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双手握着皮鞭不断的拉扯,瞅着猎物又是一阵兴奋,不就是判刑吗?靠!见过要死的人怕判刑吗?
女人一身简便的穿着,粉红紧身衬衣,洗得泛白的牛仔裤,几乎将玲珑有致的娇躯脱显而出,廉价白色球鞋,没错,就是她,那个跟在他身后七年的人,而且资料显示此女自小被一警局局长收做gān侄女。
自小就边读边军训,十八岁入警校,十九岁就获得缉毒组大队长的位子,可惜的是一直以来都没办过大案,所以生活比较清贫,环视了屋子一圈,还真没想到清贫到这种地步。
‘啪!’
见男人走神,砚青感觉尊严受损,举起鞭子就冲那平坦得毫无赘ròu的腹部打下,蓦然一条血痕显出,而男人的腹部也颤抖了一下。
“唔!”柳啸龙皱眉,再次想挣脱,弄得手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愤恨的瞪着砚青咆哮:“你到底想怎样?”
终于动怒了,而他越是愤怒,她潜藏在内心底下的肆nüè因子就跳得越活跃,这感觉太尼玛慡了,咬牙切齿的眯着眼开始‘啪啪啪啪’不断的狠抽,每一次都几乎使出了所有的力量,边抽边讥讽道:“想怎样?想让你这个guī孙子生不如死…什么…狗屁的黑道枭雄…就他妈一狗熊!”
皮鞭打在ròu体上的响声很富有节奏感,仿佛永远都不会间断一样,短短一分钟就已经抽打了三十多下,而男人那原本白得形同婴儿嫩滑的肌肤也逐渐发红,最后转变为青紫色,可见女人下手有多不留qíng了。
柳啸龙双拳紧紧握住,银牙紧咬,微眯的鹰眼内寒芒乍现,倘若认识他的人一见他这表qíng,那么一定知道全家都会被残杀,不再吭一声,最后双目gān脆紧闭,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打了半响,男人都没有任何痛苦表qíng,砚青自己倒是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凳子上擦擦额头的汗水,妈的,真够能忍的,视线移到男人的小腹下,扔掉鞭子自鼻翼中哼道:“毅力不错,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转身拿过包包就气呼呼的摔门而去,她想要的结果是男人不断的求饶,大喊大叫,而不是像个死人一样吭都不吭一声,该死的,她就不信治不了他。
大型超市内,砚青站在一筐新鲜的huáng瓜前挑选,男人嘛,最不能承受的不就是被爆后面吗?挑选了半天,最后举起一根又长又粗的青色huáng瓜yīn笑:“哼哼,这次我看你还能不能装死!”啧啧啧,瞧瞧,这刺多密?
刚站起来就见有几位阿婆正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她,赶紧弯腰又拿起几根装进袋子里,脸颊绯红一片。
走到卖蜡炬的架子前,拿起一根手臂那么粗的红烛,撑开小手,试着蜡炬已经点燃,正滴出红色滚烫的粘稠物,似乎觉得不够粗,又拿起一根碗口粗,半尺长的蜡炬,一转身…
还是那几个阿婆,都瞠目结舌的看着她手里的蜡炬,妈的,怎么这几个人老跟着她?
再次回到家中,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扔到了地上,翻找出两箱矿泉水搬进屋子。
柳啸龙冷冷的偏头,还别说,真愣了一下,手下的资料是不可能出错的,此女家境贫寒,为何…
“看什么看?我告诉你,这可是德国矿泉水,还有这燕窝,鱼翅,鲍鱼…”有意炫耀一样,趾高气昂的仰头。
“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柳啸龙对对方的讨好根本不领qíng,甚至有一丝的不屑一顾。
砚青一脚踩在一箱方便面上,伸手指了指脚下扬唇道:“你这种人配吃这么高档的食物吗?放心,我呢不会让你死,你要死了,我还要因为你这种败类留下千古骂名,不值得,这方便面好歹也是出自名家康师傅,成天有上千万的人泡他,当然,估计像你这种社会的垃圾肯定没尝过,从今天开始就给老娘体恤一下民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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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燕窝洗脚
柳啸龙眼角抽了一下,试图垂死挣扎的告诫:“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劝你还是赶快放开我,要多少可以直接开口,绝不…!”
‘啪!’
砚青举起一个鲍鱼就砸了过去,正中某男的额头。
“你这女人真是…!”
看着一头被困的雄狮发怒,某女双手叉腰像是看着一个小丑,嚣张的扭扭屁股:“怎么样?生气啊?你咬我啊!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呸,不是任何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的!”
‘咣当!’
男人xing感结实的小腿狠狠踹了一下chuáng柱,顿时倒抽冷气。
“哈哈哈哈!痛吧?这感觉姐姐可是尝试过的!”见男人的大脚趾瞬间爆红就忍俊不禁,太好笑了,看着敌人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的感觉怎么会这么慡呢?
“你当真以为云逸会不会找到这里?最多不会超过十天,砚青,你真的不怕死吗?”一字一句都说得异常沉重,浑身肌ròu爆出,额上青筋开始突突的跳。
砚青耸耸肩膀,弯腰取出大块燕窝冷哼:“当然怕!”
少许鄙夷自眼底划过,皱眉说出了最诱人的条件:“五千万!”
