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啸龙不怒反笑:“怎么说?”
“你觉得爱一个人,就必须占有,可对于我来说,不是,爱是从心里表露出来的,爱不是xing,懂吗?”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该说的我也说了,而且……她永远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某陆纳闷的咂舌:“我说你这人有时候怎么就这么讨厌呢?我刚救了你,现在就来bī着我下不了台是吗?你是不是很希望我说‘拭目以待’?有意思吗?她是个人,又不是货物,挣来抢去的,谁赢就归谁,柳啸龙,你要有自信,就不会在乎别人怎么惦记她,因为人的心不是输赢就能得到!”
“你懂这个道理就好!”
“我说你……算了,今天我没jīng力跟你争执!”不耐的摆摆手,继续抽着小烟,拨着小火。
敌人被说得无言以对,柳啸龙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又沉默了两分钟才看着火堆道:“你老子和你妈不是我杀的!”
------题外话------
其实陆天豪喜欢砚青挺感人的,像男主失忆了能不能继续喜欢上女主我都不敢保证,我好爱陆老大哦,陆天豪挺有胸襟的。
救了男主多少次了?不管是为了砚青也好,还是在他心里,根本就不希望男主死,总之他没有见死不救过,反倒显得男主比较小气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中X药了
拨弄火堆的动作顿住,烟雾半响才从鼻翼内喷洒,鄙视道:“你觉得我会信吗?”末了,表qíng沉下,转头笔直的凝视着敌人的脸,仿佛在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柳啸龙深吸一口凉气,再次将烟嘴放进了口中,迟疑了三十秒才摇头道:“或许真是云逸会的人gān的,但我并不知道此事,说实在的,一开始我还很疑惑,我才是那个受害者,父亲一直就是我的守护神,他的死,我至今都释怀不了,或许是因为我他才……可我没想到你突然之间似乎对我的仇恨加深,我以为你老子是被道上的仇家所害!故意将罪加到了云逸会的头上。”
“是你的人,我亲手杀的!”陆天豪扔掉了烟蒂,大手揉弄着前额,万分的痛苦。
“那天砚青跟我说,是我杀了你的两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年你这么痛恨我!”
事qíng明朗得有些突然,所以接下来,两个人谁也没有开过口,陆天豪几乎要将额头揉出一层皮,因为他信了,柳啸龙根本就没必要这个时候来告诉他事qíng的真相,也就不存在谎言,一想到母亲支离破碎的尸体,布满污泥的脸便开始收拢,瞳孔也逐渐被泛滥的水源侵略,声音稍微有些嘶哑:“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
并没说什么想冰释前嫌,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见斗了半辈子的劲敌居然在淌泪,没有冷嘲热讽,而是继续道:“或许是因为觉得被冤枉很委屈吧!”
“哈,你会委屈?就算这事不是你下的命令,可还是你云逸会的人!”
“那些人,被你搞的一个不留,甚至他们的家人也没得到幸免!”
某陆吸吸鼻子,粗略的抹了一把老脸,泥土瞬间黏糊得到处都是,不论他怎么大口吸气,还是无法阻止不争气的泪意,再次掏出一根烟,先扔了一根过去:“那男人死了,我还真不觉得难过,只是我妈,从小我就跟她说,会有让她过上好日子的一天,不瞒你说,小时候,我还发过誓,长大了,有能力了,就亲手杀了我爹,只是我没想到这么期望他死,我妈也会跟着遭殃!”
柳啸龙自然能明白他此刻的心qíng,父亲死时,不也一样吗?
“懦弱,她太懦弱了,多少次我希望她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样,有点本事,有点仇恨的心理,可以反抗,可是她只会躲在角落里哭,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愿意反抗,是为了我,她不想失去我,年幼时,我只相信她永远不会害我,至今都是,或许在每个孩子的心里,母亲才是真正的保护伞,哪怕她很无能,一无所有,给不了我我想要的,可她也能给我别人给不了我的,其实她的愿望是要我做一个正直的人,而不是走这条路,女人哪里懂男人?”
“我妈不一样吗?我爹还在的时候,她天天给我洗脑,不要误入歧途,父亲死后,我就告诉她,每一个人,都逃不了死亡的一天,不是走正路就可以摆脱,每个人都有一个信仰,而我的信仰就是我父亲的信仰,我要维持下去,哪怕只有一天,谁也阻止不了!”
陆天豪笑了:“是啊,只要自己觉得值,活着的时候才潇洒嘛,在信仰还未完成时,不幸见了阎王爷,反而更好,那些毫无追求目标的人,是可悲的存在!”
“呵呵,我还以为你坚持这条路就是为了找我们柳家报仇呢!”柳啸龙也忍俊不禁。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搞这么大,为的是什么?扬名立万?我才不稀罕被人追捧,什么好人坏人的,更不在乎,我可以用我自己的生存方式竖立起一个王国,手下的弟兄们就是我的子民,至于别人,与我何gān?既然有这么一批人想冒着生命危险走捷径,那我就带着他们走,还就不信走不好它,事实证明我成功了!”
“想法不错!”
