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顿时就愁了一张老脸,看着乔飞问:“乔飞,这可怎么办?”
乔飞努力地憋着笑,回道:“报告首长,这、这我也没办法!”夫妻吵架,他一个警卫员掺和什么啊。
老爷子背着手在儿子的房门前踱来踱去,急得白头发又多了。
乔飞憋笑憋得难受,正想找理由跑路呢。
☆、057鹰上校被囚禁
幸若水愕然地看着这张陌生的男xing脸庞,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样的话。
庄寓棋没有妈妈,她是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来疼爱。如果只是做庄寓棋的妈妈,那么她自然是愿意的。可是庄寓棋的妈妈还有另一重身份,就是这位省委书记的妻子。他不会忘了吧?
他们这才第四次见面,每次也都没什么jiāo流,他是从哪里生出想娶她的念头的?
“你不愿意?”庄奕骋问,缓缓地眯了一下眼睛。
幸若水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说我不想做你老婆吗?可人家没问你愿不愿意做我老婆呢!想了想,说:“这些学生都像是我的孩子,他们如果愿意把我当妈妈,我自然不介意。”
“不是所有人,只是庄寓棋。”
幸若水囧。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她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对这他晃晃。“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把手机放到耳边,她大步走出医务室。
庄奕骋自然看出来她是借机跑人,不过并没有拦阻。或许有一天,她会同意的。
……
自从接到长空的电话,幸若水一直觉得自己的右眼眉跳得厉害。忍到晚上,终于忍不住问好友。“佩诗,你家傅培刚有没有说最近有什么秘密训练?”
谭佩诗正嗑瓜子看电视呢,头也没动回了两个字:“没有。”
长空跟傅培刚好像总是在一起,每次出任务都是这样,这次怎么不是呢?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不行,她得给长空打个电话。
豁然站起来,拿起话筒拨号码。等那边传来已经关机的提示,她才想起长空说过这几天不能跟外界联系的。
“若水,怎么啦?”这么大的动静,把谭佩诗也给惊到了。
幸若水摇摇头,揉揉眉心。“长空打电话来说他这几天要参加秘密训练,不能跟外界联系,可他以往不是做什么都跟你家傅培刚一起的吗?我担心……”
谭佩诗顿了一下,随即翻翻白眼。“拜托,傅培刚跟队长军衔都不同。很多队长能参加的行动,傅培刚还没有这个资格呢,你别多心了!”
幸若水想想也是。长空毕竟是队长,和普通兵还是不同的。
……
B市。紫云首府。
这伤虽然厉害,但毕竟只是皮ròu伤,上了药凉凉的倒也不那么疼了。
鹰长空早就清醒了,只是还闭着眼睛趴着。老太太在耳边抽抽噎噎的,哭得很伤心。为了若水,他忍着没有动,更没有开口安慰。
一直到晚饭时间,老太太才离开他的房间。
鹰长空动动有些僵硬的身体,呼了一口气。老爷子下手真重,这回真的叫屁股开花了。不过,如果屁股开花能够解决问题,那也值了。
老太太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他食不下咽,一会就回来了,还给他端了东西。
“长空,你醒了?怎么样,还疼不疼?你这个傻子,怎么也不知道跟你爸求饶,就这么硬挺着!”絮絮叨叨的,语气满满的都是心疼。
“妈,我没事。不就是打了一顿吗?你看看我这身上,比这可怕的伤口多着呢,不也这么过来了吗?”那些伤,多半是枪伤炸伤或者刀伤。
他这么一提,杨紫云就又心疼了。儿子当兵已经受了这么多的苦,这回家了老头子还这么打他,这个该死的老头子!
“你也饿了吧。妈给你带了饭菜,我喂你吃。”想到可以喂儿子吃饭,杨紫云就很兴奋。这小子自小**,两岁之后就没让人喂过,坚持要自己吃。让她这做娘的,很没成就感。
鹰长空动了一下身体,把脸转向墙壁。“我不饿,也没什么胃口。妈,我想睡觉了,你自己吃吧。”
“这不吃饭怎么能行呢?儿子,你就吃一点吧,半碗就行了,嗯?”貌似他两岁之前喂食也没这么艰难呢。
鹰长空gān脆不搭理,呼吸慢慢地变得匀长,好像已经睡着了。
杨紫云在chuáng边站了一会,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儿子这是在怪罪她。可天下母亲,哪个愿意看儿子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甚至还要为这个女人自毁前程?
