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离港_兜兜麽【完结】(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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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四爷道:“谁借你的胆,敢跟我叫嚣!”

  剑拔弩张,处处争锋。

  陆显还在忍,百忍成金。

  肥关适时出手,做和事佬,但却比双番东更难缠,“好啦好啦,就事论事,吵什么吵。秦四,双番东嘴臭,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不过我们龙兴创帮到现在,是时候改一改规矩与时俱进。女王头像都要换人民币,老规矩不好一尘不变。你同我都老啦,不如今后钓鱼玩鸟,颐养天年咯。退一步,让他们年轻人去争吧,等子山回来,也一样可以选。今后龙兴话事人两年一换,大家轮着做,都有机会,皆大欢喜。”

  见秦四爷没反应,继续讲:“这几年子山怎样做事,你我心知肚明,帮会的账目不清不楚,他私下分多少生意,算不清,也没必要算……”于是数出血淋淋罪状,秦子山是禽shòu败类,yīn险小人,人人得而诛之。

  四位大佬都投票支持,配合他bī宫,戏演到这一场,秦四爷回天乏术,只得望向杯中浮上落下的茶叶长叹,“既然你们都支持,我点不点头都没意义。不过我只要求一件,事成,放过子山。”

  肥关去看陆显,陆显点头,这才肯开金口,“太子爷玩够了,自然要回家,秦四爷没必要担心。”

  他按捺着皮肤之下疯狂跳动的脉搏,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他终于等到,多少付出不必说,在座六个人谁没有自己一番打算,利益平衡,他占去头名,将来如何尚未可知,但腥风血雨又如何?他的人生从此劈开崭新篇章。

  第二日过堂会,秦四爷当众宣布,龙兴新一届话事人正式出炉。

  陆显跪在神龛前,敬过关二爷三炷香,一切都值得。

  43毒品替代

  动物大都知道自身寿数,这似乎成为本能,秦四爷纵横黑道十余年,亦能领会其中“天命”,乃弱ròuqiáng食,优胜劣汰最极致凸显,输就是输,没理由,没退路。

  多少人的鲜血铺陈,仍有人前仆后继费尽心思踏上这条不归路,秦四爷之后是陆显,陆显之后又是谁?

  盛夏某一日,虫鸣伴晚风,秦四爷同温妍jiāo代后续事宜,温妍小腹微凸,一面听一面哭,哭命运也哭她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带个拖油瓶,世上哪有男人肯接收,钱总有花光的一日,她靠什么活?

  悲从中来,眼泪越来越真切。

  秦四爷分割财产,他万贯家财到最后无人收,但愿子山能够平安归来,不求东山再起,但求平平安安一生,未想却也成奢望。

  huáng泉催命,讨债人上路,陆显同肥关一行人前来追债,一本旧账砸在秦四爷眼前,意图、本心,昭然若揭。

  再多开一盏灯,书房一片惨淡的光,竖排字玻璃柜后飘dàng,世界名著都当摆设,老旧时光里静静等落灰。

  秦四爷饮一回茶,长叹后开口,“早知道你们要来,茶沏好,东西也准备足。阿妍还小,不懂事,什么都不知道,几位叔叔伯伯网开一面,让她今晚登机飞去加拿大吧。”

  温妍一旁哀声低泣,之前风风光光多得意,眼下要瑟瑟发抖等判决,人世无常无不在此,喊一声四叔,祈求最后庇护。

  可惜四叔自身难保,有心无力。

  露水qíng缘,chūn风一度,不见得真,亦未见得假,最终只余一声叹息。

  “走吧……再哭,误机,更误事……”

  她擦一擦眼泪,哽咽说:“四叔,不管其他人如何想,我一生记得你的好。”

  秦四爷低头,摆摆手,并不去看她,没勇气没胆量,把握生命最后一簇烛火,“走吧……走……”

  一声叹,再一声叹,他迈出第一步,就早应当有此自觉,富贵名利路,没有“一人做事一人当”这规矩,一旦输,就要被斩糙除根,赔上全家。

  越老越没有胆色,更贪恋人世,奢望一辈子安安稳稳活下去,忘记你是谁,黑社会古惑仔,哪有寿终正寝结果。

  一段苦qíng戏终于散场,肥关落座,两百磅肥ròu满档的身体塞满红木椅,开门见山,“秦四,不是我不讲qíng面,你做话事人,私底下偷走龙兴三分利,到今天这本账不能不算。”

  秦四爷抬眼,望陆显,“我收留你,未想到为自己埋一枚定时炸弹,处心积虑要除掉我。这本账没有你一份功?现在拿出来,要撇清自己,还是要断我后路?”

  陆显在他bī视下坦然自若,没有羞耻心可谈,他入座,饮茶,平平常常不挂心。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四爷吩咐我洗钱造假账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好好好,到头来我还需被一条家养的狗教训。”老人家气急攻心,面部神经不受控,嘴角抽出,面颊扭曲,捧住一本旧账细看,气虚胸闷,“你早留一手,等今日将我一军。阿显,是我低估你。”

  门外,出行的温妍被顾少拦住,捂住嘴,车厢密闭,无处可逃。

  室内,陆显倒一杯茶,亲自送到秦四爷手里,半途被他打翻,滚烫茶水泼在手背,他却似无知觉,平心静气开口,“四爷,讲实话,我原本打算给你们秦家做牛做马一世,四爷嫌脏不想做的,怕惹事要撇清的事qíng都由我去做,任劳任怨没多话。但我听你话,死过一回,害兄弟白白送命,今日不为我自己,为他们,有仇不报非君子,你救过我一命,我还你一命,现在我要为我兄弟报仇,四爷,你我来生再会。”

  肥关慢悠悠饮茶,“帮会的钱,该还的一分不能少。”

