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侧躺着,抱着照片和爹地的大手,大眼睛溜溜地看着爹地。“睡醒了,妈咪就会回家吗?”
鹰长空用空着的手,有节奏地轻拍着他的后背。“对。所以福安乖乖,闭上眼睛睡觉。”
小家伙看着他,不一会就慢慢地合上大眼睛。
鹰长空一直拍抚着,确定他完全睡着了,才停下来。他轻轻地把手抽出来,又想拿走照片,小家伙马上动了一下,像是要醒了。
“别动那照片,你一碰照片他就要醒了。”杨紫云语气有些无奈。她之前也尝试过,甚至给长空的照片他都不要,一定要幸若水的那张。总之,儿子和孙子都被幸若水给迷住了!
鹰长空缓缓地站起来,看着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心里柔软一片。“妈,我们出去吧。”他伸手,揽住母亲的肩头。
一出孩子的房门,就被上将一把抢了过去。一双眼睛冒火似的,瞪着他。鹰长空无奈地笑了笑。
“gān什么呢?他是我儿子!”
上将可不管儿子不儿子,搂着媳妇儿就回了他们的房间。
鹰长空站在原地看着,微微地翘起嘴角。几十年后,他和若水也会像这样吧。到时候,他是不是也会吃儿子女儿的醋?
几十年后,他一定是个怪脾气老头。而若水,一定是温柔如水的小老太太。
繁华落尽与君老!
……
时间过得飞快。
对于在折磨中度过,脑子大多数时候停工,只盼着吃饭和睡觉的幸若水来说,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日出日落,都是训练,都是折磨。
不过这种日子并不是全然没有好处,姑且不管训练的结果,就像为高考而奋战的高中三年,很苦但是很充实。
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活。在枯燥痛苦中有着充实和欢乐。
这天,猎豹也许是觉得折磨她们折磨够了,竟然有一天的休息时间。但只要接到指令,必须一个小时内赶回来!
“全体都有,解散!”
猎豹一声令下,这些被cao练了许久的家伙就一哄而散,都掩盖不住心里的雀跃。
“幸若水,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幸若水正要撒腿跑,就被猎豹给喊住了。她心里在哀号,脸上却不敢露出蛛丝马迹。乖乖地折回来,跟着猎豹往另一个方向走。
猎豹带着她,直接来到她那辆银灰色的猎豹座驾前。
幸若水跳进副驾驶位,一声没问。猎豹不喜欢被人提问。
“你怎么不问我带你去哪里?”车子飞驰而去后,猎豹看着前路问。
幸若水笑笑。“报告!你是说不喜欢我们问你问题,反正我也不能拒绝。”
猎豹冷冷地睨她一眼,没说话。猎豹车子一路开得飞快,翻山越岭,真的就像一只猎豹穿梭在山林里。
幸若水看着飞驰而过的景色,除了满眼的绿色,压根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风刮在脸上,有点疼但很刺激的感觉。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虽然没有晒黑,但估计粗糙了不少。
寝室里平时都打趣说,等从这里出去的那天,她们全都是huáng脸婆了。
幸若水忍不住笑了。
“偷笑什么?”猎豹目光犀利地转过头来。
“我笑我们宿舍里经常说,等我们结束了训练,全都成huáng脸婆了。”这话,最初是暮雨说的。暮雨总是热qíng而幽默,让人哭笑不得。
猎豹冷哼一声。“又不是靠脸蛋吃饭,怕什么!”
幸若水只是笑笑。她知道,猎豹是个一心只有事业的女人,感qíng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之内,自然也没有女为悦己者容的想法。
猎豹奔驰了许久,终于在一个树林里的低洼平地停了下来。
“下车吧。”
幸若水一边走下猎豹座驾,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她怀疑,这是不是猎豹安排的特别训练!
正想着,猎豹将车掉了个头,直直地就本着来时的路去了。
“喂?”幸若水喊一声,被扬起的灰尘呛了口鼻,呸了半天还觉得喉咙难受。可是,想喝一口水都不行。
静静地站在原地,暗暗地打量着四周,这绝对是yīn谋!
敏感地,她察觉到有危险。紧抿双唇,突然霍地转身,于此同时迎向了突然袭来的人。
“鹰长空!”过招一会,幸若水笑着喊出对方的名字来。
鹰长空拉下套头的帽子,咧着白牙。双臂一张,朝她打开怀抱。“媳妇儿,想我了没有?”
“想!”幸若水大方地承认,扑进他怀里,抱住他jīng瘦有力的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猎豹说好了的?”
“嗯。”他答应了她某个条件。那女人,总是不忘抓住任何机会获得好处就是了。
鹰长空低头,封住她的唇阻止她再问东问西。深深地纠缠,直把她吻得气喘吁吁。“走吧媳妇儿,今天老公带你去玩!”
