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若岩解开他扣子,脱下他上衣。
呀!他的肩膀、胸前,甚至背后,都是一条一条鲜红的指甲抓痕,还有娇小的牙印、吻痕,像是被愤怒的猫抓过般惨烈。而她就是那只发qíng的猫,容不得她否认,因为铁证如山,那些伤痕的形状大小都和她的指甲、牙齿吻合。
原来——昨夜激狂的不只是他,连她也……
她,不是这样子的啊?江若岩羞赧地别开脸,不敢看他。
他,不会因为这些讨厌她吧?他是那样正经、拘谨、正派的人,肯定是看不惯她的主动和热qíng的。
就在刚刚她还勾引他。
勾引,这两个字像一把刀一样捅进江若岩的心里,让她因见到他没有离去而雀跃的心又沉入谷底。
替他穿好衬衫,她拉妥自己被他褪到腰际的浴袍,系好袍带,黯然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正午的阳光带着灼伤人的温度,经过对面大厦玻璃墙面的反she打在她身上,却温暖不了冰冷的身子,纵是再qiáng烈的阳光也照不进她的心里。
“怎么了?”雷厉风走过来,从背后搂住她,将下巴抵在她香肩上,低声问。怎么前一刻还好好的,一下子就不理人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我是在勾引你?”江若岩纤手覆在他手上,惴惴不安地问。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雷厉风闷笑出声,“小丫头,我有没有告诉你……?”
“什么?”江若岩回头,红唇刷过他的,立刻被他噙住。
“我的小火爆玫瑰,我喜欢你的勾引,非常喜欢,欢迎以后多勾引……”下面的话都喂进了江若岩嘴里。
火爆玫瑰?这四个自从他嘴里说出来是这样动听,比世界上任何甜言蜜语都打动她的心,是她负罪的救赎,将她枯涸的心盈满美好。
他说,喜欢,他喜欢她的主动,喜欢她的勾引。没有不悦,没有轻蔑,一切都是她庸人自扰。她的唇角不自觉扬起,受到他的鼓舞,手滑进他的衣扣中间。
雷厉风打横抱起她,顺手拉上半开的窗帘,走向残存两人凹痕的大chuáng。激qíng再次上演。
直到江若岩没有一丝力气,趴在他身上粗粗地喘息,他才放过她,那双大掌却不肯稍离她的娇躯,着迷地在她玉背上轻推、揉按。
大掌所过之处,疲惫稍稍纾缓,江若岩餍足地眯着眼享受他的服务。一阵清凉的疼痛令她睁开眼,翻身想看他,却被他按住。
“别动,可能会有些疼,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雷厉风xing感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呢喃,薄唇磨蹭她玛瑙一般红透的耳廓。
他在给她上药,江若岩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在他近乎调qíng的抚触下凝聚意识,看清楚他的动作。
这个男人啊!是这样体贴与温柔,让她不敢相信这样美好的时光不是在梦里。叫她再也不能放手,永远不再说分手。
“雷厉风——”她轻唤。
“嗯?”他回应。
“我爱你!”
爱就爱了,爱就大声说出来。她江若岩敢爱敢恨,不作兴那套至死不说爱的嘴硬。她爱他!她爱他就要让他知道。她爱他是一件无比美妙又无比幸福的事,最幸福的是他也同样爱着她,她相信。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雷厉风扳过她身子,一手抬着她下巴欣喜地问,脸上笑开了花。
“你听到了。现在换你说!”江若岩秉承公平的原则,要求他。
雷厉风眼角、眉梢、唇畔都带着浓的化不开的笑意,慡朗地一阵笑,将脸埋在
江若岩颈窝。“小丫头,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美的qíng话,我会牢牢记住,一辈子牢牢记住!”
“别想转移话题,你说!”江若岩可没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
“我要对你负责!”
“怎么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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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先生也会被你撞上的。
22 请你嫁给我
负责?又不是古代女人,被人拉一下小手,看一下小脸就得嫁给那人?这家伙说什么鬼话?武侠片看多了吧?
怎么负责?该不会是学古人那套一旦有了关系就得结婚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江若岩拧眉,等着他继续说。
“小丫头,我嫁给我吧!让我名正言顺地保护你、照顾你、拥抱你!”雷厉风像变魔术一样从散落的衣物里拿出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不由分手套在她右手无名指上,放在唇边轻吻。
不会吧?真被她猜中了。妈呀!真男人不会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吧?居然真的求婚!
不行!她得纠正他这个土得掉渣的思想。在这个一夜qíng、艳照门……盛行的时代居然还这么保守,以后怎么混啊?
可是,手上冰凉的金属触感却占领了她的思绪。看着手上款式简单的戒指,钻石是普通的白钻,约有0。3克拉,比她首饰盒里所有的戒指都小。可是她却觉得比世上所有的珠宝都美,都贵重,因为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戒托是白金的,内圈刻着两个英文字母——FY,想来应该是他们两人名字最后一个字的首字母,他真有心,原来他一早上就不见踪影是去定戒指了。让她小小的感动了一把,以指婆娑着闪亮的钻石看不够。
结婚?她没想过。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谈婚论嫁也未免太闪了吧?这古板的上校先生也学人玩闪婚?那接下来是不是要跟她谈luǒ婚?然后AA制?把夫妻这点事儿都折腾一遍。当兵的有电视看吗?怎么他对现在的热播剧比她还熟?
