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发过誓也那样做只对一个人好,用我一生的时间。在和你相亲之前,我就已经试着去忘记她了,所以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承认,这次她回来有些令我措手不及,你也一样。我在你眼里看见了慌乱。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如果还可以回到过去,我会放弃现在的生活吗?”
苏扬说到这里,不禁抬眸紧锁何浅浅的双眸,她屏息静静的听着他说:“我不会。”
从古至今,无论是东西方。在人类世界里,男人用理xing生活,女人用感xing生活。当一个感xing的女人遇见一个理xing的男人,往往一不留神就会被他的只言片语感动的一塌糊涂。
就是这一句话,何浅浅觉得自己足可以原谅他一百次一千次,甚至万劫不复。
“可是,你还是吃醋了,不开心了。”苏扬说,另一只手覆上何浅浅光滑的脸蛋,温热的手温透过肌肤传递到她的心底。
“我没有吃醋。”她倔qiáng的申辩,撇过头去躲避他炙热的直视。
他牵着她的手,直接让她坐在chuáng头,而自己跪坐在地上,与之jiāo缠的双手放在他的肩上。“那这几天你的反应只是因为你来例假吗?”
他在逗她,何浅浅也配合的羞红了脸,但依旧理直气壮的说:“是啊。”
他浅笑,扳过她的头,跪起身子与她拉近距离。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双眸始终与她相接,极尽诱惑的说:“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丈夫。”
她承认她感动了,低低答道:“嗯。”
眼里的她如一株芳香诱人的玫瑰,透着白玫瑰的清纯、红玫瑰的娇艳、huáng玫瑰的淡雅、以及蓝玫瑰的诱惑。苏扬修长的手搂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轻舔她的鼻尖,帅气的面容上泛起一抹令人炫目的笑容,极致优雅的说:“这几天…甚是思念。”
言语看似正经而极其不正经的充满了赤~luǒluǒ的诱惑,何浅浅又羞又恼,却还是被他逗笑。扬起脸轻咬他xing感的薄唇,双瞳翦水,轻声道:“流氓。”
他笑而不语,充满深qíng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到她的唇上吗,然后贴着她的唇轻声说:“不敢当。”
一夜好眠。
***
夜里,何浅浅做了一个梦。
那是2009年的第一天,何浅浅从睡梦中醒来,翻看着手机查简讯时,与苏扬的通话记录和信息堪堪让她接受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没有搭理的长发,就往卫生间洗漱。身上挂着那条从大学时期就一直穿着的睡衣,原本鲜艳的粉色随着时间的流逝颜色已经有些褪成了浅浅的粉,她一边飞快的刷牙,一边细细的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
无jīng打采,眼神涣散。
还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她用手捧了一点水扑在脸上,自言自语:“要死了。”
之前凌乱的客厅,已经被勤劳的能吃苦耐劳的何先生打扫的gān净整齐了。何浅浅换过衣服出来,何太太已经将自己的碗筷收了下去,她走到厨房门口的身子在看到何浅浅时停了一下,语重心长的道:“你这么懒,以后怎么嫁的出去?难怪被人甩了。”
何浅浅瞥了一眼挂在客厅里的时钟,朝着何太太的背影吐舌,无奈的道:“纠正一下,是我甩了他。是我!”
“谁信呢。”何太太一歪嘴就直接进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开始洗碗。
何先生倒是一脸清闲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早茶,砸吧着嘴和女儿打招呼:“别听你妈的,嫁不出去爸爸养你一辈子。快把桌上的早餐吃了,有你爱吃的煎荷包蛋。”
“谢谢爸爸,最爱你了。”何浅浅搂着何先生,在他的脸颊上主动献上一吻。悠悠地而又故意放大声音的说:“世上只有爸爸好。”
许是听见她的话,何太太一出厨房,就有意无意的围着她转来转去,时不时的提起,谁谁家儿子又结婚了,谁谁家婆婆添孙了,谁谁家女儿又找女朋友了。何浅浅气的早餐都食不知味,她知道何太太没打算让她嫁人,就是知道她在相亲,而故意拿话气她。她一咬牙心一横就冲着正雍容闲雅cha花的何太太说:“通知您老一件事,本姑娘我有对象了。”
“咯吱——”折断百合花枝的声音,何浅浅看到何太太一脸欣喜的看着自己,眼睛一转八卦的问:“是男的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有没有人理我?那我来说说今天遇见的事~~求搭讪,求理我。
阿喵在餐厅偶遇一对小qíng侣,两人甜甜蜜蜜紧挨着对方吃饭。
突然男的招手叫服务员,一姐们上去问:“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那男的说:“我想问问吃皮蛋是吃蛋白还是蛋huáng?”
服务员没听明白,只说:“我们这儿没卖皮蛋。”
对方一听,赶紧解释:“你吃皮蛋是吃蛋白还是蛋huáng?”
服务员说:“蛋huáng吧。”
然后他的女朋友捅捅他的胳膊肘,得意的说:“看吧,都是吃蛋huáng,谁和你吃蛋白啊。”
男的不信又问一旁吃饭的阿喵:“请问你吃皮蛋,是吃蛋huáng还是蛋白?”
阿喵当时特单纯,弱弱的回:“可不可以一起吃?”
