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一起逛的还有梅彦婷。听她说不久陈善就要带她回山东老家了,所以她得给陈善的家人挑一些礼物,想让幸若水替她出出主意。梅彦婷显得很兴奋,吱吱喳喳的,别的话题说不到两句就会绕到陈善身上去。
幸若水看着她兴奋的劲头,心想或许她和上校都多虑了,这两个人真能修成正果也未可知。结果并未一定的,也不该现在就判死刑。
星期天一早,幸若水就拎着东西上傅家去了。把给小宝宝的东西拿出来,一一的比了比。又陪着谭妈妈去买菜,就算只有三个人,也要好好做一桌子菜。
他们买菜回来,还在厨房的里洗菜,突然就有人来敲门了。
谭佩诗抱着孩子去开门,没想到来的是3个兵,都是傅培刚的同事。说傅培刚一早叮嘱他们了,今天是他儿子满月酒,所以要他们来热闹一番。还带了傅培刚给儿子的礼物,是一些玩具模型,全部都是用子弹做成的。但打磨得很平整,不会弄伤孩子娇嫩的手。
除了孩子爸爸做的玩具,还没了很多用的吃的东西。都是战友们你买一点我买一点凑在一起,好大的一堆。
谭佩诗本来还在心里骂傅培刚的,这会总算是舒服了。把玩具摆在桌上,抱着小家伙桌在桌子旁。小家伙伊呀呀呀的,伸着胖乎乎的小手指头去摸那些玩具。不时地发出一些像是激动的声音,两条还没什么力气的小腿儿蹬啊蹬啊的。
多了3个人,这桌上总算是热闹了。买了红酒和啤酒,大家都碰杯喝了一点。
这饭正吃到一半的时候,又有人敲门了。
幸若水坐在靠门的位置,急忙站起来去开门。门打开一看,孩子的爸爸回来了!
“哇塞,宝贝,你爹回来了。看到没有?”谭佩诗急忙把孩子竖着拖起来,让他看看爸爸。谁知道小家伙不配合,含着小手指头瞅也不瞅一眼。“傅培刚,完了,你儿子不认得你了。”
大家嘻嘻哈哈地笑。
幸若水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家去,她的上校肯定也回来了。不过小家伙满月酒,她不能中途就跑了,只好忍耐。正要关门呢,突然又有一个人窜出来。她吓了一跳,下一秒就真的跳起来,一把抱住来人的脖子。“鹰长空,你回来啦!”
“嫂子可真够热qíng的!”
“队长,艳福不浅呐!”
鹰长空搂着幸若水进来,瞪着他们说:“艳福个屁,老子抱自己老婆,那叫什么艳福?那叫幸福,懂不懂?”
兄弟们早就在往另一边牢笼,在幸若水和谭佩诗身边各空出一个位置来,让鹰长空和傅培刚坐下。
“兄弟们,这叫解释么?这叫赤luoluo的炫耀!”
鹰长空睨他们一眼,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媳妇儿,快给我装饭,我饿死了。”他们刚刚出任务回来,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就往回赶,连一口水也没顾得上喝。
幸若水应一声,急忙跑进去装了两大碗饭。
有兄弟递了半瓶子啤酒回来,鹰长空接过来,仰头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末了把瓶子往桌上一放,叫道:“慡!”
幸若水很快就捧着两大碗饭出来了,幸好佩诗家的桌子不算小,能坐得下。而且本来就是为了庆祝,饭菜也做了很多,管饱!
五个男人你调侃我,我埋汰你,把饭桌气氛弄得异常热闹。连傅培刚怀里的宝宝都好奇地瞪着大眼睛,转动脑袋看这个看那个,忙得很。
“看吧看吧,连小乐乐都鄙视你了!小乐乐,狠狠地鄙视他!”
“要鄙视也是鄙视你!”
不知怎么的把小乐乐都给推出来了,弄得大家笑得更热烈。
幸若水看着他们打闹,浅浅地笑。因为喝了一点红酒,脸上红扑扑得,跟盛开的花儿似的。偏偏她还柔柔的笑,直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
那几个兵都不好看向她,牢牢地管住自己的视线,只在心里想,队长的老婆真好看。难怪队长那么疼老婆,我要是有这么个老婆,我也疼到天上去!
鹰长空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摸了一把媳妇儿的大腿。十几天不见了,想得紧。喝了酒之后,他的媳妇儿简直就是一妖孽,撩拨得他心里的火节节上升。
吃过饭,一gān人又转战到沙发上chuī牛,还有人下去再扛了一箱子啤酒回来。看那阵势,像是要打算不喝啤酒喝醉就不罢休似的。
谭佩诗抱着孩子,哄他睡觉去了。很久没看到儿子的爸爸,自然也跟了进去。关上门,夫妻两诉诉心声。
幸若水则跟谭妈妈一起收拾摊子,该擦该洗的不少,忙得冒了一身汗。到后面,腰都有点直不起来了。本来么,早上做饭菜的时候就忙了好久了。等把厨房收拾得亮堂堂的时候,差点没累垮。
客厅里,男人们还在嘻嘻哈哈,连傅培刚都加进来了。
幸若水不好过去,于是去房间里看小宝宝。发现谭佩诗还抱在手里。“还没睡着?”
