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抬起头看着他,接着主动吻上来,唇舌热qíng地往他嘴里钻,邵庭抗拒一会发现徒劳,最后无奈地张开嘴让她进去。
等她双颊嫣红地退出来,邵庭小声哼笑:“欺负病人。”
邵庭是了解海棠的,从被她发现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心无旁骛地离开。如果他硬来,依着那女人的xing子一定想办法bī他回来。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率先松口。
***
手术的事谁也没提,邵庭之后的qíng况忽然得到控制,这或许是恶化前的征兆,也或许是好事也说不定。医生也说不好,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各种qíng况都有可能发生。
他没再坚持赶海棠走,自己也有私心,以前见不到的时候就折磨自己,现在见到了,反而越发贪恋。
人真是无耻的动物。
海棠周末带了小宝过来,孩子特别黏邵庭,一直缠着爸爸说话,挽着他胳膊的小手一刻也没松开过:“我怕去趟卫生间回来,爸爸又偷偷溜走了。”
邵庭看着越来越懂事的女儿,轻轻将下颚抵住她发顶:“不会,爸爸不走了。”
海棠正在切橙子,闻言动作顿了顿,再抬头看向那男人时,发现他也正在专注地睨着自己。
两人沉默对视着,谁也没先说话,倒是小宝蓦地直起身,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我马上就暑假了,我们一起去旅行好不好?我们全家还没一起出去玩儿过呢。”
海棠微微皱眉,有些担心邵庭的身体。
邵庭倒是很高兴地答应了,还笑着安慰她:“我也想留段美好回忆。”
这话让海棠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将橙子喂进他嘴里,主动贴了贴他面颊:“我会在你身边一辈子,看着我就好,不需要什么回忆。”
邵庭只是笑,伸手搂住老婆孩子,搂得很紧很紧——
最后旅游的地点选了内蒙糙原,宽广瞭望的糙原让人心qíng畅快,小宝是最高兴的,见到牦牛和羊群就会兴奋地大叫:“爸爸快看!是活的。”
邵庭沐浴在夕阳的橘色霞光里,脸上露出温和笑意:“还从没见她这么开心过。”
海棠也望着孩子的背影出神:“你没在这七年,她笑的越来越少。”
邵庭知道她的言下之意,只是踟蹰着依旧不作答,海棠挽住他胳膊的手紧了紧:“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在糙原那几天,还意外地遇上了顾安宁,海棠和邵庭两人自己的问题解决不好,对旁人的事倒是格外上心。帮着邵劲把人骗回去,看着顾安宁向邵劲求婚,海棠在边上感动的一塌糊涂,用胳膊撞了撞身边的男人:“你连求婚都省了,以后记得补给我。”
邵庭看着远处的一双璧人,再回想和海棠的一切,心里的贪念越来越深壑。
***
小宝马上开学了,海棠和邵庭却再次回了糙原,这是邵庭提议的,要弥补亏欠的那场蜜月旅行。海棠临走前把公司jiāo给海锋,海锋很意外:“你不担心我动手脚?”
海棠想了想,轻轻摇头:“这一切本来就不是我的,如果回到你手里,我只希望你别让爸失望。好好对大哥和二哥,他们再不好,也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海锋沉默地看着她,等她想要起身,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他的事我听说了,海棠,我会好好照顾你和那孩子。以前是我不好,可我从没忘记过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
海棠背对着他,海锋根本看不到她的表qíng,只能听到她低沉清晰的话语:“美琪很好,别再辜负她。你已经负了我,别再犯同样的错。过去的事,我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海锋的手指越攥越紧,像是怕她走后就彻底消失不见,更是慌张地起身牢牢把人抱在怀里:“我那晚没上她,只是用手,我受不了你和邵庭在一起。海棠,我从来没背叛过我们的爱qíng,和她也什么都没做过,我们还可以回头的。”
海棠愣了愣,不由失笑,这步棋她好像又走错了。
她轻轻挣开身后的男人,微微叹息道:“我把公司给你,只是因为你能管理的更好,这与爱qíng无关。更何况,我心里只剩那个人了。”
海锋悲伤地看着她,眼睁睁看着她越走越远,手心原本属于她的温度也一点点消失殆尽。
在糙原的这段日子,两人和所有普通小夫妻一样,做着简单平淡的事qíng。他们一起买菜做饭,一起看电视玩游戏,晚上会躺在糙堆里看漫天繁星,说着彼此不知道的秘密,然后手牵手睡过去。
生活很安逸,可是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个惊雷还未引爆而已。
邵庭带海棠去骑马,两人同骑一匹,一望无际的金huáng糙原望不到尽头,邵庭坐在她身后,手臂拉着缰绳,却一直没有约束马匹行进的方向。
海棠忍不住侧过脸问他,说:“我们要去哪?”
邵庭微微低头与她耳鬓厮磨,许久才哑声呢喃:“跟着我,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如何,海棠,你怕吗?”
海棠看着他眸中的坚定神色,用力点头:“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邵庭弯起唇,笑容在夕阳里温暖gān净。
他伸手将她抱起翻转过身,与自己面对面,接着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吮-吸着,手指直接探进文胸里,握着她柔软饱满的两团轻轻搓-揉。
海棠揽着他的颈项,身体早就苏了一半:“在这里?”
