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后妈你是玩乐队的,不是拍戏的OK?
可能不习惯低声下气地求人,阿bo的脸色有些青白不定,继续说:“我小时候带他出去玩,结果把他弄丢了,最近才找回来。他以前过得挺坎坷的,所以有点孤僻和胆小,不敢跟人打jiāo道。”
呵呵。
这种看到人就抱着不松手的行为还叫孤僻的话,我这种内向的人是不是自闭?
阿bo还要继续说下去,忽然抬头看了看,有几分求助的意思。
我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我爸来了。
但我还是回头喊了一声爸。
跛叔刚去楼上给我爸说余叔叔炸了的事,这会子也陪着我爸下来了。
阿bo又乖乖地给我爸和跛叔倒了一杯茶,拽了拽我爸的手。
我毛骨悚然。jpg
往日我太小看阿bo了,原来他为达目的可以这么能屈能伸,简直可怕。
我爸显然挺吃那套,望着阿bo的眼睛柔qíng似水都要化掉了。不多久,他就对我说:“你放假也没别的事做,就带huáng奇到处玩玩。”
我是一个意志坚定的boy,遂拒绝:“我有事。”
“什么事?”
“找女朋友。”
现场大概寂静了三秒钟。
“噗。”跛叔笑场了,“抱歉抱歉,我去车上拿行李。”说完他就毫无义气地溜了。
我爸似乎也噎了噎,然后掏钱包,将一张卡放到茶几上:“随便你刷。”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boy,遂把卡放进裤兜,然后拒绝:“别人都有女朋友,我也要。”
我爸装bī装出习惯了,此刻眼睛一眯,语重心长地说:“我告诉过你很多次,钱是不能随便收的,既然收了,就不能退,要么把事办好,要么把手留下。”
你有本事就把你亲儿子的手剁掉啊!我被吓大的!
阿bo眼瞅着不对劲了,赶紧道:“这次是我求你,就这一次,是我对不起huáng奇,我……”他有点说不下去了,咬着牙低着头,用力抹了抹眼。
我想起了一句恶俗的老话: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然而我爸就吃这套。他握了握阿bo的手,对我说:“跛叔跟我说了余家爆炸的事,这事有点复杂,总之你知道有人要搞他家就行了。余世华这条命,你要不要保?”
我瞪他。
他压根没看我,低头安慰阿bo。
我只好又把卡拿出来还给他,一咬牙:“就一个暑假!给我十万!”
我爸摇头:“三千。”
我据理力争:“你那么有钱!”
我爸冷笑:“你出去看看当保姆是不是这个价,以为钱好挣?把自己当少爷?”
我不可就是少爷吗?!
去你公司那群大哥小弟都喊我荣少爷的好吗?!
我爸跟阿bo出门了,家里剩下我和huáng奇。
我坐在沙发上,huáng奇趴在我身上,头埋在我脖颈里,一动不动,湿湿热热的气息格外让人崩溃。
我曾做过最坏的打算,就是我可能最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但没想到现实总会走向更坏的结果——
我居然还要跟一个脑缺的男人在一起。
我不会从了这狗血的命运。
人的命运,就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毕竟莎士比亚曾说过,在灰暗的日子中,不要让冷酷的命运窃喜,命运既然来凌rǔ我们,我们就应该用处之泰然的态度予以报复!
所以我开口了:“虽然我可能打不过你,但你是个傻缺你肯定不会用枪,我直接枪毙你信不信?”
huáng奇没动。
我想了想,可能傻缺也知道现在枪支管制太紧了我是拿不到枪的。于是我换了种威胁方式:“你这么傻,我给你灌老鼠药你也不知道对不对?你到底松不松手?”
huáng奇动了,他稍微抬起头来,黑漆漆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盯着我,然后在我脸上蹭了蹭,说话了:“抱我。”
抱你妹儿啊???一个傻缺不要说霸道总裁的台词好嘛!!!
huáng奇开始扒我裤子。
我怀疑他根本就是装的,哪有孤僻的傻缺一来就懂扒人裤子的,他一定是另有目的,说不定就是为了qiángbào我。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阿bo故意派来搞我的,我就知道那小狐狸jīng记恨我上回撞破他跟我爹瞎搞我摔了个花瓶吓得我爹软掉了的事qíng。
妈的,有种别在我房里搞啊,你们是不是有病啊非得搞到我房里去???到底还有没有基本的道德观???我不懂你们大人的世界啊!!!
在那之后我就换了间卧室,我没办法继续住下去了,所以我仿佛自欺欺人一般地让自己以为以他俩的尿xing不会在其他房间里打pào。没办法你不要bī我,你总不能让我彻底搬出家门。
林俊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所以我按住了huáng奇的手,说:“我抱你,你放开我裤子。”
但似乎已经有点晚了,他已经脱下了我的外裤,并且低头舔了舔。
……日哟。
我想骂脏话。
但现实是我发出了一声呻吟。
……
靠,我不承认。
huáng奇认真地隔着我的内裤舔来舔去,我他妈的已经要硬了!