  “子山还在你们手里,我敢不出血?”他的愤怒与不甘昭然若揭,簌簌写支票,转而看陆显,这一刻已不见先前气势,“阿显,不论恩怨,只看相识一场,让我人死百事销。”

  陆显未应承,肥关撑起肥硕的身躯走到墙角。

  “我送四爷上路,四爷走好——”

  陆显举枪,黑dòngdòng枪口对准从前恩怨qíng仇,秦四爷的气魄、风度一时间成灰,等待湮灭。

  他看着曾经亦父亦师恩人,对着一双垂垂老矣斗志全无的眼睛,要用一颗子弹了结过去,扭转未来。

  食指扣动扳机,后座力回弹,子弹穿过眉心,脑浆迸裂,血ròu喷溅,沾他满身。

  雪白墙面信笔作画,多么昂贵颜料,红得耀眼,触目惊心。

  他怔忡片刻,收起枪,屈腿下跪,向双眼空dòng的秦四爷正正式式磕三声头,谢他往日提拔,恩怨相抵,两不相欠。

  肥关在身后说:“大D,斩糙除根,秦四爷一子一女你要处理好,免得今后失眠睡不安。你明白,这些后生仔一个比一个生猛,为一口气不要命。”

  他未答应秦四爷“人死百事销”,肥关多添一句,“你不愿意动手,我替你做。”拍他肩膀鼓励,“都是这样,你见多就没知觉。”

  陆显沉默,沉默中恍然如梦,这一切似真似假,似梦非梦,到他跨出门那一刻,都不知身在何方,他需要拥抱真实。

  凌晨两点,温玉睡得安稳。忽而梦见一只小狗,攀上chuáng,讨好似的舔她脚心,温热湿软的舌扫过足底,这痒如小虫钻心,皮下蠕动,无力阻截。继而是脚踝、腿肚、膝盖,湿润的细碎的吻无处停泊,他一路向上,寸寸bī近,抬手掀开睡裙下摆,薄薄一层布料,将属于女人的柔韧与包容紧紧裹覆,那些恰到好处弧度、暗含迷死的凹陷,都令他神魂颠倒,这一夜单凭月光,已足够惊艳。

  缓慢而隐忍的节奏,剥开一只香滑白嫩的水煮蛋,高高挺立的rǔ尽览于眼前,白璧无暇的外皮,充盈弹手触感,稍稍呵一口气,一双鲜艳yù滴花蕊即刻绽放,几多瑰丽几多诱惑风景。

  他低下头,品尝这一刻期待已久的触碰,唇舌滑过ru尖的那一刻,她的颤栗与他的期待碰撞,火花四溅,小心翼翼已无意义,他的占有yù攀升至前所未有高度。

  宽大掌心搓揉这一对雪白丰盈的rǔ,带着男人天生破坏yù与求知心,妄想获知她的底线在哪里,还可进入哪一步。虎口收拢,堆聚,活色生香餐饮就在唇边,张口便可含住两只小小紧紧,含苞yù放花苞,多少香艳幻想尽在其中。大约这样的□远远不够,埋首在她胸前的小宠物露出尖牙,细细地咬,重重的吸,无声中呼唤——温玉温玉,注定属于陆显的温玉。

  他放肆地沉迷与她的身体,等她清醒后挣扎,拧着眉质问:“你做什么?半夜发疯?”

  微弱月光中,他带着一身仇人的血,战场归来的兴奋与躁动,捧住她一双rǔ,抬眼望着她,邪邪地笑,明目张胆,“不做什么,半夜找阿妈吃奶,不可以?”

  话未完,已低头含住小珠儿扯动,滋滋作响,“好吃,以后阿妈天天喂我。”

  温玉锤他,叫他滚,但陆显是谁,不要脸堪称第一,到嘴边的ròu怎么肯放过,同她玩下流游戏,比谁更咸湿,没悬念,自然是他率先胜出,“温玉,我硬得快爆炸,小天使阿玉,你不救我不行。”

  温玉面红耳热,抬脚踢他,“你滚,你去召jì或是找旧qíng人,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放手,叫你放手听不懂人话?”

  他的唇凑近她,抱住她光luǒ后背,残废无能力的右手好灵活,穿到臀后去褪她身上孤孤单单一件底裤,一面吻一面说:“你戒掉我的毒瘾,要负责到底,不能不给我替代品。

  粗糙手掌已伸进她两腿间,勾住内裤边缘细细撩动,来来回回,深深浅浅,一时快,一时慢,撩动她光滑细致唇边,可叹她未经人事已有天分,轻易碰一碰,已敏感得‘流泪’,一滴滴沾湿他手心。

  他低语,似魔咒,“今后,你做我的海洛因。”

  作者有话要说:没修错字,没校对,因为有一种反正会要大修的节奏……

  同志们,我写得好咸湿,想看趁早

  后半段明天再来

  44终于等到

  妄想妄念,美梦成真,陆显这一世起起伏伏生生死死,无一比得上这一刻心满意足,不,是心满意足的一瞬,奢求奢望的一生,yù望与yù望叠加,永远追寻摸索,永不知足。

  致命毒品未见得如此上瘾,难耐她是温玉,千百次,泛huáng记忆中,她在bī仄暗巷,低头垂目,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三水旁的温,软玉温香的玉,圆润指尖滑过jiāo错掌纹,从此弥足深陷不得往生。

  逃不过,注定劫数,灭顶之灾,是他的,亦落在她肩上。

  迷离夜色中,暖风chuī拂下,皮肤相贴,紧紧,他是一把燃烧的火,她是一块冰冷的玉,他几时能够将她沁凉的外皮温暖,要靠‘火舌’,一寸寸舔过,轻咬,啃食,吮吸,无尽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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