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才一避开,就马上被她又吮又咬的缠上,拉扯间,赵士诚几乎已经半luǒ。
“宋予问,到底出什么事了?”再一次避开她时,赵士诚有点恼羞成怒。
但是,她凝视着他,眸心泛着泪的样子,让他憾住了。
“出什么事了?”他又问,用力锁住她乱惹祸的双手,伸腿制压住她,不让她再轻举妄动,这次,他问的口气掺杂了太多的柔和,“是不是喝多了?”她的双绯全红,不断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的样子,很难不让他有这样的联想。
“不是……我、我被人下药了……”予问láng狈到眼泪都挣扎出来了,幸好他的力气很大,她被锁住的双手几乎无法动弹,让她不会羞愧到再对他上下其手的蹂nüè。
现在的她,无法保持清醒,只是迫切希望这有个男xing身躯快点进入自己的体内,好解她身上燎原的yù火。
这像色qíng狂一样的自己,觉得很羞愧很láng狈,让她无法忍受自己的丑态,但是,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赵士诚倒吸了口气。
她被人下了下流药?怪不得!
“问,别怕,我这里有针,我给你打一针,你好好睡觉!”他急忙安抚。
以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是病qíng最不稳定的时候,所以,他家中备有镇定剂。
说完,他松开她的手,起身就想去药箱里拿针剂。
但是,好像什么也没听到的她,才刚一得到自由,马上又控制不住自己,迫不及待的扑到了他。
又被扑进沙发继续被又吮又咬又抓又扒的赵士诚,纠缠间,根本无法起身去取针剂,更别提针管上药也需要时间。
“问,你清醒点,拿出点自己的意志!”他大吼,声音扬高,是因为他也很láng狈,现在的他已经被她扯得只剩下一件四角裤衩,同样也被撩拨得很高的男xingyù望,令人羞耻到证据清晰可见。
被训的人,泪水无意识的掉,她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她的一生,需要意志的地方太多了,但是今晚,她不想再坚持下去,想允许自己懦弱。
“我需要你!”予问凝着他,眸底满是qíngyù,“我很难受……我需要药……如果那个药,是你……我可以接受……”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让他呆住了,她的吻再次吮吸上他的胸肌时,理智几乎溃不成军。
她说,如果那个药是他,她可以接受?这句话,对他心房的冲击以及影响力真的很大。
什么道德,什么底线,在这一刻全部都挣扎了,很想冲了,很想不管了,跟着心的方向就好。
一瞬间,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脑海中仿佛万花筒绽放着五颜六色的绚丽,日夜渴念的娇颜就在眼前,用如此渴望的眼神望着他,让身为男人的他,怎么有理智拒绝?他无法深入思考,主动圈上她的纤腰,怀中柔软的娇躯,让他无法自制的俯近她……
失控的火,一触即发。
她身上的黑色紧身衣裙被褪了下来,他的掌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如此姣好、如此火热。
就在他的理智完全将要丧失,他的yù望将要捣入她灵魂的入口时——
只听见——
“三次,要我三次!不多不少,正好三次!”迷红着颊,紧闭着眼,她慎重jiāo代。
一颗斗大的泪珠滑下,让他的胸膛,有了水痕。
又热又凉,像铁锤,敲醒了他的知觉。
他急忙将她推离一点,果然,明明气喘吁吁,娇吟连连的,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哭得像个孩子。
总觉得,眼前的一切,其实并非出于她的自愿。
“为什么是三次?”敏锐问道的同时,赵士诚也恢复理智慢慢冷静了下来。
“因为……他和杜晓雯做了三次……”一问一答,予问脑袋还是很混乱,他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没有任何药物下,一夜三次,多么讽刺和激qíng的数字。
予问觉得自己身为女人,真的很失败。
“所以?”赵士诚的心在往下沉。
“我也要……找人做三次……报复他”说完的同时,予问几乎又没什么耐心了,又开始扯他,娇躯再次缠上他的身。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无预警的,几乎将近全luǒ的予问整个人被扛了起来。
在他的肩头,予问的胃不舒服得快呕出来,半撑着染着qíngyù色彩的水眸,她迷离发现,他把她扛的位置是浴室。
“我们的第一次……要在浴室进行?”她迷蒙带媚的问。
没有人回答她。
直到,她被他不客气的置在宽大的浴缸里,迷迷糊糊的予问正想爬出去,莲蓬头上冰冷的水柱一下子就洒了下来。
她被冰的轰的睁大了眼睛。
赵士诚面无表qíng的站在她面前,正拿着莲蓬头往她身上淋水。
半luǒ的她,被淋得整个人看起来极láng狈。
冰与火,予问形容不出来,冰冷打在身上的感觉,极舒服又很痛苦。
“士诚,我——”她扒向他,他很高,她半蹲着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腰间,很顺手,她正想gān脆退却他仅有的底裤。
“宋予问,别惹我生气!”不客气的拍掉她的“贼”手,冷水又淋向了她的脸,让她清醒一下。
“你被狗咬了一口,难道找狗咬一口回来才罢休吗?作践自己,就是你的报复方式吗?”他厉声质问。
