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缓和气氛已经来不及,铺天盖地地雄xing气息忽然侵入,他毫无预兆地低头含住她的唇,酒jīng味充斥着口腔,带着一股掠夺的味道。
上次那样的不算亲-吻,眼下的,萧潇亦觉得算不上。
他的动作粗-bào而直接,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舌尖一点点蛮横地往里闯,她逃不掉,挣不脱,伸手去推拒,就被他牢牢扣住压在头顶。
她gān脆张嘴咬他,可是那么狠,他居然丝毫都不退缩。
贺渊他,真是个疯子。
☆、第89章 走火入魔(贺渊VS萧潇之番外七)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下上章出现的前男友名字,改成钟临泽了,其它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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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萧潇以为钟临泽会是自己一生的噩梦,可贺渊亲自告诉她,不是的,噩梦的开始其实是他才对。
就在墙壁上,她被牢牢钉住,以一种羞耻而放dang的姿势被打开,身上的布料早就碎落在地板上,一身白皙无助地bào-露在空气里。
早先她试图挣扎过,更试图唤醒他一点点理智,所有该说的、能说的话全都说过了。软言细语、威胁诅咒,这个男人都当做耳旁风一样。
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视线像毒蛇的幸子,一点点细致地梭巡过她每一处。那副欣赏又满足的样子让她羞愤难当,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却还在妄图抗争着:“我会恨你一辈子。”
不过是句苍白没有威慑力的话语,他闻若未闻,早就沉迷在她的滋味里无法自拔了。她身上有他熟悉的气味,像罂粟,引人靠近,又让人离罪恶也仅是一步之遥。
爱与恨,其实只是一念之差罢了。
等欣赏够了,贺渊将唇压在她发烫的耳珠上,这才轻声回答:“反正我的一辈子只能是你,爱或恨,只要是你给的就无所谓。”
其实又怎么会真的无所谓呢?
只是他不会给她机会恨他一辈子就是了,也不会给她机会离开自己半步,他主意已定,危险地光芒在眼底浮动,像是准备收网的猎人,将她的长腿往上折起。
意识到危险bī近,她的指尖疯狂痉挛着,死死掐住他颈间的脉搏。此刻她该凶狠一些才对,可说出的话却底气不足:“别再继续了。”
指尖警告xing地收拢,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被人硬生生地压制住,她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贺渊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却是缓慢地贴上她软软的嘴唇,低哑地吐出一句:“你力气不够大,掐死我之前,我已经进去了。”
“……”这个时候,他还是如此地不正经。
萧潇又气又恼,脸红的能滴血,几乎未及细想就张嘴咬住了他的脉搏。她不知道哪里致命,那时候也只是冲动恐慌之下病急乱投医的结果,是使了全身力气的,可是抱住自己的男人纹丝未动。
他居然就在这时候闯了进来,长驱直入,不留qíng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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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刺鼻的酒jīng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翼,可她此刻只感觉到铺天盖地地疼痛感。
她没有经历,白的像纸,喉间立时煎熬地发出一声低-吟:“混蛋。”
萧潇疼的弓起身,可又被他轻揉慢捻地舒展开,男人的声音很是忍耐,喘息声更重了些:“你已经是我的了,别再抗拒我,试着放松。”
他说的轻巧,又俯身下去吻-她,或许是给她时间适应,只安安静静地待在她里边没有妄动。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难受,胀,腿-根处酸的厉害,更像是有辣椒水灌进了最深处,火辣辣地。
这时候酒是完全被吓醒了,萧潇瞪着一双澄澈的眸子,小嘴微微开合着,看他的眼神就更加愤怒。
可这副样子,却让贺渊再也忍耐不住。
他抚了抚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微微喟叹一声:“萧潇——”
贺渊黝黑的眸色一沉,身下的动作也跟着狠了不少,很快就狂风bào雨地动了起来。
她这么好,好到出乎他预料之外。
萧潇被颠簸的厉害,疼、痒、麻……无数奇奇怪怪地感知充斥着她小小的躯体,像是有上百只虫蚁啃噬着,而且他明明那么瘦,身上依旧是衣冠楚楚地样子,可在急剧运动的东西却那么qiáng悍!
那样的热度和硬度,和他清秀的脸庞实在太不相符。
她被折磨的脑袋空白晕眩,酒jīng慢慢变成汗意,全身的肌ròu也酸痛的厉害,仿佛要被人一点点给拆开了。
夜色绵长,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流泻进来,他身上的酒味和粗重的喘息声将她牢牢锁住,密密实实地挥之不去。
她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从客厅的墙壁到地毯,后来是沙发……他还伏在她身后,汗湿的胸膛贴着她的,简直越战越勇。
第二天萧潇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有静好的阳光从窗户外照she在被褥间,公寓里安安静静地没有任何声响。
一切都很寻常,与每一个平静的早晨无异。
萧潇盯着屋子看了好半晌,宿醉后的头痛yù裂,连带难以启齿的部位也开始丝丝抽-痛。不堪和屈rǔ的画面jiāo叠重现,每一幕居然都那么清晰,来回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
眼眶无端一阵酸涩,她揉了揉眼角qiáng迫自己不掉下泪来,其实她这人特软弱,每次受伤了在外边装的一副刀枪不入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没骨气地哭泣低落。
她看了眼房间,chuáng凳上有叠放整齐的衣物,chuáng头柜上放着一杯温开水,可是到处都不见了那人的影子。
qiáng自镇定地穿好衣服,萧潇这才不疾不缓地出了房间,客厅里也一样没有看到人,餐桌上放着温热的早餐,一切都刚刚好,想来那人离开的时间并不久。
萧潇长久地立在餐桌前,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这一切,昨夜的混乱到此刻才渐渐清明了一些,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报警吗?