结果那男的摆手说:“算了,我还是回家问我妈好了。”
☆、摊牌
何浅浅把苏扬带回家给何先生何太太审核那天,她在楼下踌躇不定,苏扬手上提着礼品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
何浅浅想,她就不该冲动的向何太太挑明,更不应该在何太太嘲讽她的时候放狠话说要把人带回来。
在她来来回回徘徊了好几圈后,苏扬终是忍不住提醒她:“你已经转了很久了,不晕吗?”
他的声音让何浅浅愣了一下,停住脚不好意思的笑:“我就是紧张。”
“丈母娘见女婿,越见越欢喜。你别担心。”苏扬说着,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大大的手掌包裹着她小小的手。
温文儒雅的说:“进去吧。”
何浅浅看着他,鬼使神差的跟着他进去。
俄顷…
何浅浅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纠在一起,不由得神经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局势。安静,异常的安静。平时和颜悦色的何先生也板着脸不吭声,何太太更是从开门进去那一刻,犀利的眼光就留在苏扬的身上,一直到客厅的沙发上,还是紧紧地从头到尾的打量苏扬。这哪里是丈母娘见女婿,看上去就像丑媳妇见公婆。
在何家二老面前,苏扬俨然成了一个乖巧的小媳妇。穿着得体西服的他,脸上是自然而然的淡淡的笑容,懂事的给何先生倒茶,然后端正的坐在沙发上。
何先生看了一眼不说话的妻子,再看看已经面色异常的女儿,佯装咳了两声道:“你是叫苏扬吧?”
苏扬款款的答道,态度谦和:“是的,伯父。”
何先生问:“你现在在和我家浅浅谈恋爱?”
苏扬侧眸看了一眼正低头打呵欠的何浅浅,他们应该不算谈恋爱吧,想了想还是抿着笑说:“是的。”
“你是一名律师?”
依然回答的很简练:“是的。”
何先生端起刚刚苏扬倒好的茶,浅抿一口挑着眉道:“你们两人在一起多久了?”
何浅浅慌了,她想过父母会盘根问苏扬的家庭背景、工作qíng况,甚至是生辰八字都想到,就是没想过他们会这么问,这完全和她想象中的场景脱离了轨道。
她支支吾吾的接话:“应该…很久了。”
“什么叫做应该?这东西还没有个准确的回答?”坐在对面的何太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丢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才看着苏扬说:“你来说。”
何浅浅吃了何太太一记白眼球,还是不老实的对着苏扬挤眉弄眼。苏扬对她温柔一笑,似在安慰她,然后缓缓开口:“我们今年元旦在一起的,现在是二月份,刚好有一个月了。”
苏扬说完,何浅浅心里已经七上八下翻江倒海混乱了,她恨铁不成钢的哀怨的眼神落在苏扬俊秀的脸上,然后在何先生和何太太拧着眉不高兴的脸上,悄悄的徘徊。最后认命的低下头说:“对不起,我撒谎了。”
话从何说起,何浅浅在和何太太英勇摊牌那天,就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我早就勾搭上了,只是懒得带他回来见你们。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打算结婚了。”
在那天,何家二老被她的话吓得够呛。硬是天天催着她把人带回来溜溜。
何太太很是不开心的看着女儿,何先生倒是开口对二人说:“才一个月,你们就已经开始打算结婚了?”
何先生话一出,对面并排坐的两人都是不同的反应,何浅浅一个劲死命的点头,苏扬则是一表人才文质彬彬衣冠楚楚的说:“选择结婚,是因为已经做了深思熟虑。婚姻不是儿戏,我会对它负责。”
何先生看着他毫无怯意的眼神,和那一副由内散发出来的无与伦比的有学识而含蓄内敛气质,不由得又点头之意。但考虑到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还是声色凌厉的说:“一个月,你们对彼此有多了解?你知道浅浅最不喜欢的菜是什么?你知道浅浅的脾气吗?你知道她做什么工作吗?”
静谧的室内,何浅浅听到他说:“我和浅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算起来我们还做过多年的校友。而且我会用我接下来的时间,去慢慢了解她,熟悉她。并且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有些人,说话的时候总令人没有辩驳的理由,何先生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底升起一股赏识。但也只是赏识,他又说:“可是我们不了解你,不可能放心把女儿jiāo给你。”
“2004年我大学毕业,从J大回到S市,通过个人奋斗,不能说是功成名就但也小有成绩。年收入稳定在五十万元以上,家也在城西,父母健在且都有退休工资。”苏扬简单的介绍自己,一句话下来,也大概把自己的qíng况讲明了。
何先生这会儿也想不出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了,总体看来,女儿找的这个男友比之前那个靠谱多了。最起码,不会一个劲的奉承和chuī嘘拍马。这不禁让何先生回想到,何浅浅大三那年寒假从学校回来,下火车的时候,他隔着人群就看到她身旁的男孩子,她跨在他的臂弯里,男孩一脸的青涩让他眉头拧在一起。
那男孩子一见面就跟着何浅浅一起唤他‘爸爸’,他抿着嘴说:“别,担当不起。”到家的时候,更是围着何太太一个劲的甜腻腻的叫‘妈’,各种甜言蜜语把何太太捧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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