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她做什么?都离婚了!”
“这不是想着复婚吗?”
老局长瞪了一眼:“离婚复婚,你们把结婚当儿戏吗?”
“好了好了!”凤知书将茶水放到柳啸龙面前后,锤了老头子一拳:“人都来了,你就不能见好就收?”
“妇人之见!”老人推开妻子,没好气的瞅着女婿:“当初结婚时,说什么了?好好照顾她,结果呢?照顾出个第三者来,你说说你,我都没脸说,每当别人一问起这事,我脸都红!”
柳啸龙有些坐立难安,没有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点头,表示承认错误:“我向您保证,这等事,断然不会再发生!”
“还再发生?我告诉你,云逸会的把柄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再来我可不会再留qíng,你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还是这么不听老人劝告,往后做事先过问一下我们,不要一意孤行,吃亏的是你自己,现在知道不对了吧?”
“是!您说得对!”某男点头,一脸悔悟。
怎么说,权威也比自己重,所以老人没再刁难:“知道错就好,两口子过日子,得相互尊重,相互照应,顾及一下双方的颜面,怎么说砚青比你小,凡事多让着她点,这孩子要jiāo心了,会非常懂事,你看她,这些年,面对那些媒体时,哪次有让你颜面扫地过?从来都说谷兰是你的恩人,照顾她是应该的,有说你是个负心汉,欺骗她的感qíng吗?没有吧?在外面,她给你丢过人吗?”
“是啊啸龙!”凤知书削着苹果,也道:“这孩子虽然自小失去了双亲,可懂分寸,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怎么说也在警局待了十多年,知道为人处事的道理,别说是她,要是我丈夫成天往他的初恋qíng人那里跑,也受不了,就算他说得再冠冕堂皇,心里也痛,你可以把你自己处在她的位置上想一想,如果你的妻子总是跑向她的初恋那里,你就不介意吗?”
柳啸龙抬抬眉,点点头:“我难受!”
“这不就得了,人心都是ròu做的,你自己都不好受,又怎么要求她不在意呢?”好在这事,总算是过去了。
老局长见女婿认错态度良好,心里的不快也扫除:“总而言之,你这个女婿呢,我万分满意,也是我欣赏的类型,有担当,撑得起一片天,可别得意忘形,这只是我们的个人见解,砚青会不会赞同,那还得你自己来努力,解铃还须系铃人,外人说再多,都会令她反感!”
某柳笑笑:“岳父放心,我会让她心甘qíng愿再次嫁给我的,那么现在可以叫她下来吗?”
“可这大晚上的……”
“岳父,是这样的,有几个专门研究天文方面的手……”‘下’字被bī回,在一个局长面前充当黑社会,太不理智:“员工,说明日的日出很旖旎,恰好砚青也说跟我在一起,毫无làng漫可言,所以决定带她去找这种感觉!”
凤知书双手合十道:“听起来是挺làng漫的,老头子,你去叫她!”这孩子真有心,平时都忙得不可开jiāo,居然还有时间去看日出,女儿真有本事,抓住了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
老局长听得也心里美滋滋,却没表现出来,马上就要成为总局长了,言行举止得庄重,那些得意忘形,从此后,与他无缘了,来到gān女儿的房间,将女婿的来意一字不漏,外带稍作修饰的讲出。
“我不去!”
砚青一听完,立刻果断的拒绝,拨弄着chuīgān的头发,拿出一套睡衣,见老人没离去的意思便烦闷道:“gān爹您是不知道,他所谓的làng漫就是去找死,真的,下午那场雨您知道吧?”
老人点点头:“知道啊,还下雹子了呢,打得整个市里的车子叫个不停,可这跟你们去看日出有关联吗?”提提裤腿,坐在了单人沙发里。
“他居然就在那时候带我去麦田了,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什么是làng漫,要不是有口井,早被砸死了!”
“这个人生呢,难免会有意外,可你又怎么能预知到太阳会落下来把你砸死?”看个日出还会要命不成?
砚青抱着睡衣坐在chuáng上,烦死了,摇头道:“要去叫他自己去,反正我是不去!”她才不觉得他能带她找什么làng漫,真的很困。
老局长立刻沉下脸,低吼道:“不去明天就给你记旷工一天!”
“你……”某女急了,她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旷工,这个月努力到现在,还有六天,就拿全勤了,要的不是那个奖励,而是荣誉,起身叉腰道:“您这是假公济私!”
“我怕什么?反正我都要走了!自己去好好想想吧!”说完就要走出。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这根本就是在耍赖,柳啸龙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汤?全都向着他,搞得她很不懂事,很蹬鼻子上脸一样,气急败坏的整理整理散乱的头发,也不扎了,披散着走出。
哀怨的瞪了男人一眼,黑着脸走出大门。
柳啸龙眉开眼笑的冲老局长道:“岳父,谢了!”后紧跟而出。
车子开了十分钟,砚青才转身冲着开车的男人指控:“你说,你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人品好,有什么办法?”柳啸龙几乎是脱口而出,似乎觉得此时不是耍威风的时刻,立刻偏头,果然,女人一副要立刻下车的表qíng,改口扬唇:“要不然怎么娶得到你?”
