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和舅妈没什么文化,可贺沉一直非常耐心地陪他们说话,期间还说起了爸爸那场意外。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舅舅提起来依旧疼不住唉声叹气:“我姐夫这个人我了解,别说杀人,就是杀只jī他都下不去手。他这人心太善,不然怎么会当初自己家里都紧巴巴地,还敢把那点积蓄都拿出来借给你爸做生意呢,就是太实诚了。”
贺沉这时候还被当做顾铭琛,听他说起这些也滴水不漏地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舅舅抽了口烟,又说:“而且这事太奇怪了,怎么人才被抓进看守所就出事了,还被说成是自杀,看守所不是应该戒备森严吗?”
“是不是发生什么灵异事件了?”
琳琳多嘴地cha了句嘴,舅舅狠狠瞪过去:“就说让你多读点书,这世界有鬼神之说吗?”
温晚注意到贺沉听得非常认真,好像对父亲这件事很感兴趣一样,这时候见舅舅被琳琳的话给拉偏了,还一脸严肃地追问:“后来呢?”
“后来啊,”舅舅把烟蒂捻灭,双手搓了搓面颊,“看守所也给不出个确切的说法,而且有医检证明说是自杀,我们平头百姓还能怎么着。”
贺沉若有所思地垂下眼,黑沉的眸底似乎有什么缓缓流动。
“好好的一个家,也就这样散了,我姐这些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小晚的命也苦,没爹没娘的,不过她妈估计回来过吧……”
舅舅说着抬了抬下巴,朝温晚的方向点点头:“就她手上那只表,八成就是她妈留下的,当时是在墓地上发现的,还有一个装钱的信封。除了她妈还会有谁给她钱啊,而且那会看到有个女人的背影——”
贺沉看了眼温晚,视线很快就挪开了,可温晚总觉得贺沉那一眼挺严肃的,甚至有点陌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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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温晚是被贺沉给扶回去的,她被灌了大半杯白酒,开始还不觉得,过后脑子便有些昏昏沉沉的,双腿也不听使唤。
后来走了一段路贺沉gān脆蹲下-身:“上来。”
温晚看着他宽厚的脊背,心中生出几分恍惚,好像顾铭琛伤害她的,在贺沉这里全都得到了弥补。就像她曾经那么羡慕顾铭琛背纪颜的感觉——
贺沉见她发呆,不耐烦地低斥一声:“还是要抱的?你自己选。”
温晚趴在他背上的时候,鼻端全是他身上淡淡的烟糙味,脸颊贴在他颈间还能嗅到他头发上的洗发水味道,很好闻,清慡又gān净。她闭着眼,借酒劲喃喃道:“其实,你看背影还挺像他。”
贺沉脚步微微一滞,没有发火,反而不屑地笑出声:“谢谢,自认人格魅力长相都比那位高上许多。”
温晚低声笑了笑,脸颊轻轻蹭着他脖颈:“不要脸。”
贺沉被她嗤嗤的笑声逗得心痒难耐,偏偏冰凉的颈间也全是她温温热热的小脸留下的余香和温度,他咬牙忍耐着,等到了温晚家老宅门口,就一把将人丢在门口:“开门!”
温晚见月色下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眯着眼找钥匙,一边嘴里还委屈地骂了句:“脾气真坏。”
贺沉见她半天都没把钥匙cha-进锁眼里,伸手圈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的,轻轻一转门就开了。
温晚想回头说谢谢,接着身子一软就被人推进了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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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门有些生锈了,即使隔着衣物可是贴上去还是不舒服,温晚盯着面前的男人,紧张地咽了口口水:“gān、gān嘛?”
贺沉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调笑:“除了gān-你该能gān什么?”
“温晚。”贺沉认真地看着她,收起玩笑的口吻,一手倏地箍住她发软的腰肢,接着在她粉嘟嘟的下唇上咬了一口,“用你这里,好好看看我。”
他的手轻轻按住她心跳加速的部位,然后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
温晚没有再拒绝,或许是酒jīng能让人变得诚实大胆,或者是……贺沉真的给了她迈出一步的勇气。她此刻脑子有些晕眩,就更加想做些让自己彻底疯狂的事qíng。
两人疯狂纠缠着,贺沉吻过她无数次,这次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温晚依旧是稚嫩青涩的反应,可是她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软软的小舌头和他厮磨在一起,甚至吸住他的,笨拙地吮着。
贺沉松开她时都有些意犹未尽,一手摩挲着她发烫的小脸,矮身把人抱了起来。
温晚趴在chuáng上,衣服已经被他温柔地褪了一大半,雪白的脊背被男人一点点欣赏着,昏huáng的光线营造出不一样的气氛。
她紧张的闭着眼,感觉到他略带薄茧的手指慢慢抚摸上来,轻柔地、深qíng地一寸寸摩挲着。所有神经末梢都变得异常敏感,温晚呼吸越来越重,牙齿将唇ròu咬的快要渗出血来。
他的唇落在上面,仔细地亲吻着,然后在她蝴蝶骨上长久流连。
温晚都快喘不上气了,接着感觉他濡湿的舌尖这才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然后是布料细微的摩擦声,接着,他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
“小晚——”他低声唤她,搅得她一颗心全都乱了。
结实的身躯坚硬而热烈,这是男人的身体,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两人几乎赤-城相贴,下一秒,她被他用力翻过身……
☆、第三十章
男人的眼漆黑如墨,温晚在他幽深的瞳仁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他安静地俯视着她,视线渐渐下滑,最后停在了她此起彼伏的两团嫩-白之上。
那里早就被他解开了束缚自由呼吸着,可是起起伏伏的频率,足以看出她此刻有多紧张。
贺沉低头安抚地亲她,眼底净是笑:“真的这么害羞?”