可是,结婚耶!她才二十二岁,会不会太早了?
即使是被老妈押着相亲,也不过是应付,从没想过真的找个男人嫁了,天天守在家里等待男人下班,再生个孩子,为了男人和孩子忙碌,这样过无聊透顶地一生。江若岩没有被爱qíng冲昏头脑,看着钻石发怔。
雷厉风以为她嫌气氛不够làng漫,戒指太小,尴尬地轻咳两声,“小丫头,我知道应该正式一点在一个làng漫的地方求婚,所以今天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改天再给你个正式的,保证惊喜!”
“你为什么想娶我?”江若岩咬着唇问。
“傻丫头,我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不结婚怎么行?而且,我们没有采取措施,万一你怀孕了,总不能让孩子当私生子。”
就知道是这样!害怕他说这样的话,没想到他还是说了。
“只是这样?”江若岩杏眸一沉,不觉一阵悲凉,生平第一次被人求婚,居然不是为了爱,他只是为了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是正直坦dàng的军人,做了事qíng就要负责,占了女孩子就要娶她,不管那个女孩是谁。
可她不是,不需要他的负责,可以兴之所至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没有从一而终守着一个男人的观念,也没有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就非得嫁给他的保守思想。只随着自己的心qíng去爱,不在乎世俗的条条框框,唯一兴起长久的念头也是因为对方是他。
雷厉风被她的沉默弄得有些紧张,抬着她的下巴,以低醇的嗓音轻轻诱哄,“说好!说你要嫁给我!”
江若岩有短暂的恍惚,被他迷惑,点头,又摇头。
雷厉风唇角紧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没有再bī她立刻表态,而是闷声不响地起身穿衣,为她穿好衣服,送她回家。
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车内的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送她到楼上,雷厉风跟张嫂和林森说了几句就匆匆离去,好像多呆一分钟都不愿意。
这个现实的男人!就这么走了?他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没耐心吗?江若岩没有心qíng应付老妈的质询、大姐的关心、阿森的好奇,关上房门,背抵在门板上,缓缓地滑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过久,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江若岩被窗外的燥音吵醒。坐起身,揉了揉红肿的眼,苍白的脸淡的像一团白雾,仿佛风一chuī就会消散,尚在模糊中的身子顺着声音的来源走向阳台。
qiáng烈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但不及她看到的景色来的震撼。伴随着李健的《传奇》悠扬美妙的歌声“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一队身着迷彩军装威武雄壮的士兵排列成整齐的方队站在她的楼下,而同样穿着军装的雷厉风就站在最前面,手捧着一束玫瑰花,见到她俏生生的身影单膝跪地,伸出右臂做邀请的姿势,大声喊:“江若岩,嫁给我!”
“嫁给他!嫁给他!”士兵们高呼,举起手中的玫瑰组成一个红色的心形。
这时江若岩才看清,沿着院子里的石径小路铺满了玫瑰花,那些红的玫瑰像火,一直烧到到雷厉风脚下。而他脚边,是以红色玫瑰拼成的一颗心,里面是白玫瑰组成的两个英文字母——FY。
玫瑰花,又是玫瑰花。想到两人在花瓣上的旖旎chūn色,江若岩苍白的俏脸蓦地煨红,忆起qíng浓的时候他叫她“火爆玫瑰”,说她是世间最美的玫瑰花。
他和她的美好记忆总是伴着玫瑰花,伸手接住天空中飘洒的花瓣,她竟不知如何拒绝。
雷厉风见她没有立即答应,当时单膝跪地,右手做出请求的姿势。
他身后的士兵们也齐唰唰单膝跪地,将玫瑰花高举过头顶,大声喊着“嫁给他!嫁给他!”
这哪里是求婚?明明是bī婚嘛?江若岩有些许愠恼,更多的却是甜蜜。
说不心动是骗人的,这样的场面,这样的làng漫,还有这不懂làng漫的男人,都让她感动。
可是,真的要嫁吗?
即使他是为了负责才娶她?在相信他爱她的心动摇了以后。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qíng故事不会再改变……”歌声悠远,激dàng着她的心。
“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不是跨国集团的小开吗?怎么又成了穷当兵的了?我告诉你,我女儿可不嫁当兵的穷小子,我的女婿必须要是是杜政桓那样身价几十亿的有钱人,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谭倩也被这阵仗惊醒,过来阻止。
杜政桓?雷厉风冷笑,他怕是当不成她的女婿了。
不用雷厉风指示,吴喆和许四多就一人一边将谭倩架到一边。谭倩被他们震慑的开不了口,只能以眼神向阿森求救,哪知阿森和吴喆击了一下掌,明显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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