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几口才起身坐到了chuáng边认真打量安静下的容颜,忽然挑眉,猛吸一口,对准安详的小脸慢慢吐出烟雾。
砚青伸手揉揉鼻子,继续沉睡,没有醒来。
柳啸龙玩得起劲,再次吸了一口垂头冲微张的小嘴吐进fèng隙内。
“嗯!”女人不安的扭动了一下,秀眉皱起。
薄唇压下,贴服着软软的小嘴儿,鲜红舌尖轻轻探进,吸进女人喷出的呼吸,没有进一步发展,单纯的玩耍,今夜,并没多少人会想着去温存,夹着烟的大手抵在了妻子的头顶,小心翼翼的浅吻着。
某女昏昏沉沉的,呼吸不顺畅,不知是做梦,还是已经醒来,手臂环住了丈夫的后颈,张开口方便对方深入。
柳啸龙凝视着那小睫毛正在颤动就扔掉烟头,真切的来了个法式热吻,好似很贪恋另一半嘴儿里的香甜gān净的味道,舍不得放开,隐忍了一年多的**刹那间膨胀,拉下一只小手qiáng行塞进了裤头内。
“哼嗯……”
过久未被抚慰的身躯很是热qíng的回应,亲吻到耳坠边诱惑道:“你都不想它吗?”
“不想!”好吧,在装睡,身躯也变得不对劲,但真的不想沉沦下去。
男人整张脸都因为无奈而扭作一团,闭目继续勾引:“可是它很想你!”
砚青抽回手一把将男人推开,吸吸鼻子,拉过被子将整个人都裹住。
柳啸龙gān脆顺势坐在了地毯上,轻叹:“孩子五周岁时,如何?”
棉被被掀开,某女坐了起来,眼眶四周有着水渍,你也知道那时候我会走了?可笑,这就是所谓的心灵感应吗?异常苦恼的伸手蹂躏着满头长发,叉开着双腿,手肘抵着底盖,沙哑道:“柳啸龙,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们是夫妻,可每次看着结婚证,又是事实,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稀里糊涂的结婚……”
“后悔了?”男人再次点燃一根烟,坐姿一模一样,表qíng很沉重。
“我不知道,我理想中的婚姻不是这样的,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想要的婚姻是美好的,没有纠纷,我的丈夫他很爱我,什么都顺着我,不会多去看那些长得比我好看的女人一眼,他可以不是很帅,也可以没有钱,没有地位,这些东西,曾经有个男人说给我,而我却没有要,选择了这一段具备挑战xing的婚姻,现在才知道,很累!”
没有过关于爱的承诺,没有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有的全是忍受,说着身不由己的话,做着最不想做的事,一直觉得,没有男人有什么了不起?有好婆婆,有四个漂亮的孩子,有那么多的姐妹,到头来,才发现,心里空了一块,不填补,永远无法完整。
柳啸龙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水晶盒子,拿出一个挂坠着手枪手铐的白金链子送了过去:“第一次请你出去吃饭时弄的,一直没机会给,现在给你!”
接过项链,很jīng美,摇头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不知道该说你好还是不好,很久以前,所有人,连英姿都说我属于那种没有男人能忍受的种类,可一年了,也没见过你对我说不满,有时候我也知道我很过分,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可是谁不想是个完美的人?不是想就可以的,你有什么不满的可以直接跟我说!”而不是去当着谷兰说,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我没有不满!”翻身上chuáng,伸手打横抱过小小身躯禁锢怀中,大手按着其侧脑贴服着自己的颈子,苦笑:“人无完人,确实很想让你放弃工作,但我知道不可能,所以不需要说,我自己也做不到放弃云逸会,互相理解嘛!”
砚青难得的没有挣扎,就这么安静的靠着,感受着男人的体温,点点头:“你变了很多,以前都不懂的来尊重我的!”
“娶了个警察,冲击太大,不变都难!”
“我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柳啸龙闻言蹭蹭小脑袋反问:“上刀山下油锅娶的,你说呢?”
“切!如果没那么复杂的结婚……”
“也一样!”
“哎!”长叹一声,继续道:“那次……就是和陆天豪那次,一开始你当真了?”
“当然没有,你不是那种人!”
砚青坐直,收拢秀眉怀疑:“但你不相信陆天豪!”见他点头便嗤笑:“那你就是相信我们那啥了,为什么不签字离婚?”真有男人能接受吗?
某柳认真的思考了一瞬,后摇头:“如果真是那样,你比我难过,为什么还要责怪?自愿和非自愿的意义很大,你真以为我是因为你这脸蛋娶你的?”伸手捏捏小脸,眼里的真诚很是明显。
“我脸蛋怎么了?没有我这脸蛋,你那四个倒霉蛋能那么好看吗?”居然敢说她脸蛋不好,这可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纪念物了。
“你说说你,东拉西扯,我的意思,是看内在,而不是一张脸,就算你哪天毁容了,只要心不变,就还是你!”
某女尴尬的搓搓脸,真难得,居然会ròu麻了:“西门浩能有你这种想法,也就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了!”两个人结合一下多好?当然,她也是个只看内在的人,只要第一印象的那是鸭子,玩玩就好,可丈夫嘛,就要那种耐看的,一辈子看不腻的。
柳啸龙赞同的点头。
“如果我不想等那么久呢?”