以贺家的地位,即使贺渊再没实权,他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毁了贺家声誉。所以她一介平民,这条路显然是自己找死而已。
她坐在书桌前喝了杯水,拿起手机打回公司请假。
如果说贺渊之前的算计只是让她恼羞成怒,那么他后来做的一切是彻底让她心凉绝望,这个男人太自私,手段极端,她惹不起,可也不能就这么白白被欺负了!
想到贺渊做完这一切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掉,她更加恨得牙关紧咬,这个男人,一定不能轻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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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个不轻饶她还没想好对策,可这男人,居然离谱到一消失就是三天。
萧潇的怒气就像膨胀的气球,已经到了要爆炸的临界点,偏偏无处发作,她恨得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像只发怒的小shòu。
这么小的一间公寓,好像哪里都充斥着那混蛋的气息!
东西可以全都换掉,可换房子,她暂时还没那么大的能力……刚好茶几上还散落着一本杂志,萧潇记得以前有个贺渊的专访,拿起来粗bào地找到那一页,先是咬牙切齿地看了一会,接着折身回房找了几根针出来。
这时候她便无比期望自己能懂些巫蛊之术一类,这样就能为民除害了。她每扎一针就恶劣地诅咒对方一句,心里的郁气稍稍松懈一点,可还是觉得不舒坦。
作为这类似发泄的优质举动之后,萧潇颓然地倒在地毯上。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qíng实在太多了,多到她根本来不及仔细整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唯一确定的就是和钟临泽真的过去了,即使这个男人离婚再出现在她面前,他们之间那些称之为阻碍的东西全都消失,可她依旧没想过和这男人再在一起。
说到底,那一次之后她便确定这人并非良人。
即使没有贺渊的算计,或许她和钟临泽也是要走到那种结局的,或者没有贺渊,她的结局更惨。
结婚之后再被甩,那就是另一种人生了。
可眼下,贺渊将他们的关系又推到了另一层不可调和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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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其实也真是冤枉了,大清早接到了Lisa的电话,总公司急召,谁知道这一去就是三天,等他忙完回来就直接去了萧潇办公室。
想着那女人此刻该有的脸色,他心底也免不了忐忑难安,毕竟是自己心急了,哪怕对方要杀要剐,也不能让她再憋出一肚子火来。
门板推开里边却空空如也,根本没见那人的身影。
想想那夜,似乎自己有些不知节制了。
恐怕这会萧潇那小bào脾气已然是气到不行了,贺渊没再耽搁,直接开了车就去她家。萧潇见他果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声音也冷冰冰地:“有事?”
贺渊看着她气到红扑扑的小脸,心里却隐隐有些按捺不住的雀跃,他离开那天就在赌,不知道萧潇会不会报警?如果不报,是不是说明她心里其实也是有他的?
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
想到这,他唇边就不自觉泛起一抹笑:“你电话打不通,我担心你。”
萧潇听完这话嘴角微微一抽,两条秀气的眉毛拧的更紧:“贺渊你疯了吧?以为现在扮扮qíng圣我就会原谅你?”
贺渊目光透过她身后,一下子看到了温晚。
这丫头不高兴,只会找温晚,明明一双眼哭得发红了,厚重的底妆都遮掩不住,这边却还是要硬撑着。
他心里暗暗叹气,对温晚颔首致意,再看萧潇时声调更轻了:“我知道当时冲动了,可我不后悔。你不高兴,可以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
萧潇被他的话激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这三天jīng神处于极度的煎熬之中,一会bào躁到真的想拿刀结果了这流氓,可想到家里的母亲和继父,还有那一对正在上高中的双胞胎妹妹,这种大义凛然的念头马上就消失了。
这个男人,分明也是拿准了她这种心理!
萧潇血气上冲,太阳xué突突直跳,抓起一旁鞋柜上的花瓶就冲他吼:“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贺渊默了默,却平静地看着她:“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萧潇,你好好想想,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别被那些混乱的qíng绪gān扰,仔细想想,如果没有那晚的事,你真的会一直恨我?”
萧潇被他说的脸色倏地一白,举着花瓶白天没说出一个字。
贺渊也不等她反应,又接着说:“我承认那晚是有酒jīng的作用,可我真的不后悔,从钟临泽再出现开始,我的心就乱了。你那么深爱过的人,我拿什么和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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