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_相琪【完结】(6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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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青到达时,门卫几乎将她当成了透明人,可见事先有被打过招呼,踏入大厅时,也没见任何一个人影,啧啧啧,看来整栋大楼里的人都被那老色láng给撵走了,正中下怀。

  快到会长办公室时,端正的走姿便为猫步,高跟鞋‘咔咔咔’的声音传遍整个楼道,视线没有离开过那敞开的门扇,指尖挑开风衣的所有纽扣,到达时,万分妖娆的斜倚着招手:“嗨!”

  柳啸龙故作镇定的没有立刻去看,而是端起一杯茶水轻抿,缓缓抬起眼:“噗咳咳咳咳咳!”抽过纸巾擦拭掉嘴角的水泽,视线却再也移不开,在这空无一人的偌大公司内,女人好似一只幻化的jīng灵。

  有一点,他一直就知道,时间在变,世界在变,而女人的容貌却始终如初,鲜少打扮的她,此刻却焕然一新。

  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攀附着门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乌黑的长发微微卷曲,略施粉黛的小脸透着说不出的风qíng,勾魂的视线正如两道岩浆灼得他全身接近融化,相貌娇美,肤质白腻,一双细嫩的腿正散懒的jiāo叉着,有人说,中国古老的年代,有一种专门靠吸食男子jīng血的妖孽,不论多正直,只需对望一眼,定被迷惑。

  此刻的女人,便如和古老传说无疑。

  砚青每一个动作都印证着是来进行引诱的,将门紧闭,后巧笑倩兮的绕到办公桌后,一个巧妙的旋转,温柔如水的环上男人的后颈,臀部轻轻坐进其腿间。

  柳啸龙反shexing的伸手环住,有些受宠若惊,但向来警惕xingqiáng,不忘问道:“你……怎么穿这么大胆?”

  “更大胆的要不要看?”砚青将小嘴贴向男人的耳廓,汗珠耳坠淡淡的一吸。

  “唔……砚青,你这样我觉得不习惯!”某男冷汗直冒,就算那内裤的魔力再大,也不至于如此吧?

  女人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食指贴服嘴唇:“嘘,不要说话!”后垂头将指尖在男人的胸口游移,画着圈圈,惹来一阵粗喘,顺势拨开碍眼的西装外套,见男人要化为主动,佯装生气道:“不要动,我们来玩点新颖的!”

  柳啸龙按捺住,靠在椅背里当好一个享受者。

  砚青用最最温柔,最最迅速的方式褪去了男人的衬衣,看着那蛊惑人心的胸膛赞叹,拉起一直手臂贴服椅子扶手,用领带缠出轻微却无法挣脱的力度。

  “这是做什么?”某男有些不乐意了。

  “我说了,玩点新颖的,怎么?不愿意吗?”砚青边说边脱掉了风衣扔到了桌子上,更是大胆的将连衣裙也褪去。

  喉结连连滚动,真被下了蛊般,点点头:“随你喜欢!”

  砚青笑了,抽出男人的皮带,将另一只手也绑在另一端,这才开始缠绕着对方跳着艳舞,时不时发出令人血脉膨胀的哼吟,食指含入小嘴,沾满津液后才点上男人的胸膛,划过小腹、肚脐,到达裤头时,她感觉到了男人有明显的一怔,扬唇弯腰蜻蜓点水的吻过男人的唇瓣:“难道你就不喜欢吗?”

  柳啸龙眯开眼,先前准备好的笑容已经没有余力去想,失神的点点头。

  “呵呵!”

  笑声飘dàng在办公室中,好似最美妙的huáng莺,着实让人心神dàng漾,等男人清醒后,发现不知何时早已浑身赤条,没有在意:“今天你很美!”

  “你这意思,以前我都很丑吗?”砚青弯腰半蹲下,手儿滑过男人xing感的小腿,另一手拿过掉落在地的衬衣,将足踝与椅子腿脚缠绕,一切都妥当后,跨坐上,作势要接吻,手儿一钩,早已准备好的一根绳索着手,也确实垂头吻住了男人的唇,双手没有消停,一圈一圈的绕着椅子和男人的小腹,几乎有三十圈时,老练的打结。、

  “呼呼!”抽开身,接吻还真废氧气。

  柳啸龙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这些在哪里学的?”

  砚青面色不该,将那内裤脱掉,后倾身捏开男人的下颚:“我喜欢这样!”说完,脸色转换为嗜血,冷若寒潭,一把将黑色布料全数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再变魔术般取来一块huáng色胶带给大力封上,切齿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送还给你!”以前吧,还知道送个风铃提醒,现在……真是越老越龌龊、流氓!

  潇洒的转身穿好连衣裙,风衣,一气呵成。

  柳啸龙傻了一样,剑眉扭曲:“唔唔唔!”

  ‘砰!’

  残忍的一脚,连人带椅子被推翻,不屑再看一眼,边扣着纽扣边离去,顺带将灯熄灭,就等着明天让你的手下们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身材吧,跟我玩,老娘玩死你。

  ‘砰!’

  门被无qíng的甩上,人也跟着决然离去,一路熄灭了所有光芒,从地下室开走那辆新买的豪车,路过大门口时,是飞一般的冲出。

  “大哥还真急!”

  “能不急吗?好了,人都走完了,你们都回去吧,我自己看着就好!”

  十来人如负释重,纷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又有谁知道,那个最不能得罪的人物此刻多凄惨?

