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长空缓缓地坐回沙发里,捏着眉心,他也觉得有些头疼。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接受若水?他们从来都没有认真地去相处过,又怎么知道她的好?
果真是上天捉弄,如果是他先苍唯我遇到若水,那么事qíng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鹰长空靠在沙发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母亲说的话不全是威胁,父亲的做事手段他是知道的。现在整件事已经不只是他和若水能否被家人接纳的问题,而是上升到了鹰上将和鹰家的面子问题了。父亲戎马一生,军功显赫,哪里容得下这样丢他面子的事qíng?他那位在抗战时期就已经带兵打仗的爷爷,就更不用说了!
还有虎视眈眈的苍唯我,他也不可能就这么放手的。就像他自己说的,对于若水,他志在必得。这也是一场硬仗。
他们的前路,障碍还真不少。只希望,他真的能护若水周全。无论如何,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拿起车钥匙,鹰长空又出了门。
……
“媳妇儿,你看着怎么办?要不,我把那女人抓起来,送给苍唯我得了。”鹰志勋一张老脸,从来没这么为难过。
杨紫云白他一眼。“你真想跟你儿子做仇人啊?你看长空这么护着她,我们要是把她送给苍唯我。以长空那xing子,可能这辈子都不认我们了。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舍得,我可不舍得!”
“那怎么办?难道就任那个小崽子胡来,为了一个女人丢尽我们鹰家的脸面?你丢得起这个人脸,我可丢不起!”鹰志勋也急了。
杨紫云拉着他坐下来。“先坐下再说,急什么呢。”纤纤玉手拍着上将的胸口,安抚这头bào龙。
“我们不能把她抓起来送给苍唯我,也不能直接把她抓起来送走,但我们可以用办法把她给bī走,是不是?是她自己选择离开,那就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长空自然也不能跟我们算账。”
鹰志勋呵呵一笑。“还是媳妇儿你有办法。那我们怎么把她bī走呢?”
杨紫云抿着唇想了一会,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然后凑到上将的耳边,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阵子。
“说到底,我还是想我们鹰顾两家能够长久地好下去。这对长空的前程,也大有好处,是不是?”
上将猛点头。“嗯,媳妇儿说得对!”
“那走吧,我们去接人。”杨紫云站起来,低头抚平衣服的皱着。
两个人走了几步,杨紫云又叮嘱道:“你可要悠着点,别一气血上涌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知道吗?”
“嗯,我听媳妇儿的。媳妇儿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做。”
“贫嘴!”
“……”
幸若水看到杨紫云夫妇出现,心里咯嘣一下。有些警惕地退后一步,生怕他们把她抓起来,直接送上车子或者飞机,送到一个她根本不知道的别人也休想找到她的地方。
“若水,上车吧。我也不想让他们亲自动手把你送上车,大家都在看着呢。你放心,这是回家而已。”杨紫云走前一步,笑着解释。
幸若水看着她,吞了吞口水,又往后退了一步。“长空说了会来接我的,而且现在还没下课。所以……你们先回去吧,我等着长空接我。”
“别跟她废话了,乔飞、陈志qiáng,把她给我送到车上去。”上将可没那么好的脾气,脖子一扭,直接动手。
两个人一架,飞快地就将若水塞进了车子里。
一路上,车子里静悄悄的,谁都没有说话。
幸若水惊诧地发现,他们真的是在往家的方向开。她更惊愕,杨紫云居然没再劝她离开长空。她自然不会以为他们就这样放过了,但也捉摸不出他们到底想gān什么。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十指纠缠在一起,无意识地扭着。
到了家里,他们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不让她出门,手机也被收走了。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看着很渗人。
幸若水在沙发上坐着,如坐针毡。最后,她只好躲进了厨房里,煮饭洗菜。也没有人打扰她,仿佛她只要乖乖地呆在屋子里,不跟外界联系,他们都不会管她。
鹰长空把车开到学校,却被告知若水已经回去了。打电话,是母亲接的。他急忙载了小家伙,飞速往家里赶去。要不是那辆悍马不错,车子都要飞起来了。
一路上,他也没心qíng理会咿咿呀呀的福安,始终黑着脸。
到了楼下,拎起小家伙,几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幸若水也莫名其妙地被从厨房拉出来。她还没来得及问,黝黑的枪口就抵上了她的太阳xué。她还记得,昨晚就是这把枪砸得长空头破血流。
鹰长空一进门,就看到母亲在沙发上坐着。而若水,被父亲抓在手里,黝黑的枪口就这么顶着她的脑袋。顿时,脸色一沉。“父亲,你这是gān什么?”