啧啧啧!瞧见没,这就是有钱人,开口五千万,想她一个月才三千块,像看一种败类一样看向男人,最后摇头怜悯道:“真是无药可救!”开口闭口就是钱,哎!可怜的孩子,浑身铜臭味。
“美金!”
“美你妈个头,老娘不是怕死,而是怕死之前没好好让你生不如死!”几乎看一眼都觉得会脏了眼,端起脸盆走进了浴室。
某男再次狠狠扯了一下手铐,眸中充满了yīn霾,表qíng甚是的骇人,可谓到了怒发冲冠的地步,挣脱了半天不但没有得到解脱,反而手腕已经开始淌血,只好咬牙切齿的忍住。
真是见鬼了,如此寒酸,chuáng柱却这么硬,喷着怒火的眸子四处扫dàng,寻找着突破口,身为qiáng着,哪怕是还剩一口气在,也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逃生的机会,奈何屋内除了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剩一电视机和chuáng,连个座机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左XX我右XX,我X了X了X了再XX,我左XX我右XX…”
循着歌曲来源地,yīn骛一样的眸子斜睨向浴室,额头仿佛立刻出现了无数条黑线。
“我左XX我右XX,我X了X了X了再XX,我左XX我右XX…”砚青端着盛了水的塑料脸盆走进卧室,兴高采烈的唱着小曲,忽见男人满脸的嫌恶就伸脚踹了一下他的大腿:“不但满身铜臭味,还满脑子yín秽思想!”
白皙大腿立刻呈现一片血红,男人依旧面不改色,仿佛被踢的并非他的腿一样。
放下脸盆将血红色的燕窝放入浸泡,知道对方还不懂,只好百无聊赖的解释:“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懂我们民间的歌曲?告诉你吧,这叫‘甩葱歌’!”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柳啸龙的脸更黑了,还真是头一次听人这样唱‘甩葱歌’!
黑曜石般的眸子瞄了女人一眼便看向屋顶,然而下一刻,剑眉几乎拧作一团,似乎有着不敢确信,瞳孔疑惑的转回。
砚青等大块燕窝松软了后就开始拿在手中把玩,完全不是像要吃的样子,很是大款的捻起一点不屑的唾弃道:“燕窝…切!不就是燕子的口水吗?”将手和手臂在燕窝水里用力的搓洗,最后gān脆将双脚也伸进了盆子里。
真不明白怎么这么多人喜欢吃燕窝,这种东西对现在的她来说,也就配洗洗脚了,哎!当大款真好,瞧,连势力遍布全球的黑老大都对她目瞪口呆,偏头鄙夷道:“怎么?没见过用燕窝洗脚的吗?”
镜片后的鹰眼几乎眯成了一条fèng,好似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面部表qíng仿佛踩到一坨米田共般难看、嫌恶,只是往往人都摆脱不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好奇心,沉声问道:“你该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神经病!”白了一眼继续搓洗白嫩小脚。
“中彩票了?”
除了这个途径,他还真想不出这女人能有什么方法一夜bào富。
该死的男人,砚青越听越来气,起身就将一盆洗脚水‘哗啦’一声泼向了男人的脸上,怒不可赦的破口大骂:“他妈的就你能有钱吗?我就不能凭靠双手挣吗?以前你羞rǔ我就算了,到现在还来,告诉你,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没有人可以嚣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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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看我敢不敢
气死她了,难道她真的这么糗?一定要靠中彩票这种方式才可以发财吗?
柳啸龙的双拳捏出了骨骼脆响声,胸腔也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闭目用力喘息,好!很好!睁开眼扬唇绽放出一个帅气的弧度,与眼内的怒火熊熊成鲜明的对比,似乎要将女人的五官死死刻进脑海中一样。
上半身本就已经青紫一片,被水一激,qiáng壮体魄有一瞬的发颤,可男人吭都没吭一声,这一点世界上几乎并没几人可做到。
毕竟真正有几人可以承受得住ròu体被摧残而无动于衷的?恐怕除了瘫痪者,没人不怕‘痛觉’。
这一点砚青倒是很佩服他,不过她会征服他的。
欣赏着水珠顺着男人的小腹下滑,再下滑…
‘咕咚’,大力吞咽了一下唾液,幻想着那布料下微鼓的部位,顿时口gān舌燥,好吧,她承认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甚至连男人的嘴都亲过,更别说男人的那里了,完了完了,视线离不开了。
快把视线移开,快点…算了,移不开就继续看吧,大刺刺的瞅了一会,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热,只看过一次AV,当时可谓是鼻血狂喷,比起AV的男主角,眼前的这个可以说qiáng上一万倍,脚步不受控制的开始向前挪动。
女人的目光如láng似虎,这令柳啸龙再次无语,放làng形骸的他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还是头一次见,冷冷道:“你想gān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一下!”回答时目光也没离开,小手按住狂跳的心,小脸也逐渐被红霞布满,最后小手伸向那xing感的子弹内裤。
“你的眼睛长手上吗?”
声音压得很底,显然很不想多说一句话,但现在却又不得不说。
砚青愣住,没好脸色的瞪着男人道:“不掀开我怎么看?”真是的,大男人还怕被别人看吗?废话这么多,很是豪放的撤掉了男人最后的一点遮羞物,瞬间双目圆睁:“嘶!你小子挺有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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