  ------题外话------

  还有一段挺nüè的,女主对男主说了很绝qíng的话,这滴美男泪,亲们要扛得住啊,听话的男人,是需要调教的。

  ☆、第二百四十三章 陨落的泪(高cháo)

  “砰砰唔唔唔!”

  残黑寂寥的办公室内,男人好似一头bào走雄狮,‘滴滴’,血珠顺着白皙的腕部浸湿衣料,滴入泛着星光之地板,似乎对这放làng形骸的一幕完全无法接受,即便挣脱得大片肌肤蜕了层皮ròu,也不曾放弃。

  luǒ露的胸膛此起彼伏,确定无法得到解脱后才深深闭目,瞅向桌子上要落不落的外套,蹙眉咬牙一个大力的崛起,‘砰’椅子成功恢复了原样,保持着端正的坐姿,伸长下颚,试图将外套移动向下腹,异于常人的力度以顺心如意告终。

  **部位被掩盖,一切便不再显得那么尴尬不堪,这才扬起后脑盯着天花板而森骛地眯起鹰眼,活了大半辈子,何曾受过这等待遇?即便是母亲,也不敢如此胡来。

  铁青的额头热汗涔涔,浓郁的屈rǔ沾满眼眶,俯瞰苍生,也只有这个女人能一而再的对他进行人身攻击,却从未有过报复心理,对这向来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就是……爱?

  一想到方才的一切,冷峻的眸子又不自觉的弯起,也只有这个女人才会想到这种折磨人的方式了,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惊心动魄,生活毫不枯燥,从什么时候起喜欢这种野蛮型的?垂眸看看无语的一幕……

  “呵呵!”

  有意思,他敢保证,整个世界,能如此不计后果放肆的,仅此一个,啧啧啧,怎能这般独特?或许是无计可施,无法安眠,脑海里全是女人吃饭时láng吞虎咽的一幕,不经意间流露出的……

  ‘做得不错!’

  拿都礼物时,是说了这么一句吧?明明就很期待,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气愤时,还能想到来施美人计,不得不说,虽然确实有点无脑,却……满可爱的。

  总是让人无法真的去怪责,有时都在怀疑,是怎么容忍得下的?比起一辈子相敬如宾,无吵无闹的生活,这样也不错,酸甜苦辣来会运用,才叫真的人生,只不过这甜……要等到何时?

  亦或者在清醒状态下唤一句……

  ‘老公!’

  可惜的是这个女人将口是心非运用到了登峰造极地境界,眼下的目标,不是如何继续壮大云逸会,定在了撬开那人的嘴上,纵使是铁齿铜牙,他也会毫不留qíng的给其全数碾碎。

  ‘跟你在一起,真的很枯燥,一日重复一日,千遍一律,毫无làng漫可言……’

  从相识到至今,挺làng漫的,为何会这么说?再说了,làng漫那都是小男生和小女生的戏码,老夫老妻的,要什么làng漫,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思索起何为làng漫,为了那句表白,付出再多也值了。

  可究竟在她心里,làng漫是哪种定义?

  此时此刻,砚青早已躺在软chuáng中翻来覆去,注定是个无眠夜,猛地坐起身,揉揉一头散乱的头发:“真是要疯了,那混蛋心高气傲的,不会一头撞死吧?”不会吧?问向窗外星空,早知道就给他留条内裤了。

  依稀还记得那流氓说过,就算要死,那也是死在道中人手,绝非警察,再说了,为了孩子他也不会因此胡来的,否则还是不是男人了?

  这不能怪她,谁叫他老是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个人都会生气好不好?还把她说成是yín妇,不生气才怪,而且他会不会报复她?哇,该不会也把她扒光光,扔到广场去吧?不会的不会的,这太可怕了,要是以前,在孩子还没出世之前,她相信他做得出来。

  现在嘛……

  ‘谷兰的事是我处理不当,我也承认我有错,那你到底又为了什么而闹气?砚青,凡事都得有个限度,非要我颜面扫地,你才肯罢休吗?’

  “噗!”掩嘴喷笑,终于知道承认错误了呢,不容易啊,五年了,开始有点人xing化了,这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就看谁技高一筹,至于颜面扫地的事,她根本就没想过要他抬不起做人,那会给孩子们的成长阶段带来影响,可偏偏总是来招惹。

  不会活跃气氛,那就买一束玫瑰花,有那么难吗?臭jú花哪里像她了?这么多年,过生日没送过礼物就算了,其余时间,都没给过一件像样的东西,统统拿不出手,着实让人崩溃,给谷兰他怎么就送得出?

  还月中仙子,怎么没见他给她取过优美的外号?谷兰的名字也是他取的,空谷幽兰,那她砚青算什么?可恶。

  拿起枕头拼命的揉捏,全当是某人的脸,恨不得扯出一个dòng来,难道这些还要她自己去要求吗?

  “柳啸龙,给我取个外号!”

  “柳啸龙,以后送我玫瑰花!”

  “给我唱qíng歌……”

  天,哪有女人腆着脸去要求这些的?最不济的,人家英姿还有人洗脚呢,她不奢求他能做到这一点,普普通通就满足,普普通通而已,为何他就做不到?什么不会追女孩,以前追谷兰的时候,不是挺积极的么?

  这么多年的鸟气,一句抱歉就打发了?想得倒美,就算有可能失去这段感qíng,她也不会罢休,不给个再也不犯的保证,休想复婚,万一刚复婚,又来妮妮红红的,那时候离婚了就真的毫无机会了,丢不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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