他很生气,因为她的不自爱。
被冷水淋得稍微找回一点清醒的予问被吓到,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赵士诚这么生气。
“不许爬出去,自己拿着蓬头,等我回来!”他依然板着脸,语气严厉。
予问被训得一愣一愣,咽咽喉咙,缓慢地,她还是接过了蓬头,动都不敢动,继续让冷水淋着自己的脸和身。
赵士诚用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里,拿了浴巾,在用最快的速度,到书房拿出医护箱,取出针管,马上上药。
所有动作,他只花了不到一分钟。
予问还蹲在浴缸里,她依然举着莲蓬头,冷水依然打着她的面,她依然一动不敢动。
赵士诚迅速丢开了她举着的蓬头,迅速替她脱掉湿透了的内衣和内裤,整个过程中,他目不斜视,眼睛只盯着她的脸,不该停留的地方没有多瞄一眼。
他用浴巾包好她,当她收紧双臂,死命抱着他的腰的时候,他没有再推绝。
只是,不备间,她的臂间传来了一丝刺痛。
有针扎入了她的体内。
“有了‘解药’你不会痛苦了,好好睡八个小时就会没事了,这里很安全,我会守着你——”她听到那道能让她无比安心的沉静嗓音在安抚着她。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沉中,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他打横抱起,送入了一个都是他的气息,温暖而安心的被窝里。
最后的意识前,她莫名的一阵动容,热làng冲击上了心房,扯住他温暖的掌,像想要握住生命里唯一的一丝温暖,不想放,不愿放……
……
上断头台的前一刻,被无qíng的慢xing折磨着,就是这种滋味吧?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报应。呵,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踩着油门,贺毅一路狂飙,凉风灌入大开的车窗,他却毫无知觉。
他飚了多久的车?他不记得了。
想到她现在在另个男人的身下承欢做乐,他就心如刀割,痛到麻木。
“砰”的一声巨响,几乎自毁形式,他的车和迎面而来的一辆同样速度很快的跑车猛然相撞,他的额重重击向方向盘,额头的鲜血流淌了下来,这时,他痛快的才终于有了痛感……
第十七章
“什么,我儿子出了车祸?”清晨从特护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贺兰愕然。
“是,听说是因为飙车——”贺女士的儿子长得特别帅,想不留下深刻印象也难,所以,昨天晚上送到同一间医院的时候,特护肯定自己没看错。
“三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还飙车!”闻言,贺兰很生气,但是,怒容下还是难掩身为母亲的关切,“他怎样了?”
“只是额头被撞击受了点伤,医生怕会有脑震dàng,叫他留院观察几天。”特护告诉她。
即使特护这样道,贺兰还是不放心的皱了眉头。
三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安分到让人cao心?!
贺兰再也按耐不住了,“把轮椅推过来,带我去他的病房!”
“贺女士——”特护想制止,毕竟,以她刚动过手术的身体,实在不适合。
但是。
“别废话!”贺兰凛严的眼神,让人根本不敢反驳。
贺兰坐在轮椅上,离贺毅的病房越来越近。
“贺先生,经过检查你的头部应该没什么事,但是,你的脚好像不太对劲个,右脚踝关节处有肿胀,是不是受伤了?!”外科医生有注意到她的脚不太对劲。
闻言,贺毅却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腿,“没有,我很好。”
“贺先生,你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有注意到,你走起路来左右脚有点不平衡,当时我以为因为撞击可能短暂xing的让你大脑或者jīng神带来冲击才会引起这些现象。”正因为如此,医生才让他入院观察几天。
“但是现在看来,我怀疑你的脚可能出事了,你得做个详细的X光片和磁共振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腿部!”医生低头提笔就准备开检查单。
但是。
“我说过了,我很好,我没事,不需要检查我的腿!”但是,他的表qíng很不耐烦、很抗拒。
“你不检查的话,如果是骨折或者骨裂怎么办?”医生严肃道。
“我不检查,我只是关节炎,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中有数!”他还是一口回绝。
从来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X光片和磁共振检查都很平常,没有任何创伤xing,更没有任何痛楚感,病人的经济又不错,医生实在想不明白病人为什么这样抵触检查!
在门口听到对话的贺兰也愣住了,直接推门进来,代替医生问出,“为什么?”三个字。
贺毅绷着脸,没有回答。
“你在害怕什么?”贺兰直接问。
他一僵,脸绷得更紧了,一口否认,“我不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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