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人窝在chuáng上看电影,把上次买的那张亨弗莱鲍嘉的碟找了出来,不过两人并不好好地看,不时地要唧唧咕咕:
——手拿出来。好好看电影,你攥着我gān嘛?
——我的东西我还不能摸了。
——一会硬了你给我gān啊?
——硬了咱两比比谁的大,谁大谁gān。
——滚!
——郑陆?
——gān嘛?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以前是喜欢的,后来要被你气死了,所以不喜欢了。
——你还能讲点理吗?
——我后来追出去都冻僵了,你竟然把手机关了。
——是打没电了,不信你打上百个电话试试。
——那你电话都打通了为什么不说话?
——到底是谁不说话的?
——好,我讲点理,前面都算啦,就说刚才你为什么不坐我边上?
——我是要过去的,结果那人在我前面一步,我总不能赶人吧。
——总之我今天卡了鱼刺都赖你。
——狗东西连这也怨我。
——你要是快一点坐我边上我能卡上么,我今天连大马虾也没吃上……
郑陆嘴里还要喋喋不休,陶承柏一翻身骑到他身上,堵之。
☆、40
电脑上放着老电影,陶承柏穿着毛衣靠在chuáng头,而郑陆则光溜溜地裹着被枕在他肚子上。两人一边看电影一边不时地唧唧咕咕。如此消磨了一个下午。
郑陆本想去看看姥爷,但是因为姥爷已经出院现在在他大女儿家静养而作罢。至于郑连山,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大伯家饭店里都没有见着人。他此时对父亲仍是颇多怨怼并不想回家去看看。
晚些时候陶承柏开车将郑陆送了回去,并把家里头chūn节时别人送的核桃,开心果,芦柑,饼gān糖果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吃食成箱子地往车上搬。郑陆爱吃零嘴,往年这些东西虽然摆在家里头最后也都是进了郑陆的嘴巴。
“gān嘛一下拿这么多?”郑陆手里剥了一块奶糖,欠过身来,将其塞进陶承柏嘴里。
“留着你慢慢吃。我下星期来再给你带,家里多着呢。”以后两人只能周末见面了,陶承柏想到这就觉得嘴里的糖也是苦的。
“前面往哪里拐?”天色早已经黑透了,这地儿陶承柏虽然来了,但是不能肯定到底要怎么走。
“就顺着这条窄窄的水泥路进去,这一段没有灯。看到没,门口有两个石台的那家就是。那天晚上你找的是这儿吗?”郑陆边说边转过来,正好看见了陶承柏脸上还没来及收起来的一个苦涩的笑,心里不知怎的立即难过地抽了一下,陶承柏当时肯定是真的生自己的气了,他心疼地想,他让对自己几乎百依百顺的陶承柏伤心了,他记得当时陶承柏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哽咽了。
郑妈见了陶承柏是满面笑容,还跟以前一样,完全没有受之前那件事的影响。华清是华清,承柏是承柏,她分得很清。她见两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也就放心了。郑妈高高兴兴地给两个孩子炒了几个拿手的小菜。
吃完饭陶承柏见郑陆竟然主动收拾碗筷,就觉得挺意外,便跟进了厨房,抢了水龙头的位置要替他洗:“水太冻手了,你边儿站着去。”
郑陆笑嘻嘻地一把抱住了陶承柏的腰,撒娇似的晃了几下。陶承柏乘机转过脸来,在他嘴唇上啜了一口。
因为下午的性、事,郑陆总觉得身上粘粘腻腻的,当时在陶承柏那儿偷懒没有洗澡,现在倒难受起来。这个老房子浴室修在前面的院子里,用的是太阳能,浴霸也是新装的。
郑陆拿着换洗衣服刚进浴室,陶承柏也跟着闪了进来,伶俐地关了门,把窗户上的挡帘也放了下来。
郑陆今天晚上因为一直怀着一种想要补偿陶承柏的想法,所以此时只是笑模笑样地看着他。
“后面还不舒服吗?”陶承柏一边脱他衣服,一边问,
“胀死了。”郑陆翻他一眼。
“多gān几次,习惯了就不难受了。”陶承柏耍流氓腔。
“呸。”郑陆故意啐在他脸上。
热水打开,房间里顿时就热气腾腾了。陶承柏把给郑陆洗澡当成一种乐趣,不急不慢地上面搓搓下面揉揉,要么就是把人抱在怀里亲一阵,对着他胸前的两颗豆豆吸一会,很快小承柏便jīng神抖擞地顶在了郑陆的肚子上。陶承柏发现今天的郑陆特别乖,微微仰着头,随便他怎么亲,此时更是把柔软的舌头伸进了他嘴里,去挑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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