓不到把柄而特意陷害吧?且看这肇事者,文化水平还不怎么样!”
市局yīn着脸瞅了瞅两堆东西,他自然不信他们的鬼话,可这些东西也无法证明就是他们的,看来是还没来得及jiāo易就发现了他会来,所以搞了这一出,证据是拿到了,可……至于东西上是否有他们的指纹根本不用去想,不可能。
哪个犯法者会不带手套处理赃物?
是谁走漏了风声吗?为什么不在他们jiāo易时才来呢?烦闷道:“不管如何,也是在你们这地里发现的,跟我们回去录口供,这些带走!”算了,他相信砚青的话了,这些人相当jīng明,要么抓到人,没物证,要么抓到货,没人证!
可气!
陆天豪似乎对此要求很不是不qíng愿,扬起右手勾勾食指,后面的手下立马抽出一根雪茄剪好,拿出烟杆将末端禁锢,点燃火抽了抽才取下雪茄送到了男人的指尖,尽量不碰触到大哥需要用嘴接触的地方。
一手cha兜,站姿桀骜不驯,抽了两口才蹙眉道:“没事找事!”话虽如此,但还是跟着几个警员开始下山。
柳啸龙也无所谓的伸开手,任由手下给自己套上西装才边整理纽扣边听话的跟随。
“哇,好像拍电影,黑社会大哥太有气派了!”
“还有人给点烟!”
“还更衣呢!”
“而且敢和市局这样说话!”
许多心还不定的武警万分羡慕,如果能坐到这个位置,估计没几个男人会不动心吧?走到哪里都有人巴结追捧,永远都是焦点,当然,他们若真gān了这行,恐怕无法维持,大伙来得如此悄无声息,他们居然都能收到消息,能保证永远不会被国家抓捕,又保证不被道上的人击垮,那得靠一颗聪慧的头脑。
自认为还没这个本事!
市局因为一句‘没事找事’气得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眯眼道:“让总部余处长过来给他们录口供!”
“啊?”砚青呆住,余处长?那个老处女?且还很肥,四十岁,没人敢娶她,出了名的善变,表qíng凶恶,女警界最最难缠的女人,找她审犯人,没有不成功的,他们两个受得了吗?
罗保眼看那女人要擦肩而过就抓住那小手,直接向屋后面走。
蓝子也深怕被人发现,无条件跟着走,等到了无人之地后立马甩开手,不满道:“gān什么?”
“还装?”某男挑眉。
“我装什么装?”
“不认识我了?”
女人悄悄深吸一口气,笑道:“你是……?”
罗保冷笑,环胸提醒:“几个月前,在酒吧里……”
“哦!”没等说完,蓝子就伸手指着罗保道:“当时我是记得去酒吧买醉了,不过现在好像忘……”
“第二天酒醒了,还留了这个!”拿出纸条,一副看你还怎么装的模样。
蓝子不耐烦的抓抓后颈,长叹道:“我知道我不该写这玩意,可能是喝高了的后遗症吧,其实你的服务很好,真的,还有,你现在找我做什么?那本来就是一夜qíng,你qíng我愿,没bī你吧?还有,当时是你自己说你是酒保的,我要知道是你,死都不会……”说着说着,打住了。
罗保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接近了冷漠:“死都不会什么?”
“没有啦,总之是我错了,好吧?我道歉!”别抓着她不放,没时间跟他逗留。
“不好!”
“那你想怎么样?我已经快要结婚了,明白吗?”他还想怎样?她也很委屈好不好?第一次留下了心理yīn影,都不敢和男人那啥了,痛死了。
女人有着委屈,令罗保表qíng和缓下来,带着抱歉:“那晚……我……没什么经验,不过我找很多女人试过了,现在应该不错!”
吸!
蓝子不敢相信的张大嘴,试过……这个他还去学经验了?抿唇道:“哦!”
“呵呵,逗你的,去吧!”指指山下,再次有了笑容。
逗……神经病,没有立刻走,而是奇怪的审视,把她拉来就因为要逗她?这一点都不好笑吧?提醒道:“这种经验没有女人会喜欢,还是保持着目前状态,虽说很痛,不过最起码还算gān净,别弄得一身的病,你……好自为之!”这才转身。
罗保斜睨着女人一步步远离,捏紧纸条又塞进了裤兜里,等所有警员都撤掉后,才走出。
西门浩瞪向兄弟:“柳啸龙三个字很难写吗?”
皇甫离烨慢条斯理的整理整理领带,没有去回这种无聊的话题,随着大伙向后山移去,中国字复杂又难懂,不会写有错吗?他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会,更何况大哥的了,可大伙那看不起的目光……回去就让大辫子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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