陆天豪挑眉:“我的目标就是继续壮大我的领土,此生不让它倒下,你呢?”
柳啸龙摸着下颚想了一会,点头道:“一样!”
“那就看看我们最后谁能一统江山了!”虽然知道了父母的死,并非这个人所为,可多年来,双方的恩怨哪能是一句两句话就能消灭的?就算他们答应,弟兄们也不会赞同,互相想吞并掉对方,也算是老天给他们活着的动力吧。
感觉也不错。
“拭目以待!”
如果有酒,定能和气生财的碰杯,起身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可别让警方得了便宜!”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既然如此,为何让他们把芯片带走?”陆天豪别有深意的质问。
柳啸龙抬起一只脚踩在了石板上,手肘抵住膝盖,弯腰倾身反问:“你是要人要芯片还是要庇佑教的财产?”
“我警告你小子,别试图跟我耍花样,一定叫你后悔!”
“说好是合作,如果当时你杀了那个妇女,相信我,那三个人会立刻跟你拼命,而你,注定bào尸荒野!”眼角带着讥讽。
某陆站起身叉腰好笑道:“凭什么?我解决不了他们三人?”
柳啸龙面不改色的摇摇头:“你会杀砚青吗?”见他犹豫便继续道:“黑道最忌讳的就是感qíng用事,而你已经摆脱不了,甚至为了不让她难过还出手救我,可想而知,你陷得有多深!你若不想杀她,就注定充当一个输家!”
“我就不信她会来杀我!”
“她会!”某柳真切的点头:“别说你,我要是当她面杀了不该杀的人,她也会立刻毙了我,你还是不了解警察,要想和她不发生分歧,就得做到不去触碰她的底线,更不要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qíng去挑衅她,枪不长眼,或许她一发疯毙了你,在你很气愤的qíng况下,又来跟你道歉忏悔,你说你是怪她还是不怪她?”
陆天豪全身石化,回想着在坟前听到的那些,是啊,那个女人就是那种冲动型,如果不是她在他坟前说悔恨的话,他肯定早就宰了她了,谁会善待一个害死过你的人?明白的点点头:“这就是个奇葩,不是,她刚才真会开枪?”
柳啸龙哭笑不得:“你若真动手,相信我,**不离十,慢慢你就了解了!”
“可我也没见你这些年金盆洗手吧?”
“我有当她面做过违法的事吗?和警察维护友谊,就必须得拿出诚意!事后就算她知道,她也不笨,追究也只是找不快,自然就不会计较,以后做什么事前,避开她就万无一失!”
某陆冷笑:“你这意思,不阻止我和她来往了?”
某柳愣了一下,黑着脸凌厉道:“别给我见fèng就钻!”警告完立刻走了出去。
陆天豪无奈的笑笑,还见fèng就钻,需要吗?都离婚了,敞亮着呢,还需要fèng儿?大门天天开着,想进就进了,追上理所当然的伸手搂住了其肩膀:“柳啸龙,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离婚?”
“为什么?”
“因为你在感qíng方面太腼腆了,你应该奔放一点!”
嫌恶的拨开了死敌的手臂,雨势中,男人皱眉问:“怎么奔放?”
陆天豪无语,教育道:“奔放的奔,奔放的放!”
“你这意思,我扒光她,qiángX她,哼哼,你太不了解她了,最后我祖宗三代都会倒血霉!”只不过玩了她的小屁股,记仇记了多久?到最后还得还回去,要是换个女人,早服服帖帖了。
“你可以自己脱光,让她来qiángX你,这样你三代就不会倒血霉了!”他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个人一直吃斋了,话又说回来,砚青那样的人,硬来是无法俘获她的心,因为这个女人过于记仇不记好,这一点他早看出来了,这种人一般不要去得罪,一次就玩完。
柳啸龙懒得再废话,好似有信心对方迟早会回归一样,完全不需要外人的帮助,还是个qíng敌。
陆天豪见对方这么孤傲,也落得个清闲,不听劝告,就慢慢熬着去吧,最好熬一辈子,只是很意外这个男人居然会如此爱慕一个女人,现在他是有点喜欢砚青,但还不至于说到爱这个字,所以帮他一把,也不觉得有多亏。
当然,他要接受他的帮助,定能撮合,至于条件嘛……问题是人家根本就不领qíng,如果不是在坟前听到那些,他还真会努力一把。
主营前,砚青伺机在树下一动不动,瓢盆大雨连续下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有停的意思,最好下到明日早晨去,gān爹他们肯定等急了,摸想皮衣袋子内的手机,可千万别进水,输赢就看它了,柳啸龙没再说过帮她立功,她不敢保证他不会抢。
且还有个绝对不会放手的陆天豪,没有去担心那两人的生死,她知道他们一定可以脱离危险,这么容易死,早他妈不知道被砍成什么样了,现在她的任务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掳人,周围有三千多人把关,到底要怎样进去抓人呢?
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都找不到理由进去,就在最消极时,灵光一动,送酒进去,对,耶稣嗜酒,特别是最近,迷上了中国的啤酒,是记得不远处的小木屋内有很多各地生产的酒水,但问题是送进去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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