“别提了,这小家伙鬼jīng着呢。非要你抱着哄他睡,手还紧紧地抓着你的衣襟,只要你将他往chuáng上一放,马上睁开眼睛。”谭佩诗直摇头,语气却明显是宠溺的。
幸若水闻言,捂着嘴笑。看看小家伙的手,果然抓着谭佩诗胸口那。听说喝奶的时候,吃着这边,手还紧紧霸着那边,怕别人觊觎他的东西呢。
谭佩诗碰碰她,眨眨眼说:“不去跟队长亲密亲密,跑这来gān什么。”
“亲密你个头,他们在聊天呢。一帮男人,我还要cha一脚啊,多尴尬。再说了,我也没那脸皮。”幸若水赏她一颗白眼,还掐了她一下。
谭佩诗哎哟一声,贼兮兮地凑过来说:“只要你往队长身边一坐,他们肯定马上告辞,信不信?”
“我才没那么无聊。”
不过,几个兵没有停留很久,走前还调侃鹰长空和傅培刚。被他们两追着杀,一片鬼哭láng吼。
幸若水闻声刚刚走出来,鹰长空就折回来了,大步走向她。“媳妇儿,咱们回家去。”话落,一把抱着她就往外走。
后面回来的傅培刚哈哈大笑,又调侃了一番。
谭佩诗抱着孩子在房门口,也忍不住偷笑。
幸若水伸手掐了一把,瞪着他闷声闷气道:“我的东西还没拿呢。”她话才说完,谭妈妈就笑眯眯的把她的包给递过来了。
鹰长空接过来,抱着她蹭蹭蹭地下楼梯。
好一会,幸若水还听到他们的笑声,脸红得更厉害。松开一只手,用力地掐上校的手臂。
“打是疼骂是爱,媳妇儿,你一定爱死我了!”鹰长空眉头都不皱一下,逮住她的唇狠狠地亲了几个。
幸若水哭笑不得地睨着他,睨着睨着,就噗哧一声笑了。他平安归来了,心里踏实盈满。“我发现你每一次出门回来,臭屁的功夫都会更胜一筹。”
“那当然。因为每一次出门,你老公的功勋又多了一笔。资本增加了,自然要外放出来,不是么?”鹰长空嬉皮笑脸,伸手捏捏她细腻的脸蛋。
幸若水抓住他的手,张嘴一口咬住。牙齿一边用力,眼睛还一边睨着他挑衅。
鹰长空只是挑挑眉,一声都不吭。他太了解了,媳妇儿爱他爱得要死,根本舍不得用力。一会咬出牙印了,还要给他揉揉。
果然,幸若水咬了一会,就松口了。低头看着他手背整齐的牙印,伸手摸摸揉揉。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开进了别墅大门。
鹰长空跳下车,抱着媳妇儿飞也似的跑进家门,一直跑到浴室里。
幸若水无语地叫道:“你这家伙疯了,一回家就往浴室里跑!”
“你这一身的汗,不洗洗不难受么?”鹰长空将她放下来,一边贴着她耳朵chuī气,一边脱她的衣服。
幸若水挣扎了一会,没能拧过他,只要由着他了。况且这么久不见了,她也想他了。这么一想,就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流。
鹰长空扒了自己的衣服,搂着她一起躺进了浴缸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天为了切除那颗毒瘤,一刻也不曾放松过,可累坏了。
幸若水趴在他的身上,承受着他热qíng的吻。迷迷糊糊中,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要跟他说的。但是脑子热乎乎的,一时想不起来。
就在鹰长空激动地想要跟她合而为一时,脑子里突然清醒起来。“等一下!”
“怎么了?”卡在这个时候,鹰长空额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咬着牙问。
幸若水只好飞快地把检查和调养的事qíng说了一遍。看着他额上的青筋,语速越来越快。
“就这样?”鹰长空哑声道。
幸若水还没应,他就腰部一挺,引来她一声惊喘。“你——”
“等下再戴。”好不容易放纵了几回,又要戴那玩意,太不慡了。反正那玩意就在浴缸旁边的架子上放着,随手就能拿到。
幸若水还想说什么,可他压根不让她开口,封住她的唇的同时用热qíng迷糊了她的神智,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回来的时候刚一点多,等鹰长空吃饱喝足,时间已经到了傍晚。从落地窗看去,天际的红霞绚丽多彩。
幸若水只看了一眼,就蹭着他的胸口,疲惫地睡了过去。
鹰长空搂着她,却没多少睡意。眼珠子一转,又想起这次任务来。英挺的剑眉,微微地皱起来,显然还有不满意。
任务完成得挺漂亮,唯一的败笔就是让古天策逃跑了。古承泽为了让儿子逃跑。不惜炸了整栋楼来埋葬自己,也算是个半个枭雄。难怪为了切除这颗毒瘤,军方投入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
至于古天策,此人不尽快找到逮回来,肯定又是个棘手的麻烦。古天策跟古承泽一样,都是野心勃勃的主。现在军方捣毁了古家的势力,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总之,一定要尽快找到他,不能让他东山再起。
至于古筝,早早地被古承泽和古天策送出国去了,相信也不会再回来找他们的麻烦。他的媳妇儿,总算可以过好日子了。
然而,世事总是难料,谁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或许,这正是人生的jīng彩之处。
我们能做的,唯有勇敢面对。
------题外话------
铲除古家的这个庞大的举动,因为若爱功力不够,所以就不正面写了
以后若爱更加努力,希望能写得更好,嗷嗷的
☆、113 欢欢喜喜闹dòng房
关于任务的事qíng,鹰长空不会跟幸若水多说一个字的,只是告诉她古筝不会再来打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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