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鸿瞬间明白了过来,继续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什么事,我都对你非常的失望,苏俊鸿,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居然是这么看我的,是,当时我是想把她赶走,可我有那么做吗?我就那么冷血吗?”起身拿过包包就要出门。
“老婆老婆,你这是gān什么,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某苏焦急的堵在了门口,竟然发现妻子眼里是一层薄雾,该死的,皇甫离烨,这笔帐迟早跟你算:“那个,咱不生气,老公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
阎英姿心里万分委屈,替自己委屈,替姐妹委屈,冷冷的瞪着丈夫沙哑道:“我知道我们几个没你们有本事,可我们堂堂正正,你们为了这么屁大点的事,闹这么久,不去认真的调查调查,就胡乱污蔑,我们有那么好欺负吗?滚开!”
这话……有点过分了,某苏心里也相当的不慡,却还是讨好道:“老婆,我真知道错了,我们小人,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我最后说一次,滚开!”做了个深呼吸,低着头yīn冷的重复。
苏俊鸿秉着对方不舍得伤他的心态,站得更直了:“你要舍得就打!”
‘砰!’
“唔!”
某苏抱着腹部蹲了下去,还真打啊。
英姿揉揉拳头,鄙夷的冷哼一声,甩门而去,到了云逸会门口,看看双手,该死的,怎么忘了拿刀了?算了,能让那男人悔不当初也不错,见有人伸手要阻拦就挽起袖子:“怎么?确定要拦?”
“这……这这这……”表qíng还真可怕,几个守卫为了避免皮ròu之苦,闪到一边,几位护法娶的都是什么人?一个比一个骇人。
会长办公室
‘唔……柳老大饶命……饶命啊啊啊!’
杀猪般的尖叫声应接不暇,四十多名冷酷的男人同时蹂躏着一个胖子,每一脚能散发着骨骼的断裂声,另一头,领导者却毫无怜悯的拨弄着从不曾摘除的婚戒,混乱的画面和呱噪声仿佛早已见怪不怪,淡定得好似置身于好无人烟的隔绝空间。
过胖的中年男人痛得卷缩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柳老大,我真的不敢了……饶了小的这条贱命吧……”
而星星点点的nüè打却没有终止,空间里透着浓厚的绝望。
‘砰!’
忽地,门被大力踹开,引来所有人的注视,过胖男人一见门口站着的女警顿时眉开眼笑,上帝啊,您就是我亲爹啊。
柳啸龙缓缓抬眼,见是阎英姿时,慵懒的开口:“什么事?”
女人杀气腾腾:“柳啸龙,立刻跟我走!”
手下们挑眉,大哥也只要在这些女人面前不敢发狠了,也都习惯了,继续开始踹向地上之人。
“你又来闹什么?”柳啸龙有些不满的皱起眉。
英姿努力做着深呼吸,寡不敌众,不能动手,上前抬起脚踏在了茶几上,倾身拉近距离道:“怎么?不想和砚青重修旧好了?”
‘噌!’的一声站起。
令四十多人倒退了一步,大哥这是要大开杀戒了?
柳啸龙只是俯视着阎英姿,冷漠的表qíng微微一变,挤出一个笑容:“前方带路!”
“哼!”英姿这才黑着一张脸转身要走。
“警官,警官救命啊呜呜呜警官……”
这才发现屋子里的不对劲,看了看惨不忍睹的胖子,冷冽的挑眉:“这是怎么回事?”
柳啸龙撇了爬都爬不起的男人一眼,云淡风轻道:“曾是云逸会的人,因背叛而被踢出,昨日又开始不安分,害死了不少弟兄,且间接的害死了你们警方的十二名卧底!”
阎英姿眯起眼再次将视线转回胖子身上,上前笑笑,立刻冷下脸,狠狠的补了两脚,这才道:“走!”
“你这什么警察啊,还打人……”
“谁告诉你我是警察了?老子喜欢玩制服诱惑不行吗?使劲打!”命令完才瞪了一眼扭头便走。
“别走啊,柳老大,放了我吧呜呜呜呜您走了我怎么办啊?”
柳啸龙恢复了冷漠态度,看向手下们:“打死为止!”大手将门带好,紧跟女人后:“到底去哪里?”一手cha兜,一手扶扶镜框,眉头没有舒展开,口气透着心烦。
“金陵海岸!”时机正成熟,今日谷兰的店开业,此刻最为热闹,状态在最佳,也让他看看,女人的厉害,五年,哼,都没让那女人振作,而她们只花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扭转乾坤,到时候看他说什么。
☆、第二百四十一章 穷追不舍
“大哥……”
还未踏出车库,三个男人便迎面而来,都望着那两个步伐急促的人而不解,苏俊鸿上前拉住了妻子训斥:“你到底……”
“你们来得正好!”英姿用尽了全部意志才压制住心中蠢蠢yù动的bàonüè因子,甩开丈夫的手指着车子道:“此事对于外人来讲,或许并不算什么,可对我们来说,关乎着个人名誉,扪心自问,我和砚青从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就算你们一而再的利用她,她也从不在意,因为正事上,她有一颗宽容的心,而你们几个,却因为这么屁大点事而去说她小人,当然,我一开始也觉得被说小人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可她不一样,她很在乎,柳啸龙,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明白她其实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小气的人,这种人有了痛不会说出来,都会积压在心里,所以最厌恶别人说她做人不正!”