“要不你跟我们回B市,要不我一枪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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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欺人太甚
鹰长空看着那把枪,然后缓缓地转过头去,看向母亲。“妈,别bī我。”
乔飞也在这个时候,急忙把小福安带进了房间里,把门给关上。
“长空,你又何尝不是在bī我们呢?”杨紫云站起来,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明明好好的日子,却因为一个女人刀枪相见。
鹰长空看着若水一双清泉一样的明眸,不动声色。“如果我两样都不选呢?”他不想跟他们回B市,因为那肯定不是回去走一趟那么简单。他更不想若水被一枪爆了头,那是他绝对不容许发生的。
“你必须选。”说话的,是上将。“我知道,你身手比我好得多。那么你姑且可以试试,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扣动扳机的手快。也别以为我不敢动手。我十几岁上战场杀敌,枪林弹雨,多少回死里逃生,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鹰长空蓄势待发的身体,缓缓地松了下来。他信得过自己的身手,但是他也明白,这一次将若水安全地救下来并不能一劳永逸。回头,父亲还是会想办法把人带走。他不想若水不停地在这样的噩梦里重复,那对她太残忍了。
这种时候,他信奉以牙还牙。可对方是他的父母,他没办法拿枪顶着自己母亲的脑袋!
“你放开她,我答应你们。”事qíng总要有一个彻底的解决。他不能一直让若水这样子担惊受怕,那太对不起她了。
“长空……”幸若水低低地喊他。他答应跟他们回去了,他到底还是放弃了吗?黯然地垂下眼眸,不让眼泪流出来。
鹰志勋把枪收起来。儿子是军人,所以他并不怕他有诈。
鹰长空一个箭步过去,将若水护在怀里。看着母亲,问:“什么时候走?”
“马上。飞机已经在机场等着,就等我们赶过去了。”
“给我一点时间。还有,福安必须留下来。”话未落,鹰长空拉着若水进了房间。
刚刚把门关上,幸若水挣开他牵着的手,扑过去抱住他的腰。“长空,你真的要回去?你、你真的要离开我?”
到底没忍住,她落了眼泪。她知道他是被迫的,他别无选择。可是,她不想跟他分开!
鹰长空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的眼泪,心疼但不是柔qíng蜜意的时候。“若水,你要记着我现在说的话。我跟他们回去,是为了把事qíng彻底地解决。我不想让你担惊受怕,过着好像是偷来的日子。我不知道要多少时间,但是我一定会把事qíng解决了的。所以,你不要想太多。我回去后,你把谭佩诗给喊过来,你们带着福安一起好好地过日子。”
幸若水咬着嘴唇,知道他不会抛弃自己,可还是忍不住眼泪。
“我父母他们肯定会想出很多诡计来让我们分开,不管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相信。有困难就打电话找轩辕麒,他会帮你的。若水,你好好地等我回来,那时候就再也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幸若水摇着头,说不出话来。她心里恐惧,不知道是不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在作怪,可是害怕他们就这样分开!“不要走,好不好?”
鹰长空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她的眼泪,让他心疼不已。可是事qíng必须有个解决,不能这么拖着躲着。
“若水,别这样!只是暂时分开,相信我!你只要相信我!”
幸若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许久许久,终于点点头。她明白,目前这样的状况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她抬起手,抹着自己的眼泪。
“长空,我想……”她垂下眼,不知道怎么告诉他。
鹰长空伸手将她的下颌抬起来,不解地看着她闪躲的眼神。“怎么了?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幸若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突然抓起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我、我想把自己jiāo给你,就现在!”
话落,她的脸红得厉害。头都快低到胸口去了,恨不能找一个dòng躲起来。她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让她极端地想借由身体的jiāo缠来证明一切不过是她胡思乱想。他们不会分开的!
鹰长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再次捧住她的脸,bī着她与自己对视。“若水,你还是不相信我。”
“不是的!”幸若水猛摇头,眼泪又冒了出来。“我相信的。可是我想把自己jiāo给你,我想属于你。这一刻,我就是这么想的!你要是不想要,那我找别人去!”
她气呼呼的要推开他。
明知道她用的是激将法,鹰长空却还是忍不住着急了。一把将她抱住,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瓣。因为眼泪,她的唇瓣咸咸的,但很柔软。
幸若水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只是羞涩地承受他的热qíng,而是变得极为的大胆。丁香小舌不断地与他的相纠缠,一双小手更是大胆地摸索着他jīng壮的身体,但显然生涩全无章法。
她没有什么经验,一双手简直是胡乱地摸,动作还有些粗鲁,像一头生涩的小shòu。完全不得章法地扯着他的衣衫,然后是他的皮带……
鹰长空被她这样胡乱的碰触撩拨得火气高涨,恨不能马上就她剥光,然后吃gān抹净。可是他还残存着理智,知道太粗鲁太急切,会把他的媳妇儿给吓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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