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记事/逼娼为良_陶李夭夭【完结+番外】(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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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觉得去了就没好事,可是林四不让我走。我觉得好歹老夏也在,怕什么,就留下来了。

  林四也带着几个人,后来想想,他是特意挑的能喝的吧。喝酒的时候,电视也开着,放着林四说喜欢的摇滚。

  我以前没沾过多少酒,不几杯就喝的晕乎乎的了。只好趴在桌子上脸往臂弯里一埋,装鸵鸟。

  老夏几个很快也被灌的迷迷糊糊了。

  我喝多了茶水,肚子胀,去厕所。

  都是林四计划好的吧。我去厕所出来,他就站在门口,一把把我推了进去。

  他没喝多少,事qíng也不长。后面我也不想回忆。反正从那儿以后,我去饭店,再不去包厢。林四也过了瘾,后来再不来缠我了。老夏他们的生意也被他三推四推推掉。后来风声传到他们父母耳朵里,父母们怕沾上林家没好事,这事就这么放下了。

  我也在医院住了两三天,两天还是三天我不记得了。晕了好久。昏过去之前,只记得,他卷了些钱用套子套住,塞在我后面,火辣辣的疼。卫生间的灯光惨白惨白的刺眼,镜子里的人都没个人样,老夏在外面拍着门。林四说,“邓少爷(那时老夏还姓邓),你着什么急,我又吃不了他。他不就gān这行的吗?”

  ……

  邢照贺给老夏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带着qiángqiáng出去散步了。我不想再回忆一遍。倒霉了就倒了吧,我总是这样,没本事报复,就忘掉。偶尔想起来了,就骂骂。

  这个时候特别特别的想我爸爸。

  出去的时候四下张望,确定没见到林四,才小心的在附近转了几圈。

  手机带出来了,正好我爸打电话过来,问我今天吃了什么,gān了什么。我振作起来jīng神回答,把带邢照贺出去吃小吃,把他吃出来急xing肠胃炎,我没事的事都当笑话告诉了他。

  他嘱咐我几句住在别人家里,别那么任xing。我答应着,说我不就正洗衣做饭的伺候他赎罪呢吗?

  好容易他把电话挂了,我的脸又刷一下变成没表qíng。

  看看邢照贺家的方向,阳台好像亮着灯,不知道是不是在上面看我,总得回去不是吗?有什么大不了,你qíng我愿是gān那回事,你qíng我不愿,不也是gān那回事?反正我也不是良家妇女,我是只鸭子。

  我又没心没肺的上楼去。

  邢照贺脸色不好看,我没理会他,倒了水,拿了药放他面前,“赶紧吃药,晚上再烧的话,还得去医院扎针。多麻烦。”

  “林四给我打电话,跟我借你。你这些天,小心着点,他跟你爸还有过节没解开。现在他还不知道安儒生是你爸。”

  我点点头,“他要是知道我爸是谁了,是不是就不敢惹我了?”

  邢照贺瞪了我一眼,“凭他跟你爸的关系,你死定了!”

  “我爸怎么着他了?”

  “他手下有两个得力的小弟,都被你爸送监狱里去了,一个判了十年,一个十五年。还有个给林四顶缸的,直接判了无期。”

  “因为什么事?”杀人?抢劫?

  “贩毒。”

  我缩了缩脖子,天天在酒吧里混,毒品的利润我知道,高的吓死人,沾上了能弄的人家破人亡。

  “你爸断了他一条财路,折了他左膀右臂。你说他如果知道你是他仇人的儿子的话,会怎么样?”

  我想了想,“你这里算安全吧?我爸回来之前,我就躲这里吧。”

  “以后呢?”

  “我想回老家了。”

  邢照贺点点头,“你乖乖跟着我,你爸林四不怕,我,他是怕的。”

  我眼睛放光,八卦之魂燃起来,“那个,难道说,林四家的伞,是你爸撑着的?”

  “胡说!”他只说了这两个字,我再问,就什么都不说了。

  不过,我也算有了定心丸。

  “但是,”邢照贺表qíng狰狞起来,“虽然这事你算是没大错,可我还是想揍你一顿!”说着就又冲着我的屁股来了。

  靠,让你打过一次,还能让你再得手第二次?!我又不是傻子!再说我屁股还没好呢。

  满屋子跑着躲他,还是被打了三四巴掌。

  晚上邢照贺又烧了起来,我哀叹,早知道还不如不出院呢。

  伺候他大少爷扎上了针,第二天早晨回来。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血腥气。连着几声唧唧吱吱的不明动静。

  心里紧了三分,一开门,qiángqiáng躺在门口,看样子是想爬出去的样子,肚子已经瘪了,一动不动。身体已经有点僵了。几只没毛的小东西趴在它怀里。

  “糙!”我踢了邢照贺一脚!“都怪你,早不发烧,晚不发烧!非昨天晚上烧!”

  “先看看还有救没救吧。”

  还有什么救,早断气了。我托着qiángqiáng的尸体,哭不出来。

  邢照贺已经拿了毛巾把那几只小的裹了起来,“要不,先想想这几只怎么办吧?五只活的,两只死的。”

  “扔了!”要不是它们,qiángqiáng还死不了呢!

