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小娇妻_若爱无痕【完结】(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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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是他们的jiāo易,那么她必须去。毕竟,他昨晚放过她了。

  “不会做违法违背良心的事qíng?也不会要出卖身体?”虽然是jiāo易,但她还是得确认一下。如果把基本的东西都丢了,还有何颜面活着?

  野láng还没回答,那猎豹冷哼一声道:“就你那姿色,就是想卖也得有人肯瞅一眼。”

  幸若水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冲这么难听。但是,她没有反驳。因为野láng说她要跟着她,那么稍稍聪明一点的人都知道不要跟她作对,以免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这人好像是军人,军人应该不会做那样的事qíng。可是,她没有经过任何的体检选拔,野láng就能把她塞到军队里去吗?

  她看着野láng,小声地确认。“你、你是要把我放到军队了去吗?”

  野láng微微一笑。“对。不过,是我的军队。”而不是国家的。

  幸若水愕了一下。

  就在这时,尚慤过来报告,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三个人转战到了餐桌上。

  在吃早餐的过程中,幸若水发现,猎豹连吃东西都似乎在恪守着规律。她有注意到,一个包子咬几口,大概多久吃完,每次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些习惯,是军人才会养成的。

  原本专注吃东西的猎豹,接收到若水的视线,缓缓地抬眼。冷冰冰的视线,直直地she向她。

  幸若水急忙收回视线。她忍不住想,难道野láng要把她训练成这样的人吗?做什么,做保镖吗?

  心里许多许多的疑问,根本没有机会问出来,而且也不见得能得到答案。

  早餐后约略几分钟。

  猎豹看着野láng。“那我把南瓜带走了。”

  野láng点点头。视线转向若水,笑着道:“若水,我期待你从地狱里出来。”

  他缓缓地倾身,贴着她耳朵,小声说:“如果他找来,我不会让他见你,但会让他知道你很好。”

  幸若水对他投去感激的一瞥。随即,就像小jī似的让猎豹半拎着出门,扔进了门口那辆敞篷的越野车里。

  猎豹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时间,车子就飞驰而去。

  幸若水回过头来,看着空dàngdàng的门口渐渐地远去,心里有些慌。一拐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车子开得很快,还有些颠簸,她必须紧紧地抓牢才能防止被抛出去。

  猎豹黑着脸,专注地开车,一声不吭。

  车子很快转向树林里开去,树林里的路高低不平,颠簸得幸若水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从身体里吐出来了。她紧紧地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尖叫。她不想听到猎豹的冷哼,更不想被她用那种看蝼蚁似的眼神看自己。

  高低不平的路似乎没有尽头,不时地还有树枝伸出来。车子冲过去的时候,树枝就在她的身上留下火辣辣的痕迹,很疼。

  幸若水觉得自己要晕了。在晕乎中她还想,怪不得那天她跑不出去,这片树林的宽广根本不是她能够想象的。如果那天她没有回头,恐怕只有被野shòu吃掉的份。

  终于,视野逐渐地开阔了。没多久,就远远地看到了盒子大小的东西,应该是房子。

  当车子一声吼叫停下来,幸若水根本来不及看清楚眼前qíng况,冲下车吐得昏天黑地。别说是早餐,就是昨天吃的东西都要呕出来了。胃里像是被搅拌机在搅动似的翻天覆地,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猎豹扯了扯嘴角,眼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吐完了,抬手擦擦嘴角擦擦眼眶。转过身去,看到猎豹懒懒地倚在车上,眉头拧得跟一个结似的。“对不起。”

  猎豹黑着脸,迈步往前走。“南瓜就是南瓜。”

  幸若水没有力气跟她辩论自己不是南瓜,只能快步地跟上去。恶心的感觉根本没有退去,但至少比刚才好多了。她一边跑着跟上猎豹的步伐,一边转动脑袋打量着四周。

  这里,应该就是军营。从那些军绿色的帐篷,那些越野车,还有四周训练的号声就知道了。

  幸若水被猎豹带到一个比较小的帐篷里。

  猎豹脱下包子,沉声喊:“小庄,进来!”

  “是,队长!”

  “找个地方,把这只南瓜塞进去。”

  “报告!”

  “说。”

  “队长,她是女人。”

  “女人怎么了?谁让你把她当女人了?”

  “明白!”这里只有男人和牲口,没有女人!

  幸若水愕然地听着他们的对话。部队了,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牲口。这话,她是听过的。只是,她难道要跟一堆的男人住宿舍吗?那洗澡换衣服怎么办?