房门关上了,鹰长空倏地睁眼,急忙爬起来。牵动屁股的伤,疼得他呲牙。咔嚓,把门给反锁。
手机自然是被收走了。电脑倒是有一台,但没有网络。
走到窗前一看,十步一亭五步一岗的被人把守着。不用看,门外肯定也是这种状况。拉上窗帘,掩嘴打了个呵欠,爬回chuáng上。正好昨晚没睡好,现在可以补一觉。有充足的体力才能做好事qíng,这是真理。
放松神经,他很快就睡熟了。梦里,有一个可爱的小女人,不停地绽放动人的笑容。在他耳边,洒落银铃一样的笑声……
鹰长空醒来的时候,夜深人静,天地一片黑暗。抬起手表一看,凌晨三点。
掀开被子下chuáng,摸索着按下电脑的开机键,让后把它放到chuáng上盖上被子。又钻进chuáng底,从chuáng板下将东西拿出来。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又是一阵呲牙咧齿。
等疼痛缓过来,掀开被子,果然电脑已经成功开机了。急忙打开声音控制,改成静音状态。
聊天软件才刚刚登陆,那头笨企鹅就跳个不停。点开,果然是轩辕麒那个家伙。人不在线,发的离线文件,打了“加油”两字,还有一把血淋淋的刀。
网速还不错,很快文件就接收完了。随意给那家伙打了个呲牙的表qíng,点开文件。其中一份是某房子的平面图,其他的都是从不同位置拍摄的房子照片。
那是一栋别墅,建造非常的豪华jīng致。而它的防盗防御系统也做得非常到位,几乎每一个角落都考虑到了,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并全身而退很不容易。
鹰长空的神qíng马上变得严肃起来,在书架上找到纸笔,借着电脑的光先将平面图画到纸上。然后再参照实物图片,在平面图上做一些标记。
昏暗中,高大的身材就像一座山,充满了压迫感和安全感。而他的一双眼睛就像一把利刃,散发着让人胆怯的光芒。
是的,利刃!
------题外话------
吼吼,屁股开花的鹰上校,貌似有点喜感啊
☆、058 离婚协议书
将进攻计划制定好,天已经蒙蒙亮了。鹰长空伸了伸懒腰,将东西收好,爬上chuáng接着睡觉。
再次醒来,是因为门被猛力撞开发出的巨大声响惊醒的。
鹰长空睁了一下眼,又闭上。不一会,就有人喊着他的名字扑到他身上来。
“长空,长空……”杨紫云扑在儿子身上,用力地把他蒙着脑袋的被子拉下来。看到他好好的,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你这死孩子,怎么把门给反锁了?你可把我给吓坏了,你知不知道!”
鹰长空掩嘴打个呵欠,不以为然地说。“妈,你放心。我还要留着这条命保护我家媳妇儿呢。只要我家媳妇儿还好好的,我是不会做傻事的。”
杨紫云闻言,瞪着他不说话!这死孩子是要暗示她,千万别妄想伤害幸若水吗?
“媳妇儿媳妇儿,你心里除了媳妇儿,还有没有我这个娘?”虽然她一直想儿子早点成家,但不能真的有了媳妇忘了娘啊。要命的是,还是个离过婚的女人,麻烦一大堆。
鹰长空耸耸肩。“你不是有老爷子吗?你是老爷子的心头宝,不需要我惦记着。我呀,只要惦记着我媳妇儿就好。”
“你真是魔怔了你!她就那么好?”杨紫云气得伸手戳他的脑瓜子。幸若水人不坏,但毕竟离过婚,还没在一起呢就闹得风风雨雨的,哪里就值得他这样着护着?
鹰长空看着她,要笑不笑的。“妈,你还记得你以前老唱的一首歌吗?我还记得里面有句歌词,什么‘有的人说不清那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你不是说,这歌词特经典吗?我现在就这心qíng,所以你问我也答不上来。”
说完,他爬起来去洗漱。
杨紫云在身后看着他,气得直跺脚。这死孩子,咋就这么死脑筋呢!
……
幸若水忐忑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动过的号码。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忘了,可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若水。”那边连问都不问,就喊了她的名字,似乎早就在那等着她了。
幸若水有种傻乎乎地往别人的圈套里跳的感觉,一下子就慌了,不断地深呼吸。“苍唯我,你那天说我们没有离婚,是什么意思?我们明明都签了离婚协议书了!”
那边,苍唯我低低地笑。“我们是签了离婚协议书没错,不过我没有jiāo给律师办理,它们还锁在我的抽屉里。”
幸若水空着的右手用力地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里,微微疼痛。“那你为什么要bī我签离婚协议书?你不是想跟我离婚吗?”
“谁说的?”苍唯我懒懒的语气,还带了笑意。“我不过是想看你痛苦的样子。你越是痛苦,我就越是高兴。至于离开,若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
“你——”幸若水气得说不出话来。“苍唯我,你这个混蛋,混蛋!”
苍唯我的回答,是低低的愉悦的笑声。“若水,你总是这样天真,让我yù罢—不能!”
幸若水破口大骂,却碍于修养,她只会骂那几个词。“苍唯我,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没关系。若水,就是死,我也一定把你带上。若水,你逃不了的。”他淡淡地回答,仿佛只是在说,我要带你去吃饭一样的云淡风轻。
那淡淡的语气,低低的笑声,像是来自地狱的阎王。
幸若水按断电话,扶着墙不停地喘息。
“啊——”幸若水抱着自己的头,尖声大叫。耳边不停地回dàng着苍唯我的声音:若水,你逃不了的……
缓缓地闭上眼,她的眼眶有些发热,为自己的愚蠢给长空设置了这样的难题!
“若水,怎么了?”谭佩诗听到她刚才的大叫了,急忙跑出阳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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