“我都说了,和她没你想的那些事,为什么你……”伸手用力揉着太阳xué。
砚青吞吞口水,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坚持,只知道心里是这么想的,依稀记得妈妈曾经说,长大后结婚了不要怀疑丈夫,一定要做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她做到了,可这件事却大方不起来,难道真是自己太心胸狭隘了吗?
睫毛不停的震动,捏紧睡衣做着决定:“如果那时候她还要抓着你呢?”
“如果那时候,没有和宾利走,又一直活在梦幻里,就把她送回家,无药可救,怨不得任何人!”说得平淡,眼内没有不忍,只有着少许的无奈。
“为什么是孩子五岁?”
“不能影响到孩子们的成长嘛,她自己也说过,到时候她会自己去哈佛,其实你可以不把她看成是一个人,而是jīng神有问题的患者,而我就是唯一那个可以救治她的医生,明白吗?”爱怜的用五指梳理着女人凌乱发丝,碰到打结的会细心的解开。
你也知道这有伤风化?不是你说没事,别人就会以为没事的:“随便啦,反正到时候我都想好要走了,如果能让我满意,或许可以继续下去,不满意嘛,好马也不会吃回头糙的!”
柳啸龙扬唇摸摸平坦的小肚子:“那我们再生一个?”
“神经病,四个就够让我头疼了,还生,下小猪呢?万一这次再来四个或者五个的,还要不要活了?”害怕的推搡开,翻身睡美容觉,孩子五岁,还有四年零两个月,到时候他就算不想离婚,又要照顾谷兰的话,那么她相信他也不会犹豫的签字,还得允许她回家看孩子,今天收获不小。
“不一定就那么多,即便那么多,我也养得起,再来四五十个,也能……”柳啸龙也钻了进去,试图多制造几个孩子。
“滚!”
砚青一听就怒了,抬起小脚狠狠踹了过去,见没踹下chuáng就又补了一脚:“下辈子建议你投胎成孔雀鱼,繁殖量保证你满意!”还四五十个,亏他说得出口,变态。
某男再次被踹下chuáng,在地上滚了一下才yīn冷的坐起:“我睡哪儿?”
“随便你!”继续盖着脑袋梦周公。
“那不生就是了!”说完就要向上爬。
“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行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jīng虫入脑的猪,每天都在想这种恶心的事,下流!
柳啸龙抬脚踹了踹chuáng铺,再暗骂着走回沙发里继续做思想家,等你这女金刚来找,恐龙都要再次登场了。
而酒店客房走廊内,萧茹云捏着手机站在一个房门前,伸手试图按下门铃,奈何又为难的收回,反反复复一百多次了,犹豫不决,无法像男人那么果断,其实没什么,即便做不成恋人,也不是仇人吧?
好歹往后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而且萧祈说要她再回白翰宫,重新给她安排工作的,那就更会多见面,是上司。
手儿里捏着一瓶云南白药,下了决心,依旧按不下去。
屋子内,西门浩敏锐的察觉到门外有个人停留了一个小时还不曾离去,避免节外生枝,懒懒的站起,步履蹒跚的扶着墙壁对着猫眼看去,破裂的嘴角因为忽然抿紧而滴出一颗血珠,五官上有着四块淤青,半luǒ的身躯上更是不忍目睹。
见女人屡次试图按下门铃又退缩,自嘲的笑了一下,打开门挑眉道:“怎么?和萧祈过不下去,还是觉得我比他更能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啪!’
萧茹云反手就是一巴掌,扭曲着小脸刚要把药膏扔掉,但还是给透过fèng隙扔到了屋子内,这才抽身离去,擦擦眼泪,没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十多年的感qíng吗?又不是没了就会死,总有一天会淡化,会忘记的。
男人的脸还保持着偏开的动作,许久后,舌尖舔了舔淌血的唇角,将门关严,弯腰捡起药瓶捏紧,也知道再不擦药,可能会留下伤疤,走进浴室对着脸上药,后是紫了一片的腹部……
次日
chūn光明媚心qíng好,十一个人变成十个,苏俊鸿已经能正常行走,除了背部会隐隐作痛外,走动走动能锻炼人的痛觉神经,除了西门浩无法劳累前来外,几乎个个神采飞扬,头上都因为女人们的贪玩戴上了同款鸭舌帽,颜色不等。
根据着自己的服饰搭配,本想恶搞一下,却发现男人们戴上仿佛年轻了五岁,锦上添花,过往的女xing游客还是偷偷的拍照。
阎英姿见苏俊鸿因为走不稳,一个女人正搂着他扶正便yīn郁的捏拳,上前母老虎一样扯过男人拉到了背后。
“粗鲁!”女孩不满的瞪了一眼:“想男人想疯了吧?”说完就要去拉外国帅哥。
英姿拿过丈夫的左手,再伸出自己的冲女孩摇了摇:“到底是谁想男人想疯了?”
“咳咳,我们走!”女孩回去和姐妹们一同踏上缆车。
苏俊鸿见妻子狠狠的瞪过来就露齿笑道:“别乱吃醋了,我心已许终不变!”锤锤胸口,见不少男人也在看可人儿就宣誓xing的搂过爱人将身躯重量压了过去:“还是有点不好受,扶着我走!”这些男人,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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