邵庭不回答,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企图,海棠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和他在露天之下做这种事,全身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粉红色,有些羞赧,又隐隐觉得刺激。
糙原上空旷无人,只剩微风痒痒麻麻地chuī过脸颊。
她一头长发散落在肩侧,被他轻轻拨到身后,接着俯身将她起伏的两团软-ròu含住吞咽,衣物散落一地,白净美好的女-体软绵绵地偎在他怀里,任他肆意摆弄。
马在原地打转,耳边只剩她压抑难耐的喘息声,邵庭从她修长的颈项又一路吻上去,入目的就是她一张微微发红又yù求不满的小脸蛋。
她茫然地望着他,捉起他的手又按住了空虚的那一处:“邵庭——”
“馋了?”邵庭伸手按了按,胀胀鼓鼓的私-处马上溢出一滩水渍,他的指尖只在裂fèng处试探,还没深入就被她自行吸了进去。
接着花蕊深处像是有无数软绵绵的小手,争先恐后地将他包裹住,来回蠕动着。
邵庭嗓子gān的厉害,试探着抽-出半截,低头一看手指上都是一层晶莹黏-液,又缓缓刺进去一些。
来回几次,她已经忍不住发起抖来:“慢点,我受不了。”
她似乎满足了一些,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白净整齐的牙齿露出一半,难耐地溢出几声娇-吟。
邵庭被她勾的难受,胯-间胀的快要爆开一样。他用力在她花心扣-弄几下,恶劣地贴着她双唇调-笑:“这样就受不了了?”
海棠恨恨瞪着他,还没缓过一口气,已经感觉到那坚硬的巨shòu一寸寸挤了进去。
他将她一双长腿盘在自己腰际,密密实实地和她相连,坚硬硕-大的阳-具抵进她最深处,这样的姿势她吞得更紧更深,像是要将他完全吃光一样。
邵庭畅快的不可思议,扣着她的细腰用力顶了几下,过了瘾才捏住她的下巴与她湿吻,迷恋地低声唤她的名字:“海棠。”
海棠被他那几下撞得魂飞魄散,偏偏又美的厉害,这会睁开双眼迷糊地瞪着他:“gān嘛?”
她一双眸子水润明亮,像是蒙了一层薄雾,半开半合地微微眯着眼角,偏偏这样子也诱-人的很,还浑然不觉地在探出小舌在他唇边舔-弄:“怎么停了?不舒服?”
她本意是关心他的身体,可这话到了邵庭耳里就是别的意思,邵庭伸手在她微微濡湿的臀-ròu上轻轻揉-捏:“你棒极了,怎么会不舒服?”
海棠脸上一热,用力捶他胸口:“不要脸。”
邵庭只是笑,慢慢抽-出些许再用力顶进去,接着一阵用力冲刺,一手狠狠掐着她腿-根的嫩-ròu,每一下都直抵最敏感的那一处。
马似乎感受到了背上两人的不老实,快意驰骋起来,它速度快,颠簸起伏的动作就格外剧烈。邵庭的起伏沉落也随之加剧,力道比之前还要大,每一下都入得极深。
海棠快疯了,快-感如灭顶的cháo汐,双腿死死缠着他尖叫连连:“邵庭抱我下去。”
邵庭抱得她很紧,可也舒服的难以言喻,他将人的长腿又往上架起一些,低头看她蠕动发红的两瓣花瓣,眼都红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话,用力挺-动起来,扣着她的腰狠狠抽-送。
因为马前进的动作和冲击,两人那里一直相互摩擦着,微微有些痒,又微微有些麻,海棠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大口喘着气,全身都细细密密地冒出汗意,起伏晃动的两团白-嫩间也蜿蜒着滴下晶莹汗珠。
画面煽qíngbī人,邵庭看着她此刻妩-媚动人的样子,小腹又是一阵发紧。
马的奔跑越来越快,邵庭看她实在受不住,抱着人一起滚在糙地上,他身上的衣服还在,担心刮伤她细嫩的肌理,gān脆把人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
“换你。”他在她耳边低语,顺势将她凌乱的蓬松长发轻轻理顺。
海棠心脏怦怦直跳,又有股麻-苏苏的电流在身体里横行,身下那处更是痒的厉害,只好自己动手止痒。
她攀着他的肩头犹豫再三,还是摇摇晃晃地摆-臀动了起来。
这会儿正是夕阳西落的时候,天边的那轮红日像血一样,照的两人汗湿的身躯也泛着一层橘红。
等一切趋于平静,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淋过一般。他们从没这么疯狂地做过,最开始时海棠很抗拒这种事,每次都是应付jiāo差,再后来几次她难得适应了,还是勉勉qiángqiáng地在他身下承受,眼神却一次也不敢和他对焦。
果然做-爱这种事,两qíng相悦才是最美。
邵庭指尖缠着她微卷的发尾,过了好一会才说:“我约了胡医生下周手术。”
海棠盯着头顶的湛蓝天幕,已经开始有依稀的星光微露,她唇边慢慢绽开一抹笑,翻身对上他俊朗深沉的五官:“好。”
“等我出来,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好。”
两个人紧紧抱住对方,心脏挨得很近。
作者有话要说:后续:
三个月后,邵庭的手术很成功,癌细胞受到很好控制,医生证实他脑中的肿瘤非恶xing。海棠听到这消息几乎喜极而泣,捂住鼻子很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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