在他看来,这或许是女人在chuáng上的一些小伎俩和小qíng-趣,譬如温晚骨子里就是传统刻板的女人,所以才每次都是木讷笨拙地不懂讨好。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以后可以慢慢教——
贺沉从没这么耐心过,从她修长的颈线一路吻下来,尖瘦的下巴、漂亮的锁骨,每处都极其耐心地逗-弄着。
温晚的呼吸越来越乱,看他的眼神也好像蒙了一层雾霭,那样子倒是让他受用极了。
贺沉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带着她圈住自己的脖颈,另一手缓慢地搓-揉着她白的晃眼的胸-房。她这里非常漂亮,上次在车厢里看不分明,这时候瞧着色泽都诱-人的很。
都结婚了,居然还像只小蜜桃似的。
贺沉轻轻拨弄着曾经被自己含住蹂躏过的那两粒小樱桃,这女人很敏感,随便摸几下就不住发着抖。
他好像捡到宝一样,qíng不自禁地又低头吻她。
温晚耳边几乎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两人之前虽然也亲-热过,可那时只想着逃避和挣扎,这会儿被他专注地耐心地挑-逗,很快就觉得嗓子发gān,那种gān渴好像是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出来的。
贺沉舔-着她的嘴唇,手指慢慢在她底-裤外按压着,指腹很快就沾了一小片湿意。他微微瞧她一眼,眼底像是积了一湾chūn水,小模样也更加勾-人。
他也喝了不少,这会脑子里只剩这件事再没别的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就躺在自己身下眼巴巴地渴望着他,不好好表现实在说不过去。
贺沉哄着她将她完全褪gān净,天冷的厉害,他拉过被子将两人牢牢裹在一起。
两人身下贴的很紧,那种粗粝的质感让温晚胆战心惊,他眼底含笑地俯视着她,手已经不安分地试探着她未被挖掘的神秘入口。
她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喉间也渴的厉害,gān脆主动勾着他的脖子贴上自己的唇。贺沉配合地低头,还哑声教她:“舌头伸出来。”
温晚有种眩晕的感觉,像是缺氧,又像是浮在云端。
正在她茫然地微微合着眼时,身下忽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那种疼尚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只是异物入侵的感觉太难受了。
有种要被撑爆的错觉,她不自觉地想弓起身子,本能地推他胸口,嘴唇却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他居然就这么莽撞地进来了!
温晚想骂人,额角的青筋都一抽一抽地跳动着,那感觉太难受了,到底谁说做-爱的感觉很棒来着。
贺沉也隐约觉得不对劲,她明明分泌良好,可这反映……
他撑起胳膊打量她,还在不容置喙地往前挺-进着,可是里边儿的触感太奇妙了,好像一张热乎乎地小嘴在咬着他,越来越紧。
温晚飞快地将脸扭到一侧,可一张小脸陡然间苍白如纸,眉心也深深打成结。
贺沉这个年纪了,总归是有些经验的,这女人内里深绞,吸的他差点就she-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头来直直对上自己的双眼:“你——”
温晚眼角有透明的泪珠,脸颊处还沾了几缕碎发,看起来忍耐的很辛苦。他的心脏蓦地一紧,艰涩地挤出一句:“你是,第一次?”
这种事qíng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谁会想到一个结婚两年的女人,并且曾经与她的丈夫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二年,此刻居然还是处?
贺沉觉得自己此刻,无论心qíng还是表qíng都复杂到难以形容。
他紧紧攫住她一双闪躲的双眼,心里隐约有些期待。其实在这种事儿上他没有所谓的“初-夜qíng结”,可是此刻,居然无比期待她肯定的答案。
温晚难堪地和他对视着,几秒后才非常小声地说:“很难相信吗?”
贺沉看着她尴尬的神qíng和游移的眼神,胸腔处忽然有股满满胀胀又热切的qíng绪奔涌着。他怜惜地吻她眉心,手指寻到她花心凸起的小嫩-芽,技巧地捻-动着。
“这是我唯一一次对顾铭琛心怀感激。”他轻声在她唇间呢喃,像是深qíng的爱人,眼神满是疼爱之意,“谢谢他将你完整地jiāo给我。”
就冲这点,以后也会手下留qíng让他输的不那么难看一点,当然这话他肯定不会对温晚说的。
温晚本来还酸痛的部位,很快被他搅弄得泥泞不堪,然后更深地容纳住他……
(此处见博客。)
温晚全身都湿透了,感觉有大滴的汗珠从下巴上低落,最后渗透进身下的chuáng单上。身后的男人一阵狂风bào雨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还在她身体里,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在chuáng上动弹不得。
两人身上都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温晚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体力能有这么惊人,可是她实在太累了完全不想动,而且某处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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