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怎么对我们没半点疑心,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还姐妹呢,都不跟我说,算了算了,帮我把这两个降落伞改装改装,以前在训练时,有过一次沙漠历练,不用担心我,倒是你,白天了记得把头包好,尽量别被日头直接晒到头皮,尽量保持水份充足,我一到外面就会向当地警方求支援,一定要向南边走,一直走知道吗?用树枝边走边划线,只要线不弯,就可以出去!”
蓝子边跟着忙碌边感激的笑笑:“我就知道你一定做得到,但还是要小心!”
李英yīn阳怪气的自嘲道:“哟!还知道担心我呢,见色忘友,狠心的把我抛下,亏你做得出来!就不怕我直接累死在这里?”
“你不是有这个吗?”摇摇手里已经快成型的拉袋,还有二十多根铝管,拉两个,她都做得到,就是幸苦而已,一天一夜,不至于有太大的危险,又在沙漠中训练过,更没得说。
“哼,我跟你说,到时候要是死了,我一张纸都不会跟你烧!”很想将指南针jiāo出去,但她要拉两个人,还要一路的划线,太难了。
半个小时后,大功告成,一同将昏迷的两人装入,不忘将矿泉水给一人灌了半瓶,才起身:“我走了,我会回去的!”
李英就这么望着伙伴一点一点的消失,浓浓的担心布满眼眶,爱qíng居然真的会让人发疯呢,要是她,才不管这么多,人,还是多为自己着才对得起上苍给的投胎机会,可她拦不住她,长叹一声拉着沉重的包袱朝着另一个方向前行。
这蕉氏,真可怜,刚醒就被耶稣打了迷药,算着时间,差不多九点多可以醒来,到时候就轻松多了,防止耶稣再次耍花招,手脚都给铐上了,身上也带了不少的药物,一旦醒来,只给填饱肚子的机会,必须一直保持昏睡状态,她才不相信他会乖乖听话。
在太阳升起时,蓝子才气喘吁吁的到达,望着沙丘顶上躺着的降落伞,昨夜他就是在晃动它吗?再看看一直坐在丘下的男人,一直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大喊道:“罗保!”
男人猛地抬头,刚要起身,就又坐好,继续垂头瞅着地面而不理会。
蓝子见状,突然觉得很无力,千万只蝼蚁正啃噬着她的心脏,一阵一阵的刺痛着,第一次这个男人不愿意理她,也第一次对她露出如此冷漠的表qíng,忍住想哭的冲动,上前慢慢蹲下,伸手将其环抱住:“对不起!”
傻瓜,明明知道被骗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
“你们到底有什么yīn谋?”罗保伸手qiáng行将女人轻轻推开,冷硬的质问。
“什么理由都不重要了,我说过,这件案子完了,我会退出警局,这件事我没有骗你!”仰着梨花带雨的小脸,给出最真挚的笑容。
罗保摇摇头,眺望着远方的模样,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白发老翁,刚毅的脸上有着沧桑和憔悴,可他又没有理由去责怪,因为这是她的职责,比搞传销的还可恶的警察,连家人都不放过,许久传出一声叹息:“大哥一定很难过!”
一群大男人,被几个女人玩得晕头转向,这是拿着感qíng来当筹码,一直觉得爱qíng是美好的,丁点的矛盾都能这般难以忍受。
“对不起!”
“算了,别哭了!在沙漠了,眼泪是忌讳!”扬起大手抹去那些刺眼的液体,再温柔的抱起放置腿中,哭笑不得:“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们,这么有勇气,她真的可以把人带出去吗?”
蓝子知道男人不再生气,非常的感动,吸吸鼻子解释道:“她在沙漠里训练过,应该可以,而且蕉氏随时都会醒来助她一臂,指南针也在她身上,现在该担心的是我们,你不生气了吗?”试探xing的问道。
罗保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令面部表qíng狰狞起:“你真在乎?”
“我抛下我的姐妹,你说呢?”眨眨无辜的大眼,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出去后立刻辞职,我可不想被接二连三的耍,一个个,心都够狠的,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利用我,说出吧,我还没理,因为你是正义的一方,我得多委屈啊?”偏开头,越说越咬牙切齿:“说吧,怎么补偿?”
补偿?她有什么东西能补偿他的:“给你一个香吻!”仰头在那唇角亲了一下,欣喜道:“气消了吗?”
罗保鄙夷道:“知道庇佑教有多少财产吗?就换来一个香吻,你倒是挺会算账的!”
“那你想怎样?”蓝子烦闷的抓着头发,伸手戳戳那**的胸膛:“就算我愿意跟你未婚先dòng房,可这里能做吗?先不说不能耗费体力,四下无遮蔽物,卫星发现了,我们两个在这里做这种事,以后我还怎么做人?”
“你以为你是国家总统?卫星就天天盯着你看?”什么逻辑。
蓝子一想,也是哦,否则伙伴们早就找到她了,训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做这种事,不行!”