  他把那几只活着的塞我怀里,翻出一个纸箱,把qiángqiáng放了进去,连着那两只死的。

  “先去看看shòu医再说吧。”他说。

  我一路哭到小动物保护中心。怀里那几个都不老实,一个一个的想往外爬。后来我把它们丢到邢照贺腿上,邢照贺咬着牙骂我,“你让我怎么开车?!”

  我又抱了回去,想想,我得把这几只家伙养大,不养大,我怎么能知道它们的爹是哪只狗?

  暂时找不到刚刚生育过的母狗,所以,保护中心的人也只能建议我,买幼犬专用的奶粉,用眼药水瓶子装了,口上蒙纱布,往几只小狗的嘴里喂。或者用针管。每天四次。还要注意保暖。养上一个月,它们就能自己去盆子里喝奶了。记得我和邢照贺走的时候,保护中心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邢照贺。大概想问他是谁吧,可我哭的眼泪汪汪,根本没办法指望我回答。而邢照贺又懒的解释。

  回去把几只小狗丢给邢照贺,“你喂它们,我去把qiángqiáng埋了。”

  “你要埋在哪里?”

  “小区花园。”

  “保安能让你挖坑才怪!你打的到宠物保护中心去,他们刚才说,可以把狗的尸体弄到乡下埋了。”

  我只好去了。

  回来路上,给我爸打了个电话,“爸,qiángqiáng死了。”

  “我在开会,等下给你打过去。”

  “都怪邢照贺,早不发烧晚不发烧……”我边抱怨,边踢着前面司机的座位,踢的死机从后视镜里瞪了我好几眼。

  ……

  邢照贺坐在客厅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小狗,其余的在旁边一个水果篮里,里面铺了毛巾。面前的茶几上满满的摆了奶粉、暖壶、勺子、碗、针管、毛巾、纸巾……

  “赶紧过来帮忙。”

  那没睁眼的小家伙极度不合作,扭啊扭啊扭,就是不凑面前装着牛奶的针管。

  我过去帮他扶住了小狗,他才能把牛奶挤进小狗的嘴里,小狗尝到奶味以后,立即安静了下来,咂吧咂吧的吸起来。

  “可算喂完了。以后你惨了,每天要喂四次呢。”

  几只小狗缩在一起,大概吃饱了,扭了几下,哼唧着就睡过去了。

  “要不是你生病,qiángqiáng也不会早产了、难产了都没人知道,qiángqiáng要没死,哪里用得着喂这几个小东西!”我还带着哭腔。

  “好了好了,狗死不能复生。”他说,“我陪你把它们喂大,行了吧?以前你那么多事都能放的下,这件事也赶紧放下吧。”

  等我爸的电话,久久没有等到。我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邢照贺拎着那个水果篮过来了,把它放在我们俩之间的地方,“来,这几只睡在这里,是不是有种qiángqiáng还活着的感觉?”

  没有感觉,我只闻到了臭味,“它们是不是拉了?”

  “靠!”邢照贺也开始骂娘了,“这一天得换多少毛巾啊?!”

  很显然,我和他的毛巾都已经报销了,大半夜的也不能再跑出去买毛巾了吧。邢照贺只好翻出来几件旧衣服。

  “用卫生纸吧。”我说,“应该也可以的吧,现在天还有点热呢,大不了把旧衣服盖在上面。”

  毛巾丢掉,还得给它们擦掉身上沾的bb,恶……

  等睡觉的时候,都快一点了……

  不过,早晨又被它们闹醒,邢照贺一脚把我踢下chuáng,“昨天我喂的,今天该你了。靠!养孩子都没这么累的!”

  “你养过孩子吗?”

  “没养过,看过别人养。”

  正喂着牛奶,门铃响了:“平平开门!”我爸回来了!

  我赶紧丢开那些小家伙们,开了门,扑到我爸身上,眼泪噼里啪啦就往下掉,“爸……你怎么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有点晚了。

  27

  27、小保姆 …

  第二十七章 小保姆

  我爸一把推开我,脑袋一偏,三四个喷嚏一连串的打出来。

  “爸爸,你感冒了?”

  “没……阿嚏!我就是长时间没闻到狗的味了,猛一闻到,有点受不了。”

  “爸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会还没开完。明天还得走。你说qiángqiáng怎么了?”

  “呜……爸,qiángqiáng难产死了。”我抱着他哭。

  我爸往屋里走了一步,又打两个喷嚏,只好退出去,“照贺啊,我带小安出去说几句话。”

  照贺?为毛这么别扭?

  邢照贺点点头,怀里还抱着那些小狗,他举起来给我爸看了其中一只,说,“qiángqiáng的遗孤。”

  我爸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麻烦照顾一下了。”

  我们去了街对面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咖啡厅,我做贼心虚的四处张望有没有林四出没。

  我絮絮叨叨的跟我爸说qiángqiáng死的经过,说着我心里的后悔,可是我看我爸的表qíng,并不像我这么悲痛。也是,他既不喜欢小狗,更不喜欢爱掉毛的qiángqiáng。

  于是我就又说起我对那几只小狗的讨厌,没有他们,qiángqiáng也不会死。这下我爸似乎有点附和我的言论,不过我知道,这纯属他对所有猫狗的讨厌。

  我说了有个把小时,口都gān了:“我现在就盼着那几只小狗赶紧长大,这样我就知道它们的爹是什么品种了,大概也就能找到是哪只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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