  她没有时间想明白,就被那人一声“跟我来”带走了。

  很快,她被带到了一个帐篷,找到了自己的chuáng位,还是在上铺。帐篷里收拾得gāngān净净的,那些人都不在,应该是出去训练了。

  然后,那人又带着她,领取背囊和服装。

  “把你那身衣服换下来,快点。”那人下了命令就往外走。

  “在这里吗?”她的问题没人回答。她只好拿起衣服,跑到角落里飞快地换下来。幸好,这中间没有人出现。

  她换好衣服走出去,那人看了看手上的表,说:“动作太慢!不过,你会快起来的。”

  当天的时间,她就被带着熟悉周围的环境。幸若水的一头长发,被毫不留qíng地剪成了毛寸。在肩头咔嚓一声的时候,她心里百味jiāo集。但是,对方的手不曾停顿,很快地就咔嚓咔嚓地剪完了。

  幸若水看到镜子里那个有着毛寸头的自己,有点想哭的冲动。但是,人家压根不给她时间来哀悼她的发。

  大概到晚饭时间,那人就走了。她一个人坐在帐篷里等。

  没多久,一大队人马就进来了。

  幸若水心里陡然紧张得厉害,但是当她认出来,先走进来那几个人是女的时,这种紧张才消减了一些。“你、你好。”

  “你是新来的?叫什么名字?”那些人倒热qíng,看到她就围了过来。

  “我叫幸若水,刚来的。”

  “我叫暮雨。”

  幸若水一一笑着回答,暮雨也一一地介绍其他人给她认识。然后就把她带到食堂去吃饭。男男女女坐在长桌子上,低头大口大口吃东西。如果凭吃相,压根无法分别男女。

  幸若水还看到了猎豹。她的视线也刚好往这边看,还是冷冷的,渗人得很。

  吃完东西。他们又都出去接着训练了。幸若水怔怔地看着大家往外跑,觉得自己好像被隔在了他们的世界之外。

  她一个人在帐篷里,反复地怜惜叠豆腐块。大学时候参加过军训,基本的东西还是学过的。只是时间过了这么久,得重新回忆起来。

  晚上训练回来,暮雨又拉着她说了很多。最多的,是关于猎豹有多么的变态。不过,很快就到了熄灯的时间。

  幸若水躺在chuáng上,对于接下来的生活很忐忑。她好久才睡着,而她刚迷迷糊糊睡着,哨声就响彻长空。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若水,快点穿衣服集合!”

  “哦。”

  在幸若水背着背囊冲出帐篷那一刻,她的地狱生涯开始了。

  ……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当跳进自己的悍马,启动马达直奔家而去时,鹰长空觉得自己不像一个军人,而是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去见心动的女生。

  副驾驶位的傅培刚,一模一样的心qíng。

  一路上,两个人几乎都不说话。差不多到家,刚好是傍晚时分。

  鹰长空先将傅培刚送到楼下,然后一秒也不停地倒车冲出去,直奔自己楼下。

  跳下悍马,三步作两步冲上楼去。拿出钥匙,打开门的一刹那,表qíng就僵在脸上。空dàngdàng的家,有一股长久没住人的霉味。

  他砰一声关上门,转身飞下楼,又跳进了悍马里。

  刚想跟他打招呼的邻居,愕然地看着他跳进车里飞驰而去。

  ……

  谭佩诗刚刚下班回来,整个人瘫软在沙发里。公司刚刚上轨道,要处理的事qíng太多。要不停地找客户,把公司支撑起来。她觉得都要累垮了。

  而她心里,傅培刚离去的伤还没有好,若水又不见人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她瘦得皮包骨。可是她又不想休息,因为一停下来,脑子就会想傅培刚想若水,更加煎熬。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谭佩诗下意识地坐起来。随即,又苦笑着靠了回去。傅培刚回家时,就是这种急切的脚步声,很好认的。

  她还没收回苦涩的笑容,就听到锁被打开的声音。她吓得顿时浑身一震,难道是贼?她急忙站起来,像找一个东西当武器。可惜,她还没找到合适的东西,门就已经被推开了。

  她惊慌地回过头,却在看到进来的人那脸那身材时,愕然地张大嘴巴,满脸的不敢置信。

  “老婆,我回来了。”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语气。熟悉的人。

  谭佩诗嘴唇都在颤抖。“傅培刚?”

  “是我,老婆。”傅培刚心疼地看着削瘦的女人。

  谭佩诗发出一声尖叫,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傅培刚!你还活着,你活着!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是不是在做梦?不,这不是梦,不是的……”

  她语无伦次,身体颤抖得厉害。

  傅培刚紧紧地抱住她,用自己的体温告诉她,他还活着。“老婆,我回来了,没事了!”怀里的人瘦得厉害,那腰肢,他十指就能握住。

  “对不起,老婆。”千言万语,只化成这一句。作为军人的妻子,她承受了太多太多。

  良久,谭佩诗才慢慢地松开手臂,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眼里,泪珠子一颗一颗地往外掉。嘴唇边,却是笑容。

  抬起手,小心地摸着他的脸,暖暖的体温,告诉她这不是梦。她扑哧一声笑了,泪如雨下。“傅培刚,你活着,你真的活着!”

  她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闭上眼睛,眼角泪如雨。你还活着,感谢上天!

  两个人紧紧相拥,分享着彼此的体温。这一场离别,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得久来得伤。

  当两个人找到彼此的唇,都像疯了似的啃咬着彼此,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不识趣的门铃,却在此时大作。

  傅培刚抱着媳妇儿,深深地吸气,平复着几乎失控的y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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