幸若水抬手在他胸口打了一拳。“去哪里?不能去太远的地方,谁知道猎豹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她说接到指令,必须一个小时内赶回来。”
“放心,有老公在!”鹰上校不以为意,一把抱起她飞奔起来。跑了一小段,就看到他那辆悍马停在那。
幸若水被放进副驾驶位,看着跳进驾驶座的男人,笑靥如花。在这一刻,心里充满了幸福。也在这一刻,真切地明白什么叫“两qíng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鹰长空转头看着媳妇儿的笑容,忍不住揽过来,用力啃了一口。
幸若水揍他一下,叮嘱道:“好好开车!”生活这么美好,她可不想出意外。
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在耳边掠过,微微疼但是很惬意。身边就坐着她最爱的男人,她能感受到他深qíng的目光。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了!
“上校同志,请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她注意到,车子是往市区开去的。
鹰上校看着媳妇儿,眸色倏地变得很深。声音,似乎都有些哑了。“开房。”
“流氓!”幸若水哭笑不得地骂道,但心里其实也是期待的。本就两qíng相悦,又何须在羞涩扭捏!
鹰上校咧着白牙,心里被媳妇儿撩拨得早就苏痒难耐了。要不是这会正在开车,早就扑过来了。
车子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市里。
鹰上校刚才并不是开玩笑,真的直奔某酒店,拉着媳妇儿就往前台开房去了。
他选择的是那种小酒店,高级酒店摄像头太多,容易引起注意。
前台的小妹看他们的目光满是暧昧。
绕是已经不那么羞涩了,幸若水也忍不住红了脸。话说,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来开房。虽然这辈子已经决定非他不嫁。可还是觉得怪难为qíng的!
进了房间,她一把抓住鹰上校的衣襟,抬着头严肃地说:“你不会吃了不肯买票吧?”
“先吃了再回答你!”鹰上校一把抱起她抛进chuáng里,像一匹饿láng似的扑了上去。低头就啃,急切得跟饿了一年半载似的!
可不是么!
幸若水哇低叫一声,还买来得及有反抗的想法,就被男人钳制在身下又是啃又是摸。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嘴里逸出低低的呻yin。
鹰上校被这低低的声音撩拨得差点流鼻血,嘴上和手上的动作更加急切,恨不能将那碍事的衣服直接撕了。
久旱逢甘露。
两个人都像疯了一样,紧紧地缠绕着对方,用尽力气吸取对方的每一缕气息。
**的cháo水像是被浇上了汽油,翻滚中燃气汹汹烈火,将理智烧得dàng然无存。唯有对彼此的qíng意,在缠绵里加深再加深。
足足要了三次,鹰上校才不甘不愿地放过她。
幸若水躺在他身上,身体绵软,气喘吁吁地看着撑在自己身上依然神采奕奕的上校大人,心里鄙视自己。她动一下都吃力,他却只是气息微微有点重!
她以为经过这些日子,自己的体能已经大大提高了,但跟他一对比,差距就出来了!
她伸出纤纤玉指,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口,满心的不甘。“难道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差距?”不管怎么努力,仍是赶不上!
鹰长空抓住媳妇儿的手指,呵呵地笑着,放到嘴边亲了亲。“媳妇儿别生气,老公让你戳!”
幸若水突然一般搂住他的脖子,抬起上半身,张嘴用力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压印。她这才觉得心里舒服点,得意地看着他直笑。
鹰上校丝毫不介意,把另一边脸送到她嘴边,讨好地说:“媳妇儿,要不要来个对称?”
幸若水于是不客气地在他另一边脸也咬了一口。看着男人一边脸一个牙齿印的滑稽模样,她笑得在chuáng上直打滚。
鹰上校搂住她一番身,就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亲了亲她的额头,心里无比的满足。手下意识地想抚摸她的长发,却愕然地发现摸了个空。
幸若水双手jiāo叠置于他的胸口,下巴搁在上面抬头看着他。嘴角边,浅浅的笑容很迷人。过了一会,伸出手,摸摸他的下颚,熟悉的刺痛感。“好像在做梦!”美好的梦。
“小傻瓜!”鹰上校抚着她的脸,目光qíng深。兜兜转转,她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抱。而他,拥有了整个世界。
幸若水皱皱鼻子,仍是笑着。有一个人在你心里,光是想到他你就忍不住笑容,更何况他就在眼前!“对了,佩诗好吗?傅培刚是不是也跟你一起回来了?”
上次太仓促,她都忘了问。不过,既然他们放出的消息是任务的一个部分,那么傅培刚应该也还活着。要知道,傅培刚是长空最出色的兵!
“他们都好好的。谭佩诗天天喊着累死了,说公司的事qíng要把她给压垮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帮她分担。她说没见过你这么不负责任的老板。”但是他看得出来,谭佩诗在嚷嚷这些话的时候,是很快乐的。
幸若水忍不住吃吃地笑,她完全能想象出佩诗当时的语气和表qíng。她从上校的胸前滚下去,平躺着枕在他的臂弯里。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笑容盈盈。“真好!”
“真好!”连着说了两次,她缓缓地闭上眼睛。
鹰上校发出嗷嗷的两声,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上。“媳妇儿,在我的身下居然敢想别的人,看我怎么惩罚你!”
已经连要了三次,虽然鹰上校还不满足,但他对媳妇儿可疼着呢,于是只是挠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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