‘哗啦!’
一盆水将熊熊大火熄灭,砚青高傲的伸手拨弄着刘海,挑眉道:“算你会说话!”
根根骨节分明的大手熟练的cao作着方向盘,认真的盯着前方大路,打破再次降临的沉默:“砚青,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弄不明白!”
“说说看!”你也有不明白的事?而且还来问她,虚荣心bào涨,只要她知道,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看是这样的,你心中的这瓶黑气……你看它是在你的心里,我觉得你还是早点放出来比较有益身心健康,黑气反之便是毒气,不慎爆炸了,后果不堪设想!”
砚青捏紧双拳,会不会说话了?gān脆不搭腔。
柳啸龙见没效果,继续道:“你到底在气什么?还是希望我怎么做?”
“自己琢磨去!”某女垂头玩弄着青丝,这个问题不是他一个人问了,自己到底在气什么,连自己都没脸说出口,在气曾经那两行泪,在气那首该死的qíng歌,在气这辈子还未为她献上一曲,在气五年了,没陪着度过一个生日,在气……也不过是一个保证,往后逢年过节都要陪着她,带着一家人去游玩,不要求跟云逸会相比,最起码也要把她放在平等的位子上。
要求太多了吗?每一个女人应该都是想这么要求自己的丈夫吧?一点都不过分好不好?现在两个人算是一个过渡期,如果这个时候他不给她这个保证,那么复婚后,她再要求,他却说当初没这一项说法,她又该何去何从?
要的只是一个安全感而已,不求大富大贵,不求位高权重,只求所有女人能拥有的,虽然平时做事像男人,可她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男人有些惆怅,是啊,他并不了解她,没关系,总有摸透的一天。
砚青不再去看:“幸福不是靠嘴要来的,我想要的那些,如果你做不到,我qíng愿去剃度,看破红尘,从此常伴青灯,成为一代大师!”
柳啸龙整张脸都跟着抽了抽,劝道:“砚青,你可别冲动,我琢磨还不行吗?你就等着再次嫁给我吧!”琢磨,这要怎么琢磨?再去问手下……好吧,他已经不再相信他们了,没一个能成事的,只会搞些乱七八糟,最后吃瘪:“现在我们先来第一步,把làng漫的感觉找到,知道吗?明日的日出,相当漂亮,几个手下极力保证的。”
“真的吗?”
“嗯,太阳初出光赫赫,千山万山如火发。一轮倾刻上天衢,逐退群星与残月,赵匡胤亲笔之作,定超越!”说得那叫一个真切,仿佛这将是一个最最令人遐想的日出。
砚青倒是有了点期待,出都出来了,可以说满心的想一睹究竟,好吧,要是真的能如他所说,她决定冷落她的事,就不和他计较了。
到达顶峰时,车子停靠在了悬崖边,前方是专门供人欣赏美景之地,还有一方石桌,四个石凳,约会最佳场所,砚青看看时间:“你不觉得来得太早了吗?”
“四点那些上班族就开始忙碌,到时堵车怎么办?等待也别有一番qíng调!”柳啸龙拿出许多点心:“无聊了可以拿它们打发!”
“我再相信你一次!”如果日出不好看,她就要他好看,白痴也得有个度!
就这样,等啊等,终于等到了凌晨五点,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山下起了浓雾,砚青眨眨惺忪的眼,无力的降低座位:“我受不了了,你一会叫我吧!”白天还有工作呢。
柳啸龙同样jīng神不振,经过昨日的风chuī雨淋,都有轻微的感冒,偏头想回答时,女人已经沉沉睡去,伸手将一缕覆盖在红唇上的发丝扶去,大次次的欣赏着可爱xing感的唇瓣,娇艳yù滴得令人想深深的含在口中细细品尝,最终还是没禁得起诱惑,一手撑在车窗中,一手抵在女人的后座上,倾身垂头对准嘴儿道:“砚青,现在睡了,待会再醒可就难了!”
无回应。
将鼻尖顶住小俏鼻,灼灼其华的凤眼内,散发出了柔和的光辉,轻声道:“再不醒,可别后悔!”
依旧无回应。
闭目,细腻的张口含住了小嘴儿,歪头换着角度以舌尖描绘,寂静的空间内,散发着叫人心痒难耐的‘啧啧’声,一举一动都细微得不足以惊动极度渴望与周公周旋的人儿,一个不带任何qíngse的淡吻持续了三分钟。
忽然,男人故意吸吮住女人的下唇,牙齿调皮的轻轻一咬。
“唔!”
砚青皱眉,散发出不满的哼吟。
柳啸龙瞬间睁开眼,眸子内渐渐覆盖上**,而妻子却依旧不闻不问,惩罚xing的直接双手抱住了其头颅,狠狠的加深,舌尖大力撬开牙关。
色láng?某女大惊,还未睁开眼便一拳头招呼过去。
‘砰’
“嘶!该死的你能不这么粗鲁吗?”正中眉心的镜框,鼻梁骨被金属抵得传出刺痛,晕头转向的躺回驾驶座,揉着脑门瞪视着某个装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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