皇甫离烨狠狠瞪了苏俊鸿一眼,压低音量警告:“还不快拉回去?”
苏俊鸿见林枫焰也一副咬牙切齿,再想想早上英姿跟他说的话,gān咳一声,站在了妻子身后:“我觉得英姿说得对,我就说嘛,砚青怎么可能你们说的那种人?虽然我不知道谷兰这事到底有什么隐qíng,可认识砚青也不是一年两年,有时候确实有点贪图名利,可那次到关键时刻,她不是为了孝心,把这些莫须有的东西让给她养父了?昨天收到消息,她又将这次拼死拼活的功劳让给了老人!”
“真的假的?她不是想趁此机会做什么局长吗?”林枫焰好笑的问。
“听说她跟上面报告,一开始发现有端倪的是大哥的岳父,也是宋局长一手策划带领她剿灭的,有一种人,成天做白日梦,梦想成真了,又拱手让人,而且你们什么见她贪图过钱财?我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认识大哥,就算她办再多的大案,至今都没有机会尝尝鲍鱼是什么滋味,对待孩子,虽说动不动就拳打脚踢,可孩子们一听说她要离开,哪个不是鬼哭láng嚎?再说大哥这里!”不怕死的以教训目光看向心目中的神。
柳啸龙挑眉:“继续!”
“阿鸿,你造反了?”巧克力不敢相信的瞪大眼,大哥也敢教训了?
苏俊鸿还就豁出去了,将英姿拉到了身后,挺直腰板分析:“她对您没亏欠,当然,我不是说您对她有愧疚,五年,她所有的青chūn都耗费在您的身上,即便你确实和谷兰没什么,可那是您自己认为,她不这样想,在她心里,您就是成天冷落她,和谷兰纠缠不清,这么想着,却还是没有一次下个狠心的过了五年,为的是什么?受气吗?还不是想挽救这段婚姻?大哥您总说她不为感qíng付出,这都不叫付出叫什么?您一次次的利用她,她没有揪着不放,难过几天,也就释怀了,不就是想为了您,为了孩子,为了老夫人不去计较吗?”
“说得好,继续!”英姿锤了丈夫的背一下,以示鼓励,谁说砚青没付出了?那王八蛋为了这段感qíng都快疯了,几个姐妹也都快杀人了,见皇甫离烨要反驳就立刻瞪起牛眼警告。
巧克力背脊发凉,只好退后,有什么办法?美丽的心里,这些所谓的拜把子最重要,这叫什么事?几个大男人还得看几个女人的脸色。
柳啸龙看看黑皮,见对方一直假装不和他对视,再看看林枫焰……
某林立刻抬头望天,大哥,您就饶了我吧,您是没尝试过叶楠的手段,挂个盐水,能让他的手背多出一百多个dòng,直到肿得面目全非才肯放手,还全程带着比天使还要善良的笑,苦啊,几个兄弟里,其实就您最幸福了,可没见砚青这么对待过他。
柳啸龙太阳xué突突的跳,冷冷的瞪着某苏。
“大哥,爱她就要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她,即便那事真是她做的,不图名利,不图钱财,那图的还不是您吗?如果您自己做得够好,她又怎么这么做呢?”
巧克力抬眉,忍不住过去拉住好友的手臂附耳道:“你越说越过分了,是来劝和的还是来拱火的?”大哥现在本来就在气这事,居然还说是他做得不对,不是没事找事吗?
“拱什么火?”英姿排开黑皮的手,不耐道:“我现在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去了你们就明白了!”
柳啸龙立刻伸手:“走!”仿佛很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教训。
南门警局
砚青捧着仙儿送的娃娃翻来覆去的把玩,眼里有着不舍,如果你能适应诚实的生活,该有多好?和谷兰一起去开店,或者去白翰宫陪茹云,只能说人各有志,真不知道一个人在那山村里有什么意思。
想到道别的那一刻,如果说,当时陆天豪会和她一起走,还是会选择祝福吧?会很失落,失而复得的蓝颜知己即将离去,谁舍得?早上蓝子为了证明她已经恢复了状态,还来逗她,说就这样和陆天豪结婚算了。
呵呵,怎么可能?对陆天豪的感qíng始终是那么的迷茫,很喜欢,很在乎,但是和爱qíng又说不到一块,总之就是一道墙将她和他完全隔开了,这辈子都只能是相知不相守。
烦恼的是坟前那番话他听到了,有些事qíng,真的只可想,不可说,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烦死了,一定觉得她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因为连她自己都是这么想的。
‘扣扣!’
将娃娃归位,拿过桌案上的一堆案件报告边查找着难度最高、却又能最快时间解决的案子,恢复了jīng神gān练,不温不火道:“进来!”
“老大,出事了!”李隆成一进屋便撑在桌面上解释:“刑事组接了个案子,相当棘手!”
“这跟我们缉毒组有什么关系?”为了冲业绩,她现在没心思顾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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