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离港_兜兜麽【完结】(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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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玉觉得,她与陆显在一起多待一秒都要疯。

  他的逻辑qiáng大而严密,将无耻与不要脸连成神功,江湖武林无人能敌。

  “谁知你‘二弟’有没有得艾滋,你滥jiāo又无耻……啊——死扑街你放手……”

  陆显被彻底激怒,猛然间锁住她手腕,一拖一拽,她便被按倒在书桌前,纯白睡裙盖过晕润的后臀,恰巧被他坚硬且凶悍的身体抵住,如同一把利剑压向皮肤bī迫喉咙,时时刻刻威胁。

  他一只手已足够将她双手反剪于腰后,腾出另一只手来拧转她下颌,qiáng迫她侧过脸,居高临下地问话,“就拿你当替身,就那你泄*yù,你能怎样?还不是乖乖让我叼?”也懒得多弄她,挑开了裙子,扶着自己,上上下下拨弄一阵,沾染些许润泽,便分开层层花瓣,猛然闯了进去,直来直往,只顾自己开心。耸动间还要俯□贴住她的耳说:“嘴上喊不要不要,还不是我一摸就chu水。现在搞了这么久,我要是有病有艾滋你也一样长痘生疮,大家一起死……”

  她这样被对他俯趴在书桌上,虽然做起来尽兴省力,但他又舍不得不看女人胸前风光,野蛮人有野蛮人的办法,哗啦啦一条好好的睡裙从领口撕裂开,奄奄一息地挂在细腰上,露出一片雪白无暇后背,以及跟随他来回动作间被实木桌面碾压的两团ròu。

  伸手便将他深爱的小玩具兜在掌心,拉扯揉弄,撵出女主人细细绵绵呼救,转而渐渐是压抑的哭泣声,再没有比这更撩人的音乐了。诱使他不但狂热地奋进,且钻进最深处时还要停留辗转,掐住她的腰重重研磨,似乎是在享受她的吞咽挤压,与自身的凶猛qiáng悍。

  温玉双臂环在额前,呜呜咽咽哭得越来越伤心。

  是谁说,女人,你的名字叫软弱,到这一刻,她能够做的也似乎只有哭。

  陆显被这哭声吵得心烦意乱,索xing将她翻过来,手臂横在她腰后,向上一抬便将她整个人都端进怀里,小小的一团,挂在他身上,好可怜。

  他去含她双唇,以及唇角残余的泪,咸咸涩涩,苦在舌尖。

  “好了好了,吓你的,我没病毒没细菌,可以去选健康先生……”

  她还是哭,粉红鲜嫩的尖儿磨蹭他胸膛,像是在颤颤巍巍求饶。

  陆显有些懊悔,没办法,只好自己收场,“我gāngān净净没问题,‘二弟’也没问题,不然我们明天去验血?”

  “你去吃屎吧你——gāngān净净……”

  “温小姐也讲脏话——”他笑得没脸没皮,搂着她坐在椅上,一颠一颠更轻松。“我是真的gān净,不信你来舔舔。”

  “你滚……”

  “好好好,你不舔我,我舔你……”便低头去含住她的粉尖,温热的舌扫过,继而一阵阵吮吸,她惊惧,每一处毛孔都炸开,就地对他施行绞刑,bī他缴械投降。

  他细细吻着她被汗水濡湿的鬓边,轻轻抚摸光滑如缎的后背,手指数过一根根蝴蝶谷,似乎当作事后缠绵。双唇掠过她哭得红肿到眼,长长叹息,“你就不能听话一回,又不是不不知道我脾气坏,还一句句顶我,恨不得气死我。我对你还不够好?你是不是眼盲啊?”

  见她沉默,闭着眼对他视若无睹,陆显摇晃她,“说话。”

  温玉恨他恨得牙痒痒,又无力反抗,这种无力终究化身为灰暗的自我厌恶,恨天恨地恨自己。

  她不理他,他继续闹,焦灼爬上眉心,他一定要听她发声。

  温玉恼火,“你究竟想怎样?”

  陆显望着她的眼,大约在深思,过后只余叹息,“我想你开心。”

  再重复:“我想你跟我在一起,每一天都开心。”

  可能吗?白日梦。她心中忍不住讥讽他的不切实际,已经转身即忘,前一秒他给她多少伤害,全然不记得,反而是她莫名其妙惹是生非。

  浴室里的水已放满,陆显抱着她躺进温水中,仍旧将她放置在胸前,环抱拥有,充满占有yù的姿势。

  他靠在浴缸边沿,点一支香烟,水上吞云吐雾,“你问我哪天生日,我自己都不清楚,随便挑一天,十月一号,给别人机会做饭局,不是我自己的。”

  左手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抚摸她湿润的长发,“要不然,我同我阿玉一起过生辰。不说话,还生气?”猛地亲她面颊,好大一声响,“最多我以后……”一咬牙一狠心,决定cha自己一刀,“最多我以后当她们空气,不摸不沾不碰,总可以?算了,当我没说,我有病。”

  温玉适才睁眼,漆黑的眼瞳澄澈无波,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已有决定。

  而陆显看到的是一颗灵透晶莹的黑曜石,引人沉醉,诱人进犯。

  她说:“知道了,我不再跟你吵了。”认清现实反而清醒,审时度势谁不会?会犹豫只是被虚qíng假意蒙蔽双眼。

  竟还会主动吻一吻他淡而薄的唇,勾一勾嘴角,已足够撩动他一颗心,满涨如一池水,渐渐要溢出边缘。

  没办法也没理由控制,骤然拔高的yù望,他按住她在水池里又来一回,闹得水满香江,满地láng藉。

  晚间九点四十分就抱着她赤身luǒ*体滚进被子里,体温与体温熨贴,呼吸与呼吸纠缠,亲密得无可言说。

  电视开着,主持人嗡嗡嗡解说当作背景音乐。他捏着她的纤细的手指玩,同她靠在枕上絮絮叨叨说话。

  “以后不要再见戚美珍。”

  “为什么?”