某男无语:“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都是你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一副‘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那你说怎么办吧,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你想要我怎么补偿?”要钱没有,要命拿去。
温柔的掌心扶上小花脸,对着小嘴啄了一下,慷慨道:“给我生个儿子,此事一笔勾销!”
“成jiāo!”
求之不得呢,就算到时候生的是个女儿,那都是几年后的事了,谁能把一股气憋那么久?又不是王八,那一天,她就不信他还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事。
看着女人眼冒金光,罗保除了摇头就是摇头,傻乎乎的:“你们这么做,是会激怒大哥的!”
“柳啸龙不也一无所获吗?帮你们扼杀一个劲敌还不好?”
“谁说的?西门浩都快在布勒多称王了,该不会你们也不知道吧?”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蓝子现在没理由来骗她,都收网了。
蓝子没有反驳,而是猛地坐起,眼珠子惊恐的转来转去:“完了,老大一定会有危险,我们快走!”
真不知道?这该死的柳啸龙,每次都这样,好事坏事全做,进女人火急火燎就赶紧拉住:“就算现在我们学了飞毛腿,也来不及,还是想想怎么走出去吧!”
“也是哦,英子说我们只要一直朝南走就行了,可……那边是南?”晕头转向的,如何区分方向?
罗保指指左边:“这里,走吧!”
“你怎么知道?”
“太阳刚刚从东升起!”慵懒的说完就背着食物和几瓶水率先开路。
蓝子乐道:“你小子反应够快的,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呵呵!”
qiáng光下,两个人手拉手,不分彼此的行走在大漠中,在线条优美的沙làng中留下串串脚印,轻松的步伐好似不是落难者,更像是游山玩水的旅客。
“大哥,您放心,人我们必定给您找到!”
尊贵豪华的酒店内,钟飞云面对着坐在落地窗前看夜景的男人保证,罗保到底是生是死?那飞机空空如也,撞击在俄罗斯边境,那么他们应该是在沙漠中就行动了,定要赶在警方前将耶稣抓到手,没有这个人,警方依旧是白费。
当然,罗保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陆天豪扯下脖颈上的金链子,扔进了垃圾桶,不带温度的点点头,等人走后才拿出电话道:“事办得怎么样了?”
‘大哥,还差一点点!’
“加快速度!”
‘是!’
柳啸龙,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夜间的蒙古处处充满了异样色彩,即便是市中心,看不到立于糙原中的蒙古包,但围着屋檐一圈的图案让大伙想去一探究竟,十多个外来人拿着照片到处打探,却纷纷摇头。
“老大,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找一天了,人影都没,您说他们会不会……”
“不会!”砚青直接打断:“继续找,明天一早借一批骆驼,进沙漠!”
“是!”
砚青抬起手里的照片,那是英子和蓝子唯一的一张合照,如果你们再出事了,我该怎么办?为一个这个案子,已经失去了一个,都是她的ròu啊,几乎见人就问,怕就怕跳伞昏迷落在了哪个人家,撞毁的飞机是找到了,上面只有一个死了的驾驶员,能完全肯定的就是人在蒙古。
一群人分散开,各自打问,过于的焦急打乱了他们的警觉xing,十来个黑衣男人一路跟着砚青走进涌动的人群,紧追不舍。
“请问你们有没有见过……”还没问完,就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是危险,收起礼貌的微笑,将照片装进了米色的外套兜兜里,瞅向唾手可得的一个玩具摊位,猛地伸手抓住狠狠向空中一抛,在人们正慌乱时,趁机逃脱。
来人不少,且都是拔尖的高手,不跑才会当孙子。
摊贩叽里呱啦的跺脚,定是什么‘哪个缺德的guī儿子这么恶劣……’
砚青才跑了几步,肩膀就被抓住,斜睨一眼,冷漠的揪住那只手,完全不给人反应的空间,迅捷的一个过肩摔,果然是高手,人家没倒地,而是在同一时间就来了个后空翻,仿佛知道她会这么做一样,不到片刻,已经被团团包围,压低声音问道:“你是想gān什么?”
个个眼里带着杀气,这是来杀她的,毋庸置疑,布勒多的人?不像,全是生面孔,卧龙帮?不可能,陆天豪气归气,凭jiāoqíng,再生气也不会杀她,再说了,柳啸龙也没捞到好处,激怒不了他。
那是谁?柳啸龙的仇家?这个可能xing目前最大,哼,没本事杀那人,就来搞她,这么厉害的角色,她不觉得办的案子里有这些漏网之鱼。
“识相的话,就跟我们走一趟,否则……”其中一人给出了答案。
砚青捏紧拳头,在这里就是个死,去了就是生不如死,她又不傻。
“哇,你们是拍电影的吗?”
“功夫好棒啊!”
一些群众说着中文鼓舞。
见女人不动,两个男人直接攻击过去。
砚青快速掠起,翻身躲开了致命的两击,防得了前方,却顾不得后面,背后立刻被踹了一脚,愤怒的转身也一脚踹向那个还在鄙视她的男人。
“唔!”
刚瘫坐在地,就鲤鱼打挺站起,好似不倒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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