我觉得太奇怪了,也不是没有自己撸过,但、但感觉不一样!他的唾沫已经把我的内裤弄得湿漉漉的了。
我有点犹豫,要不再让他多舔一下,反正也不吃亏不是吗,听说还有diǎo丝因为找不到人打pào也买不起充气娃娃而qiángbào鲫鱼的。这个世界真是太可怕了,人心真是太可怕了,那鱼最后还能吃吗?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他把我的内裤扒了个角。
这就比较过分了,再往下可能就收不了场了。
开什么玩笑,要给一个傻缺搞我还不如给我发小搞,起码还有点感qíng基础……啊呸,谁也不行,我要搞别人。
我叫了一声,抬脚狠狠地朝他胯下一踢,然后爬起身就提着裤子跑。跑到安全区域了我才敢对他喊话,把我毕生听过的脏话全骂了一遍,最终下结案陈词:“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抱着他的老二在沙发上嚎叫。
活该,就该直接阉割。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发现,huáng奇这个人一点也不孤僻,一点也不傻缺,他可能比我聪明。
因为他很成功地发现了要如何让我屈服。
如果我不屈服,他就扒我裤子。
没有用扒我外裤威胁不了的事qíng,如果有,就继续扒我内裤。
我屮艸芔茻。
我拖着这样的huáng奇去接余世华出院。
余世华缠了一堆绷带,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说好不搞男人呢你?你早说你弯了我早就搞你了啊!”
我把你当发小,你他妈的天天想着搞我。
我面无表qíng地说:“余世华你最好不要惹我,我是为了你才答应我爸照顾这个智障的。”
三千块,简直在侮rǔ我的劳动价值,甚至还不给我买五险一金,完全把我当临时工。
余世华非常感动,然后继续问:“那你还是对我有好感的啊,要不要试着跟我在一起?”
妈的差点被炸死还想着搞我!
我抚摸着huáng奇的狗头,对余世华说:“你信不信我立刻放狗咬你?”
余世华点了点头:“信,我早晚毒死你的狗。”
我说:“那你快点下手,你要现在下手我就让你搞。”
“真的?”余世华眼睛一亮,手立刻就去摸水果刀。
“假的。”我赶紧把huáng奇挡了挡,“你别乱来,这是我爸的小舅子!”
余世华皮笑ròu不笑地说:“哦,我看你早晚要成你爸的小舅妇。”
啊啊啊不要提这么禁忌的关系好吗!你们口味好重啊!我捂了捂脸。
但,我不得不承认余世华的眼毒。
起码当我半夜三更躺自己chuáng上被huáng奇摸的时候只能承认。
我委曲求全地照顾huáng奇,换来了我爸同意我把还处于危险当中的余世华带回家来借住,这也代表我爸愿意趟这趟浑水来cha手此事了。
此时余世华就住在我卧室隔壁,而我正在被huáng奇瞎摸。
人,不在反抗中重生,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威胁:“你根本就不是阿bo的弟弟,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他装没听到,继续摸,摸着摸着就往我屁股后头摸。
我吓得浑身一弹,啪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接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滚带爬地下了chuáng光着脚就往外跑。
我顾不上管那傻bī了,直接跑到隔壁余世华房里,往他被子里一钻。
余世华吃痛地叫了一声:“你gān什么?搞半天你不是不想跟我谈,只是想搞我啊?你早说啊,我没什么原则的,但你也不用趁我伤成这样来吧?打个商量,等我好了再让你上。”
你们就不能想想除了上和被上之外的事qíng吗?!你们的人生里就没有别的意义了吗?比如辩论赛比如奖学金比如维密天使???
我严肃地说:“我现在跟你说正事。”
余世华还在瞎叨bī:“你有跟我说过不是正事的事吗?我不入党你别再劝我了。”
我不管他,继续说:“我怀疑huáng奇不对劲。”
余世华冷笑了一声:“你才发现?老子的人也敢碰,你还不让我弄死他。”
我觉得我跟这群混黑社会的没话可说,但又不得不说:“你说他会不会是卧底?”
余世华沉默了一下:“他不是阿bo的弟弟吗?”
这群黑社会该长脑子的时候一点脑子也不长,全拿去琢磨吃喝嫖赌了是吗。
我说:“说不定阿bo也是卧底。要不然阿bo就帮他卧底。”
余世华:“唉,我现在抱不了你,你抱抱我吧。”
不知道他想gān什么,但我还是暂且先抱住他:“gān什么?”
余世华在我额头上亲了亲:“乖,哥哥疼你,睡觉吧。”
我真的跟这群黑社会的脑电波沟通不上,好希望国家把他们都拉去qiáng制参加高考,考不出一本线不准出来,虽然新闻里也有高分低能的qíng况出现,但聊胜于无。qiáng调一下,我不是搞分数歧视,我只是爱之深责之切,顺便希望背书能消磨一下他们无聊的没有高级趣味和追求的人生。
余世华继续道:“你别看谁都是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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