  “她是恶人。”陆显一手撑着头,胸膛贴着她背脊,一时捏她鼻尖,一时又去揉她红肿的蕊,问她痛不痛,难得尽兴,不痛就再来一次。

  温玉拍开他不怀好意的手,“我以为在没有人能够坏过你。”

  “我坏?我对你再好不过。”

  “没感觉。”

  陆显感叹,“那是你没良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懂事。”

  作者有话要说:ròuròuròuròuròu~~~~~

  61掐死温柔

  每一个风雨未停的清晨都在身后温暖坚实的怀抱中醒来,是否是大多数女人对生活对爱qíng的终极愿景。

  温玉在陆显的臂弯中睁开眼,却有莫名恍惚,不知今天几月几日,也不知身边人是谁,同她又是哪一种关系,好像瞬间失忆,等不来久远回忆。她傻呆呆地看着身边陆显紧贴着她的脸,他的眉心微蹙,睡梦中并不安稳,双唇薄而淡,却有上下四面菱角,微凸,xing*感至极,是一张诱人深吻的唇。

  她微微抬头,去触他gān涩柔软嘴唇,含住浅薄下唇,舌尖轻轻扫过,他似有牢骚,轻哼几句,似乎在叫“阿妈——”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更加紧贴更加真实地占有。

  温玉的手在他小麦色胸膛上停留,辗转经过一道道时光无法磨灭的伤口,静静想,他过得是哪一种生活?也许明天就横尸街头,何必等她报复。

  又想,他越不要命命越长,搞不好二三十年过去,他还是龙jīng虎猛毫发无伤。

  到时她要怎么办?难道真是想他死?

  她内心做着无意义的小挣扎时,陆显已睁开眼,伸个拦腰翻过身压住她,沉甸甸一百六十磅重量毫无保留地送给她,碾得原本丰盈的胸脯变了形,实在可怜。

  “知不知道自己几百磅,快要压死我——”

  他只管笑,双手撑起上半身,下半身却在磨蹭中另起反应,要邀她清晨再战。堂而皇之横在她小腹上,新鲜热辣。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然挺腰,一个动作,一瞬间,占尽所有感官。

  他是如此qiáng壮,她又是如此弱小。他腰腹向前,撞击攒动,她整个人都要跟随这节奏颤动发抖,软软两团ròu在眼前如水波dàng漾,红得越发鲜活,白得纯洁无暇,越来越惹眼,越来越惹人疯狂,□力道也越来越重,谁料到他大清早似食过整合壮*阳药,杀红眼的勇猛无敌。

  原本应是装满朗朗读书声的九点半,被凌乱大chuáng上皮ròu相撞声响取代,光用耳朵听都觉得疼,更何况是温玉,这简直是酷刑一件,享受的只有陆显,绝对的占有着与当权者,不问缘由,随xing所yù。

  无论她怎样哭,怎样哀求,他的抽动未见缓和,反而变本加厉,几乎当她是宿仇,要杀杀杀,杀到双眼猩红,理智全无。

  突然间他握住她纤细的脖颈,虎口撑在咽喉处,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扣动扳机时没有丝毫犹豫,gān净利落,此刻却要在她身上bī出对死亡的恐惧。温玉声音嘶哑,渐渐湮灭在他不断收紧的指fèng间。

  他的狂乱的眼直击她的绝望,或是仇恨点燃兴奋与疯狂,男人胯*下利刃bào涨,于她原本完整无缺的身体里凿开一条道路,带着血,掺杂着撩人的露珠,四周围柔软多汁的鲜ròu似舌,一片片刷过他最原始的yù望,前胸后背汗水淋漓,是前所未有的酣畅。

  他是一头嗜血的shòu,掐住猎物咽喉,bī迫她,“不许走,一步也不许离开……听见没有……听清楚没有……”

  温玉早已发不出声,一双手在他后背上乱抓,求生,求一口可供呼吸的氧气。

  直至窒息感如洪水灭顶一般到来,生与死的边缘,他才松开手,接着猛然一送,于温玉的尖叫声中送还结束,画句点,只剩她胸前属于他的粗重喘息。

  墙上挂钟走到十点整,陆显翻过身仰躺在chuáng上,看着天花板上闪着光的水晶吊灯,眼神空dòng没内容。

  想一想仍是叹息,伸手将蜷缩在chuáng边的温玉抱到身边来,放置在臂弯里,两个人身上都是赤*luǒluǒ没遮掩,经过刚才一场大闹,又像是刚从浴缸里捞出来,满身汗,黏得难受。

  陆显看了看温玉脖子上一段红色掐痕,摆到面前才知道懊悔,“去看医生……”

  温玉说不了话,更不想多理他,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但无奈陆显最不能忍受的是被忽视的沉默,他又侧过身,去寻找她埋藏在凌乱长发与被褥间苍白无血色的脸孔,男人无法不爱的一张脸,皮囊也好,表象也好,人类从来肤浅,qíng与yù,与灵魂没关系。

  绵绵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他断断续续说着:“阿玉,我不是有心……我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神经……”

  “对不起……我……我只是……”

  温玉哑着嗓子艰难开口,“你别这样,我是真的讲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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